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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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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试结束后,他还算好的,虽然有些累,可还能走动,就是精神不太好。

    至于林栋,那一出来,就差点儿倒地上了,精神萎靡,瞧着就让人心焦。

    好在赵二牛早早的就带着别院里的下人,在考场外头等着。

    一见林栋出来,赶紧的就带人上去接了。

    马车就在不远处停着,俩个随从赶紧的就把林栋给背上去了。

    赵保国身体比林栋要健壮得多,出来还能自己走,赵二牛还想去扶他一把,赵保国摆摆手:“不至于。”

    赵二牛再一看,儿子走得稳稳当当,精神头儿,还算好,当然了,也比不得平常。

    可要论跟谁比,比起林栋,那是强太多。

    于是就放心了些:“赶紧的,咱先回去。”热汤饭菜什么的,他出来时就交代别院的厨娘,叫准备起来了。

    现在回去,正好吃一顿,洗个澡能睡一睡,把精神头再给养回来。

    赵二牛觉得,这科举呢,怎么比高考还累人呢?

    没瞧见,半月前养出来的肉,现在都没了。

    就琢磨着,在发榜前这段日子,再给俩人好好养养。

    回了别院,赵保国是先洗了澡,再吃了饭才去睡的。

    林栋是澡也没洗,饭也没吃,直接就躺下睡了,难得的,还打起呼来。

    不用赵二牛说,别院里的下人,都知道怎么做,而且林栋还带了书香过来,那自然,赶紧的就伺候上,郎君自睡郎君的。

    反正睡得这样沉,他就给他脱衣脱鞋,打水给他擦试。

    不然等他醒了,还不知道要怎样嫌弃自己呢。

    赵保国也是累的,一觉,睡到次日下午才起,大抵是睡得太久了,这一起,觉得身子骨都有些发酸。

    大头一直在边上儿守着,见他醒来,连忙就上来给伺候他梳头,衣裳赵保国是自己穿的,这长发?他还真拿它没什么办法。

    要说梳头什么的,他其实也会,可费劲儿呀,他梳也不好,干脆就让大头来了。

    大头一边跟给梳头簪发,一边说:“粥在炉子上煨着呢,一会儿朗君先将就着吃些。”

    赵保国胃里就泛起酸水来,这半拉月,他在考号里头,不是吃自己烧的粥,就是吃干饼子,早就吃腻了,还想回来,能解解馋,谁料还是吃粥?

    “老爷说,郎君考试累狠了,不宜犯地就吃大荦。”大头跟着赵保国好多年了,自然了解他的口味,连忙就道:“要暂时吃两日清淡的,养养胃。”

    赵保国对养生,也是有一些了解的,毕竟,他也曾当过老人家的。

    不过就是有些馋。

    算了忍忍。

    把肚子一填饱,他起身就打算去院子里,练练拳,把身子骨给活动开,不然这酸软软的身体,叫他心里还很酸软起来了。

    难受。

    大头站在边儿看他练拳,等他练拳了小声说:“郎君,昨儿夜里,栋郎君发了高热,您这会儿子,是不是要去看看?”

    赵保国:

    “怎么不早说?”赵保国扔下擦汗的布巾,抬腿儿就往林栋院子里去。

    大头小步跟上:“老爷使人守着呢,郎君也别太担心。”

    赵保国去斜对的小院儿,林栋就住在这个院子里。

    来往的下人,面色都是有些沉重的。

    林栋躺在床上,身上还搭着薄被,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也渗出汗来。书香忙里忙外的,拿湿帕子给他擦汗。

    “恒郎君来看我家郎君呀。”书香就招呼了一句,又接着忙活。

    赵保国探探林栋脑门儿,又缩回手来。

    还真烫。

第632章 请医() 
问书香:“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也不叫人来支会我一声?”又问他:“大夫来过了吗?怎么说的?药呢?”

    书香苦笑:“恒郎君这话说的,这院试昨日才结束,不知多少学子,坐了病痛呢,这大夫可抢手得很,哪是那么容易好请到的?”

    合着是还没请到大夫呗?

    “我家郎君凌晨时就发热了。”苏香又说:“当时我就叫人去请大夫了,可徐洲城的大夫,就没一个在家的,都被其它学子请走了。”

    “我叫人在各个医馆候着呢,等坐堂大夫一回,就立马把人请过来。”书香说:“这都这会儿子了,一个都没信儿。”

    赵保国怔了下,请不到大夫,可咋办?

    再看看林栋,烧得人事不省,回头再把脑子给烧坏了。

    于是想了想,就起身:“你好生伺候着你家郎君,我去想办法。”

    苏香哎了一声,自家郎君,他能不上心?万一出点啥事儿,老爷夫人不得扒了他皮呢。

    大头跟在赵保国身后出来,好奇的小声问:“郎君在徐洲,有相熟的大夫?”郎君好像,没来过徐洲吧?

    赵保国瞥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大头讪讪着闭了嘴。

    赵保国先回了自己院子,从书箱里拿出一封书信,这是林夫子给他好友写的,人在徐洲有一官半职,他估计着,应该是前些年林夫子跟着靖亲王在徐洲坐镇时交好的官员。

    他来徐洲前,林夫子就把这信给了他,说是若在徐洲遇着什么难事,可持此信上门。

    赵保国原是没想动的,毕竟,他也没遇着事儿吗。

    现在就不成了,林栋病成这样,大夫都请不到一个,回头再他怎么跟他媳妇儿还有媳妇儿那娘家交代?

    就算没这成姻亲关系,那林栋跟他本也是好兄弟,他能眼睁睁看人请不到大夫看病病死呀?

    肯定不成。

    于是拿了信出门。

    人当官员,自然不可能没有相熟的大夫,他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只求个大夫上门问一诊,并不是什么为难之事,想来人也不能不允。

    好歹,他是林夫子的学生呢。

    果真,他上门后,那官员得知他来意,便允了,也不用去外头请,他府里是有个常年坐镇的大夫,专给他们一家看病的。

    “每到院试之期,总有考生坐病,徐洲的各大医馆不提,便是小药铺,那大夫都是忙不过来的。”林夫子的好友,约莫有四十多年,别看人家年纪不小,可一身儒雅风度,还是吸引人的。“正好老夫府中的王大夫,常年坐镇,便叫他同你走一趟。”

    赵保国连忙起身,十分感激的给他行了个书生礼:“多谢大人。”

    那人笑笑,也知他心急如焚,便也不留他多说,直接叫门外的随从,领他去找王大夫。

    赵保国请到了王大夫随他走一趟,给林栋看了诊问了药,又谢过王大夫一回,并给了诊费,王大夫还不打算接,他又好言好语的劝了,他才接了离开。

    苏香高兴得不行:“我这就去药铺拿药。”拿着王大夫给开的方子,直接就跑了。

    他得亲自去,才能放心。

    “老爷呢?”赵保国从起来,到现在,也没见着他爹,之前是担心着林栋,那就没怎么注意,现在林栋的事情一解决,就难免想来问问。

    大头就说:“这不是栋郎君发了热,大夫又难请,老爷也着急呢,就亲自去外头找了。”反正,也不知道找着没。

    林府别院可有不少下人,还派出去了好些个,各大医馆,都有人在那儿守着,等着大夫回来就抢过来,他爹还特意跑出去?有那必要?

    赵保国:

    正说着他呢,他就进来了,看到赵保国,不禁挑眉:“哟,你睡醒了?”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一夜外加一上午,可真是能睡。

    赵保国往他身后看:“不说请大夫去了?人呢?”

    赵二牛跟着就叹:“甭提了,没抢着。”哪个医馆外头,都守了一堆,看诊回来的大夫,一见这场面,吓得差点儿都腿软。

    连医馆都进不了,直接就在外头被人或抬着跑了,或背着跑了。

    他是连个边儿都没能挨着。

    再看其它医馆,那场面只有更夸张的。

    “我就是回来瞅瞅,看不行,我就带人去城外头寻摸寻摸,这城里的大夫请不着,这郊边儿村里的土郎中,总不会一个也没剩吧?”

    大头就憋着笑不吭声儿,肩膀一耸耸的。

    赵保国眼角微抽,才道:“您倒是上心,不过不用了,刚刚大夫来过了,药方子都开了,书香去拿药了,估计一会儿就回。”

    赵二牛喜道:“请到啦?”这可真是阿弥陀佛了。

    “哪个请来的?”赵二牛问:“可得好好赏赏。”

    赵保国一伸手:“拿来吧。”

    赵二牛愣一下:“啥呀?”转瞬又反应过来:“臭小子,拿你爹打趣呀?”

    赵保国又缩回手去,笑:“不是您说要赏来着?”

    赵二牛瞪了他一眼,又问:“你咋请来的?”他守了那么久,愣是连边儿都没挨着过。

    赵保国就笑笑不说话,大头凑过去跟他说了。

    赵二牛道:“早知道这事儿,就把你早点儿叫起来。”说着又惋惜:“不然也不能叫林栋那小子,白白多受罪这么久。”

    早点儿看大夫,那就能早点儿吃上药,那早点吃了药,不就能早点好了?

    林栋晚上醒过一次,吃了些粥,又用了药,不多时又睡下去。

    连着几日,都是睡得多,醒得少,不过药还是管用的,过了几日,他的病情就渐好,高热也退了下去。

    等到放榜那日,他已经能在院子走几步了。

    可到底病了一场,身子还有些虚,所以,哪怕心急着要去看榜呢,还是被拦了。

    赵二牛也不许他去。

    赵保国就说:“你就老实搁家等着,榜一发出来,中了就是中了,没中就是没中,还能有变不成?”

    林栋嘴角就抽抽,这话听着,可真不太中听。

    赵保国又道:“就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事,急啥呢。”说着带着大头就走:“我先去看了,也帮你看看。”

第633章 京都() 
今日发榜,徐洲热闹极了,不仅考生上心,就连普通百姓,都个个出来看稀奇,沾个喜气什么的。

    毕竟,科举好几年都没有的事儿了。

    徐洲院试取士名额,拢共有三千。

    比起早年的名额,多了三分之一有余。可见今年试题难度不大。

    哪怕赵保国心里猜测着,他这次可能会撞大运中举,可但看到那红榜单上自己的名字,内心还是不由得一阵激荡。

    虽然名次靠后,但好歹是中了。

    林栋也榜上有名,排名前百。

    赵保国有点儿羡慕,嫉妒倒没有,毕竟,他自己肚子里多少墨水儿,这个举人得来又有多少水分,他清楚得很。

    只是因为大周如今缺人才,这才叫他赶上了好时机。

    要搁前几年,他连孙山都搭不上。

    林栋学识上比他强多了,又一直勤学苦读,没有外事分心,他能考中,半点不出人意外。

    看了榜就回了,路上大头跟书香,高兴得直叨叨,活像他们俩儿考中了举人一样。

    赵二牛高兴得直咧嘴:“好!好。”俩个都考上了,这可是喜事儿。

    林栋面上也难掩喜色,精神都好了几分。

    别院里的下人,也个个上前来说吉祥话,讨个彩头。

    正高兴着呢,报喜的差吏就上门来了。

    等打赏了喜钱,再送走差吏。

    赵保国就去书房做准备了,毕竟,晚上还有徐洲牧的鹿鸣宴呢。

    所以,他得准备几首应景的诗词,免得宴上出丑。

    林栋也是要去的,可他就没有赵保国这么麻烦,作诗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那是张嘴就能来,当然了,流传千古那种,还是别想。

    可大面上差不离的,是分分钟的事情。

    赵保国就做不到了。

    他顶多能做出几首不差格律的,论意境?那啥玩意儿?

    所以,还是得提前准备准备,尽量往好了做。

    鹿鸣宴也没有好说的,无谓是徐洲主官,外加院试的考官,请榜上有名的举子,吃个饭喝个酒,拉拉家常,再训导一些例如要精进学问之类的话。

    然后各举子宴席上纷纷表现一番,以期被大人看中,能拜在门下什么的。

    都是惯例。

    这没赵保国什么事儿,他排名靠后,在宴上光吃吃喝喝了,作诗?亏得他绞尽脑汗的作了好几首备用的,可架不住举子三千,那也不是个个能轮到的。

    大人们最关注的是前三,然后前十挨个问了问。

    至于其它人,运气好的,或能得到单独问话,比如本来就挺有名气的那种,再比如说在宴席上作了首好诗的,得了大人青眼的,也会被叫上去问几句。

    林栋名次近百,都没能得到大人们单独问话,赵保国这吊车尾的了,那还能有这待遇?

    当然了,他也没受冷待,毕竟,在他后头,还有一百来多人呢。

    说说话联络联络感什么的,谁知道,以后官场上是不是个人脉呢?

    那种眼皮子长头顶上的,还真没有,毕竟,书能读到这份儿上,谁能真是个傻子?多个朋友,不比多个对头要好得多?

    谁也不会到处去树敌。场面上还都是十分和谐的。

    鹿鸣宴过去后,因着林栋病情刚好,他们决定在徐洲多留几日再回广陵,不过喜信儿是打发人回去报了。

    赵二牛也不闲着,自打儿子中了举,那是走道都带风儿,天天乐呵呵的。

    不过他也有他自己的事,前段日子那是要先紧着儿子考试,这考试完了,名次都排出来了,他高兴归高兴,自己的事儿,也能捡起来,毕竟,要等林栋好全呼了,才回广陵。

    这几天,也不能闲着,他就带着牛二,在徐洲城里东逛逛西逛逛的瞎打听,打听徐洲出名的匠人什么,他也好上门,交流一下手艺不是。

    他就天天忙这个。

    赵保国也没宅着,在鹿鸣宴上,也交好了几个年轻举子,有两个徐洲本地的,他不是去这家拜访,交流学问联络感情,就是跟那个约好了去吃酒。

    当然了,他也没忘记在徐洲买些当地的首饰玩具什么的,回去哄哄媳妇儿子。

    林栋就纯粹宅屋里头了,毕竟,病还没好全乎呢,得养养,呆得他无聊得很。

    好在,他交好的同年的,也会上门来看他。

    等林栋养好身子,赵保国再带着他,上门拜访了一回林夫子的好友,感谢感谢人家,毕竟,要没那王大夫,林栋这病,还不知要怎么耽误呢。

    再回了广陵,一家人自然是高兴的,赵二牛还特意办了场宴席,请交好的人家过来吃喜宴。赵保国拦都拦不住,到了只能随他去。

    他本以,考中了举人功名,就能轻松一回了。

    谁料林夫子不满意呀,本来这难度就够轻的了,多好的时机,怎么是掉着尾巴上的?

    就这,明年上京,岂非要落榜?

    于是一堆课业,差点儿没把赵保国给埋了。

    可真是得学到啥时候呢?

    都考上举人了,再努力一把,等明年考上进士,就能轻松了。

    赵二牛是这样安慰他的。

    赵保国问:“要没考上呢?”

    赵二牛:“接着考呗。”前几年,还说不一定能考上秀才,不还是考上了?

    考上秀才后,还说一定考不上举人,这回不照样考上了?

    可见儿子不是没能力,是他自个儿懒,不逼上一逼,他就不爱学。

    赵保国可不知道他爹这样想的。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学,毕竟就像他爹说的那样,举人都考上了,再拼一把,或许能中个进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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