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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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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保国这样想着,就叫人去把大头叫来,转而又跟钱瑞解释了一遍。
钱瑞不多说也不多问,直接就点头了,反正药方吗,也不怕传出去,就是个退热的方子,病人的病情不一样,开的方子自然也不一样,照方抓药换人吃,是不管用的。
等大头来了,钱瑞就口述,大头听了就拿笔记,记完了再给钱瑞看一遍,确认无误后,赵保国就拿了给李虎,沉吟了一下:“去东街的药铺抓药。”
咋不去南街,那儿还便宜点儿。李虎这样想着,可也不多问,反正郎君自有他的打算,他又不比郎君聪明,还是照吩咐办事就成。
至于内伤怎么办,钱瑞恐是江湖人士做的,身上还应有外伤人,外伤好办法处理,内伤他医术还不到那个境界,无能为力。
赵保国一听就更见愁,他跟江湖上的人也没有往来,这咋治?
钱瑞一见他发愁,就知道他在愁什么,便开解道:“如今导致他高热昏迷的,是外伤化脓的缘故,若叫高热退了,这内伤一时也死不了人,我方才探着他的脉,想他也有武艺在身,若清醒过来,武林人士多半都有应对化解内伤的法子。”
意思只要人醒了,就没什么大碍,内伤吗,用自己的内力化解不就成了。
赵保国对这些不太了解,那就听专业人士的。
又使人打了水,再叫人都出去,和大头两个,给马聪脱得光溜了,就见他腹下被白布缠裹着,血都渗了出来,凝成黑色了,心里立马就揪了一下,流了这么多些,人都不昏迷吗?
钱瑞见状眼都有些晕,连忙从药箱里翻找:“我这儿有金创药,效用比不上武林人士的独用配方,可一般情况都能处理,就将就着用用。”找出来就递过去。
大头接了过来给自家郎君,赵保国道了声谢,钱瑞连声不敢当,又老话重提说他对他如何有恩有恩云云。
赵保国不爱听这个,可他每每都要说一回,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于是就连忙叫他过来帮忙解这包扎伤口的布,忙起来就没那么多话了。
钱瑞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那布解开,惊声道:“这伤口都有六寸了。”赵保国一看那伤口,果然是化脓了,颜色黄着,很是恶心。
大头哪见过这个,当下就捂着嘴跑出去了,半晌后外头传来阵阵呕声。
赵保国胃里有些翻腾,可不至于吐出来这么夸张。钱瑞是见惯了,在药铺做事,不止是治病,那种猎户受了伤,搁家里扛不过去了再来药铺叫大夫治,那伤势多半都这样化过脓的,习惯了就没太大的反应。
直接就上手开始处理了,从药箱里翻出工具来,拿着棉布沾了温水打湿,先把脓水给吸净,才给上药。
这期间马聪昏迷着,都没什么反应,碰了伤口,眉毛只偶尔皱皱,连声呼痛都没有。赵保国都不知道咋想了,受了多大罪这是。
不过习武之人身板儿好,夜里瞧着很严重,他担惊受怕一晚上,结果人第二天中午就醒了,看着还挺有精神头。
再一摸额头,只有些低温,烧是退了些,可没完全。
马聪见他顶了两个黑眼圈儿,忍不住笑了笑,还扯动了伤口,疼是疼的,眉毛都没皱,赵保国自然发现不了,口气很是不好:“还笑呢,受了伤也不说,要不是守夜的丫头机警,人都得烧傻。”
“一点小伤。”马聪语气平淡:“不值得一提。”
赵保国道:“这还一点小伤?那什么叫大伤?”小腹都划拉了一半多了,难道要直接拦腰了才算大伤?
马聪也不跟他说这个,他受的伤多了去,这算什么?更严重的也不是没有,他都习惯了。于是便道:“没什么大事,倒是劳你费心了一夜。”
第550章 马家事()
“怎么?也就两年多的时间,你就跟我生疏了?”赵保国一听这客套话,就不太高兴:“瞧不起人咋地?难怪这两年,就没个信回来。”
马聪微微一愣:“怎么没信?但凡收着了你们的信,我都有托人带信过来的,或是因着商队的行程不定,时间上会晚些,却不至于一封都送不到。”
“就只收到了一封。”赵保国也不跟个病人多作计较,这事儿直接就翻篇儿:“还是今年年初的事儿了,那封信是你刚到幽洲时托人带的,因着送信的商队出了事儿,兜兜转转到今年才送到。”
说着便端了丫头给呈上来的清粥:“你有伤在身,要忌口,将就着吃些清淡的。”
马聪并没有意见,端过来就直接灌。
赵保国还以为他会磨缠一阵呢,都打了好腹稿要怎么应对他,没成想人一句话不说,这么干脆。
看来这两年,马聪变了不少。赵保国心中感慨,又接过了他喝完的空碗,还问:“要不要再添一碗,听说习武之人,饭量都大。”
马聪点点头:“那就再来两碗,垫垫肚子。”
再加两碗就是三碗,还只是垫垫肚子?赵保国愣了一下,回过神就叫丫头去盛。
等马聪吃完了,他才问起他这些年在幽洲的情况。
马聪一来广陵就投靠赵保国,心里也是信得过他的,当下便也不隐瞒,就事无具细的说了。
“恒弟放心,待我养好伤,便会离开,万不会连累于你。”马聪说完后又补了一句。
赵保国一听就气:“你当我是什么人?会怕你连累?”这也太瞧不起人了。
马聪连忙道:“我不会说话你是知道的,万没有那意思,只是吧,这本是我马家之事,自然也没有牵连你的道理。”
“你我兄弟一场,叫我如何袖手旁观?你安心住下,好生养伤,此事我来想办法。”赵保国只气了一会儿,便也不气了,在屋里转来转去,想着解决的法子。
报仇,自然是马聪的事情,他作为朋友,又有家眷,顶多在广陵一地护他周全,不至于叫马家的仇人进广陵对付马聪。
这点事情,以他如今的地位,虽说有些勉强,可也还办得到。
要说马聪家里遭了什么难,也确实是大难了,整个马家,连着嫡系旁系,除了马聪一个逃脱,其他人尽皆全灭,就这人还不放过,一路追杀,从幽洲那么大老远的地儿,都追到广陵这边来了。
这就太过分了。
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如此?
赵保国觉得里面头有猫腻,肯定不止马聪说的那么简单。
但他又觉得马聪不至于隐瞒自己,应该是他也不清楚,毕竟马家灭门一事,是发生在一年前的了,那时马聪还未年满十六,一个大胖子,血气也没能转化为内力,走路都费劲儿,半点武力也无,事关大事,马家人肯定不会跟他提。
赵保国叫人好生伺候着马聪,说了声便回了书房,打算理理思绪。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连马聪都不太清楚,只有一日听他爹在家发怒,提起幽洲兵曹之下的一个校尉,姓宁的不地道,上战场对付异族,自家人不安排,偏偏把他们马家的成年男人全安排进去了,还是当前锋的,合着打算把他们马家当炮灰之类的。
马聪也没往心上放,毕竟他们马家男子的武力有多强,对付江湖人士,一般二三流的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上战场呢,杀敌多少不敢说,可保命那是妥妥的。
很心大的把事儿这搁脑后头。
结果就出了事儿,战事一起,幽洲是大胜了,先锋队损失不少,可关键是偏偏他们马家上了战场的男子,一个都没能活下来,他爹也在里头。
马家妇孺哪能善罢甘休呢,就官衙去找个说法,说他们马家男人不可能全死在战场上,肯定是有人动手脚云云。
在她们看来这是正理,可在衙门看来,这不胡搅蛮缠吗?上战场哪有不死人的,更何况还是做先锋的,那是正面跟异族厮杀,死人才正常。
顶多是马家比较倒霉,上战场的人全死光了而已。
马家自然不肯依这说法,就不依不饶了,衙门呢也烦这帮子妇人,可看在马家一门男子皆战死的份儿上,却也不能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就只劝,劝了也不听,实在不耐了,马家嫡系的当家主妇才开口,叫所有人都回去,家里都不明白,当场还暴发了一场口角之争,就差上演全武行。
后来还是以除族为威胁,才把所有人给弄回家去。
得给个理由呀,于是理由就给了,人也讲道理,既然官衙这边说不通,看着也不假,那此事跟官方就没关系,当家主妇就想到了她男人还在世时,有两日都愁眉苦脸的,睡都睡不安稳,后来就接到消息,马家男人全部安排上了先锋队。
结果就一去不回了,再一细想当初的状态,安排他们去先锋队的,是宁校尉,她就猜此事跟他脱不了关系。
找衙门,人家跟军队是两套体系,搭不着边儿呀。
所以事情还得落在宁校尉头上,这一下子就乍了锅,当场就有人说肯定是宁家干的,他们马宁两家在幽洲是大族,可一家武力过人,一家靠脑子吃饭,向来你瞧不上我,我瞧不上你的,矛盾也有,可也没到拼个生死的份儿上。
就有人猜,或许是宁家看中了他们家的家传武学,想要以此来夺取。也不管事实是不是如此,反正名头就落宁家头上了。
想报仇,可马家势力大减,男人都死光了,剩下的还都是些未成年的男子,一点战力都没有有,想有那得靠时间,成年了才成,就算成年了,人丁也不比以往,于是依附马家的小家族,多半都脱离了马家,转而投向了宁家。
毕竟马家势力大减,再想起复,没个几十年都不可能,再说宁家搁那儿看着呢,能任你马家再起来跟他们分这幽洲?想想也不可能,小家族这么一盘算,跟着马家没前途了啊。
第551章 周全()
都是些见风使驼的,全一股脑儿往宁家门庭上去了,宁家也是来者不拒,有想投靠的,就都收了,收的还挺乐呵。
马家就剩一些忠心耿耿的镖师,可也没多少了,武力也一般般,当个护卫还可以,其它的指望不上。
作为当家主妇,自然不可能缺少远见,当下便觉得不妙,就着人收拾行装,打算离开幽洲,举族搬迁,繁荣之地是不能去的,也没底气,思来想去,就挑中了广陵,毕竟曾有一支马家人在广陵经营了许多年岁,虽说前年过来了,可到底时间不长,如今再过去,也能占稳脚跟。
这举动还是很有魄力的,可到底小瞧了人心险恶,离了幽洲,人就没有了顾忌,马家人四分五裂,男人都不在了,谁还爱搁一块儿过日子?
毕竟你嫡系男丁还小,又只两根苗苗,要成年可有得等,自家的呢,可不用等那么久,聚一块儿过日子,你们不还得靠着我们?
这谁听谁的?还想仗着嫡支的身份耍威风,做梦呢。有心思的就这样想,于是就分了行李,干脆的,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就分作好几路各自去了,唯独马聪一家,本是也是去广陵的,就跟嫡支搭着伙儿一块儿走,谁成想还没到下一个郡城,后头追杀的人就来了。
忠心的镖师确实是有,可抵不过人家训练有素的士卒,且人数又不多,于是偌大的马家,就这么没了。
马聪是眼睁睁看着马家四分五散,家破人亡,嫡支的婶娘堂弟,妇人逃不了,堂弟年纪小又胖,还没有武力,跑也跑不了,藏起来都被追杀的人挖地三尺找出来杀了。
婶娘眼见没了活路,直骂老天不长眼,临死前还咬着害她马家的仇人的腕子不松口,死都没松开过。横竖都是死,死也要咬下一块肉。
两个小堂弟,一个被追杀人杀了,另一个也小,婶娘一狠心,亲自把他推下了河,落水或许有一线生机,留在岸上,只会死得更快,她私心里想盼望着幼子能活下来,可也知道希望不大,有希望也是个盼头。
马夫人就跟着学,儿子也快成丁了,若能活下来,马家或可有起复的一日,就把儿子往河里推,马聪一落水就呛了,后来直接就昏迷了,落水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一个黑衣人长枪刺透他娘胸口的影响,长枪泛着冰冷的寒光,枪尖上的鲜血滴滴滚落。
马夫人望向河面,倒下的时候,脸的笑容,既迷茫又希望。
马聪说起此事的时候,神色一丝未变,好像这些事情都放下了一样。可赵保国知道,他是放在心里了,破家灭门之仇,已是仇似海,杀母之仇,更是不共戴天的。
马聪的小堂弟生死未卜,落河后就没有了下落,马聪也不敢去找,要保住自身,才能期待来日。
他是运气好,顺着湍急的河水飘到下方的一个村庄,被人所救,可运道确实很不错,为什么呢,他落河后飘了一夜,正好那夜过去,他就年满十年,整个人变了模样,由一个三百来斤的大胖,变成一个体重还是三百多斤,可身形却瘦弱得如同竹杆一般的少年。
被人所救后,还有追杀之人顺着河流下方来找,他所在的那村庄的人也被人问了,可问的是有没有看见有人救起过一个落水之人,还仔细说了他的模样。马聪模样突变,那人这样问,自然说没见过了,村里虽救了人,可人家只提个胖子,他们也不会多嘴说救了个瘦子。
就这样被糊弄过去,马聪既惊且怕,又担忧牵连恩人,既是留下一块碎银,拿了几块干饼子就连夜离开。
不是他不肯多给些,只是一来他身上带着的不多,又都是银票,银子给多了,对于恩人来讲并不是好事,毕竟只是个普通的民户,冷不丁拿出一大锭银子,只会给他们招来祸患,原是想报恩的,就成了报仇了。
一路逃亡,原以为自己模样改变了,就能脱离追杀,谁成想那群人如附骨之蛆,不知道怎样就发现了他的痕迹,一路上追杀过来,就没停过。
好在他如今也有内力在身了,杀不过,也逃得了。
就一路逃到了广陵,光天化日之下,那群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进来害他性命,更何况,这是靖亲王的封地,他们行事必然有所顾忌。
不然,他也是不肯到广陵来的,只会连累朋友。
他上赵家门时,还犹豫了半晌,打听了不少消息,听闻赵恒受得王爷信重,想着有王爷护持他周全,才敢上赵家暂时避免。
便是那些人来了,看在王爷的面上,轻易也不敢对赵恒下手,顶多,把自己交出去便是。马聪抱着一线希望,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赵保国没想到马聪这样悲观,只在书房里思忖,他要拿点什么出来,才不至于叫靖亲王生疑,又能叫他动心,好护马聪一命。
虽说在马聪的叙述中,害马家家破人亡的是幽洲宁家,可赵保国却觉得事情应不至于这样简单,毕竟宁马两家说来是幽洲大族,如今马家一出事,宁家便得最大好处,常人都会往宁家身上怀疑,如此说来,宁家灭了马家,还能得什么好?只会叫人忌惮。
他猜测应是有人故意往宁家头上引,好将自己隐在暗中。
可不论是宁家还是别家,反正马聪有危险就是了。
赵保国便拿点东西,去求王爷叫马家住到王府去,不管什么人,既然白日里不敢上门,只敢暗里搞小动作,只要马聪住进王府,他们便不敢动手。
或许会退去也不一定。
赵保国想了想,就带着大头直接去了王府,本想着直接去找王爷,可再一想,还是跟夫子商量商量,毕竟马聪那也是他的学生,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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