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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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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婆子道:“是真是假还尚未可知,且等我走一趟便知。”说着又对她说:“还劳烦妹妹找套旧衣裳出来,好叫这小郎君打理一番换上,若他身份不假,总不能叫这样就去见人了。”
那婆子一听,就忙应了:“周姐姐只管去,这里交给妹妹我就是了。”
周婆子又交代赵保国别乱跑就在这里等着云云,见他老实点头才放心离开。
另一婆子叫来个跑腿的小厮,问他借了身不穿的旧冬衣过来给让赵保国换上。
赵保国换上后觉得暖和多了,那婆子一看,这脏成这样咋能见人?丑就算了天生的,可脏总不是,于是又叫人去打水过来想让他清洗清洗。
水来了赵保国还挺纠结,要说洗吧,把妆洗化了咋办?要不洗吧,他也觉得不太舒服。想想还是隐藏身份更为重要,就没打算洗。
正在他琢磨着借口的时候,周婆子领着白薇过来了,白薇满脸急切的小跑着,一进屋就问:“人在哪儿?”
“这儿呢!”周婆子忙把赵保国往她跟前一推。
白薇一见赵保国,她没认识出来,可此人是如何得到娘子赠予恒郎君的荷包的?莫不是恒郎君有话要传与娘子听却不便与旁人得知?
不管是怎样,先把面前这关过了再说。
惊诧之色一闪而过,紧接着眼圈儿就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苦命的小弟啊,怎地就论落到这般地步了?”说着一点不嫌弃的伸长胳膊把人一搂,抱着就痛哭起来。
赵保国僵得浑身都不自在了,到了还是配合着她,拍拍她的后背:“姐姐莫哭。”
俩真假不知的姐弟一个痛哭一个假哭着糊弄这俩婆子,周婆子还挺尴尬,人姐弟俩叙情谊,她们俩老婆子杵在这儿多不方便?
于是说:“白薇娘子先别哭了,这人找来了就是好事儿,先领回去好生说说话。”
白薇一听就收了泪,那叫个快,只红着眼一脸感激,对周婆子说了些感激话,才把赵保国往后院儿领去。
没人的时候面无表情半个屁不放,有人的时候就一抹脸哭唧唧的伤怀模样,来往的下人见了好奇就问,她就把赵保国之前编的那套说辞再说了一番,一传十十传百的,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了。
白薇把房门一关,转身急切问:“可是恒郎君请你来的?”
赵保国:也不知道这姑娘脑洞开哪儿去了。
“是我。”赵保国也不捏着嗓子说话了,恢复了他原本的嗓音。
白薇惊得后退两步,而后仔细打量一番,半晌才认出他来,直惊得瞠目结舌:“恒郎君怎地怎地这般模样了?”大变活人?
赵保国笑了笑,这一笑,笑得白薇眼都疼,有点丑。
“我有紧要找林世伯,可事关重大,不方便为人所知,是以乔装打扮一番过来,假作你弟弟的名义,还望白薇姐姐莫怪。”
白薇连道:“恒郎君客气了。”不管恒郎君此番举动为何,她也不能多问,只道:“我这便去告知老爷。”说着便要开门离去。
赵保国连忙拦了拦:“等等。”白薇回过身来很是疑惑,赵保国又说:“此事万不能为旁人所知,林世伯那里,要找个正经借口请他过来才可。”
白薇就发愁了,她只是个下人,不管什么借口,都不可能请老爷到她房里来的。
赵保国知她的顾虑,但他来之前就已然打算好了,对她说:“这样,你先去见妤娘子,将此事告知于她,好请她假借生病之义,再叫人去告知世伯于伯娘。”客居于府的外甥女儿病了,这当长辈还能不过来瞧瞧病情?那肯定得来呀。
白薇听了就应了去。
妤娘子听白薇说了来龙去脉,一双细眉蹙得紧紧:“赵家兄长不是卧病在家么?如何又乔装来此?”又抬眼看白薇:“你没看错人?”
白薇便回道:“娘子且放心,恒郎君我是见过的,虽说乔装了一扮,可身形极像,声音也一模一样,他又有娘子亲手所绣之物,哪里会假了?”虽说那张脸令人一言难尽,可不去瞧那颜色,只看五官轮廓,她还能认不出来人?
第474章 夫子()
妤娘子闻言便安心些许,只思来想去,也不知赵家兄长为何做此举,又想他既找姨父,那姨父自然知晓个中内情了,便又安心了许多。
抬眸看向白薇:“既如此,便叫辛夷去请罢。”赵家兄长假借白薇之弟的名义,这刚入府,按理白薇应叙离情,要料算周全不惹人怀疑,自然不能再叫白薇走一趟。
“诺。”辛夷福了福身就掀帘出去,一抹脸神情就变得焦急担忧,小跑着出去了。
白薇伺候着妤娘子解了外衫上了炕,再给她盖上锦被,又问:“娘子,是否要化个妆?”不然这面色瞧也不像得病不是?
妤娘子想了想:“不必,此事姨父想来也知,我这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没那个必要。”不过是做给府里下人瞧的。
白薇应了诺,出去叫小丫环去厨下打些热水来,才又转身回了娘子身边伺候。
林老爷在府内宴客,场面正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秦管家进来后,躬身低语。
“什么?”林老爷微熏之意立马而飞:“可请了大夫过府?”
秦管家低声道:“已打发人去请了。据身边伺候的丫环说,娘子熬了一夜,凌晨才见躺下,睡梦中就不见好了,本早早想来禀,可表娘子不欲老爷及夫人担忧,就给拦了。现下已是人事不醒,丫头也不敢再瞒。”
林老爷闻言大怒:“简直糊涂!”这生病了不请大夫,光熬着能熬好?
这时对面的客人道:“显德兄若有要事,不必顾忌我,可自去处理一番。”
林老爷面带歉意:“崇望兄,真是失礼了,本想与你好生说说话,谁料想家中小辈忽然病重”
俩人的交情甚笃,对面之人也不在意这些,他独个一人,也是自得其乐的。
“夫人知道了吗?”林老爷边走边问,脚下生风,速度快得很。
秦管家一边跟着,一边回话:“想必也通知了。”
林老爷立马头疼起来,夫人娘家只这个外甥女儿,要是这病好不了,或拖得久了,还不知道要郁结多久。
进了小院儿就见伺候的下人们来来往往,个个面色忧愁。
“妤姐儿现下如何了?”林老爷一进门就问。
旁边有个高大的丫环福身上前,低头回话:“老爷何不亲去探望?”
这话说得多没理,哪有男性长辈去外甥女儿闺房的?就是探望,顶多是亲过来坐坐,问问下人情况罢了。
林老爷一听就皱了眉,这下人怎么调教的?连点礼数都不知了?
正欲喝斥,突地又觉此人声音耳熟,再一细打量,身形又极显高大,比之其它丫环高上好几寸,总觉得哪里哪里不对。
又见那丫环垂首低目,看不清面目,林老爷便道:“你是何年入的府?抬起来叫我瞧瞧。”
那丫环好似听不见般,不做动作,林老爷正觉不对,忽地听到一番低笑。
“你你”林老爷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位假做女子打扮的,好似被雷劈了般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秦管家也惊得差点儿掉了下巴。
林老爷不再多做什么,只略坐了坐,又问了问白薇辛夷外甥女儿的情况,然后温言安抚几句,就离开了。
临走前对那丫环说:“对了,就是你,跟我去夫人那里说说情况,免得她过于担忧。”
“诺。”
一路上往主院去,不见下来往来时,林老爷压着火气低声道:“你怎么这般冒险?不怕被有人心发现端倪,再误了大事?”
要说这丫环是谁?正是赵保国所假扮的,他问白薇借了一套丫环的服饰,再用她的胭脂水粉妆扮了下,就趁乱溜了过来,还跟妤娘子说上了几句话。
赵保国目不斜视,眼观鼻观心的,小碎步小碎步的跟着,听得林老爷低声问了,他也就低声回:“世伯放心,我都交代好了,过来的路上也有乔装打扮过,保证连我爹来了都认不出来。”
林老爷真真是要被气死,这多不像话?
等到了主院儿,先安抚了一番自家夫人,秦管家又把伺候的下人各自打发去做事,这才避着人把赵保国领到内室。
“说说吧,怎么就想到闹这样一出?”差点儿没把他吓死。一会儿夫人那里还不知要如何交代,没瞧她之前见赵恒这身打扮,还以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呢。
赵保国就直言说是不放心,万一那人不可靠呢?
林老爷气急:“十数年的交情,我还能不了解他?”
“人总会变的,万一变了呢?”
林老爷着实无法,只得道:“我这把岁数,连个人都看不准了?”
赵保国心说,人心难测呀,此事悠关是他跟他爹的性命,他放心不下有什么错?自然是没错的。
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法子?林老爷叹了叹,再看看赵恒这身打扮,就觉得伤眼极了。
“去寻一身小厮的衣裳来给恒哥儿换上。”秦管家应声而去,林老爷才跟赵保国说:“你既不放心,我就带你去见见人。”
看来他这番是输定了!没料到赵恒这般大胆,又这般谨慎,想想就觉得心里痛,他的百年老字画呀,就这么给输没了。
再一想一会儿赵恒见到崇望时的表情,又不觉期待起来。
林老爷这般干脆,赵保国反倒愣了下,难道真是他白操心了回?
换上了一身小厮打扮样的衣裳,跟着林老爷来到了前院花厅,厅内点着火盆儿烧得极旺,暖和得很,摆着圆木桌上许多菜肴,就是光显肉不见青色儿了。
一个文士模样打扮的男子背对着他们,正自斟自饮自得其乐。
赵保国脚步微顿,既而恢复了正常,心下狐疑着,这人的身影瞧来,怎么瞧怎么眼熟,莫不是他曾见过的?
“夫子?”赵保国看清那人面容后很是吃了一惊,随即又反应过来,上前行拱手礼:“夫子何时回的?怎地也不告知弟子一声,好教弟子前来相迎。”
这话一说他又忍不住想打一下自己嘴巴,也是话不过脑了。今日林夫子为何出现在林府?很明显了,之前林世伯信上说他去请王府长史引见靖王时碰见的熟人,想必就是林夫子了。
第475章 王府()
“学业上可有精进?”林夫子当了半辈子的先生,遇着曾教导过的弟子,职业病就忍不住要犯。
赵保国:
略说了说自己的情况,又忍不住问林夫子了,莫不成林夫子一开始就是靖王的人?他这样猜测着,却不好明问。
林夫子也不在意让他知道了,就简单略说了说大概。又分析了一下朝野内外的局势,赵保国也不知他为什么特意跟他说这个,难道是想替靖王拉拢自己?想想又觉得自己想太多,连个秀才都不是呢,哪值当人王爷拉拢了。
林老爷拿了酒杯抿了一口,愁眉苦脸的叹:“到底是你教导出来的,行事那个谨慎,同你也没什么区别了。”想想就觉得后悔,早知道还跟他打什么赌?也是自己侥幸,觉得恒哥儿在崇望门下进学时间不长,又非关门弟子,只觉得他可能只学了个皮毛罢了,他哪里料到恒哥儿旁的不担,谋略方面却如此出众。
不说他们早上所商议的计谋,干是这一招金蝉脱壳,就漂亮极了,哪怕当真有人专盯着赵家,也绝计瞧不出端倪来。
这哪是我教出来的?林夫子心里明白得很,他教没教赵恒计谋行事作风他自己还不明白吗?赵恒入他门下后,他除了学业方面,其它方面可没多插过手,那完全是他自己原本就会的,不过显德说得也没错,赵恒行事之风与自己也挺相似,看来合该为他弟子。
“我的学生,不像我难道要像你不成?”林夫子面带得色。
林老爷闻言就气:“崇望兄你也太不讲究,明知会有此一着,还骗了我的字画去。”早知道他怎么会跟他赌这个?真是悔之不及矣。
林夫子就更得意:“显德兄此言就差矣,这愿赌服输,可不能反悔,这赌也是你甘愿的,我可别逼着你。”
林老爷:“拿去,拿去。”不就一幅字画吗?他老林家书香传家,名家字画古董书法不知几凡,还能缺了这一幅?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林夫子转脸冲着秦管家道:“老秦啊,记得把它包好,我走时的时候提醒一下,免得我一时忘了,你家老爷再装没这回事儿。”
秦管家就笑:“林夫子且安心,老奴记着呢。”
“你这人!”林老爷大气,几年前的事儿了,这人还记得这么久?
赵保国听得有些迷茫,这是说啥呢?
陪着吃了顿饭,三人去了书房,林夫子说:“你的事我已知晓,并派人快马去请王爷回返,想来今日傍晚便能到,此事干系重大,可不能走漏风声。”
赵保国赶紧应诺,这事儿走漏风声,首当其冲就是他爹跟他要倒大霉。
林夫子又问:“令尊现下情况如何?所处之地可还安全?”实在不行,他也能想法子把人接了安置起来。
赵保国就道:“暂时还算安全,只受了伤又受了寒,不好劳累奔波。”
林夫子点点头,只要人安全就成,至于伤病?王府里的府医医术高绝,还是圣人特意调派给王爷的,又不是什么治不了的绝症,待事情一了,再接过王府将养治疗便是。
又说了会儿话,林夫子就起身告辞,林老爷也不客气,摆手就道:“赶紧走,见了你我就肉疼。”没少被他偏了字书古籍去。
赵保国也跟着打算离开,不能大大咧咧的走,他就打算借一套胭脂水粉再妆扮一下离开。
“恒儿你同我一并去王府,待王爷回返想必是要召见于你,你若回自家,王爷再召见这动静就难免惊动有心人,不如此时同我回去,倒还方便些许。”林夫子就这样说了。
赵保国想了想没反对,反正家里的事儿也安排好了,有大头跟李虎支应着,完全没啥问题。
就跟着林夫子一块儿走,他来的时候身边带的书童就暂时留在林府,赵保国跟书童换了衣衫,再稍作妆扮一番就顶了书童的身份跟林夫子去了王府。
说是王府其实也不是,正经王府还没建好呢,假作王府给靖王一行落脚之处,原是个富商的宅邸,占地面积极广,若不把太守府的官衙强加上去,怕是比太守所居之所还要大上几分。
宅内院落不在少数,假山流水,花园草木,精致精美,偏有些江南小调的风情。
赵保国跟在林夫子身后进去,一路上低头着,目不斜视,哪怕心里再好奇,眼神也老老实实的不乱瞟。
等到了靖王拨给林夫子所居的院落后,才算松了口气。
林夫子负手领了他去书房。
“来,作首诗给我瞧瞧。”
赵保国心里就是一咯噔,苦着脸望向林夫子:“夫子,当务之急,不是要谋算一番如何将异人一网打尽吗?”能不能暂时放他一马?
林夫子哪能不了解这个学生?一提作诗心里就不情愿,他虎起脸:“此事我自有计较,恒儿莫要拖拖拉拉,先作一首诗,我再给你出个题,写一篇策论。”
赵保国真想以头抢地,早知道老老实实作了就是,现在可好,还多了一篇策论要完成。
林夫子给他布置了课业后就离开了。
徒留赵保国蹲在书房绞尽脑汁,等他把诗完成了,又把策论写好,再修修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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