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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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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不好说明白给两位长辈听,赵保国就只说昨天大晚上的还叫二堂兄给送炭来,结果只住了一晚就回了城,现在他病情也不算严重,反倒是叫二堂兄白白受累一趟。
“近日生意已上了正轨,窑场那儿该怎么做的都也上了手,二哥想必也走得开,我就想请他来家里坐坐,吃个饭叙叙兄弟之情。”
这解释其实有些牵强,毕竟年纪相差太多,再说要请客吃饭,也没道理只请赵愉一个,可赵铭好似是看出些什么,也没追究内情,就说:“也算是巧,你二哥今儿一早就回了,吃了个饭就出去跑生意了,现下也不知在哪家,回头等他回了我叫他过来一趟。”
毛蛋儿病都没好就急着请二侄子吃饭,赵铭就觉得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事儿,可他年纪大了,孩子们早也顶门立户,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然有分寸,他只要看着他们不走岔道就成。
其它方面的事情没必要事事都插手。
对赵铭没深究此事赵保国心里很是松了口气,他很清楚自己找的借口占不住脚,可也没别的借口好找了,就勉强提了,一方面也是仗着大伯疼他信他不会多问。
赵铭今日来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家里人还等着他的消息呢,于是就打算回了。
“也不算早了,不如在家吃饭再回?”赵保国就留客。
赵铭摆摆手:“不了,你大伯娘他们还等着我回去呢。晚了还不急?”毛蛋儿一病,晚上就叫愉小子送炭,唬得他们都没睡安稳过,生怕病得重了。
赵保国一想也是,就不强留,就叫大头拿衣裳过来,往身上套了打算送送,赵铭就给拦住:“可老实呆着吧,大夫说是没什么大碍了,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内里肯定是亏了的,好好将养着几日补补,家里又不远,就两条街的路,还非得叫送了?”
他是年纪大,可自觉不算老得走不动道的,哪有叫病人送的道理?
对于长辈的关怀赵保国照单全收,不让自己送,叫李虎他们送送总行。这回赵铭就不推辞了,只说:“送到街头就成了。”
赵保国嘴上应着,转脸就把之前那些人送来的滋补补品药材,之前收下时他就特别挑了挑分,一些连老人家都适用的滋补补品就没收,直接用盒子装了搁那儿,就是打算叫大伯二伯回时给他们带去补补身子的。
这见大伯要走了,连忙就叫大头拿提篮来装。
“这怎么好?”赵铭就拒绝:“人送给你补身子,怎么好给我们这把老骨头吃?一大把年纪了也没啥补头,再说我们还壮着呢,你正病着又在长身子骨,倒很该多吃些。”本来上手门就是空着手来的,拿几把青菜几个鸡蛋算啥?城里谁还能缺这个,又不值钱。
这临了临了还偏了弟弟家的补品去,多不好?于是怎么也不肯拿。
赵铭不肯接赵保国也不是没招儿,他就直接给李虎,转脸又跟赵铭说:“大伯你别跟我讲究这个,没啥不好的,你也说了这些补品是给送来给我补身子的,既然都送我了,那我要给谁用自然随我处置。”
就见赵铭眉目间有不赞同之色,人送你的东西是情分,你转手再送出去了,多不讲究。
“年轻人火气重。”赵保国笑笑说:“本来也没必要用什么补品,这搁家里头也是放着生灰的份儿,我爹吧他这年纪也用不上这些个,与其白白放变质了,还不如叫大伯大伯娘吃用。”
“哪里能叫浪费了?”这好东西不吃下肚去,还能白搁着?赵铭就说:“什么燕窝鱼翅的,一瞧就是金贵东西,给我吃了才叫浪费呢,又不做啥,在家里白呆着,吃这些个有啥用?你又病又还要读书,那可是很费脑子的,吃些补补才合适。”
反正怎么劝都是不肯,赵保国就说你要不拿就不拿,反正自己肯定不吃,他爹也不爱用这个,之前于家送来的礼里头也有这个,现在还摆库房里生灰着呢,这些补品也是同样的待遇了云云。
赵铭哪里会信,就说去看看。
得,看就看。
赵保国还真是不爱吃那种东西,他又不怎么生病,身体不知多健壮,可偏结交的人家也不算清贫,你来我往的总要走礼,这送啥呢?绸缎锦帛,滋补补品,珍贵药材等等。
第469章 药()
除了布料能派上用场,其它的且搁那儿生着灰呢。
李虎拿了钥匙开了库房让赵铭瞧了,回来时赵铭就一脸肉痛:“多糟践东西?白白落灰,怎么就不吃用呢?”想想放久了要变质不能吃,赵铭就觉得浑身上都不舒坦了,哪哪儿都疼得紧。
原本就是乡下人家,精打细算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文钱都恨不能掰成两瓣用,桌上落了一粒饭都是要捡起来吃的了,这么节省的人家,哪里能看得了有人浪费?
哪怕不是自家的东西呢,看人浪费也免不了心里不痛快,陌生人不好讲,可自家小辈儿还不能说了?于是揪着赵保国就是一通念。
赵保国就老实听数落,等他数落得口干舌燥了,再端了一边的茶水递去,嘴上还说:“也不是成心想浪费的,不过我们这种人家,哪有习惯吃那些?摆久了就没能想起来,可不就生灰了吗?”
赵铭喝了一茶嫌不够,又喝一杯,对赵保国说:“以后可不敢这样,用的还能放放,反正放也不坏,顶多颜色淡了,可吃的哪能久放?要有了,就赶紧吃用了,吃到肚里的亏不了。”
赵保国就连连应是,苦恼着说:“家里就我跟爹两个,这么些个,总不能顿顿当饭吃?不说吃伤了人,补过头也不好。”意思就很明显了。
赵铭听了觉得有些道理,再好的东西也不能当饭吃。回头再放坏了也心疼,这样一想,也就不坚持不肯受用了。
正说着呢,头前来了一堆送礼的人时忙乱时就不见人影的赵铎拿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进来了。
赵保国一见眼睛就亮了亮,赶紧接了过来咬下一个,直酸得牙疼,面上却做满足状,跟赵铭说:“我还是更爱吃这个。”
赵铭见状就指着他笑,对自家三弟说:“之前还说长大了不爱吃糖葫芦了,可你这一买回来,连一刻都等不了。”
赵铎也笑:“我看是长是长大了,要面子不好意思买。”他一买回来,不照样吃得痛快吗?
赵保国就装羞恼。
等大伯二伯走了后,就把手上那串糖葫芦搁旁边盘子里头了,就咬了两个下来。
“郎君,是收起来放着等晚上吃,还是”大头也拿不准自家郎君这态度,是爱吃呢还是不爱吃呢?
赵保国是对这糖葫芦没什么兴趣,可不浪费是他生下来就刻骨子里头的准则,再说这也没坏,又是长辈特意给买的,就是不爱吃,也不会扔了去。
“先收起来吧,一会儿等吃了药再吃。”虽说他自觉身体强键,不吃药病也能好,可药都买了还能不吃?不等于白花钱?再说装也要装出个样子来,细节上不做到家,怎么瞒过有心人的目光?
这中药的滋味儿,真是令人一言难尽,哪怕他内里是个一两百岁的人了,也不会爱喝这个药,要说药吧,他还是更愿意吃西药,至少一口咽下不觉得多苦。
至于西药跟中药哪个更好?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反正赵保国是没什么偏向性,哪个方便他就吃个哪个。
大头应诺就把盘子端厨下里收拾去了,刘大家的小心翼翼的把糖葫芦一个个取下来放到一个小瓷碗里,再拿个稍大的点碗把它盖上,直接端到窗台上去搁着,外头温度低,糖葫芦摆那儿也不怕糖稀化掉。
转脸就瞧家自家倒霉儿子眼里眨着馋光,刘大家的就警告他:“主子的东西,可不许打什么歪主意。”
大头一听就不乐意:“娘看您说的叫什么话?您儿子是啥人您还不知道?”小偷小摸的事情,再怎么穷再怎么饿了他都没做过,现在日子好过了,他反倒会生出这种毛病不成?
郎君病了,吃要吃得清淡,饭菜不归她管,可郎君爱喝她做的汤,她就把之前出去买的筒子骨给剁了,一会儿就熬上。
刘大家的一边剁骨头一边说:“你看你,娘说啥了你就这么来劲儿?不就是提醒一下吗。”
大头就很是憋屈,您是没说啥,那话里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可刘大家的也没明说,大头再委屈也不敢在自家娘面前发脾气。
刘大家的又问他:“之前你爹瞧见两位堂老爷走了,怎么?郎君没留饭?”这亲戚家来人,主家少见不留饭的。
大头说:“想是老爷不在,郎君又坐了病,不好留客。”具体的情况他就没说,跟在郎君那里,就是主子好性,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也要知道分寸。
哪怕是爹娘呢,主子的事情也不该透漏。
大头的嘴也严着呢。
面上也没露出什么端倪来,反倒说他娘一句:“您也是,打听这些个做啥?别看主家仁慈,也得咱们当下人的懂规矩。”
刘大家的就白了他一眼:“你当你娘傻?不就跟你扯两句吗?在外头我可从来没把主子的事儿往外说出去过。”她就觉得自己儿子说这么一句,肯定是因为之前自己的话让他不痛快了。
也不想跟他再说什么,正好旁边的厨里的药好了,就撵儿子去隔壁端药。
大头过去端药,温氏将药汗倒在碗里,见大头过来就笑笑,还询问郎君的病情怎样。
大头什么也没说,只笑笑就接过药碗走了。
赵保国用了药,苦得脸都皱成一团,嘴里难受得紧,大头又连忙端了一碗温水,好教自家郎君漱漱口,去去嘴里的药味儿。
赵保国觉得嘴里都有些木了,大头又把之前搁厨里的糖葫芦端了过来,拿了个竹签子戳一个递去:“郎君,吃一个压压味儿。”
见糖葫芦都递到嘴边了,赵保国张嘴就咬下来,总算觉得嘴里好受些。
一连吃了俩个,才算痛快。
一串糖葫芦上只有五个,之前吃了俩,现在又吃了俩,碗里还剩下一个,赵保国就不爱吃了,可也不能扔。见大头咽着口水眼睛不往碗里看,赵保国心里就发笑,平日看着多有大人样的,实际上还是个孩子呢,馋嘴。
就把剩下那个给他吃了。
大头含着酸甜酸甜的糖葫芦,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第470章 信()
用了药没多久,赵愉就上门了。
大头去门儿那儿守着,哥俩儿在屋里说话,赵保国将后半夜发生的事情跟他细细说了,又说了说自己的打算。
赵愉是真没料到事情的曲折,他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可看个人总成。
“毛蛋儿你放心去办事。”赵愉拍着胸脯保证:“小叔就交给我照料,保证他少不了一根头发。”反正他还正纠结着送小叔去江都的人选呢,还没纠结好以什么借口身份叫朋友送小叔过去。
正好没开口呢,家里的小子就把他叫回了。
一个家族的,同一艘船上的人,赵保国没什么信不过的,把他爹交给二堂兄他没什么信不过。
“就麻烦二哥了。”赵保国说:“也不需几日工夫,只不叫旁人发现就是,吃喝方面避着点人,有那残羹冷汁挖个坑埋上,免得被瞧出份量不对。”谁知道异人会不会想到发展探子盯着他们家呢?
赵保国觉得他们的手应该没那么长,不过总要避免万一的,于是特意多叮嘱了一句。
赵愉走了没多久,林府的秦管家就过来了,带了滋补药材。
赵保国一看就头疼,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林世伯也不是不清楚了,怎么还送这些个?多得库里都要堆不下来了,当然这只是修辞手法。
“也不是多严重,哪里就用得这个些个?”这话很是真心实意的了。
秦管家就笑眯眯的说:“补补总是好的。”万一伤了身子,那自家表娘子嫁过来的日子岂非不好过?秦管家操心过头了。
好意总不能不领,八杆子打不着的人送礼都收了,哪有不收姻亲送的道理?
赵保国叫李虎收下去,又见秦管家带来的随从拿了个小包袱上来,他之前就看到了,可见秦管家没有拿上来的意思,还以为这是他在外头买的东西要拿林府去的呢。
哪知李虎一走,他就拿出来了,赵保国还有些迷茫,合着这也是送他的,怎么之前不一块儿拿出来?藏着掖着做什么。
秦管家把那包袱放案几上,对赵保国说:“表娘子昨夜闻得恒郎君受了寒,就带人连夜赶了套熊皮大氅出来,托我带来给您,往后出门也好御寒。”这可是表娘子从嫁妆里翻出来的东西,足足费了三张黑熊皮缝出来的,有价无市的东西,金贵着呢,可见表娘子对恒郎君的心意。
赵保国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代我谢过妤娘子的心意。”赵保国心里有些感动,昨晚上才传出他病了的消息,现在还没到中午呢,也就一夜工夫就缝了件披风出来,得多费精力?现在又没个缝纫机,全靠手工作业了,估计唐娘子一夜都没睡。
“我这儿不打紧,麻烦秦叔跟妤娘子说说,教她莫要担忧,家里什么也不缺,只管她保重自己的身子就是,姑娘家家的尽量少熬些夜,对身子不好。”
秦管家脸上的笑更和缓了。
“这是我家老爷给您的信。”秦管家把信给赵保国:“还盼郎君心早回,我家老爷正在府中等候。”
“秦叔稍待,恒便不作陪了。”一说正等着呢,赵保国就能猜信里会说什么了,连忙接了过来,起身告了个罪,叫紫兰墨兰好生伺候,就领着大头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大头就自觉去磨墨,赵保国坐在胡椅上拆信看,林老爷在信上说他远房的侄女儿是王府长史的内眷,他通过这条线搭上了长史,请那长史引见靖王,又跟赵保国说叫他放心,他并没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那长史,没成想王爷三日前带着一队人马去了各县走访查视。
原以为此事不成,可离府时却碰见个熟人,他打听到此人是王爷的心腹幕僚,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严重性告诉了他,那人当即便把派人去送信请王爷速回,想来入夜前王爷便能回城,叫他不用担心,耽搁不了他们的谋算云云。
信尾又说他请那幕僚过府做客,商量事宜,叫他不用担心。
赵保国哪能不担心?谁知道此人是什么来头,信不信得过?他担心得不得了,当即就回了封信给秦管家,叫他务必亲自交到林老爷手里。
秦管家应承后就离开。
赵保国干等也等不住,万一这人是异族的探子呢?或是被异人收了买了呢?或干脆就是异人假扮的?若是其它王爷或今上的探子还好,若不是那他不等于把自己暴露在异人或异族面前了?
想安稳度日就是做梦都不成。
越想越担心,就坐不住了,干脆去林府探个究竟!
去,也不能大大咧咧的出去,还得避人耳目乔装打扮一番。
赵保国神情凝重,看得大头的心忽上忽下的,还不敢发问。
“大头,你去你娘房里一趟,将她平日妆扮之物借来一套,待事情了后了,我赏她一套云绣阁的胭脂水粉。对了,你刚来家里穿的衣裳没扔罢?若还在也拿来。”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用这个的。
大头也不敢细问,应了声就去。
“你该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罢?”
大头道:“郎君放心,谁问我也不说。”
赵保国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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