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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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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林夫子门下求学已有半年之久,观其人品无暇,学识深渊如海不可测量,若林夫子真有青云之志,这些年来不曾出仕,只怕图谋甚大,朝内三公九卿位满,又都于大周立过汗马功劳,深得老圣人信任,其中子弟者优秀众多,自然也要入朝为官。
而在野贤明之士于朝堂上立足,却没有那么容易,大周科举之事三年一次,年年都有不少杰出人才,到如今已三十余多年,却未曾有一人官至极品。朝内大权被三公九卿牢牢把控不可动摇。
夫子学识过人,若说无青云之志,又何必日日勤学不怠。赵保国认为夫子是在等待时机,而如今圣人已老,时机应该快要到来了。
而他作为夫子的学生,只要博得夫子喜爱与信任,跟着夫子的步子走,自然就能达到目的。说到底夫子才是正经古人,对于大周形势的了解只会比他更深,哪位皇子更合适那个位子,有容人明主之相,比起自己的眼光,他还是比较相信林夫子的。
林夫子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学生,半晌才道:“童家相邀之事,可随你心意去做。”说着又训示他:“课业也不能懈怠,否则为师的戒尺可要染血了。”
赵保国登时就明白了,这童家跟林夫子之间的关系不是明面上的泛泛之交了,背地里估计还有些常人所不能言的交情。
夫子已知他心意,却叫他随自己心意去做,这摆明了他与苏太守就是一派的。这根深蒂固啊,也不苏太守是哪个皇子麾下的。
赵保国按耐住有些激荡的心情,尽量镇定:“是。”在学舍混了差不多半年了,总算能看到点儿光明了。
林夫子见他明了,满意的点点头,又指点了一番他的课业,叫他再做首诗看看。赵保国憋了一首出来,被林夫子骂了个狗血喷头给撵出去了。
赵保国看着关上的门,摸了摸鼻梁,夫子对他越来越严格了。
回去的路上给童易发了消息,说是应了此事。童易便道:“那明日巳时五刻,愚兄遣家丁去接贤弟。”意思是让他在家呆着人去接。
赵保国自然应了,林夫子既不反对他去帮忙,学舍这边自然可以暂时放下。赵保国忽然想着如果写诗方面退步了
算了还是老实点儿。把脑中那个想要偷懒几日的念头拍飞了,真要放下这个,回头不得令夫子失望?再连个童生都考不上说要投奔哪个皇子完全是笑话!
再有夫子的毒舌,他是领教了不少,可不想再被骂一顿,除了精神上的打击,身体上的也没少,那戒尺打人可生疼生疼的,他表示一点儿也不想挨抽。
关键林夫子与其它夫子行事不同,虽说夫子惩罚学生都用戒尺,可其它夫子多是用戒尺打手心。林夫子却偏不一样,他偏爱用戒尺打屁股,丢人不说屁股痛连坐都没法坐儿,睡觉都得趴着,赵保国也挨过好几回,多是写诗上出的毛病。
也有人好奇的问过他,林夫子却说:“打手心不合适,诸学子正值顽劣之时,伤了手更有理由偷懒,还能理直气壮。换了腚就不同,一来都进学了也知羞耻,在同窗面前被打腚多半觉得丢人,二来也无借口偷懒不习文练字,再来伤了腚不能坐,站着习字正好练练耐力。”
果然姜是老的辣。在同龄人面前被打屁股,是个人都有自尊心哪,为了不丢人被嘲笑也得努力。再者谁能站着几天不嫌累的?脚都得酸废了,多来这么几次,自然不会有学子敢于偷懒了,这人笨是一回事,不努力又是另一回事了。
赵保国也见马聪被打过几回屁股,当时还暗暗看笑话呢,不过马聪皮糙肉厚的,日日以药材入浴,没两天就好了,他也不在意这个。
可论到自己被打了一回,那真是老脸都丢尽了,看别人笑话是挺好笑,可论到自己成了个笑话,赵保国都不愿回想那场面。
赵二牛看着儿子直接奔厨房去了,就问:“又饿了?还是没在外头吃饱啊?”
赵保国发现灶是温的,这才从里头出来:“吃饱了的。”人家请客还能不管饱啊?
赵二牛就好奇道:“那你咋一回来就奔灶上去了?不是想吃啊?”
“我是看看你吃过没。”赵保国一点儿不放心他爹,只要他不在吧,就没有准时吃过饭的。
赵二牛才想明白,忍不住笑:“一天到晚尽瞎操心,我是爹又不是你儿子。”
“老了还得当儿子宠着。”赵保国碎碎念着去了书房,刚要进去才想起来之前那事儿还没跟他爹提过呢,于是转身去告诉他一回。
第259章 去童家()
赵二牛摆摆手道:“这你自己看着办呗,都这么大做啥也有分寸了,你爹我就等着你消息就成。”年纪加起来两百多的人了,为人处事方面也能不用着他这个当爹的老盯着,就算现在个头缩了有时候有点孩子气,一般大人也不会跟他多计较,哪里做得不到位,跟个孩子计较不值当吗。
他爹总唠叨他吧,他难免会觉得有点烦,这回可好不唠叨他了,全然信任他的能力,又觉得哪哪儿都不痛快,没被唠叨一回感觉爹都不关心自己,莫名有点儿委屈了。
赵保国暗暗唾弃了自己一回,真是有够无聊的。
既要去太守府那儿做事,学舍最近就不用去了。约好的时辰是己时五刻,那就是十点十五分,平日学堂上学的点儿可早着呢,带着他起床也得早早的,基本就没睡成个懒觉。
于是还挺高兴的睡了,满以为能睡个懒觉了,结果到了平日醒的点儿自动就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但又舍不得起,好容易能睡个懒觉,谁成想养成生物钟了呢?
赖了一会儿还是起来,久了腰疼,赵保国哭笑不得,真是没享福的命。起都起了天也没大亮,只得去外头练拳脚,读书的话得点灯,对视力不好又看得不清楚,所以早上起了基本就是练功夫的。
练完了一套出出汗,见他爹还没醒,就去做早饭,正好让也让爹歇一回,上学是没办法,不上时就自己做做,也让他爹享享儿子伺候。
饭做到一半赵二牛起了,来厨房里一看,哟,儿子蹲那儿做上了,于是问:“难得不去学堂,怎么不多睡睡?”他也心疼儿子平日睡不够。
“习惯了就起了。”
“没享福的命。”赵二牛笑着说他,又去咸菜缸子里捞咸菜出来切。
爷俩儿吃完早饭,赵保国去收拾了,钱瑞就掐着点儿过来,看看院子里有什么活计可做,等打扫完院子和堂屋,再去水井那儿摇水把水缸填满了,才去找赵保国学字。赵保国照例先考考他昨日学的,见没有错处才重新几个新字给他认。
打发了钱瑞去认字,赵保国习惯性的去书房诵书习字,先把学过的背一遍,不解其意的就圈下来,回头跟同窗交流看能否有收获,若不能再去向夫子请教。
赵二牛蹲在院儿里照样打木头饰品,这些日子生意更好了,他一人都有些忙不过来,订单堆积了好多些,这两天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招个学徒帮把手什么的。
他也不像其它手艺人那么苛刻,教就教了,留一手干啥呀,不过工钱一开始也不能给,免得破坏了同行规矩,不过真招了学徒,工钱是不好明面给的,不过私底下补贴补贴伙食总可以,这任谁也不能说什么,这当师傅的还不能心疼一下徒弟了?
不多久何三郎就过来送柴火了,搁到柴房里去,赵二牛难免要跟他寒暄两句,差不多了何三郎就走了,毕竟人家也忙,哪里把时间都费在跟人说话上呢。
等到了约好的时辰,童易派过来接人的小厮就过来了,赵二牛开门一看,外头有两个汉子抬着坐轿等在外头呢。这可不是那种四人抬或六人抬八人抬的轿子,就是那种两根长长的竹竿,中间架着一张靠椅子的那种。
小厮长得也白白嫩嫩,衣着得体极了,见了赵二牛就露出笑脸,唤赵老爷。赵二牛虽说有点不习惯,表面上也端住了,不能给儿子丢面子不是。
钱瑞在人来时,就特有眼力见儿的去书房叫人了。小厮跟赵二牛说话时,赵保国就正好出来了。见了院门外的轿子也没说什么,只跟那小厮打个招呼:“是苏叶小哥呀,怎么亲自走一趟呢?随便打发个下人过来就成。”
瞧瞧人家会说话的,随便打发个下人,这摆明了把他看得跟其它人不一样吗。苏叶面上就笑得真诚了几分:“赵郎君说笑了,小的算哪个牌面上的人物,都是伺候大郎君的,又有什么高低之分,更何况赵郎君风姿过人,小的还想过来沾沾读书人的书香气儿呢。”
人家对他客气,他自然就对人家客气了。不像有些读书人自诩清高,看不起他这种当下人的,可就算是下人又怎样?他可是童家的下人,还是童大郎君贴身伺候的书童,宰相门房都比得上三品官员呢,更何况他还是童郎君的亲近人呢。
一个书童倒也不必多热情,只保持平常心就行了。太热情难免有巴结童家之嫌,可若真跟其它读书人一样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他又实在做不来。那就客气两句算了,传出去人顶多说他平易近人没架子。
太守府在东城区,其实广陵的官员府邸都大东城区,距离赵家在北城区,可得走个对道儿呢,广陵城又大,城内常驻百姓就有二十万有余,地儿小了也住不下呀。
所以走过去这路可就比较远了,起码得花一个小时,童易特意打了了抬轿来接,两个大汉抬着赵保国走,街上已有行了人,见状难免会避一下。
赵保国以为是直接去太守府呢,结果到了目的地却是童家,不过童家离太守府相邻,去哪家也都不耽搁什么。
苏叶引着赵保国去自家郎君的书房,之前特意交代了的,不必再禀告一番了,他自小就跟着郎君,自然明白他的心意,这是要拉拢这个贫家学子呢。所以他难免会显得比较热情了,毕竟主子看中的人,自然也是他这个当下人的要尊重的。
不过好在赵郎君为人也不讨厌,否则他虽不能做什么,但尊重也就是表面的了。
引到书房后,童易跟赵保国相互见礼,而后他打发苏叶出去:“自己去童管事那儿领半两银子。”苏叶高高兴兴的退下了,半两银子可不少。
赵保国心道这权贵人家就是不一样,随手打赏下人出手就银子,半两银子放在云阳村,也够一家十几口三个月的花销了,就这还得是三天两头能吃上肉的那种。
第260章 太守府()
两人难免寒暄一回,然后就直接进入正题了,童易带着赵保国出了童府,往隔壁太守府去了。
太守府可确实是大得很,这条街足足占了半条的样子,大门平日是不开的,来人官员基本都走侧门,角门那是给小吏们走的。赵保国还以为自己是白身,只能走角门呢,结果可能是托了童易的福,走了一回侧门。
府内院落众多,童易领着他去七拐八拐,来到一个院子,赵保国完全懵了,他根本记不住路。只能跟着童易后面走,进了院子里,来来往往的玩家众多,吵吵闹闹得很。
厅内几个读书人打扮的郎君,身前各置案台,笔走龙蛇飞快,接待了一个又接下一个,身边自有差吏手疾眼快的把之前那张抽出来晾干墨迹。
赵保国觉得自己在这儿的工作估计也是这个了,结果童易却领他进了后室,里头有几书吏在忙活着,年纪最大的那个已过半白,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的翻看着案卷,时不时记录什么,旁边的书吏都忙着找什么。
“于书办。”童易上前打了个招呼,那个叫于书办的才抬头看了一眼,道:“是童郎君啊。”又看了一眼赵保国:“这位郎君年纪是不是太小了点儿?”他这儿人手虽然确实不够,几个差吏也基本只能打打下手,可这年纪的是不是不太合适。
赵保国就知道他大概要在这个于书办手底下做事了,于是上前见礼:“赵恒见过于书办。”于书办嗯嗯了几声,眼神儿都没飘过来一个,自顾自的忙活着,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一下。
童易笑道:“这不听说您这儿最近正缺人手吗,这位赵贤弟可是林夫子的爱徒,不仅策论过人,且算数出众,虽然年纪小了点儿,但有志不在年高吗。”说着又道:“您若当真不需,在下可就给宋书办那儿送去了?”
于书办这才抬眼看过来:“当真是林夫子的爱徒?”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番赵保国。
童易道:“童某还能说谎不成?”又道:“若非太守府实在缺人手,林夫子还舍不得赵贤弟过来帮忙呢,这多耽误学业?”
赵保国:可算见识了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了。
于书办也不知信没信,还是留下了赵保国,等童易出去了,才打算考考他,看到底是真有本事呢,还是来滥竽充数的。
“赵郎君在林家学舍入学?”于书办问。
“正是。”
“入学多久?”于书办又问。
“半年有余。”赵保国老实回答。
于书办点点头:“童郎君既说你算学出众,那么老夫这倒有几道题想考考你。”当然他也不能太过为难他,只要差不多就行了。
“请于书办出题。”赵保国自信满满的。
很好,于书办摸了摸短须,他就喜欢这样有自信的,要么自负过高,要么就是有真才实学,过于自负的他就爱打击这种,有真才实学的,那岂非正好,他现在可是忙得连饭都掐着点儿吃了。
“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二,五五数之三,七七数之二,问物几何?”先出个简单的试探试探,若连这个都答不出来
确实是个简单的数学题,赵保国在心中默默换算成自己更容易理解的意思,这道题讲的是现在有一批东西不知道数量,如果三件三件的数会剩下两件,如果五件五件的数会剩下三件,七件七件的数也会剩下两年,问这批东西到底有多少?
换成数学题就是有一个数,用三除于余二,用五除于余三,用七除于余二,求这个数。转换成这个就容易理解多了。赵保国默算了下,用三除会余二,再用七除又余二,自然用三与七的最小公陪数二十一除还余二,用二十一除会余二的数就是二十三,而五除二十三恰好余二,那么此题的答案就是二十三了。
“可有解?”
“二十三!”这道题很简单,赵保国不用纸笔就能默算出来。
于书办点点头,其实也够了,不过他还想再看看赵恒的算学能力。于是又出一道:“妇人洗碗在河滨,路人问她客几人?答曰不知客数目,六十五碗自分明,二人共食一碗饭,三人共吃一碗羹,四人共肉无余数,请君细算客几人?”
这道题的意思是有个妇人在河边洗碗,过路人见了问她有多少个客人,妇人说她不知道,只知道有六十五只碗,两个客人合用一个饭碗,三个客人合用一个汤碗,四个客人合用一个肉碗,请路人帮他算算有多少个客人?
两位客人合用一只碗,那么每个人用数学公式二分之一个饭碗;三位合用一只汤碗,一个人用数学公式三分之一个汤碗;四位合用一只肉碗,一个人就用数学公式四分之一个肉碗,那么每个人就用(二分之一加三分之一加四分之一)个碗,用碗的总数除以一个人用的碗的数量就是客人的数量。
已知碗数六十五,六十五除于二分之一加三分之一加四分之一等于六十,所以客人的人数为六十。
对赵保国来说这题十分简单,照样没用到笔纸,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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