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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崛起-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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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六扇门总捕头长相极为威严，一张死人脸表情仿佛凝固在严肃二字上。坐在公堂正位之上看都不看诸葛正我一眼，直接吐出升堂二字，一干捕头充当衙役高喊“威武”。
“宰相蔡京遇刺一案，便由天道主持审理。”
说完这话，总捕头便不再言语。天道立在堂下，鞠了一躬。“卑职定不负总捕头重托！带人犯王小石！”杯具塔和香蕉正太走向四大名捕，伸手要人。追命冷血再是不愿，还是把王小石交了出去。杯具塔和香蕉正太将王小石放在堂中，狠狠几个嘴巴将他打醒。
天道冷冷道：“王小石，你于前天夜里，刺杀当朝宰相蔡京。对此事你承不承认。”
王小石有气无力道：“此等利国利民的大快事，做了便做了，有什么不敢认的。”
天道：“记下来，王小石当堂承认杀了蔡京。”天道继续问：“你刺杀宰相，到底是怎么混进相府的？”
王小石：“我先是潜入相府扮作厨子，在宴会前一刺蔡京老贼。刺杀不成，便藏在那香炉之中，趁蔡京松懈之时，二刺蔡京，这一回得手了。”王小石一脸浅笑，仿佛是在嘲笑蔡京的护卫都是傻｜逼。
天道：“你为什么要刺杀蔡京？有什么人在背后帮你？”
王小石：“蔡京祸国殃民这个理由够不够。你们也是知道，上回我杀了傅宗书，蔡京便下令追捕我，同时，他毁了我的家乡，将我的父亲姐姐都杀了。我和蔡京先有国仇后有家恨，我为什么不杀他！至于有人帮我，呵呵，我这个朝廷钦犯谁敢帮我？”
天道冷笑：“不对吧，带人犯苏梦枕！”王小石顿时大惊，他现在已是孑然一身，唯有苏梦枕这个结义大哥，和爱人温柔是他的死穴。便是他早就知道会连累到金风细雨楼，但现在事发，还是心中绞痛。“大哥被抓了那温柔呢？”
苏梦枕被三木和嬴政点兵拖死狗一般拖上公堂，一身的血迹早已被洗干净，还换了一身囚服。但那浓烈的血腥味，和砸在地上瞬间红透了的囚服，还是体现出他吃了不少的苦头。天道上前，在苏梦枕身上点了几下，苏梦枕立刻肌肉膨胀醒了过来。却是天道点了他的刹活孔，激发了苏梦枕的全部潜力，但也意味着苏梦枕活不了多久了。
苏梦枕痛苦的挣扎几下，醒了过来。
“苏梦枕，你在前天夜里，是不是突袭皇宫，想要将王小石救出来。”
“不是。”苏梦枕迷糊了一阵，但当他看见诸葛正我和四大名捕的时候，一颗心就安定了下来。“我是想救出小石，但不是冲击皇宫。”
天道：“你知不知道王小石刺杀宰相蔡京，犯了死罪。”
苏梦枕：“知道，但蔡京狗贼人人得而诛之”
天道扭头：“记下来，苏梦枕在明知王小石行刺当朝宰相的情况下，还意图抢夺人犯。”
苏梦枕沉默，这是事实。四大名捕和诸葛正我沉默，这种事实他们没法曲解。
天道继续问：“王小石是不是金风细雨楼的人。”
王小石：“不是！”
苏梦枕：“是！”
王小石连忙道：“我已退出了金风细雨楼，不再是金风细雨楼的人了！”
天道：“你进入京城，有没有金风细雨楼的帮助。”
王小石：“没有！”
天道：“你潜入相府，有没有金风细雨楼的帮助。”
王小石：“没有！”
天道：“你刺杀蔡京，有没有金风细雨楼的指使！”
王小石吐出一口污血：“没有没有没有！”
天道又问苏梦枕：“金风细雨楼为什么要刺杀蔡京。”
苏梦枕：“没有。”
天道：“那为什么金风细雨楼的人，会去刺杀蔡京。”
苏梦枕：“虽然蔡京是人人得而诛之，但小石刺杀蔡京，是他的个人行为，与金风细雨楼无关。”
天道：“那为什么你这个金风细雨楼的楼主，会来劫人犯。”
苏梦枕：“他是我兄弟。他干的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为什么不能救他。”
天道扭头：“记下来，苏梦枕认为刺杀朝廷重臣是好事。”
追命看不过去了：“大人，苏梦枕说的是刺杀蔡京是好事，不是说刺杀朝廷重臣是好事，二者不可混淆。”
天道：“蔡京是不是宰相？宰相是不是朝廷重臣？便是蔡京有什么罪过，他依旧是朝廷宰相，朝廷的威严不容亵渎！”
天道说得对，若是贪官污吏随便就能让江湖任侠刺杀刷功勋，朝廷的脸面何在？威信何在？
天道继续问苏梦枕：“在你营救人犯王小石之后，金风细雨楼想要强闯城门逃出京城，为什么。”
苏梦枕：“我救自家兄弟，又怎会连累其他兄弟。自然是让他们离开避祸了。”
天道笑了笑，对诸葛正我说：“诸葛大人，你可知我为什么能跻身六扇门副总捕头的位子。便是我有一门奇术，能让犯人说出实话。便是再强，意志再坚定的犯人，中了我的手段，也不得不吐出实话来。诸葛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让麾下的捕头实验一番，如何？”
铁手走到天道身前。“怎么试？”
天道：“就说今天的早饭吧，不管你吃的什么，你只能说是大｜便。但我使了手段之后，你就会说出自己早上究竟吃的是什么。铁手兄可以用尽一切方法抵抗，看看我这门手段到底有没有用。”
铁手点点头，内功外功同时使出，护体气劲飚到极限。而天道只是在铁手背上点了一下，铁手翻了个白眼。
“你今天早上吃的什么。”
铁手不自主的答道：“二十个牛肉包子，五碗白粥，一碟萝卜干。”铁手回答过后，立刻清醒过来，心中惊讶万分。天道的手段铁手居然完全无法抗拒。
这便是北斗神拳中的秘奥义了，健次郎曾用这手法点了一个龙套，这龙套立刻把一切消息和盘托出，端的是审问情报的不二秘法。（这招没名字，只不过是点了一个穴道罢了。）
天道得意洋洋：“铁手兄既然试过，诸位就不用一一实验了吧。若是没意见，我就用在王小石和苏梦枕身上了。”
无情却道：“若是你在他二人身上用的不是这个法子，审问出什么别样的信息，这也是有可能的。”
天道皱眉：“那这样，我会先问王小石你们自在门的几个秘密，如果王小石答得对，我再继续问下去如何？”
无情皱眉，诸葛正我却道：“好，但这几个问题得由我们问。”
天道耸耸肩，点了王小石背心一下，王小石翻了个白眼。“问吧。”
诸葛正我：“你师傅会哪些绝技？”
王小石不由自主道：“小相｜思刀、小销｜魂剑、破气神功、大曼陀罗法阵”
诸葛正我又问了几个问题，王小石都给出了正确回答。天道却是不耐烦了：“问这些有什么用，一点都不秘密啊，江湖上只要留心，谁不知道这些，还是问些实际的问题吧。王小石，大相｜思刀大销｜魂剑的口诀是什么，给我背出来！”
王小石便哇啦哇啦的背诵口诀，被诸葛正我连忙制止。
天道：“现在可以问正题了吧。我这法子可有什么不妥？”
诸葛正我自然没话，让天道提问。
天道：“好，第一个问题。王小石，是谁指使你刺杀蔡京的。”
王小石不由自主的说道：“没有人，是我自己要杀蔡京报仇。”
天道皱眉，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看来真的是王小石自己要刺杀蔡京啊第二个问题。王小石，你行刺蔡京，有什么人帮过你。”
王小石：“苏大哥”
天道立刻扭头大喊：“记下来，王小石承认刺杀蔡相，是金风细雨楼在背后支援！”
206 逼供（）
诸葛正我愣了，四大名捕愣了，苏梦枕愣了。他们没想过王小石会说出这么致命的“真话”。
无情反应最快，立刻冲天道喊道：“你动了手脚！”
天道阴着脸：“我动了什么手脚？方才你们可是试过的，王小石回答的都是实话！”
无情不屑道：“你这法子，应该只能让受术者说出自以为是真的‘实话’吧。王小石，我手臂上有一颗痣，长在左臂还是右臂？”
王小石迷糊道：“我不知道。”
无情继续道：“我告诉你，那颗痣长在左臂上。我再问你，我手臂上有一颗痣，长在左臂还是右臂？”
王小石很快答道：“左臂。”
无情点点头，对着堂上端坐的六扇门总捕头说道：“大人，就是如此。天道的秘法，只能让人说出自以为真的话。就像夏虫不可语冰，自然说不出冰是什么样子，就认为这世上没有冰之一物。只要有人提前灌输给王小石，是金风细雨楼的人帮助他杀了蔡京这个想法，那王小石便会在发问时回答出来。这法子怕是可以做到的吧。”
天道冷冷道：“无情，你说的确实是对的，王小石只能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不管这事情是真还是假。但你觉得我能给他灌输与事实相悖的信息么？方才我对铁手说，不管他吃的什么早饭，都得说吃的是大｜便，他怎么还是回答出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无情若是不信，我们可以再试一次，你可以，诸葛正我也可以。给你们半个时辰准备够不够？”
无情看了看诸葛正我，诸葛正我点点头：“好，就由我来试试你的秘法，半个时辰之后。”
天道冷笑。他这个北斗神拳中的秘法，是直接作用于人体经络穴道，直接刺激大脑皮层吐出实话，和现代的自白剂吐真剂原理相同。若是经过现代特工的特训，有抗药性并且有心理准备，说不定能扛过去。但这玩意不是身体强健内力深厚精神旺盛意志坚定就能熬过去的。温瑞安武侠号称神棍系，里面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奇功妙法，但大部分讲究借势借力天人合一，对肉身和精神的锻炼却不是那么在意，要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精神不正常的疯子高手。在这一点上反倒是黄奕系的精神异力，和古龙系的痛苦隐忍能撑得更久。
天道的审问，其实是靠香蕉正太用九阴真经里的移｜魂，从潜意识上催｜眠埋下钉子，让王小石不得不吐出自以为真的消息。这手段比之黄奕系的魔门秘法来都强横三分，要不王重阳怎么会害怕九阴真经所托非人会贻害武林，便是自己门下的师弟徒弟都不让练。就凭诸葛正我，我呗！当然，温瑞安系号称神棍系，若真有什么艹蛋的手段能抵抗来自大脑皮层的生｜理反应，也说不定呢。
天道再次对诸葛正我强调：“那还是刚才我说的，问你早饭吃的什么，只要你能说出来你早饭吃的是大｜便，我就承认我这法子还是可以被钻空子的。”就算你能克服，也恶心你一把。
诸葛正我却道：“今日早上我吃的是一碗白粥，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若是我说出别的吃食，可算你这法子有所差错？”
天道摇头：“不行。我实在是没法知道你到底吃的是什么，若是你一会说吃的是牛肉面，我认栽了，结果你真的是吃的牛肉面，那怎么办？所以你必须说早饭吃的是大｜便。当然，你要觉得不妥，也可以说吃的是桌椅板凳元宝蜡烛，只要不是吃的，都可以。”
诸葛正我这才点头。天道挥手，香蕉正太拿出一个沙漏计时器开始计时。诸葛正我便闭目凝神，开始准备应付天道的秘法。而天道却不会停下等他。伸手一指点中王小石脖子，让他动弹不得。转而对苏梦枕背心点了一下，让苏梦枕翻了个白眼。
“诸葛神侯要准备半个时辰，这段时间难倒要浪费？我家大人可是日李万姬的，没时间陪你们干耗，我们继续审问人犯苏梦枕。”
四大名捕无法，当他们想反对的时候，端坐公堂之上的六扇门总捕头眼睛一瞥，四条废柴便动都不敢动了。
天道：“苏梦枕，你有帮过王小石么。”
苏梦枕：“有。”
无情连忙道：“苏梦枕，你有帮王小石行刺蔡京么？”
苏梦枕：“没有。”
四大名捕松了口气。
天道冷笑：“你有帮王小石混入京城么？怎么帮的？”
苏梦枕：“没有。”
天道皱眉：“王小石行刺蔡京之前，和你，或者和金风细雨楼中人有过接触么？”
苏梦枕：“不知道。”
天道摸着下巴：“啧啧，滴水不漏啊。假设，我们先假设。假设他们二人说的都是真话，王小石说苏梦枕帮过他，苏梦枕说没有。会不会有人冒充苏梦枕，和王小石接过头呢？”天道点了一下王小石：“王小石，苏梦枕是怎么帮你的？”
王小石：“苏大哥给我了必胜的信念。”
冷场，绝对的冷场。便是诸葛正我，也被王小石吓得睁开眼来。
天道尴尬的继续问：“苏梦枕给你信念的时候，有和你见面么？”
王小石：“没有。”
天道尴尬的对着师爷喊道：“前面金风细雨楼支持王小石刺杀蔡相的那条记录删掉！”并且自嘲道：“看来我这法子还是有些漏洞啊”
便在此刻，王小石继续道：“他给我回了个信鸽。”
“先别删！”天道大喊：“王小石，你说苏梦枕给你回了个信鸽？”
王小石：“是。”
天道兴奋道：“那就是你给苏梦枕先发了个信鸽，信鸽上写的什么？他回的什么？”
王小石：“我写的是‘刺蔡，速退出京城。’苏大哥回的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天道兴奋的大喊：“记下来！苏梦枕约定和王小石一同刺杀蔡京！”然后对苏梦枕说道：“你给王小石回过信鸽么？内容是什么？”
苏梦枕：“回过，内容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天道：“你为什么不认为书信联络是有接触？”
苏梦枕：“不见面不算接触。”
天道啧啧称奇：“神思维。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回？”
苏梦枕：“蔡京该死，和小石一起杀他，利国利民。”
天道：“那你为什么没去？”
苏梦枕：“我不知道小石的具体下落，找不到他。”
天道点了点头：“听说，你和四大名捕关系不错？”
无情忙道：“这与本案无关！”可苏梦枕还是答道：“是。”
天道不管无情，继续问道：“那你知道王小石回到京城，想要刺杀蔡京，有没有通知过四大名捕？或者神侯府的任何一个人？或者和神侯府有关系的人？”
苏梦枕：“没有。”
天道不管四大名捕有什么反应，对着六扇门总捕头抱拳：“大人，我问完了。”
六扇门总捕头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天道，你问这些有什么用。都是些已知的事，便是不问，王小石和苏梦枕刺杀蔡京也是板上钉钉的。你还是问些该问的吧。”
天道却是笑了笑：“不了，便是问得再多，又有什么用。皇上说了，此事由咱们六扇门和神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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