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顶银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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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tm，怎么知道tmd的，我tm是什么tm的东西！”似乎是听到了子衣的叫喊，子衣前方像是空间突然肿胀，挤出一个光球一般。

　　　　那是光球和子衣一样骂骂咧咧的说着话，分不清男女老少，只是不住震动，引起一圈圈涟漪。

　　　　“你tm能不能好好说话，讲文明动不动？”子衣怒视白球

　　　　“我tm当然不能好好说话，你tm也不看看我为什么总是tmd，tmd，还不是你tmd在这尽tm讲脏话。”白球毫不示弱的还击。

　　　　“那我tm为什么要讲脏话啊？！”

　　　　“你tm还不知道你心理状况有问题？tmd的都跟你说了几百遍了，还tm的不听。现在完了吧，治不了，等死吧，告辞”这白球幸灾乐祸的说道。

　　　　“哪我tm心里状况出问题就出来你tm这玩意儿？你tm有毛用啊。”子衣也不知自己怎么相的，只是觉得这里既然是梦里，和现实中不一样也很正常。

　　　　“我tm不都说了我tm不知道我tm有什么用吗，你tm听不懂人话，还是听不懂tmd球话？”白球尽可能在所有的位置插上tm

　　　　这下子子衣也犯难了，平白无故冒出个东西，还一问三不知，这可如何是好？

　　　　“哪你tm知道我是谁不？”子衣试着问道。

　　　　“傻逼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白球难得的没有带上tm。

　　　　“我tm怎么就身在福中啦，你tm懂不懂老子现在的状况。萌萌都tm离开我一年多了！”想到这里，子衣拿起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酒猛灌起来。

　　　　“哪你tm去找啊！你们tm不是心灵相通吗？药师tmd难道还长脚跑了不成！怂逼。”白球骂道。

　　　　“你tmd说得在理。”子衣点了点头。

　　　　“那tm剩下的六个呢？”子衣又问道。

　　　　“你tm是弱者吗？一个个来啊！”白球怒其不争。

　　　　听了白球的话，子衣迷迷糊糊的思索起来，似乎确实是这个理。

　　　　“我tm怀疑婧是幕后黑手。你tm怎么看。虽然不知道做自己为什么要去问一颗球，但此刻的子衣觉得这颗脏话连篇的球比自己的聪明一点点点点

　　　　“她是个屁的幕后黑手，不就多知道点东西装高人吗，谁不会啊。”白球不屑道。

　　　　“哪黑手是不是那个操蛋的光明皇帝？”子衣又问。

　　　　“死人一个，骨灰都没了还能揭棺而起不成？”白球充满了蔑视。

　　　　“那银狐、杨威利、杜根一世、海森堡”子衣嘴里冒出一个又有个名字。

　　　　“垃圾、垃圾、垃圾都是垃圾”子衣没说一个名字，白球都立马叫上一句垃圾。

　　　　子衣几乎将她知道的所有人的名字都说了一边，包括萌萌，包括艾，甚至包括还没见过面的两位母亲。竟然没有一个蒙对的。

　　　　一口气念了那么多名字，子衣也累了，躺在一片空白中，一边喝酒一边喘气。

　　　　“md怎么一个名字都不对，你tm会不会玩啊！”子衣指着光球道：“难道还能是我自己不成！”

　　　　“是啊是啊，你tm终于猜到了！啊哈哈哈”白球听到这话，立马报上肯定的答复，随即狂笑不止，它越笑越夸张，最近竟然把自己给笑炸了。

　　　　见那白球消散，整片空间也慢慢暗淡下来，归于沉寂。

　　　　当子衣再次醒过来时，眼里满是笑意，嘴角止不住的扬起。她梦见萌萌了，两人玩得可开心啦，而且那种感觉如此真实，不论手感还是香味，甚至声调，动作都真实极了。

　　　　如果不是醒来后确认这这张床上一直都只有一个人，她都以为自己真的和萌萌幽会了一场呢。

　　　　有些傻笑的望着手上的戒指，子衣轻轻啄了一口，心中念叨道：“萌萌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第123章　黎山夜市（）　
兴致冲冲的向窗外望了一眼，发现月色正好，微风拂栏，吹动门帘飘飘。子衣信步来到露台上，能望见泛着细微浪花的湖面和远方灯火辉煌的街市。

　　　　子衣想了想，便决定找景小莲借辆飞车，出去转转。早上看风讯开车的样子还是挺好玩的。她自问怎么着也是高级机甲驾驶员，开个飞车还不是轻而易举。

　　　　打定主意，子衣便用萌萌调制的擦除药剂打散覆盖全身，又撤了屏蔽，便神清气爽的出了门。

　　　　‘知道我刚才梦见谁了吗？’子衣一边下楼，一边在心里边问道。

　　　　‘萌萌呗，难道还是我不成’银狐吐槽道：‘你看你那样，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

　　　　‘我还以为擦除失效了呢。’子衣笑道，见银狐吃瘪，她的心情便又好了几分。

　　　　只是子衣一路来到车库，也没见着景小莲，甚至连景小莲传说中的妹妹，景小荷都没见到。本来子衣还是挺期待见到她们两姐妹的。

　　　　不过这并不能成为阻止子衣取车出去玩的理由，毕竟她权限高。选了一辆黑红火焰喷漆的双座飞车，升到个十来米的超低空就往外面开着飞走了。

　　　　“她走了。”景小莲系着一身睡袍，自古堡最高处向下方的飞车望去。

　　　　婧在身后环住景小莲，将脑袋搁在她的肩上，从后面亲了一口道：“我才刚来不久你怎么将心思放到别的女人身上去了。”

　　　　听到婧这般说辞，景小莲莞尔一笑，又将窗帘拉了起来，转身抵着婧的额头道：“明明是您将她放到我这来的，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对着景小莲的薄唇亲了一口，婧将其拉到床边：“这事确实有些难为你了。不过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别的不用多想。”

　　　　景小莲顺势坐到婧怀里：“您说得倒好听，她昨天用权限要求紧急火力支援的事我还没跟她说呢。她当卫星激光是放烟花呢！而且还只是清除一些小兵”

　　　　婧再一次用堵嘴巴的方式抢过了话语权：“你当我们不支援就没人给她支援啦。想给她撑腰的多着呢，一大半还都是神经病。”

　　　　婧一边说着话，一边褪去怀中玉人仅有的一件衣服道：“我好不容易来一次，别谈她了吧。要谈会议上也可以谈啊。”

　　　　这话景小莲自然十分爱听，她可是知道今天婧是背着王菲跑出来的。

　　　　“那您到底是为了我过来的”景小莲将婧扑倒在床上：“还是”

　　　　“不为你难道还为了她啊。”婧白了一眼，又将景小莲压在身下。

　　　　子衣怎么也想不到，此时她怎么也找不到的景小莲正在和婧幽会

　　　　不过她现在也没想过这些。

　　　　打开敞篷，关掉重力调节，航迹定一个50米的高度上线，再将目的地定在不远处的夜市，子衣猛踩油门，速度飙到五百码，狂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到处乱飘，享受着最原始的速度快感。

　　　　她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风讯喜欢开快车了。这种头发乱飘的感觉真爽！

　　　　有这样的速度，再远的夜市也不需要太久。

　　　　离夜市还有一些距离，子衣便收到了地面车位已满的提示，不过在开启智能停车后，子衣也就没再管了。反正空中位置多得是。

　　　　如果是在王畿，她肯定就停地下了，只是这边配套设施实在跟不上

　　　　下了车，又走了几步，已经能看到一些外围摊贩，卖衣服的和卖吃的混在一块，还有各种不知从哪里拆下来的零件和组装品。甚至还有怀中揣得鼓鼓的，逢人便上前搭讪兜售药剂的。

　　　　空气中充满了调料、汗液与各类药剂的味道，混杂着从摊贩哪冒出来的水汽，一时间味道让子衣直皱眉头。将空气过滤系统连升三个档位，又启动了半内循环。子衣才有勇气走进这处夜市。

　　　　按终端显示，这黎山夜市已经是离伊阙星梧桐苑最近的一处夜市了，治安还不错。高檐窄巷与各种长的、圆的、花的、白的、红的、蓝的，平面的、立体的，全息的、实感的灯光装饰混合在一块，不放过每个逛夜市的人的每一处视野。

　　　　‘这里有三公主说的原始的人味。’这是子衣首先冒出来的想法，王畿不会有这样的情景，甚至整个帝国都不会有。联邦就更不可能有了。

　　　　只有图特加这种自诩自由，毫无章程规矩的地方才能见到这种野性。

　　　　一拳摆开伸过来的咸猪手，又一掌将这个凑到跟前不怀好意的赤膊壮汉乎晕，再对着下身狠狠的来了一脚，保证需要进医疗中心。子衣便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继续前进了。

　　　　用萌萌的话来说，图特加的人也是商品的一种，要么自己成为商品，要么拿别人当商品。

　　　　刚才那人就很好的承担了一个优质出气筒的商品职能。

　　　　又向前走了几步，子衣发现一堆人聚在一方小摊前排队，即使过滤多次，从摊位上飘出的肉香与油香还是让子衣有些馋。

　　　　‘这就是原生态！’子衣在心中给自己鼓劲，也向那摊位走去。

　　　　“老板来”子衣看着眼前泛着焦黄，点着油花的烤肉搓了搓手，准备先来一把。结果耳边立刻响起了一连串数都数不过来的警告声。从原料到味道，总计十八道工序，没有一道是合格的

　　　　子衣瞟了一眼，发现用的还是帝国的食品标准

　　　　‘就当是入乡随俗了！’真要让自己再努力尝试一把，子衣便又听到银狐在心里怪叫道：‘你什么时候产生了用图特加标准就能合格的错觉啦！’

　　　　随即子衣看见终端切换到伊阙星的当地标准，合格的照样一项都没有

　　　　‘md这也是个人才啊！’子衣心中暗自感慨，肉是复合肉，油是地沟油，各项调料自然少不了工业与人文的结合。

　　　　就连那火那风，都tm有杂质

　　　　这下子子衣算是彻底吃不下了，她只好彻底封闭自己的嗅觉，略过这摊位，向夜市更深处前进。

第124章　图特加式行窃（）　
黎山夜市确实就像夸张的艺术歌剧作品一样夸张，无时无刻不在以各种各样的声色味充斥，占领这个世界。

　　　　子衣抬头望去，是密密麻麻看不到头的灯管。依照终端的统计，黎山夜市平均每立方米有发光单元12个，平均亮度650尼特。

　　　　而被这数不尽的灯泡，灯线，灯箱遮盖并勾勒着的，是同样密密麻麻的建筑。地面上的街市还好，排除两边单位，人挨着人还能通过五六个并拍。

　　　　等到了楼内，大多就只剩下一人宽的过道了。

　　　　同样是依照终端的统计，黎山夜市所有住房的平均面积为4。6平米，面积四平米以下的超过十万间。

　　　　有人说这就是曾经的野蛮地空时代，飞行器只能在恒星系内航行，各种轨道卫星城肿瘤一般扩张，地下被钻得和蚂蚁窝似的，只为承接增长比肿瘤还迅速的人口。

　　　　那个最初的太空时代几乎有无穷的机会能让他们去拼搏，去相信自己会有一个好未来，自己的子女也会有一个好未来。

　　　　但也有人认为这只是文学式的夸张罢了，如果人均居住面积没有90，甚至无法安装所有的必须家庭系统。家庭数据终端、清洁系统、物流与工具管道，多功能房，物理储藏间，基础实验室，会客厅，定制睡床，娱乐室，藏书室没有一样是可以缺少了。

　　　　显然黎山夜市并非一场大型失落文明行为艺术展，所以它竟然是真的！子衣心中暗想。

　　　　‘我就是在这一的环境下在长大的’银狐像是感知到了子衣的不可思议。

　　　　‘这其实没什么，你甚至可以看到合理合法的，比这惨得多的景象。要知道这里可是夜市，他们都在消费呢，真正的穷人哪里能到这种场合来消费。’银狐继续补充道。

　　　　‘小心那个扒手。’银狐提醒道。

　　　　随即子衣感觉自己的手串被触动了一下，终端传来提示。她连忙阻止了手串的自动反击系统，转身望向身后一位蓬头垢面的男孩。

　　　　“给我钱，500。”那男孩直接说道。

　　　　于是子衣依言给他转了五百。

　　　　“如果您再给我转100，我就能在这600里面拿300，如果您不转，我就只能拿两百。”这小孩又道。

　　　　于是子衣又给他转了一百。

　　　　“十分感谢您的慷慨。我的老大是夜市的地头老张，他对我们还算不错。而且如果您报复他的话我们一定会死得很惨，所以希望您不要为难他。”这小孩说完便鞠了一躬，退到人群之中消失不见了。

　　　　‘你遇到豪华套餐了！’银狐的声音有些兴奋。

　　　　‘怎么讲？’子衣一边继续前进，将第二个准备行窃的男孩踹飞，一边在心中向银狐问道。

　　　　‘行窃后的处理方案被称作套餐，有被发现的没被发现的，有武力的和讲理的，有男人和女人，坏人和好人。

　　　　其中有一种，不会动武，又很肥，心底还不错的被称作豪华套餐。对这种肥羊只需要一脸真诚的直接要钱就好。如果觉得有必要，还得为老大说句好话，帮着开拓一下。

　　　　不过这小孩也是有胆啊，竟然直接开500’银狐感慨道。

　　　　‘500怎么了？’子衣随口一问：‘那小孩说的都是真的？我给他五百他只能拿两百，给他六百就能拿三百？’

　　　　‘没错，那小孩都是真的。在图特加，分辨别人说的是真是假和伪装自己的话是真是假是两种永远都需要训练的能力。不过对你这种大肥羊来说，他们是默认你有一定心灵之道修为的，而他们目前对这个毫无办法，所以一般都会说真话。

　　　　那个老张还算不错，五五分账的在我们那也不多见。至于最后的一百块，就纯粹是奖励性质的小费了。不过不是你，而是老张奖励的。我刚刚查了一下，他鼓励手下的孩子们尽可能榨取合适条件下的最大价值。’银狐似乎对这一套十分了解，滔滔不绝的说话。

　　　　‘至于那个500的额度，就很有意思了。你知道这个500指的是那个500吗？’银狐在心中问道。

　　　　‘我哪知道这是那个500，世界上500的东西多了，也许是公园门票的价钱，也许是某一款饮料，或者某一份资料。太多了。’子衣翻着白眼。

　　　　‘但这个500是特指的，指一名流浪女童被梧桐苑收养后每天能领到的零花钱。’银狐给出了答案。

　　　　这倒是有些出乎子衣的预料，竟然和梧桐苑扯上关系了。

　　　　‘每发现一名因意外而无人收养的女童，并将其送至梧桐苑，不论是谁，只要真的是来自意外事故，都能得到十万点的一次性奖励。而很多时候，地头手下的孩子从生到死带来的利润也不过如此，甚至还需要承担更高的风险。

　　　　所以这样去乞讨行窃的全都是男童，他们也希望被救助，希望能和那些女童一样被平等对待。可惜图特加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既不能给他们联邦式的精神空间的满足，也不能给他们帝国式的，物质上的满足。图特加带给他们的只有苦难和真实。

　　　　你说婧要是喜欢男的多好。’银狐语气突然一变，最后感慨了一句，将话题引到了婧身上。

　　　　‘这不是我能干预的事情。’子衣摇了摇头，这事有些荒诞。

　　　　‘当然，这对婧来说并非亏本生意。’银狐的声音又起：‘已经有人计算过婧培养一名这样的女童，总共大概要花费两千万，如果这些女童此后一直按市场价格为婧工作，并且持续一百七十年以上，婧应该能面前回本。’银狐道；‘但你要知道，梧桐苑开到现在，也不过四十多年。她本人也才六十多岁。而且看帝国的局势，选新皇的事已经可以开始考虑了。

　　　　很多人都认为这事纯粹是赔钱，这不仅是金钱上的考量，还有其他因素呢。’

　　　　见子衣不回话，银狐又道：‘其实五百这个数还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考量当地平均消费水准制定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