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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女主间桐樱的养成方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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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社会约定俗成的东西,是社会延续必须要确认的规则。
从来没有体会过其中的情感。明明其他人可以。
“哦,对了。绮礼,间桐家的那个master好像拥有非常强大的魔术力量。对上她的话你千万要小心。”璃正转身对绮礼说道。
“不错,那个水准的话大概就是时臣老师也未必能敌吧。”
言峰绮礼点点头。事实上远坂时臣根本没有办法与那个女孩相比。
“所以这次我过来,是想让父亲大人补充下我的令咒消耗。”代行者平静地说道。
——是你做的还不够好吧
从小就这样搪塞自己,然后用更大的精力去把父亲吩咐的、父亲期望的、常人都会因此而露出满意之情的一切做得尽善尽美。
“唔,没错。接下来必然是连番苦战,也顾不得暴露这种违规的事了。”
璃正神父稍一犹豫,便挽起袖子露出了刻满令咒的手臂,放到了绮礼的手背上。
两人的神色如出一辙的严肃,本应如此,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呀。
——但是,没有用。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
心中的空洞并没有被外界的荣誉和钦赞所填充,虽身处其中,却没有办法与之相接。
“神即圣灵。因此我等崇尚神灵,都必须以灵魂和真理进行叩拜。”
好像与之呼应似的,刺青般绣满胳膊的令咒一起发出了淡淡的光辉。
伴随着一阵钝痛,令咒一个个地转移到了绮礼的手上。
——直到今天答应archer的同盟条件后,心底那股隐隐的、喜悦。
他才看到了哪怕不需要询问卫宫切嗣也能触及答案的一线希望。
“好了,这些令咒应该够用了。等下我就通知时臣动手吧。”
璃正放开手,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然后对自己的儿子投注以信任和期待的目光,“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绮礼。assassin这张牌面对黑翼公和其他从者是薄弱了些,到时候尽量避免出现那种状况吧。”
绮礼无言地注视着令咒的光芒。
毋庸置疑,这是让父亲能毫无戒心交托给儿子的那份情感的光芒。
如此耀眼。与心底就像野兽在即将收获食物时一样的血色愉悦交相辉映。
差点抑制不住的喜悦让他几乎颤抖起来——
不会错了,就是它。
那么,为了这个情感,父亲大人啊。
璃正神父转身要去联系远坂时臣时,背对着的言峰绮礼终于忍不住低下了头,悄悄地来到了他身后,毫不犹豫地用黑键刺入了言峰璃正的后心——透过心脏——然后破体而出。
“请您安息吧。”
弑父者的神情一如既往的严肃,平静地拔出了黑键。
鲜血飙射。言峰璃正高大的身躯无力地瘫倒在地。
一股灼热的血液喷到了言峰绮礼的脸上。混合着泪水令他冷漠的脸庞分外丑陋。
没错,言峰绮礼终于流泪了。
他的表情依旧坚毅,但是原本空洞的眼眸中渐渐亮起了光芒,一层氤氲的水光浮现。
记忆从封印的空隙中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三年前目睹妻子病逝,落泪和遗憾。
然而这次他却微微地笑了,虽然从常人来看那扭曲的表情根本不是所谓的笑容。
这一次、终于、不再遗憾了。
第一百零二章 改造萝莉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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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晚是因为家里有事。话说我估计了下看这本书的会员人数估计不超过一千人。
感谢kanonkanon的打赏。
黑翼公凶威笼罩深山町,即使远在郊外的爱因兹贝伦城和柳洞寺都看到了那遮天的阴影异象,身处间桐宅邸的众人不可能没有察觉。
但诗羽却没有办法撇下间桐樱独自前往战场。
——间桐脏砚主动揽下对萝莉哈桑的改造,究竟隐藏着何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便是伊丽莎白在一旁盯着诗羽也不能放心,呆在房间里等了片刻后索性也觅着他们一路留下的气息来到了脏砚进行这次魔术作业的地点。
久违了的间桐家的地下虫仓。
但与上次见到的黑色虫海不同的是这次从四壁那一排排拱门状的洞中涌出的是汩汩水流,仿佛污水处理池般容纳着这些闪烁着鳞粉的液体的虫仓中漂浮着一具**的幼女身躯。
如稚嫩的花瓣随波起伏的少女面无表情,令从暗道中走下来的诗羽微微一怔。
那张面容与一年前的空洞眼神微妙地交错在一起,与那时相同的感情低低地呼唤着她。
“小松鼠,你来了啊。”站在阶梯上的berserker回头朝她兴奋地招手。
“没想到这老怪物还挺有一手的,这头幼畜一点反抗都没有就睡着了呢。”
双手放在拐杖上站在一旁的间桐脏砚没有对伊丽莎白的称呼感到恼怒,反而昂扬着抬起骷髅似的头,自得地桀桀怪笑道:“老夫虽然最擅长虫术,但在戒律、吸收等强制魔术上的研究可不止一代两代了啊,即使是我,这方面的研究也没有仅仅在当年的令咒系统上止步。”
诗羽走近水池,仔细看了一会儿后同样发觉了其中的奥妙。源源不断灌进虫仓的水没有任何满溢的迹象,其实是因为大量的水混合着池底的特殊虫粉消失了——这种不明液体显然能在接触到萝莉哈桑的皮肤的那一刻悄然沿着舒张的毛孔融入其体内,虽然不知道做到这一点有什么用,但无疑这是间桐脏砚兼具水魔术、戒律魔术及役虫魔术才能完成的秘法。
“令咒系统本质上是通过契约与冬木市的灵脉相联系,短时间内魔力大量涌入servant体内,然后根据契约方也就是master的指令进行增幅或者压制的把戏而已(本书设定)——当然如果只是明白原理的话也没有办法对契约动手脚,好比常人知道原子弹的理论依据却没有办法原模原样复制出来。唯有老朽这个令咒之父才能掌握其中那微妙的操作度量。”
“我明白了,这些液体不仅能激发她的魔力,而且虫粉中还有操纵神志的成分吧。”
诗羽对虫术和水魔术并不陌生,唯独对戒律之类的强制魔术没有什么研究,或许跟她不愿强迫他人的性格相关吧。在魔术师的世界,属性也好,魔术也罢,与术者的性格都有着密切的联系——或是相互影响或是被其中一方决定。
“嘿嘿。差不多了。”老人笑而不答,倏地一直注视着水池中那具身躯的目光微微一动,然后嘴唇翕动,低而高频的咒文以诗羽都无法辨清的运作效率在外界大源上刻下属于间桐脏砚秘术的痕迹与契约。
水面上出现了涡流,萝莉哈桑像是无力主宰命运的小舟般打着旋儿卷入其中。
诗羽甚至能从三无萝莉的脸上瞧见一丝紧蹙的痛苦。她几乎要喊住脏砚。
扑通。心脏在那一瞬间剧烈地跳动了下。
助纣为虐。这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她想到了小樱,想到saber,然后——
“老头,我们还是——”
“就是现在!把你的头发丢进去,一定要丢中。”
诗羽的退缩一下子就被间桐脏砚声色俱厉的指示打了回去。
“诶,头发?”
诗羽不及细想脏砚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卖力,稍稍一犹豫便拔下了一缕黑发,然后以水魔术将其冻成了细长的冰针,嗖地射向那即将隐没在涡流中的萝莉哈桑。
——对魔术师来说,自己的躯体是最高级的触媒。如果是女性的魔术师,经年累月蓄起的长发就是特别贵重的强力燃料。诗羽的头发虽没有多少岁月积淀,但在起源化后便成了魔力发动的重要形式,毫不逊色于她体内的龙血。
池面波光粼粼似静谧夜色下的深海,萝莉哈桑吸收了诗羽经由秘制药液激化的魔力后身体高高飘浮到半空,一道道令咒纹路似的圣痕刺青般从肌肤表面凸起,苍白的樱唇中漏出几声痛苦压抑的低吟,在三人的注视下爆发出强大的气息。
“呵呵,现在这个servant体内的魔力已经不下于普通的assassin——而且百貌之哈桑生前数十种人格集于一身,虽然她没有办法得到这些经验和技能,但铭刻在身体和意识深层的记忆却不会因为大脑的空白而遗失。真是令老朽也忍不住欣喜的意外收获呢。”
间桐脏砚拐杖朝空中虚指,仿佛握着一根系着萝莉哈桑的丝线,操纵着她重新沉进水池。
“别去让她刺杀她的master喔——其他的哈桑分身的感知虽然被老夫遮断,但令咒契约的效果却没有任何办法。要是被原主人发现的话我们留在她体内的魔力和术式可没有办法抵抗。嘿嘿,好好利用这张牌吧。”
换而言之,现在只要言峰绮礼没有以令咒对萝莉哈桑下达指示,其意志便由诗羽掌控。
诗羽眸子里闪过一道异彩,精致漂亮的脸庞迎向间桐脏砚,呵呵道:“老头,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莫非你在萝莉哈桑身上做了手脚——如果是你的话要瞒过我和berserker应该不难吧?不问个清楚我可不敢随便差使这只哈桑。”
她暗中以念话知会berserker做好翻脸动手的准备,体内魔术回路的开关悄然打开。
“真是性急的丫头,”间桐脏砚满脸的皱纹挤到了一处,再次露出了非人的笑容,佝偻着身子歪头盯着诗羽的双眸嘻嘻道,“根本看不出你是连守护者都能挫败的强者啊。”
诗羽蹙起蛾眉,白皙的手掌心亮起的魔术光辉不减反增——
“老头你是想说就此拜服在我的脚下了?你可不像是这个会善罢甘休的家伙啊。”
“啊,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夫一把老骨头了要是再不识相恐怕就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吧,你说是不是?”脏砚的干瘪头颅在苍蓝色光芒的辉映下愈发丑陋惊悚,要不是知道这厮还有点用处,诗羽早就厌恶地来一发冰弹打烂他这具身体了。
“你满口谎言我可不敢轻易相信啊。”
“权衡利弊,明哲保身,是我这个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糟老头的处事准则。会因为一时的忌恨而葬送更多的利益,这种事年轻的时候干干就行了。”
脏砚的身体一点点地融进虫仓的阴影中,只余下那不知是真是假的自我坦白。
虫仓的水面渐渐下降,术式完成后自动打开的出水孔把黑沉沉的液体逐一朝外面某处排放掉了,没有半点湿痕留下,大概是脏砚泡制的这种液体的特性吧。
诗羽低头俯视着那个像是礁石般躺在虫仓底部的萝莉娇躯,一道道曲折交缠的圣痕萦绕其躯干和四肢,一直延伸到脸颊上,仿佛盛开着一朵曼陀罗花,妖异而又奇魅。
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却又找不到头绪。最终只是徒劳地长叹了口气,走下阶梯轻轻抱起萝莉哈桑,像是对着自己冷笑,又像朝脏砚低哼——
“真是丑陋啊。”
第一百零三章 少年维特之烦恼(上)()
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亚历山大大帝,一个被各个地域不同的发音称呼为王的男人。
没错,统率不同民族、不同国家、不同宗教的王者,这正是英雄伊斯坎达尔成为征服王的缘由。不但二十岁就继承了马其顿的王位,而且统率古代希腊成功对波斯远征。之后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完成了席卷埃及、西印度的东方远征之伟业的大英雄。创建了作为希腊文化被世人所知的一个时代,是名副其实的王者。
这些即使对世界历史漠不关心的常人都能说得头头是道的资料,对韦伯。维尔维特来说远远不及这几日接触下来的感受更为直观、吃惊——
借助caster老师的水晶球,他把这位霸道的王者的表演从头看到尾,但越是了解越觉得这样的男人居然征服了欧亚非三洲,实在是不可思议。
所以想要跟随caster去战场,以最近的距离(安全距离)去体会这个男人的意志、那是他从出生到进入时钟塔学习这段生涯中从未接触过的人生。
万万没想到,“小子,跟我缔结契约,成为我的master吧!”
被撞得七荤八素辨不清东西南北之时,韦伯就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个豪迈的熟悉声音。
这个高大得跟爱因兹贝伦森林最大的树木有的一拼的巨汉,毫无疑问就是rider征服王。
结果到最后连他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完全搞清状况就在caster老师的见证下成为了伊斯坎达尔的第二任御主,虽说内心深处也隐隐有种接近这个男人或许就会实现愿望的错觉,但现在想来,对那时大脑突然当机停止思考韦伯一直很是后悔。
呣,老师说我只要和rider一起在外面狩猎敌人就行了可他怎么也不像是来执行生死攸关的战争策略的吧,这样下去别说作战,就算是把对手吸引到柳洞寺的任务都完不成吧?漫步在新都的商店街上,韦伯盯着大大咧咧穿着大战略t恤的王者宽大的背影,心中盘绕着两个servant南辕北辙的行动风格的麻烦。
——倘若还在时钟塔图书馆接触圣杯战争资料的韦伯。维尔维特说不定会为拥有两名能力互补的servant而感到万分幸福吧,这种状况本身就直接代表了空前的优势。如果说魔力供应方面的问题,也被控制着柳洞寺地下灵脉的caster老师解决了,按道理讲是没什么好烦恼的——要是心态积极乐观的魔术师说不定就直接舒服地躺在家里等待圣杯送上门来了。
但是现实中韦伯却彻底败给了rider。
不得不跟着征服王在商店里到处闲逛,还被硬拉着拖到游戏厅玩了半天战略类游戏。
一连两天都是如此,韦伯感觉自己的耐心就像兜里的零钱一样快要耗尽了。
真是个任性妄为的servant啊,旁观仓库街之战时就隐隐产生的想法愈发根深蒂固。
呜——我觉得圣杯离我越来越远了韦伯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沮丧。
对新御主的苦恼熟视无睹的rider意犹未尽地走出游戏厅,伸了个懒腰,充满爆炸性的肌肉舒展如苍劲坚硬的参天大树,让韦伯光是看着就打消了抱怨的主意。
“这个国家的游戏果然很不错,等本王征服了这个世界后就把这里划为我的直属领地吧。”
三三两两的路人与rider擦肩而过,谁也不知道这个魁梧的外国人居然如此轻易地就决定了这个岛国以及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一亿多人的未来。
“对了,小子,你准备怎么使用圣杯?”
在心底吐槽着的韦伯对rider突然提出的问题吃了一惊。
仔细回味就能发现rider那悠闲从容的态度随着这个问题出口已经变成了无法分辨其中感情的语气。韦伯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在说什么呀?你问那种事情想怎么样啊?”
“那可是必须确认才行的。要是你也有获得世界的打算的话,不就立刻成为我的仇敌了吗。霸王是不需要两个人的。”
无视servant与拥有令咒的master之间的天然阶级而干脆说出这种过分的话。
虽然让韦伯背后冒出了一阵阵冷汗,但确实符合征服王的个性。
“上次的master虽然不适合做我的部下,但对于圣杯的处置意外的宽容呢,说着‘只不过是在盛放奖杯与证书的房间里多一个位置罢了,你要用的话尽管拿去就是了’这样的话,本王才与他一同参加这场圣杯战争。”征服王的声音很粗犷,模仿的语气却惟妙惟肖。
韦伯微微一震,他知道rider的master是他的老师——并非此时还在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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