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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女主间桐樱的养成方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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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让坚毅的战场之花、高洁的虔诚圣女贞德。达克像那些传奇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洒泪挥别,这种事果然还是太难为她了。
“啊,本来是打算悄悄离开的,那样才显得和我一贯的形象相符。但好歹你也帮我分担了很多,直接溜走就太不够朋友了。”
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情,白发男子露出了阳光般地微笑,直到最后一刻,他还在以自己的方式告别自己的战友,“虽然时间短暂,但这段并肩作战的日子会随同我插下的剑一起铭记的,如果有缘的话下次应该还会相聚的吧,我有这种预感。”
“拜拜,贞德。”
然后化为了一阵清风,从saber眼前消失了。
“你这个纠缠不休的卑贱村姑,如果真把我布拉克莫惹恼了,把你连同这座城市直接化为月饮之地也不是什么费力的事。”
黑翼公面色阴沉的话语打断了saber举剑时闪过的回忆,无形的压迫力直面而来。
saber甩甩头,把那阵别离的惆怅从脑海里驱逐,魔力吞吐催动,就要将黑翼公斩下。
saber、稍待片刻——时钟塔与二十七祖的关系颇为微妙,我身为名门索菲亚莉之女,必须先根据黑翼公的解释来做出相应的行动,不然容易被人捉住话柄
索拉朝saber发出了暂且按兵不动的念话,接着转身冷冷地盯着黑翼公,恨声质问道:“阁下对索非亚莉家族施以如此狠辣的手段,难道是想和魔术协会宣战吗?”
倘若是时钟塔的其他寻常魔术师,黑翼公大可不必理会。死徒二十七祖与人类本来就处于蛇与青蛙的食物链位置,遇到这等遭遇只能忍气吞声地自认倒霉。但索菲亚莉家族却是魔术协会水面下拥有巨大势力的名门,协会总部、伦敦的时钟塔在神秘学上分为十二学系,其中降灵学科的历代系主任就均由其家族担任,如果把黑翼公对索拉的攻击视为对魔术协会的挑衅也未尝不可——魔术协会也是这个世界上能威胁到二十七祖的少数势力之一。
黑翼公喜好从事社交活动,自然不像那些一直躺在棺材中坐井观天的死徒般盲目无知。但他对魔术协会的忌惮也没有到当场退缩的地步,冷笑道:“据我所知,你的哥哥才是索非亚莉家族的继承者吧?我可不信他们会为了一个连魔术刻印都没有的家族子弟强出头。更遑论对魔术师这种群体,吾是再清楚不过了,那群只会在实验室钻研新产品的废物即使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着子嗣被吾屠尽的风险与我为难。”
“你——”索拉面罩寒霜,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好一阵起伏,显然她被黑翼公霸道又尖刻的话语气得不轻,saber握紧长剑,随时准备上前堵住黑翼公的臭嘴。
黑翼公话虽难听,其实却并没有任何夸张之辞。魔术师基本上以一子相传的方式继承自己的魔术和研究。这样子的家庭称为“魔术师家系”,譬如冬木市的远坂家、时钟塔的索菲亚莉家族。魔术是一子相传的理由,跟魔术刻印不能复制有着重大关系。只有被选中的继承者一人,会继承那个家族的所有魔术,而索菲亚莉家族继承刻魔术印的并非是索拉而是她的哥哥。
换而言之,索拉这样的庶女生死安危和荣誉都只是家族的筹码罢了。
所以她才会沦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成了心高气傲没经历过多少挫折的肯尼斯的未婚妻。
黑翼公的冷嘲热讽实际上戳中了她的痛脚。如何不叫她气急。
“看来阁下是不打算给我一个交待了,也罢,”索拉沉着脸道,“saber、不用顾忌我,私怨公仇,就由你来一剑斩断,诛除这个异端吧。”
“哼,原来是与saber签订了主从契约。没想到贞德你不仅是爱管闲事的乡野村姑,还是个水性杨花的轻浮婊砸,嘿嘿,这副样子,怎么还有脸说是耶和华的忠仆。”
没有搭理黑翼公阴阳怪气的调侃,saber一脸肃然地举起长剑,圣焰如火炬般照耀夜色中的万物万灵——“master,既然我们已缔结新的契约,你的荣誉和生命就交给我贞德。达克!”
掷地有声的宣告后,金发少女挥动长剑,气浪如银河倒泻,穿云破风,从空气中撕裂出火焰,在大地上犁出深壑,猛然劈开了黑翼公环绕周身的固有结界。
死气狼烟般从破裂的豁口滚滚涌出,saber故技重施,蕴含净化之力的长剑猛然爆发出耀眼光芒,瞬间便驱散了永不复返的死气。
然而黑翼公却不慌不忙地举起双臂,成群的乌鸦黑鸟从衣服下蜂拥而出,如一块遮天蔽日的黑色巨幕朝saber当头罩下!
“先来尝尝开胃小菜吧,贞德。”
第九十八章 间幕:借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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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去贴吧才知道fgo首抽,弄了半天太卡,今天弄好了结果又在维护,泪目。
求推荐票安慰。话说盾娘居然是英灵和人类的结合,诸葛孔明人设居然是二世韦伯,果然脑洞最大的不是我们同人作者而是蘑菇啊。
黑羽席卷河道,凄厉的鸟啼奏响夜之诗章。
好像连魂都会被吸摄的魔力贯通向索拉和saber——
“这种伎俩,真是够了——”
saber大声高喊,从新契约的彼端传来的魔力前所未有的强大,伴随着她的斗志灌入手中剑刃,仿佛有天使从空中缓缓降落,围绕在她身旁,沸腾的魔力湖泊如同决堤山洪般从剑尖细小的宣泄口猛然爆发,拇指粗细的光束瞬间洞穿黑色幕布,粉碎了黑翼公的魔术。
“撕裂了空间,这就是saber那属于最强职介的力量吗?”
索拉出身名门,眼界自然不是现在的韦伯和诗羽所能比的,一眼便看出了刚才那平平无奇的一击蕴藏着何等力量。
黑翼公的黑色幕布其实是固有结界永不复返的背侧,一经展开便能扭曲空间,加上他那千年岁月积累的魔术知识和手段,足以将敌人流放于不可触及的空间断层中。如果有人称它是接近魔法的大魔术,也未尝不可。
但saber却汇聚所有魔力一举贯穿了这个空间,若非黑翼公及时闪避飞退,恐怕措不及防之下都可能被她洞穿头颅要害。当然,这也是索拉所能提供的魔力量比之英灵卫宫还要多上数倍的缘故。
在索拉诞生时,索菲亚莉家正处於不安定的权力斗争中,产生了嫡子有可能被暗杀的妄想。作为对策,索菲亚莉家对兄妹俩都做了魔术的基本训练让两人都达到足以移植魔术刻印的程度,再让生存下来的一方成为后继者。虽然后来斗争在兄妹两人都平安无事的情况下结束了,魔术刻印和嫡子的地位都给了索拉的哥哥,但索拉本身的魔术素养就足以称为精英魔术师的水准,比之在魔术修为上只是半桶水的英灵卫宫魔力要充裕许多。更别说英灵卫宫自身行动和施展魔术本来就需要魔力,所以供给saber的魔力自然就少了。
如今的saber贞德和之前相比无疑是更强了。
“哼——”黑翼公恼恨地落到远处草地上,他也不愿逞口舌之利,这种状况下只能手底下见真招。乌黑鸟翼一扇,巨大的黑色鸟影自影子与夜色的交界处冒出,随着黑翼公修长身体的融入愈发膨胀,竟隐隐有化作巨鸟的趋势。
“糟了,saber,快阻止他!黑翼公要是显露真身那就不妙了——”
索拉想起曾经从图书馆中查阅到的机密资料,脸上顿时笼罩了一片阴云,急忙下达命令。
saber不用她提醒就已经明白黑翼公接下来的动作会是何等恐怖——
从那巨大鸟型虚影中散发出来的黑暗气息若狂风强压般吹得百草倒伏,河面波浪涟漪层层激荡,狂暴的气流彻底笼罩了人工河和公寓楼的上空,高亢的鸟啼震耳欲聋。
虚影不断凝实膨胀,黑色的羽翼像乌云般高垂天际。
仿佛对城级宝具解放真名一样可怕的威势随之爆发!
从时臣口中得知己方与间桐家结盟的消息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整了。
倒不是时臣有意拖延,问题主要还是出在绮礼这一边。
浑身湿漉漉地赶回公寓后与英雄王会面后,这个代行者就一直在思索今日得失。
他第一次感到了情况开始变得有些棘手。
尽管成功从黑翼公的爪牙下逃脱,但不管牺牲了十来名哈桑分身的代价,还是从渐趋复杂的局势看,黑翼公乱入一事都打乱了言峰绮礼的部署,加上哈桑汇报的间桐诗羽出人意表的强大战力,对手越来越多,说不定在不远的未来会直接影响到他与卫宫切嗣的交战。
这种情况下与间桐家联合,形成压迫爱因兹贝伦的局面,也有助于绮礼找到与切嗣决战的机会——但要是间桐诗羽和berserker抢先一步杀死卫宫切嗣,那就不妙了。所以lancer的存活也是绮礼乐见的,至少能保证卫宫切嗣的暂时安全。仿佛上帝也站在了他这边。
外人可能会以为圣杯战争就是七骑从者和七名魔术师的大混战与钩心斗角。然而绮礼从时臣那得知的事实却并非如此。圣杯战争大抵分为三个阶段,前期搜集敌方情报,必要时以从者进行试探,中期根据情报和各自利益诉求心照不宣地诛除某些强大的对手,后期便是背叛与厮杀共舞,死亡率最高的盛宴。而实际上圣杯战争也只是御三家通往根源的仪式罢了,其余四组被圣杯诱骗而来的竞争对手尤其是servant都是仪式完成所必需的灵魂。所以御三家先互相联手排除其余对手本来就是潜在的惯例。倘若时臣提出与爱因兹贝伦联盟的话,他不要说与切嗣交锋,即便想要继续留在冬木市都不大可能,毕竟他已经与爱因兹贝伦结仇。
按照绮礼对时臣的了解,到时候只把他当做普通助手的魔术师一定会向忌惮他的爱因兹贝伦妥协——幸好那个间桐诗羽自己找上门谋求联盟,不然现在绮礼的境地会相当尴尬。
到目前为止,时臣的策略都与他的个人目的不谋而合——为了按照计划逼得卫宫切嗣无路可退,现在他也开始认为首先把黑翼公这个意外因素排除在外是正确的选择了。
但是——卫宫切嗣对圣杯的渴求真的能填补绮礼心中的空隙吗?
沉寂了九年,这个男人重新投身于空虚战斗,会对许愿机祈祷何种夙愿?
原本确信能从卫宫切嗣身上找到自己所求之物的答案,然而绮礼现在却动摇了。
脑中一直回放着那些挺身挡在切嗣身前的女人的身影,绮礼心中的怀疑和绝望越来越多地啃噬着他,沙沙,沙沙沙,仿佛虫子爬过,让他浑身不舒服,连坐都坐不住。
深深的寂静中,绮礼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正从门外的走廊向自己靠近。
不是assassin,这种毫不掩饰的身上释放出的华丽的威严感,显然是那个将人类与神灵视若无物,贪图愉悦的英雄王archer——这样的密会已经不止一两次了,黄金的英灵熟门熟路地开门走进绮礼租下的这间公寓。
“archer,你为何去而复返?”
第九十九章 间幕:借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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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kanonkanon和phoo。炎燚的打赏。
不知道为什么,绮礼敏锐地从房间气氛的微妙变化中察觉到了王者今天似乎心情不佳。
“像个落汤鸡一样狼狈地出现在我面前破坏本王心情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这些,”archer像是嘲讽又像是吊人胃口似地说道,“比起这个,你难道不应该趁着那只扁毛畜牲跟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去做点什么吗?”
言峰绮礼默默与他对视。他当然知道archer并不喜欢让黑翼公打搅了他的兴致,所以英雄王一直对时臣老师和父亲大人首先打击黑翼公的策略很不满意。
此时他说出这话,其中的深意让他也不得不保持沉默。
“哼。”archer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一切,接着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一截由于失血而显得分外苍白的手臂随意地丢到了言峰绮礼面前——
“啪”的一声轻响,几滴鲜血从平整的断口溅到地板的灰尘上。
“这是——?!”
言峰绮礼浓眉微微一耸,见惯了比这更惨烈更血腥的场景的代行者自然不会因为这截显然是一瞬间就从某个中年男子身上砍下的手腕而动容,真正令他重视的是其手背上的圣痕——这个形状和颜色,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正是老师远坂时臣的令咒。
“没错。那靠着对本王的忠义而常常僭越的男人,远坂时臣从今天起就再也没有办法染指圣杯了——哼,区区令咒也想叫本王自裁,在他动手的那一刹那本王就有无数种办法让这个胆大妄为的魔术师品尝欺骗英雄王的恶果。”
archer嗤笑着打量言峰绮礼,然而后者却没有半点震惊恼怒的神情表露出来。
真是无趣啊。也是呢,如果这种程度都不能坦然接受的话,就没有多少意义了吧。
相貌堂堂的王者嘴角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
“archer,我想时臣老师背着你与间桐家结盟的事也不至于如此吧?时臣老师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就动用令咒。”
绮礼早就知道时臣这种人归根结底是不可能与英雄王长期共存的,何况圣杯战争的本质实际上就决定了master与其servant不可能保持永恒的合作关系,这种情况他自然不会吃惊。
只是没想到archer竟然这么快就和时臣翻脸了。
“结盟?哈哈哈,真是个不错的笑话。绮礼,看你的样子大概也知道所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archer像是听到了世上最滑稽的笑话般,一手抚头一边哈哈大笑,能让英雄王颤抖着肩膀如此畅快而笑,本身就是很不可思议的事了吧。
“原来如此。”绮礼想起从时臣处得知的圣杯战争的真实目的,顿时恍然。
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可能直接将archer与远坂时臣的矛盾激化至最大。只是到底是谁告诉了他这个足以扭转圣杯战争局势的关键信息呢?
“时臣这个蠢货,还称间桐家的老怪物许诺把这次的圣杯让给他,明明拦在路上痛快地把‘圣杯这一奇迹的成就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告诉我的就是那个腐朽到骨子里的老虫子。即使本王不出手,像他那样轻信别人的魔术师也注定活不到最后。能经本王之手将他送走,也是看在这段日子里对我还算恭顺的奖励了。”
archer露出了邪恶的微笑。宽容中带着残忍,豪放中带着绝对,一切都只凭着他一句话就能下论断,身为绝对存在的王者的笑容。
绮礼点点头。如果是那个间桐家的幕后黑手的话确实有这个立场和资格使archer相信这些话,所谓的结盟可能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让时臣放松警惕,然后借archer之手消灭一组强敌吧,毕竟英雄王的桀骜在仓库街之战中便暴露了,很容易成为他们利用的弱点,至不济也能使远坂阵营内部产生间隙,这等借刀杀人之计不费吹灰之力,着实狠辣。
最要命的是脏砚所说确实不假。这次圣杯战争中唯一想要实现曾经创始御三家夙愿的魔术师,就是远坂时臣。他想要杀掉全部七名servant来启动大圣杯,通往世界外侧的根源。所以时臣才那么吝惜令咒的消耗,在与其它master们的战斗中,他只能使用两个令咒。最后剩下的那个,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他要用它来命令自己的servant自杀——也就是说时臣迟早将与archer走上必须要其中一方倒下的对立局面。
间桐脏砚的阴谋只是让这个局面提前到来罢了。
稍稍推导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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