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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女主间桐樱的养成方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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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了瞧远处高楼大厦也遮不住的隐隐笼罩在云雾中的山丘,眼神闪烁。
“昨夜可不止是archer出手了。我们暂时就静观其变吧。”
静静听完解释后,saber微微颔首,她已经明白御主的想法了。
“暂时避开战争漩涡,然后伺机而动。如果确实如master所料,archer会在今晚出手的话。这确实是个灵活而又保险的战术。”
——实际上这也是master考虑了她的心情后折中制定的策略吧。
saber在心底做出了更进一步的判断。
“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俩分头行动。牵制servant的任务就交给你了、saber。”
白发男子闭上了一只眼睛,轻松又略带俏皮的笑了。
“别太勉强喔我这边你不用担心。等目标达成后,怎么对待这场圣杯战争就随你自己的心意吧。”
灿烂的笑容顿时驱散了这名已经换上西装、犹如一个普通上班族的男子身上的阴沉。
冬木市,因其漫长的冬季而得名。
但在期望看到大海尽头的男人看来,自山丘之间奔流至浩瀚汪洋的未远川才更有资格获得这项荣誉——等打赢圣杯战争,就把脚下这片土地命名为未远川市吧;作为征服世界的起点,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彪形大汉熊熊燃烧般炯炯发光的双眸静静地眺望着渐渐已经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入海口,鲜红的披风随着强劲的海风猎猎舞动。倘若是寻常人站在这座横跨两岸、拱高至少有五十米的桥顶上,即便没有被刺骨的寒冷冻僵,也会胆战心惊地摔下去了吧。
然而这名矗立在钢铁架构上的大汉却纹丝不动、稳如泰山。并非是魔术师的魔术,也没有凭借那些突飞猛进的奇技淫巧。他纯粹地用**力量做到了这一点。
单从外表看,这个发如火焰的家伙确实能脱离所谓的“常理”、以及寻常人类一域的局限。身材高大、厚重的肌肉块仿佛绷紧的弓身般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显然,此人便是人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历史河流里极其稀少却总有那么几个的特别存在——这类家伙无论做出什么超人的事,人们也不会惊讶吧。
rider、别告诉我你拍胸脯保证的完全之策——如果你真打算就在这座大桥上吸引其他家伙两面夹击你的话
不错。这名全身充斥着王者霸气的大汉正是此次战争的七骑从者之一,servantrider。
同理,能不依赖空气、无视时空距离就把话传进他耳中的,自然是他此次现世的凭依——拥有三次绝对命令权(令咒)的魔术师master。
面对御主的质疑,rider只摸了摸脸颊两侧的火红胡渣,犹如天真的孩子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家长生气一般,又是无辜又是疑惑。
逛了大半天居然选择了这里。rider、莫非你就是凭借这种战略征服了整个地中海吗?
似乎是对rider的充耳不闻感到了尊严被忽视的愤怒,master的语气已颇为不愉。
“伙计、不,我的master唷。行军打仗确实要提防对手两面夹攻、半渡击之。但在这座城市的敌人,可不是目标一致、精诚合作的军队,我也没有率领军队踏平冬木市的打算。自然不用担忧。”
rider拿起一瓶酒咕咚咕咚地仰起脖子喝了个干净,痛快地抹了下酒渍说道。
但这里地势极为开阔,我可难以就近支援你。rider、莫非你要逼我动用令咒?
master同样不肯退让。甚至超出rider意料地以令咒威胁。
rider陷入了沉默,稍稍抬起头,仿佛是在星空的彼端存放着某种宝物似的。怅然若失的表情似乎连路灯映照下的红眸也暗淡了些。
“呣好吧,既然是并肩作战的搭档master要求,我伊斯坎达尔暂且就去master期待的战场上拉开征服序幕吧——”
rider挺直强壮的身躯,猛然从高高的钢骨上一跃而下。
“藏头露尾的家伙,仰望征服之王的热血吧!”
豪迈的大笑滚滚传开,强猛的气息席卷冬木之夜。
伴随着宝剑斩下、滔滔江面上骤然落雷巨响、波澜随之起伏震动。
紧接着,被震撼、裂开的空间中冲出了一辆紫色闪电包裹的战车,在红色披风即将被江浪吞噬之际堪堪接住了长笑不羁的大汉。
然后,撕裂天地的闪电火花擦着浪尖呼啸冲天,以炫目的弧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唯有蒸腾的白茫茫水汽似乎还残留着奔赴战场的王者余音。
——只有rider的master、以及寥寥几个熟悉整座城市又监视此处动静的有心者才知道,今夜的战场会在何处。
第二十六章 仓库街之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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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昨天承诺,今天这章接近四千字,感谢各位支持,不要吝惜手中的推荐票哇!话说是不是bug的原因,点阅读居然发现这本书没有收录?点娘傲娇了吗?
世上有一种人。
恐惧对他们而言仅仅是提神的咖啡;冒险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刺激的游戏。
即便是宝贵的生命,他们也不会视若禁脔、患得患失。
他们今朝有酒今朝醉,珍惜存在于世的所有时间;
他们既相依存又竞争,却能毫不犹豫把性命托付;
友情、爱情、亲情他们好像什么也没有,但却又早就拥有了一切。
诗羽渴慕着相互把后背放心交给对方的他们,也厌憎着作为其中一员,渐渐融化的自己。
不停、不停、不停地重复杀戮,接着交付任务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报酬,朝生暮死从不为世界与自己的人生寻找借口和希望。
也正是这样,少年才游离在核心之外,既像个豪爽铁血的雇佣兵,又仿佛是个冷酷沉寂的暗杀者,有时又不合时宜地露出少年人的腼腆和稚嫩。
也正是为此,这群战友的性命合在一起,竟还抵不过一人的分量。
尽管并非他所愿,牺牲者也毫无怨尤。
终究在像是搭档又像上司的女人和他们之间,诗羽选择了前者。
只能拯救其中一方,如此可悲却又司空见惯的难题。
诗羽仅仅犹豫了一会后就做出了选择,哪怕要背负十几条性命。
他害死了战友。也毁掉了依靠。
不是由于当初性格差异带来的诸般摩擦,当然,也不是所谓的见色忘义——那个以传说中的鬼怪骷髅宫为姓、被人称为伽蓝之鬼的女人,正是将他一手带大,多年照料如父如母的“姐姐”。
事到如今,来到这个世界,她连最后一个可以完全信赖的人都失去了。
说不痛苦自然是假的、平日里的沉默寡言便是留在她记忆碎片里的冷色过往产生的影响。
随着重生以及一年来的安宁生活的影响,现在诗羽终于在时常追忆的思绪和梦境中开始正视自己,甚至连日常的言行也有意无意地浸濡了他们和“她”的影子。
“berserker、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出手,恐怕我这次绝对扛不住如此神鬼莫测的袭击。实在是感激不尽。”
诗羽从昏睡中醒来后,弯腰低头朝自己的从者深深地鞠了一躬。
如果是之前的自己,绝对会信奉诸如受人恩情,只要回报给他就是了这种把万事万物都简简单单地当做可以交易的砝码、即便是骷髅宫也会蹙眉的恶习。面对本质上不过是魔术工具的从者,她多半会这么做吧——
但现在她却诚恳地道谢了,以一如那人向递了她瓶酒壶的佣兵柔声道谢时的姿态。
“”
穿着清凉的龙角少女呆呆地坐在窗前的沙发上,长长的龙尾时不时地摆动着。
看样子她根本没有在听master讲话。伊丽莎白冰蓝色的眸子只是望着外面的夜景。
沉默的姿态让人不禁觉得她就是一台没有相应指令就不会自主行动的战斗机器。
诗羽叹了口气,虽然并没有对选择berserker职介感到后悔,但果然还是不怎么方便交流。然而
当伊丽莎白转过头时,身为御主的间桐诗羽莫名地感受到了一阵悸动。
“——”
这阵悸动,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声音。
——作为魔术师,对自己的身体绝对是了如指掌。诗羽勉力凝聚起魔力,尽管昨夜的伤已被自身特殊的体质治愈,但魔术回路的运转依然有一阵凝滞——但比起这个,她更欣喜于能够感应到servant的声音。
面色依旧平静,她抬头正视berserker那对纯净的冰蓝色瞳孔,心中满是忐忑和期待。
“——,————,小——松鼠——”
仿佛老旧电器运转时发出的噪音,一阵接一阵地冲击着诗羽的意识海。终于,在意识海上空的极光流散逸延伸的触角帮助下,她抓住了伊丽莎白的话。
然后犹如神启般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所言何物。
大概,也有圣杯与令咒的帮助吧。手背上的圣痕一阵灼烧,然后间桐诗羽进一步地感受到了berserker的情感:
与她相同的期待和尊敬、相同的喜悦和轻松;甚至在那粉色的意识联系中她还感受到了龙女的羞涩与绵绵不绝的好感。
她从未想过思维交汇的感觉是如此奇妙,仅仅一瞬间,就好像相知数十年的知己好友,沟通融洽恍如另一个自己,千变万状的想法河流般地淌过彼此的脑海。
“我的小松鼠,不必如此客气,伊丽莎白。巴托里,为您分忧本是应当。”
berserker扬起下巴,自信地道。
“呃、小松鼠?不对,应该是伊丽莎白的态度”
诗羽没有料到传说中的吸血贵族居然没有任何高傲和自矜的坏脾气,不,应该说在她面前展露的这些完全没有恶意。这么好的效果令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但毫无疑问,诗羽至少不用担忧没有办法与servant沟通了。
她早该想到的,伊丽莎白。巴托里残留着理智,虽然因此丧失了能力提升的优势,但等级为e-的狂化也使伊丽莎白拥有了正常对话交流的能力。
之前的沉默也许只是还没有适应现世的感觉吧。
“但是作为顶级偶像的本小姐响应你的召唤,可不容许有失华丽地躲在工房里等待敌人来袭啊!虽然托小松鼠的福,让我的状态一日比一日强盛了。”
好吧。看样子完全就是在自说自话,收回前言,这个从者的性格果然有些出格。
“berserker,并不是只有正面出击才是华丽——”
诗羽的话未说完,龙尾像小狗一样摇晃的伊丽莎白突然从沙发上猛然起身,目光透过窗玻璃瞧向了茫茫夜色之中;也正是这时,诗羽才感受到这位从者身上散逸出来的压迫感是如何惊人。
“好强烈的气息,莫非是对我的挑衅吗?”
伊丽莎白嘴角微微翘起,回头看着自家的master。
战意盎然的少女声音在间桐诗羽的意识海里响起——
“master、出击吧!圣杯战争的舞台上,本小姐会堂堂正正把胜利拿到手!”
“开什么玩笑,这种埋伏是再明显不过的阴谋吧?”
诗羽愣了下,条件反射似地否决了伊丽莎白的提议。
故意暴露自己的气息无论怎么想都是一种对敌的策略,最好的方法要么是静观其变要么是主客倒置,哪有傻乎乎地冲上去的道理!
“”伊丽莎白没有说话。只黯然地低下头,坐回了沙发上。
好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诗羽心头微微一软,犹豫了一会开口道:“要去的话可以,但你必须听我的指令再行动决不能擅自跑出去跟servant交战。”
“真的?”
少女的双眼里突然绽放出夺目的神采,耀眼得几乎让诗羽大脑停止了思考。
诗羽点点头,一开始就跟servant产生隔阂可不是智者所为。而且伊丽莎白说的也不错,主动出击是必要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御主靠龟缩在魔术工房里就赢得了圣杯战争。
“太棒了,我的小松鼠!放心吧超级偶像伊丽莎白大人绝对会保护好主人的!”
尖角龙尾的紫发少女激动地转了个圈,黑白双层的百褶裙如娇艳的花瓣在间桐诗羽的眼前旋舞。繁星与灯火映着心情愉悦的少女脸颊,美艳不可方物。
如此赏心悦目的景象,还没有来得及品味,诗羽便觉得腰上一紧,已然被berserker搂着跳出了阁楼窗口。
呜呜的风声迎面扑来,诗羽尚未出口的惊呼和抱怨顿时被灌入的气流堵了回去。
淡淡的玫瑰香味萦绕鼻息之间,诗羽感受着自家从者的温软,突然就提不起反抗的想法;娇小的身体静静地窝在伊丽莎白怀里,小手下意识地回搂着servant。
尽管长发飘舞凌乱,但想到今晚真正要重返硝烟与鲜血的战场,她心中隐隐产生了一丝期待和兴奋。
沿着公路与其说徘徊倒更像旅游散心一样把新都逛了个遍,直到目光所及的建筑都被彤红似火的晚霞镀上了一层流丽万端的辉彩,saber才按照master的吩咐守在了海滨公园。
尽管不准备参与今晚的厮杀盛宴,源自master的那头的魔力联系也没有中断,但圣杯战争不同于过去仅仅与将士共同抗击侵略者的战斗,她面对的是古往今来人类历史上最为杰出的英雄,更遑论迫使参与者不得不想尽办法甚至不惜用阴谋诡计除掉对手的规则了种种顾虑让金发的少女不敢掉以轻心,只默默地坐在草地上等待月光穿透云层的那一刻。
夜晚的公园寂静得没有半点声响,也不知是何原因,连林中的虫鸣也随着扑腾着翅膀离开的鸟群逃走了。
saber突然想起了和master一同乘坐飞机前往不列颠的经历,那是一次莫名其妙的旅行,不知道此行的目的,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master究竟在伦敦做了何事。saber得到的回复只有“这是通向胜利之路的必要筹划,saber只要负责我的安全就是帮大忙了”
——结果这期间master就失踪了整整一天一夜,着实令她有些不快。
所幸她的性子并不会在这种地方跟御主闹别扭,当她跟随master返回冬木市的时候,这场与她的意愿相悖的圣杯战争终于打响了。
唯一能让她感到不枉此行的东西,大概就是这个时代和过去的科技了罢。圣杯会赋予现世的英灵足够适应当代的知识,但真正理解、习以为常却不是光靠圣杯就能办到的。
与在贡比涅之战中丢失的坐骑相比,老实说,saber确实被人类的智慧震慑了,飞在云层上方的铁块、驰过钢铁大桥的铁车、能够记录影像的铁箱如此种种几乎盖过了主的光辉,倘若法兰西当初面对的是这般武装到极致的军队,只怕早已经沦陷了吧。
正在这时,一股强烈的气息打破了saber这种出头了的胡思乱想。
“隆隆——”
滚滚雷声碾过灯光与月色交融的城市上空。如此威势,显然是servant无疑。
是未远川那边不对!
清澈如水的少女站起身来,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股喷薄的气息。
事实上这名粗鲁地暴露自己所在的servant绝非不智。saber敢肯定所有关注这个夜晚的、对圣杯志在必得的人都感受到了这骑英灵毫无顾忌宣泄着仿佛狂澜奔雷的气息背后所透露的自信。
也许是为了回应敌人的这份挑衅,很快saber就察觉到深山町那头传来了另一股气息正以远超铁车的速度直线逼近这骑英灵。
彼此都是闻名于历史的英雄,理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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