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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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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随从吗,安南大山的随从。”陈海生轻轻一句话,使得我的心泛起惊雷,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無悔点头以后,陈海生再问:“那几个随从都是什么货色。”
“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在被盗来的孩童里面,有几个女孩是被这两个随从害死的。”無悔答道
陈海生露出了一口泛白的牙齿,笑道:“那好办,将他们给杀了,我和他的魂魄附进这两个人的躯体里,不就可以跟着你进安南了?”
这一丝预感终于实现了,陈海生是真的准备逆天而行,不顾道家不杀生不为恶的戒律。
陈海生的话音刚落,無悔便是露出了一丝惊容,良久,他看着陈海生,嘴巴里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谢谢”
计划再度有变,我们没有必要逃亡,而是换个方向。。。继续送死。我有点想抽陈海生,太熟,不好意思下手。
转过身看着無悔,想把这个将我们引进了不归路的罪魁祸首抽一顿!不熟,也不好意思下手。只能干站着,自己抽自己。
然而,后悔归后悔,干站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俩一左一右并肩而行的背影,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充满了我整个内心。
有羡慕,嫉妒……失落?围绕在这两人身上的东西,是一种叫兄弟的情感,他们有,哪怕是前世有。而我活了二十多年了,却找不到一个肯陪我一起错,是对是错都一起扛着的人。
無悔将我们带到了他停驻的小院子里,刚一打开门,入眼的一幕令我火冒三丈,整个人都被怒火熊熊燃烧着。
亮堂堂的大厅里面,一个只有十几岁的较小女孩正无助的推搡着身前的一个男人,流着眼泪,哭喊着不要。
屋子里面有两个男人,都穿着少数民族的服饰,其中一个压着那个女孩,嘴里狰狞的疯狂大笑,对女孩的哭喊置若不闻,反而边大笑,边扯着女孩身上的衣服,将女孩的衣服扯成一条一条布条,而女孩的再度哭喊,到头来令他们变得更加疯狂。
无助的哭喊,对这两人却是快感的添化药剂,一个男人压着女孩的四肢哈哈大笑着,站在女孩身前的那个,却是啪啪的往女孩脸上添加着巴掌印。
两人并不着急,反倒像猫捉老鼠一般,戏谑的捉弄着老鼠,将老鼠一点一点的玩残。他们是那一只残暴的野猫,而女孩,自然就是那只无助的老鼠了。
看到这一幕,我整个人都气炸了,刚才就听说这两个人是渣滓,没想到是禽兽不如的渣滓,见到这一幕,我感到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而陈海生更加直接,阴沉着脸一步一步,缓缓的走进客厅里。
那两个男人看到了陈海生,也看到了無悔,才停下来放开了那个女孩,他们看着陈海生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但無悔此刻的身份,应该是他们的头头。所以倒是没有立即起冲突。
其中一个,向無悔恭敬的走了过来,边走边疑惑的指着陈海生,问着陈海生的身份。
就当他走到陈海生的身边时,陈海生出手了,快的毫无征兆,猛然一抓,将他扯到自己的身上,接着手臂箍上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着太阳穴一扭,将他扯断了气。
陈海生出手太快,快得我与無悔都没有回过神。而那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随从,就这样睁大着眼睛死掉,关于陈海生的身份,他是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了。
另一个随从发现情况不对,喊着救命往内堂里逃跑。但他快,無悔的鞭子更快,搜的一声,便将鞭子甩出,套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给扯了回来。
不等無悔出手,我立即冲了过去,锁住他被套回来的身体,然后手臂一扣,扣住了他的脖子,往死里用力得箍。
“松手,让我来”陈海生杀人时的脸色没变,但是看到我用手箍着这男人时,脸色却变了。
他在抢,抢一个背负杀孽的机会,从进门开始,他就打算独自一人背负下这份杀孽,不想杀孽沾無悔与我的身。
然而,如他刚才的那番话所言,所谓的兄弟,不是要一起背负,一起扛起石头一样重的责任吗?不管前方是什么,要走就一起走,要退就一起退,从来没有撒手扔下你,让你独自一人去面对所有危险的道理。
“我很羡慕你,羡慕你有过兄弟,而我从出生开始就是孤独一人。在我受欺凌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我想找一个值得我用生命去守护的人也都没有。我以前不知道兄弟是什么,但是……但是听到刚才你对無悔的说的一番话后,我懂了”我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箍的更紧,一边箍着,我一边鼓起勇气涨红着脸说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兄弟,但我有,一直以来都有。既然是兄弟,就要一起背负对错,刀山一块走,火海一同去,这份杀孽,由我一起和你背,怎样?”
被我箍住的男人力气越来越少,最后无力的软了下去,没有了呼吸。我松开了手,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望着陈海生,露出了一个傻笑。
45。金丝族长()
灯火伴随着起伏的哭喊声摇曳,女子惊恐的抱着膝盖蹲在墙角,而我站在大厅里看着陈海生,就这样静静的傻笑着。
“噗呲”良久以后,陈海生嘴角划起了一个弧度,莫名的朝我笑了笑,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道:“把这两个人的嘴巴塞住,等他们的灵魂从头顶飘出来以后收了他们。”
“好的”我像员工得到了老板的夸奖,充满了干劲,至始至终,陈海生没有说过兄弟两个字,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语气里的波动。
或许是活了太久,早已磨掉了所有矫情。就好像一个充满了阅历的男人,早已过了满嘴甜言蜜语的年纪,所有的甜言蜜语,都融进了那份无声的相处中。说的太多,总是矫情,兄弟也不需要时常挂在嘴边,只要认下了,彼此之间都有一份感觉。
无声的感情往往胜过千言万语。
我将两具尸体的魂魄收进了八宝袋中,让無悔拿过去埋好,墙角的小女孩也吃了一道安魂符,昏迷了过去。
接下来是拘魂,要想夺舍一个刚死之人的**不难,难就难在魂魄在这具躯体中日久天长的存活而不被排斥,同时也不被安南大山的巫师所察觉。
为了魂魄与肉躯能够尽量的吻合,陈海生选择了司命禁术中的九宫移魂术。九宫移魂,是摆下九个能够寓意九州的九顶,借助阵法的力量来借尸还魂,让灵魂和**得到完美的契合,不被同行的巫师瞧出端倪。
当然,其中少不了無悔的遁身法。有了無悔传授的遁身法,至少在有了危险时,魂魄不必被阵法禁锢在体内,可以逃脱出来。
躺在九宫格中,任由着陈海生与無悔施法,将我的魂魄移动到了土族的这个随从身上。
他的名字叫格桑,是土族人,也是八陀山的一个外门弟子,小喽啰的角色。
“从今天开始,我就叫格卓,你叫格桑”另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只见陈海生缓缓站起来,扭动着脖子,看来,也习惯了这一副身躯。
第二天早上,無悔联系了侯家的人,将我们的肉身封存在棺材内,运回了無悔藏匿肉身的地窖中,据说,地窖是个冰窖,有冰封存着,我们的肉身不会腐烂。
安置好了一切以后,我们开始前往安南大山,从莱州坐轮船过渡,来到了坡罗山脚,才刚来到山脚下,就有一群穿着土族服饰的年轻人接应了我们。
往前走,沿着小路上了高山,到了高耸入云的山顶以后,入眼往下看便看到了村庄和平地,高山中夹着的平原,以此来形容安南巫寨非常合适。
从山上下来,我们便一直尾随着几个土族的年轻人走进了村庄。
“阿赞大人……”守门的武士恭敬的朝無悔老头行了个礼。
一路前行,领略着少数民族的风土和人情,若不是那些寨民手中的大烟和田野里盛开着的艳丽罂粟花,这地方还真的是世外桃源。
“阿赞家的后辈”一道娇脆的声音传来,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戴着厚重包帕的女子,女子上了年纪,但整个人却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风韵,岁月像给他撒了一把盐,不仅没有消去他美丽的容颜,反倒是令她拥有了青春少女没有的魅力。
我承认,第一眼看见这妇人时,我忍不住有半响的失神,而无悔的反应却更加奇怪,这女子出现的第一瞬间,無悔的身躯竟然颤抖了一下,分明是因为过度震惊而至。越有整整一分钟,無悔才回过神来,恭敬的捂着胸口朝着妇女行了一个礼。
而我,身子里同样忍不住一颤,这莫名的一颤,来自于脑海深处的恐惧。格桑,似乎很怕这个女人。
“金丝族长?”無悔的语气里充满了恭敬,仿佛刚才的震惊没有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那唤作金丝族长的妇女,眸子里也是划过一丝异色,这丝异色中有不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無悔刚才的无礼而生气
但金丝族长很快就将这丝不满压了下去,换上了一副赞赏的语气对無悔夸奖道:“你干的很好,回去休息吧,我会告诉阿赞家的族长,让他奖赏你的。”
“古神在上,感谢金丝族长。”無悔老头恭敬的行了个礼,低着头从金丝族长的身旁走了过去,经过金丝族长的身旁时,我明显在她身上感到了一丝令我感到心悸的气息。
而这一种气息,不是人类,味道反而很像。。。。虫子。
蛊女……我暗自皱起了眉头,这个金丝族长的身份是一名草鬼婆,身体里中了蛊。我仔细搜寻着脑袋里有关于这名金丝族长的记忆。
然而,记忆的片段少的可怜,只知道金丝族长是土族金族的族长,金族是安南山的第二族,仅次于狫山族之下。
其他的一些片段,都是在赌博的时候怎么出千赢钱,以及安南寨中哪一家的姑娘比较漂亮。。。这幅身躯的主人,丫的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只知吃喝玩乐的货色。
“無悔大叔,咱们现在去哪?”我是一个无聊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遇到问题或者没有方向感的时候,也只会求助别人。
“我会向阿赞家的族长请求,将你们两个调给我当手下,现在,你们先回去,不要打草惊蛇”無悔悄声答道,随即,被阿赞家的人招呼了过去。
“格卓大保(哥),咱们现在咋办?”没有主观的我看向了陈海生。
“回家吧,無悔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和我们说太多。”陈海生说着,默默扭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记忆之中,格桑和格卓是一对两亲兄弟,而他们的家中有一个年迈的阿妈乞婆,乞婆年轻时候丈夫就死了,含辛茹苦将两兄弟带大。然而这两兄弟,,算了,不说了,只能感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吧。
回到茅草建造的屋子,还没走近家门,便听到一个老妇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卓保,桑保,你们回来了呀。”在格桑的记忆里,乞婆虽然瞎了眼睛,可是耳朵灵验的很,只凭着脚步声,就能辨别两兄弟的大小。
“阿妈”进门时,我生硬的叫了一声,乞婆阿妈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刨着一个果子的滋液,果子就是罂粟果,刨下来的自然而然也就是炼造鸦片的凝浆了。这是这个村庄大部分人的收入来源,然而,如同现在很多货品一样,经过层层提价,谋取暴利的都是不良商家,辛辛苦苦付出了劳力的劳动人民,得到的报酬也只有那么一点。
“今年的收成不错,我攒了一点大烟,都是你们两个喜欢的。”乞婆阿妈从屋子里拿出了两盒鸦片烟递给我们,又犹豫着说:“少抽一点,抽多了有害?”
知道有害,那还抽?然而这个村庄,多数的妇孺小伙都吸食着鸦片,啤酒厂里的酒工,有哪个不好几杯?在烟厂做事的,有哪个不抽烟!
根据这种现象推敲,那么种植鸦片的,自然多少都会沾上一点了。只不过,两兄弟虽然抽,但乞婆不抽,,不抽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害怕伤害身体,而是把攒下来的都留给了两兄弟。
“卓保,桑保呀,听阿妈一句劝,回来了就不要出去了。以后呀,跟着阿妈在家里种大烟,不要跟阿赞家的人混在一起了。咱们是外姓人,他们不会把我们当自己人的。”
没有话题,也不知怎么回答,我只好应道:“阿妈,我们有分寸的。”
可是乞婆不依不饶,继续劝我们说:“你们不知道吧,就你们回来的前几天,有几个跟了阿赞家的随从,被阿赞家扔进了血池里。也不是被扔的,他们要送一个老头子进去,可是血池哪个地方,进去的有哪些个能活着出来。他们阿赞家的自己不送,就找外姓的手下送。。。”
乞婆举着例子,告诉我们阿赞家的无情,然而听到这话,我忍不住吃了一惊,连忙问乞婆:“那个老头长的啥样、”
乞婆说:“听寨里人说,那是一个头顶上绑着草绳的老头子。”
我和陈海生对视一眼,暗道:果然是徐班。
46。金丝夜访無悔()
血池是安南大山中的禁地,听说那里终日弥漫着血雾,遍地孤魂,日日夜夜飘荡着孤魂的哀嚎与哭泣,听说那里封存着无数的妖魔鬼怪,只有当代的族长能够安然无恙的在血池中进出。
八陀山人,其实是安南山中的守山人,据传说,这里至古代以来,大山深处遍地都是害人的魇兽和猖鬼,八陀山这个门派,肩负着的责任就是守护安南,将害人的魇兽与猖鬼降服,收进血池禁地里。
与此同时,血池往里去,是安南历代大巫族长的坟冢。安南寨的大巫认为,将大巫们的尸骸安葬在厉鬼怨气冲天的血池中,能够借助他们尸骸中遗留的法力,镇压池中的魇兽猖鬼残魂。
因为这两个原因,血池里只有历代的族长能进。就算有族长的令牌,血池也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地狱。
徐班的身份是鲁班匠,鲁班匠自古以来都是建造密室,房屋,墓陵的能手。而如今,徐班被押进血池里面。那么就不难猜测出,徐班羊皮卷上血誓中说的地方,极有可能就是血池。
当然,这只是猜测,然而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我和陈海生都有了一探血池的想法。
“过两天哟,就是麻戏擂台会咯。你们的年纪也不小了,阿妈希望你们能在麻戏会里带一个索(姐)儿回家。。。。”老人从屋子里拿出了麻饼和稀粥,说完以后便不在说话了,看的我们有些忧郁。
“阿妈,我们会努力的”陈海生拿起碗喝了一口稀粥,答道。也不知道如果这位老人知道他们的两个儿子已经死了,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我们是凶手,虽然他们的儿子死不足惜,但是,我们毕竟是罪魁祸首,说不愧疚,那是假的。
夜晚悄然降临,乞婆阿妈也已经熟睡,趁着夜色,我和陈海生从屋子里溜了出去。从屋子里出来以后,我们沿着小路前行,到了無悔老头子住的屋子里。
“血池,那是一个充满恶鬼的地方,也是历代族长大巫的安息之地。鲁班家的人进里面干什么?”我们告诉無悔的结果以后,無悔皱着眉头说到。
“会不会那个大气运之命,就在血池的禁地里?”我试探着问,按照無悔得来的消息,狫山无非是想将孩子的气脉转移到一个孩子身上,塑造这人的气运,借以得到秦皇的宝藏。我想这么重要的人,一定藏在一个非常机密的地方。
血池因为是禁地,又是猖鬼的镇压之地,是藏匿这孩子的不二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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