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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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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飘进土地婆婆的法身泥像以后,身上顿时觉得一股凉凉的气息蔓延,这一股令我感到舒服的气息,应该是法身上面弥留着的力量。
“这些军士,就一直守在这里没问题吗?”我疑惑得问,以这些军士的气势,就算看不到普通人看不到他们,但接近三尺肯定能感到异详。
“鸡鸣之前,这群军士会一直守在这里,震慑百鬼孤魂,鸡鸣以后,他们就会离开!”陈海生摆手:“别废话了,现在我教你收纳香火的灵诀,你先念熟了再说。”
我点点头,照着陈海生的法子开始修炼。此时,我说实话还是有点罪恶感的,因为我现在的角色俨然就是那种死后没人供奉,霸占那些家里供奉了神像却没有开光的缺根筋人家的无头鬼没什么区别………托梦报忧吓唬主人家,收他香火金银满足自己?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了
香火愿力,我之前只是听过,却从来不知道具体,只知出马仙和鬼仙特别重视愿力,仙家收徒,也只是为了这玩意,据说,他能令鬼仙迈过鬼,变成仙超脱出这道分界岭。
“喔喔喔……”鸡鸣声在不久之后响起,时辰已到,军魂们便不能在逗留于阳世,在军士消失后不久,土地庙忽然热闹了起来。
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络绎不绝的人群挤进了庙宇里面,有人拿着三牲祭品,有人一进门就争着上头柱香,祈求着土地公婆能将自己的愿望带到天上,讲给天上的玉皇大帝听。
“生哥,你在干嘛?”我已经做好了收纳香火的准备,转过头来一看,却见陈海生拿着一只小簿子在记载着事物。
“你以为这愿力是这么好收的,凡是供奉的善信所求之事,都得一一记下,留给土地公婆从天庭回来后处理。”陈海生道:“在你旁边有笔和薄,记下吧。这是行规,要敢不记的话,只怕在土地阴神界,都会被列入黑名单。”
我只好在神像中艰难的挪动着,将本子放在大腿上,用残手记载着每一个百姓所求。
百姓所求之事,也是五花烦乱,有诚心悔改者,也有希望借助土地公婆瞒天过海,有为兄为朋,也有甚者妒忌眼红六亲比自己过的好,跪在神坛下公然颠倒是非黑白,为了钱财等物,将自己兄弟恶化,希望土地公婆让他们厄运连连。
也正应了那句话,人心各异,诡测起来连做鬼的都自叹不如。活人都带着面具,平日里也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可一旦跪在神坛尊神前,人性的弱点便暴露无遗。
我是忍不住了,便用意念传了一副楹联:“何须假虔诚,你心眼中想得甚事我自明了”
“莫在空祷告,土地公婆岂是口头能骗之人”
那尖脸猴腮的妇人失魂般一愣,眼睁睁的看着土地神像不说话,这时候,陈海生怒叱我:“不要多事,该记的记,不该记的不听就是了。”
我也开始暗自后悔冲动了,但幸好这妇人只是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狐疑的朝我和陈海生入驻的神像瞄了瞄,便又开始继续念叨。
陈海生说要一心两用,所以我只好一边默念着心法,一边记载着百姓们的所求,从早上到傍晚一直没有听过,累得我神魂乏惫,连手也提不起来了。
“鬼也会感到手累?”最后一个百姓上完香离开了土地庙时,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而这时,疲惫的我想要合上书本,居然发现……自己被食灵鬼吃了的右臂,此刻活灵活现的重新出现了。
打了一个冷颤,紧接着一股说不出的舒适感蔓延我全身,这种温暖就像在冬天的山顶上享受着晨露朝阳,饥肠辘辘几天没吃饱饭已饿荒了的人,忽然全身有了说不出的力气。
实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此刻的曼妙,但在这种光芒的包裹下,整个人都好像脱胎换骨,焕然新生了一般。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本记事薄,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收纳愿力的法决,是要在你替贫苦百姓记载心中祈求时使用才会有效的。
不管是阴神也罢,鬼仙家也罢,想要愿力功德,总得给人实实在在的办到事的,在其位,谋其政,出其力瘁其心血。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应有的回报。
否则……一切都是空谈而已
ps:“三点才醒,有点儿不行了,本来要宣传就已经够费劲了,这几天还得了一个离奇的感冒,吃药也不见好,吃符压住了连五个小时不到又起来了,诸位若是有时间,就等过些日子就攒一下再看吧。另外,谢谢多位贴心读者的留言,我都看到了……
24。25号回归()
38。同船的鲁班匠()
收取了功德香火以后,陈海生的魂魄明显变得更加结实浑厚,气息聚而难散,浑身环绕着一股如雷如庭的光芒。
而我就弱成渣了,香火愿力在我身上索绕许久,竟然挥发掉了一半,那一半都被小胖子及时逮住,吞进了嘴里,虽然也不算浪费了,但就算这样看着,我也是脸抽了很久感到阵阵肉疼。
两人休整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拜别土地公婆出发,回到那晚全是血迹的小院子里与無悔老爷子回合。
院子里绿绿欣欣,拨开台阶上的绿叶,却是没看到一点儿血迹。然而,当中午的烈日从天上照射下来时,空气里忽然挥发出了阵阵……日,这是水果版浓缩液夹杂着硫酸的味道。
即使很微弱,但我还是闻到了,前几晚被抹脖子的黑衣手下,如今应该都命丧黄泉了。無悔老头此举有些狠毒,但并不过分。。因为对于我们来说,过分的相反就是丢掉性命。
我俩刚走进屋里头,陈海生的脸色勃然一变,包括我在内,脸色都不咋好看。因为無悔的背后,有十多个被锁链绑着的孩子,虽然孩子们的精神相比起我见到的那晚好了许多,也精神了许多。
然而。。。我和陈海生的脑袋里都忍不住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無悔这是要干什么,还要把这些小孩送到……
“我已经送走了二十多个,这十多个都是我亲手挑过,从面相上大有机会生还的。”無悔淡淡的说
选择有些残酷,但残酷的外皮包裹着的是无奈。
没有这十几个孩子作为牺牲品,我们如何深入虎穴,粉碎lao山的阴谋,救出更多的孩子?
勾践十年卧薪尝胆,甘愿用吃屎来换取吴王夫差的信任。后梁王子羽为了打探储君的消息,不惜将自己的老婆奉献给自己的父王。
無悔是勾践,也是梁王。谚语上有一句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对于無悔而言,为了套住狼扔出去的可以不是孩子,有需要还可以是自己。
我和陈海生互相看了一眼,陈海生的眸子里一如往昔的平静,仿佛对这个结果早有准备,而我也不是笨蛋,知道其实劝说,道理,在这时都是苍白无力的。
“真不劝一下他吗?”無悔出去以后,我望着陈海生忐忑的说。
“唉,”陈海生油然升起一种惺惺相惜之感,语气深邃的说:“我们都是有执念的一类人。”
。。。又走深沉程序了?
在将一切准备妥当以后,我们联系了雷家在广x的一个联络点,第二天,我们就被安排到了一艘客轮上面。
客轮不大,算是中形,厢板下面有二十平方的空间,拐来的孩子都被塞在里面。为了不起疑,小川也在孩子群中。無悔已经和小川沟通好了,也吓唬过那些马仔,说小川的命格最贵,不能有闪失,要特别招待。
我在小川的身上下了道天医锁,相信無悔也坐了足够的安全措施,所以我们不必担心小川会遭受到暗手。
船上面除了几个打手,以及我们这一行人以外,还有一个被待为座上宾的奇怪老头。
老头子身穿着一身黑衣,最显眼的是嘴角边不显眼的两撇八字胡须,左眼睛有点而凹进去,一眼望去竟有点儿令人生怕的感觉。他的头顶上绑着一条草绳,脸色肃穆冰冷而没有笑容,见谁都像讨债似的。
上船的时候,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从眼神里,我看到老头子对我蕴含着深深的厌恶之意。
眼神的意思我看不懂,甚至觉得莫名其妙,但我们没空去想这些,因为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抓紧时间融合体内的愿力。
愿力是种很奇妙的东西,也难怪行内人称他做毒药,不是毒药,是毒品,沾了就会上瘾,在愿力的洗涤下,体内明显产生了变化,尤其在修炼时,我甚至能感觉的出愿力游走在我的身躯里,扩充着我的筋脉与法窍。
这种感觉,令我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即将蜕变,身体里的人之窍轮即将被完全打开。
人体之内,有三窍轮,被命名为人地天,也有人曾将此境列分为天地人三茅,相当于打通体内与天地沟通的媒介,为什么有些人的法术时灵时不灵,这便是在于三窍。也有人将此境比喻为上中下三茅。
我在小船舱中修行了很久,总是感觉自己差那么一点就突破了,就差这么一点,或许时机未到,所以不是契机,我也只能顺其自然作罢。
走出船舱,靠在船栏上边吃着干粮边吹着海风、草绳老头在船舱的另一边盘膝打座休息着,我走了过去,想聊会儿天,打探一下消息。
老头的面前摆放着一个小木偶,而他盘膝坐在木偶面前,身体周围,有一个用浅色红线画着的圆圈。
船上微弱的灯光如何能让人注意到这一点,我自然是也是注意不到的,等注意到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踏入了禁区里面。
“滚出去……”老头猛得睁眼,不仅语气不客气,还恶狠狠的伸手往我肩膀上一推。
没什么力气。。。我只是被轻轻推了一下而已,然而老头不礼貌的举动却让我怒了,便与他争论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生好意来问你肚子饿不饿?你还没说话就先动手了。”我不甘示弱的插着腰对视着。
老头没有说话,说时迟那时快,他取下自己头顶上的草绳,往我的头顶拍了过来,我越来越看不懂这老头,一株草绳而已,也能当武器?
当下我就笑了,也懒得还手,只是……当草绳即将触碰到我的拳头时,就不是这样了。。。我忽然感到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冰冷。
“杠……”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小胖子黝黑的身子挡在我身前,接住了这草绳的一击。这时,就只听到噗呲一声,小胖子的身上居然冒出了火烟,那草绳划过他的身胸膛时,刮出一条像火山岩浆似的裂痕。
“杠……”小胖子跌倒在地上,即使是仓皇迎敌,可小胖子的实力并不弱。既然不是实力的问题……就只能说明,是这草绳子太诡异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轻举妄动,小胖子回过神以后直接飞起,轮着拳头就想给对面的草绳老头一点颜色看。
“小胖住手……”一声爆喝从我身后传来,陈海生从船舱里走出来,止住了即将要发生的冲突。
“道友,对不住了,我家后辈不懂事,冒犯了你!”陈海生轻轻看了一眼,便是这样拱手道。
“哼,术士”草绳老头吐了口涂抹:“迟早会遭报应。”
“你说谁术士,你丫的不是跟我们一样。”我骂道,我不介意被外行人称呼为术士,可内行人……说实话,术士指的是不学无术之辈,江湖术士这句话,是用来骂人的。
“够了,回去”陈海生轻轻的摆了摆手,拉着我回了船舱。
回到船舱以后,陈海生边喝着水边托着腮帮子沉思,而我则没想那么多,还在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太过分了,拽的像个二百五似的,自己不是好货色,还有本事鄙视别人了。”
“呵,你怎么知道别人不是好货色?”陈海生轻笑
我道:“给雷金荣办事的,能有什么好货色吗?”
“指不定人家是被迫来的呢?”陈海生这话开始的时候我听不太懂,但后来自己顺了顺,才想明白、
他为什么要骂我们?为什么看不起我们?他为什么这么厌恶我们?
有仇,自然是没有的?指不定他就是知道雷金荣在做畜生都不如的事情,以为我们是雷金荣的手下,所以从骨子里厌恶我们?
“虽然不知道老头被什么强迫过来,但是我在想,雷金荣,或者说雷金荣背后的狫山百里,为什么要造墓?”陈海生细细沉吟着说
“何以见得?”我疑惑道
陈海生说道:“打中小胖的那条草绳,并不是无名无姓之物,是鲁班家的魂神,鲁班术中的藏魂咒“老君洞口一株草,只见长来不见老……”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道法中的藏魂咒,便是源自鲁班家的藏身法,这道法术是用来隐藏自己的魂魄,别人做法的时候寻你不到,拿你不得。陈海生说,那一条草绳其实就有藏魂的作用、草绳能变蛇、如果法师遇敌被困,而又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就将命魂附在草绳上,随即草绳能变成蛇溜走。
与此同时,草绳也是一道至阳的法器,所以能划伤小胖子。
“那道人是鲁班家的鲁班匠无疑,我之前扫过他的行囊,背包里有丁兰尺,墨斗,都是鲁班家的匠量工具。”陈海生还没说完,我便纳闷道:“那也指不定是盗墓呢,说不定是被请去造阳宅,额……”
我开始以为自己吃错药了,这么扯淡的想法都能扯出来!
而陈海生摇了摇头:“门公丁兰,向来都是一对,据说,这双尺在鲁班家有名头,门公尺造阳宅,而丁兰尺堪舆地墓!门公指的是鲁班,而丁兰则寓意着鲁班的夫人。后世鲁班弟子,向来是门公丁兰从不离身,而这一次他的包裹里,为何只见门公尺而不见丁兰尺?”
我想了想,接嘴道:“除非……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不想祖传的法器跟自己陪葬,,,而丁兰尺,是因为没有办法才带到身上的!”
“的确没错……”陈海生打了一个响指,又摇了摇头道:“不过,这件事暂时想不通,先不要管。你先处理一下你自己的伤势吧?”
伤势?我愣着指了指自己,哪有啥伤势,抬起头看着陈海生,他嗯了一声后,指了指我的肩膀
39。衡阳害手()
我脱开上衣,用两枚硬币放在米水里浸泡了阵子,拿起来不停刮着刚才被拍的位置,重复刮了上百下后,心里简直日了狗。。。。
肩骨的位置里,有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五指散的很开,跟老头拍我时一模一样,点了点脾部的穴位,有一种针扎的刺痛感。
鲁班点打……看到这,我便是忍不住苦笑出声,点打之术,各门各派具有,并不止法教独会,老头点在我身上的手法,更像是民间说的衡阳害手。
老头知道我是行内人,所以也清楚我不会死,但这害手下的极其隐秘,就算害不死我,可等到我发现时,恐怕也会耗掉我半条命。
真狠……我打了个冷颤,开始用药物和十三针祛除着身体里害手的法力。
第二天,船停靠在了港湾稍作补给,而我在休息着的时候也跟草绳老头老头打过照面,但这一次我没敢再继续靠近他。
到了镇上玩耍够了以后,傍晚时我回到了船舱里,一进到房间,扭头便迎上了陈海生炙热的眼神。
“这窜念珠,你从哪来的?”我低头一看陈海生的手里,是我昨天晚上睡觉时拿出来的念珠。
“是……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的。”我本来想直接说马姐,可迎上陈海生炙热的目光,吓得连忙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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