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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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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原来是一个小扒手,这一切都因为他在市集上碰到一个冤大头开始。这冤大头很有钱,第一次,小扒手在冤大头身上偷走了十两银子。第二次小扒手去到市集时,那个冤大头又在看鸟,毫无防备,他又被扒手扒走了数十两银子。
一共过了五天,那冤大头才再没有出现在市集中。闷声发大财的扒手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谁知花了钱以后,才发现其中的怪异之处。
每花一部分,小扒手第二天就老一分,花了三分之二以后,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老掉牙的佝偻老人。
或许有人会问,他偷钱来花怎会变成这样?其实,这是一种禁忌的邪法,是修士搞的鬼。
照道理来说,修道中人要遵守戒律,不应该这样害人。可又有律曰:“福祸无门,惟人自召。”是福是祸都有自己决定,心善就得善报,人恶就得恶报,贪心得到报应,那也怨不得别人怨不得天。
于是乎,就有人来钻这空子,利用这个律以及人的心理塞住老天的嘴巴。他让你捡钱,或者给你偷情也罢。你拿了那笔钱总是要付出的,无论是生命,或者是气运。
一个鸟不拉屎;;也不算鸟不拉屎,总之就是二三线城市的小镇里,居然出现了换寿钱这样的东西,这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陈海生准备一探究竟,将法指点在纸钱之上,骤然猛喝:“九天玄女,玉虚神鹤,在吾心中,凝于神指,我今敕令,上彻天庭下幽冥;封六丁六甲神灵敕令。”
老人头如同变戏法似的变成了一只纸鹤,缓缓的从陈海生的手掌心上煽动了翅膀飞起,变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白鸽。
于此同时,我看见陈海生的身形趔趄了一下,脸色又苍白了几分。顺着白鸽引路,我们走出胡同,接着一路行走,拐进了树林里。
到了树林以后,白鸽忽然扇了几下翅膀,无力的摔倒在地,随即噗呲噗呲的自燃。
“这是怎么了?”我疑惑得问道。
陈海生道:“要么有人,要么有法器,阻止了仙鹤指路。”
“那现在咋办,是不是就找不到换寿钱的主人了?”话音刚落,树林中忽然窜出了许多的身影,越有七八个人,将我和陈海生围在了一起。
“你们是干嘛的?跟着我们到这里做什么?”左右两把手枪盯着我的脑袋,为首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站了出来。
“谁跟踪谁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踪你了,我们只是走到这里迷路了而已!”我站直腰板子道,不露一丝怯意……不能露,胆气不足就是撒谎了。
陈海生皱眉盯着墨镜男的脖子,注视着一块上面刻着人形的玉佩,这块玉佩,应该就是阻止了仙鹤探测的法器,上面的阴气极浓。
“大哥,他们好像真的不是故意跟着咱们的?”旁边的一个小弟小心翼翼的附耳过去道。
事实上我们真不是故意跟踪的,只是仙鹤指路让我和陈海生顺着方向去走,所以造成了跟踪的假象。
墨镜男迟疑的看着我们一眼,朝手下道:“我们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放了句狠话:“我姑且算是巧合,希望不会在碰上你们。”
八个人离开树林,我注意到一个小细节,就是最后的那一个背着个大麻袋,麻袋里露出了一只戴着红绳结的小脚。
等他们走了以后,我连忙问道:“生哥,麻袋里面似乎有小孩子。。。这一群人,是不是懂邪术的人贩子,用换寿钱的邪法来盗窃小孩?”
陈海生略显疲惫,摇了摇头道:“回去再说吧,休息一下再查。要真是,也不能袖手旁观。”
先是打了一场,如今又用了仙鹤指路,陈海生的脸色有点儿苍白。他如今已经不是自己,而是以灵魂的状态附在迷糊蛋身上,每一次用法力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消耗。
我说那好,我们现在先回小萍家里去吧。
陈海生点了点头,跟着我转身走出竹林。
回到小萍家里的路口,远远的我便听到一阵哭泣声。
“你们有没有见到我的孩子,有没有见到小宝呀。”小萍状若疯狂的在街上乱窜,见人就逮着问。
“萍大姐,你在干嘛,别着急,我们回去再说。”我见势不对,连忙拉住了她。
而这时候,小萍拉着我的肩膀大哭道:“陈师傅,小宝不见了。”
我问她:“什么时候的事。”她哭着说:“就刚一会儿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我在屋里煮饭,出来一看就不见了小宝,怎么喊都喊不回来”
“小孩子能跑哪里去,可能是去玩了吧。我们先进屋子再说,喝口水我马上出来帮你找。”我扶着小萍走进屋子,但一进门,我便看到桌子上有一叠钱,顿时,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我脑袋之中。
回想起刚刚麻包袋中露出的一只脚,那只脚带着红色的中国结,小宝的脚腕上,似乎也是打着这么一个红结的。
“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我指着那些钱问,而小萍的回答令我心里顿时布满了阴霾。
“是在门口捡的。”她说
21洪门()
那个打手背上的麻包袋里极有可能装的就是小宝,我这样想,但是在小萍的面前我也不敢说,担心她会冲动的去追那几个人,到时人救不回来,还可能搭上她自己的一条命。
“生哥,刚刚……”两件事发生的有关联,我不认为这会简单,而小宝恐怕也是被人拐走了。
“嗯……他们是受人指使的。”陈海生如实答道,接着用笔在纸上起卦。
“旅之小过卦。上艮下离,艮卦为七,离卦为三。主人身高一米七三,变卦是大坎卦,坎属水,主耳与智慧,象意为沟渎、为隐伏、为弓轮。陈海生五指掐算不停道:“卦象中的人城府极深,面色青黑且……”
“那能算出这主使者在何方吗”我们都隐隐约约感觉的出小宝的失踪不是一般的孩子被拐。
我是靠感觉和推理,首先,与我打麻将的对家失踪了一个孩子,在陈海生给我开眼以后,我在赢来的钱上发现了类似的符印。很明显,有符印的纸币是源自于对面那个风骚女的,因此我试想,这几件事中一定有关联。
陈海生则是靠推算与卜测,两个截然不同的出发点,让我们的思维走到了一起。
“噗呲”,我紧张望着陈海生时,陈海生手中那张起了梅花易数的卦纸忽然无风自燃。
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燃起了小火星,缓缓燃烧成了灰烬,最终被风吹散。
“这……”我吓了一跳:“怎么着火了。”
“着火是因为灵念与灵念之间冲突,所以易数的推算也被迫中断了”陈海生话音一落,我脱口而出道:“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也是一个修行者。”
有些人的命是算不到的,有些人的面相也是看不准的。因为他们有遮掩自己的手段,也有人用特别的方法来祭炼面相之术。古代有些权臣奸臣,以处女的原因修炼面相之术,使得自己毫无奸诈之感,特别威严,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能够逃避易数占卜的人,多半都是修行之人。使法术符箓,我们用的是法力,但是法术之中有内修之法,内修之法修的是气,也就是精神,所谓的灵念。
这不是吹……你要是碰到道士,就请注意看他的眼睛,看他的眼睛是不是像会发光似的,令你感觉特别有威严。这就是精神的力量,若是碰到这样的道士,他多半是有些功夫的,就算算命的功夫不咋样,但驱起鬼来特别厉害。法力高深的人,眼睛通常会有一种与常人不同的闪烁发光感。
我试探着道:“生哥,要不你再起一卦,再测一测。”
“没用,卦象第一次被毁,第二次也会。等我休息一会儿,我直接召五鬼来引路。”陈海生摇了摇头,接着道:“现在,我们先煮药吧。”
煮药,煮什么药?我没反应过来时,就见陈海生从腰间掏出了昨天晚上我们一起挖的人头菌。
我忍不住好奇道:“生哥,你不是说暂时先不让迷糊蛋回来吗?”
陈海生呵呵一笑,道:“我暂时不让迷糊蛋回来,是因为这人头菌只有一株,而眼前,有人比我更需要它、”
谁比迷糊蛋更需要人头菌,肯定不是我。当我的眼神无意之间扫过屋子,扫到蹲在角落里疯疯癫癫的花婆婆时,心里顿时明悟。
“生哥,你打算把这人头菌留给花婆婆?”我目光炙热,呼吸重了几分,炙热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想哭……我没想到陈海生不让迷糊蛋归位,竟是为了花婆婆。
“不是打算,而是早已经决定了。”陈海生道:“人头菌是僵尸口中凝聚出来的神气,这一股气要是成灵,便会入主僵尸的躯壳。僵尸是三界至恨至怨的生灵,一般难以凝聚魂魄……但一旦凝聚魂魄,那将会是了不得的东西。同样,人头菌是他魂魄的雏形,更是异常珍贵。”
因为人头菌的稀少与珍贵,所以他的药效也不一般。懂行者运用恰当,除了能治疗冠心病以外,更能治疗失魂症,使人的三魂重组,重焕新生。
“我前世的兄弟胖子也学过祝由医术,所以我知道这人头菌的用法,要用借阳法将人头菌上面的灵气给逼出来,逼到莲藕之上,再煮药给患者服下。”陈海生想了想,道:“但如果要借阳,靠我们两个明显不够,得多去找几个男人过来。”
借阳就是气场与气场的相逼,不是体力也不是法力的对抗。简单的说,就是人和鬼站着不动,对比阳气和阴气那个牛逼些,牛逼的那一方,会覆盖住弱势的那一方。
再通俗一点儿的解释,我不动,你也不要动,咱们就互相站着干瞪,老子用眼神杀死你。
这个解释有点儿扯淡,但事实就是如此,只要人多团结,用特别的方法逼出阳气,与鬼的阴气对抗,从而便能达到逼迫鬼魂离开的目的。所以这借阳也等同于街头的古惑仔砍人,哪一边人多,哪一边就赢,聚集越多的男人,阳气自然也越足。
“生哥,我觉得我们现在还不适合给花婆婆治疗”我犹豫着开口道。
“哦,”陈海生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觉得?”
“很简单的道理,哀莫大于心死。”望了疯疯癫癫的花婆婆一眼,我说:“若是花婆婆醒过来,发现儿子死了,孙子也失踪了,只怕连做人的心思都没了,救得回来,有可能咱们也阻止不了她寻死呀。”
我说完之后,陈海生沉默了阵子,道:“你说的很对,倒是我忽略了,既然这样我们就先等等吧,我睡一觉,待会儿就起床做法。”
陈海生准备往内堂走去时,小萍哭哭啼啼的朝屋子里跑回来了,我们扶着泪流满面的小萍坐下,一坐下来小萍就哭着跟我们说:“小宝被人拐走了,有人看到他被装上了麻包袋。”
我心想果然如此,但脸上不敢露出一点儿端倪,要是露出端倪,小萍还不拼了老命去找小宝,人还没有找回来,指不定又得搭上一个。
“那些人有多少个,长得什么样子?”我问道,想再次确定一次。
“听说有好几个,他们将小宝装进麻包袋里套走了……”边哭着,小萍边说道,但实际上没有多大的线索。
可是接下来小萍又说:“有些人说,他们看到那些黑衣人手臂上有刺青,是凤阳镇候爷……侯爷家里的。”这句话侯爷的中间部分稍有停顿,是犹豫顾忌的口气。
“候爷,侯爷叫什么名字?”陈海生今天砸的场子也是侯爷家的,我今天揍的小胡子也是侯爷家的马仔。在我看来这侯爷应该是黑道之中的人物,势力也不一般。
“侯爷叫候典,是个走运输的老板,生意做的很大,他是青帮的一个老大,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连警察都不敢惹他。”小萍面带苦色的说到,连警察都不敢惹的人,在普通百姓的眼里都是通天的人物。
“青帮,洪门……”陈海生托着腮子想了想,眼神烁烁道:“不用管是哪里的人,这件事我揽上了,我会帮你找到小宝的。”
这等于给我和小萍吃了一颗定心丸,有陈海生插手,我想这件事会简单很多。
“我先去睡睡了,一个时辰以后开坛,一鸣,你去帮我准备下面的一些东西。”陈海生在纸条上写下了一行密密麻麻的物品名称。
丑,真丑,丑的跟蝌蚪似的,话说他人长得还行,但为什么写的字会这么丑呢。望着这密密麻麻的小字,我忽然想起了自己被坑的那一次。
真怀念迷糊蛋呀……他让老子在有生之年尝试了当乞丐的滋味。
22。四纵五横()
要说陈海生准备的东西有什么令人感到不解和奇怪的,我想就只有城隍香炉和坟头土以及颜料这几种东西了。
其余的跟普通摆阵时的没两样,令旗黄录,三生五果。
一个时辰以后,陈海生从房间里幽幽走了起来,当时钟划过夜晚十一点钟时,陈海生点燃了神坛的祭神香。
“要找人,就得用五鬼搜魂,阴山的法脉是阴法,要借地气,所以坛最好矮些。另外,行法时的符箓能用黑色,绿色,甚至乎紫色的笔墨来画,唯独不能是红色。因为红属火,且朱砂和公鸡血都是阳性之物,会和符箓相冲……所以,当你看到这种颜色的符箓,符箓上又有骷髅和倒插的令旗时,多半是阴山法教的符箓”陈海生在过一些理论知识给我,毫无避讳道:“要破这些符箓,其实有一些办法……”
陈海生告诉了一些破解这些阴符的有效办法,当然,这不能说,很珍贵的东西,我得把他收藏好,他能告诉我,也是对我信任,我自然不能随意的告诉别人。
“谨请神化身,化作城隍来护身,月虚三声响,太岁领阴兵,兵来坛前听吾令,马来坛前受吾意,五方五路阴兵速来前”令旗竖起,香火点燃之后,陈海生开始做法,没有一般道士做法时的喷火摇铃,陈海生只是简简单单的双手交叉,掐起法指。
行法之后的五分钟,八仙桌上的符箓忽然无风自燃,符箓的灰烬恰好混杂着坛前香烟飘远,像一阵鬼香。
“天苍苍,地苍苍,拜请五方生财神,拜请东方甲乙生财神,西方庚辛生财神……鬼化仙,仙化神,神通法力大无比,威灵浩浩照人间。”陈海生喝醉酒似的走步,一直走了很久很久,直到四周的空气变得凉飕飕时,他才停了下来。
如黑色雾气的影子在坛前聚集,渐渐凝聚成几个人醒的模样,如烟般飘忽,墙壁上照映不出他们的模样。
陈海生的眼睛在四处晃悠,走到墙yan脚下,搞了一团乌漆墨黑的泥土,搓成团,塞进了嘴巴里。
“啊……”我望着陈海生吃惊的大喊了一声,倒不是觉得这脏,而是我之前摆坛的时候,尿憋不住,就随意找个角落撒了,,恰好,撒尿的角落就是陈海生掏泥的位置,此时……尿应该没干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鬼吃泥以后,陈海生与这些鬼魂交流了起来,倒不是所有的鬼都需要用吃泥的方式交流。
只有一种,那就是介于山精和孤魂之间的鬼。这一种鬼本是人死以后所化,但是吸纳了山灵树气过多,因此从孤魂迈向了山精的境界。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蜕变,而这时候他们也失去了人类的语言,就算是一般的鬼与他们都没法交流,只有借助上身,吃泥的一些方式才能沟通。
陈海生与这些人形的黑雾交流许久,而后掏出去嘴巴的泥土对我说:“走吧,我们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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