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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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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投胎做个高富帅!”我闭着眼,流下一行清泪,默默许了个愿。
“老崔,老崔……”背后的疯子好象发了疯一样在狂叫我。
崖边风大,我听不见疯子在我背后叫嚷着什么,但我还是下意识的回了头。
我看着慌乱的疯子惨然一笑:“如果这山不高,如果你报完警回来可以轻易找到我的尸体,最好焚烧我的尸体,或者深埋我的尸体,以免病毒再蔓延。”
“老崔,你他妈神经病啊!别跳啊,你不会死的,你没有感染埃博拉!我告诉你真相,赶快回来!”疯子挥舞着手向我疾冲过来,声音都嘶哑了。
我再次回头,咧嘴苦笑:“莫骗我了,就算没中埃博拉,中个艾滋什么的,也没什么活头。”
“给我一分钟,行吗?一分钟我说服不了你,你就去死,好吗?”疯子大声道。
看到一线生机的我半信半疑的收回踏在半空中的脚,如果能活,谁会愿意死?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我慢慢的踱回到疯子身边:“快说吧,说完你就去办正事儿。”
“老崔,我要解开你的催眠了,你的催眠暗示语是我掌控的!”疯子笑嘻嘻的道。
我瞪大了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本来我想多玩你一会儿,没想到你竟然想自杀,哎,真是千钧一发,幸亏我机敏的阻止了你。这是你想出的完美计谋,已经成功了,可若你死了,那就真的冤大了。”疯子见我迷惑又解释道。
“你快滚下山吧,解不解开催眠都不重要了,关键是我有这么多绝症!”我的感觉就像我是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疯子却还说给我注射点于事无补的营养液,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他妈真佩服你的勇敢和果断,有时你比我还疯颠!”疯子舔着嘴唇又夸了我一次。
“gameover!”疯子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表情就像个得意的魔术师,非常的装逼。
我最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打响指,一是让我感觉他在模仿我的专属动作。二是感觉他想对我催眠。想对我催眠?我感觉就像孔夫子面前掉书袋,鲁班面前玩斧子一样。
可这个响指却打的我无比痛快,痛快到像三伏天喝了碗冰镇酸梅汤,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畅快。
“你没有任何病,那个瓶子里大多数可怕病毒都被我事先弄死了!”疯子盯着我的眼睛,极认真的道。
我一愣,刹那间所有信息像个炸弹一样轰的一声在脑子里炸开了,炸的我七荤八素,脸上表情就像个白痴一样时喜时怒。
我想起来了,我全部想起来了,我不会死,我不会死!天那,太好了!我几乎高兴的想将疯子扑倒,和他一起打个滚,玩那个我童年最爱玩的游戏,从山坡上顺着草地骨溜溜的滚下来。
那天,胡主任打完电话,我和疯子聊到恶心的蝙蝠,然后我忍不住去卫生间呕吐。疯子尾随前来,我偶然发现厕所没有监控,于是便和疯子商量了一个计谋。
当然这个计谋我早就酝酿在了心里,只是处处都有监控,我没有机会和疯子商量。我不想让胡主任他们在监控里看到我和疯子交头接耳,从而提高警惕。
当然我们也不能在卫生间呆太久让胡主任怀疑,所以我快速的说完了计划,让他自己慢慢体会。
两个男人呆在卫生间半天不出来,除了搞基就是商量坏事,这是毫无疑问的常识。不像两个女人呆在卫生间可以有许多正经事儿做,比如补妆了,整理衣服了,聊家长里短了,聊哪个牌子的卫生巾更透气了。
我这个计谋就是引蛇出洞,让胡主任以为自己得到了埃博拉病毒,从而展开他的计划。
那天,疯子先出了卫生间,我后出来,乘那时间,我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给自己下了一个催眠。
我对自己下了一个催眠,这个催眠就是我要砸毁所有存放细菌和病毒的试管!然后点火和它们同归于尽!iwannnaplayagame,只要我自己说出这句英文,或听到这句英文,催眠游戏就正式开始了。
催眠结束语是当我听到gameover这句英文时,我便会醒来。但这个结束语是交给疯子来说的,我是不会记得的,如果我能记得结束语,我也就无法投入到这游戏中去了。
这个游戏的最初,我要拼命找茬激怒疯子,最后的结果是我要顺理成章的砸烂所有瓶子,一切不要突兀,争吵要符合逻辑和条理。当我听到gameover时,我就会醒来,知道这一切只是在演戏。
我不得不承认疯子的演技和心理素质实在是很好,他跟我吵的就像真的一样,或许他也误以为我是真的在跟他吵。后来当听到我说那句英文时,疯子才意识到好戏要开场了,这时才是真正考验他演技的时候。我是陷入了催眠,不知道这是戏,以为是现实,而他是清醒着和我演对手戏。
我猜不出胡主任有什么可怕计划,我就一直想设下个圈套引胡主任入局,比如说让他相信某个瓶子里的东西是埃博拉(但实际上并不是埃博拉)。这样,他就肯定会展开如意计划,我便能得知他的如意计划是什么,才可能有机会去阻止他。
由于胡主任他们得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埃博拉,所以也不会真产生什么可怕的大瘟疫。
我早就意识到与其这样很被动的坐以待毙度日如年,不如想办法主动出击。
我深知胡主任是只狡滑至极的老狐狸,无论我和疯子演的多逼真多卖力,哪怕就是奥斯卡影帝亲临指导我们演戏,怕是也难以瞒过他的火眼金睛。
想来想去,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用演,我们来真的!
为什么精神病人说的谎言有时可以以假乱真?因为他们连自己都骗过了,他们相信自己说的!
要骗别人,首先当然得骗过自己!
那么,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对自己下个深度催眠,忘记自己其实是在设下圈套,是在演戏。
当然,我不可能真把自己暴露在埃博拉等可怕病毒之下。
所以那天,疯子在实验室用试管里的东西均匀的滴向几百个瓶子,其实是跟我约定好的,那是要杀死所有病毒,最后他只留下了俩种流感病毒的活口。
疯子天天都在实验室里泡着,这个事实我和胡主任都清楚。所以那天疯子在实验室杀死病毒的举动,并不突兀,他本来就天天要去实验室,并不会引起胡主任的高度注意。其实既便注意了也没什么用,因为我和胡主任压根也看不懂疯子到底是在喂细菌吃东西,还是滴什么溶液杀死它们。
当时我在隔离室的所有症状包括高烧在内当然也不是演的,是真的,只是这不是埃博拉症状,而是流感症状。因为埃博拉的初始症状并没有什么特异性,原本就和感冒差不多。
最关键最安全的是感冒虽然痛苦万分,但可以自愈,绝不致命。
让我真的中流感病毒是这计划的点晴之笔,是这个圈套的精华。
最高明的谎言绝不是十句话里句句是谎言,而是十句话里至少夹杂了三四句话是真话,这样别人就容易相信了。就像胡主任设局害我和疯子,之所以成功,是因为谎言里多少总夹杂着点真话。
我当时砸完瓶子以及点火自杀,所有的一切,我内心的惶恐,都是实打实的,没有半点虚假和演技成份。(作者码字不易,本文,最快更新也在,其他网站全是盗版,请喜欢此文的朋友来订阅,支持正版,谢谢。)
第一百章 温饱问题()
在催眠中,我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我是真的很悲壮的以为自己是英雄。
我当时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要比影帝更专业,更投入,因为它本来就是真的,不是演的。
而胡主任一定也一直在监控中目不转晴的观察我的每个行为和表情,以分辨真假。
我也没想到被催眠后的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和决心,做出这种舍已为人的壮举。
也正是如此,疯子才屡次以赞许的眼神看我,以肉麻的语言夸奖我。
所以,最终我还是骗过了胡主任的眼睛。他相信了!他害怕夫去埃博拉病毒,于是命人进来扑灭了火,救下了我。
这点固然也是在我意料之中,胡主任他们肯定会救埃博拉病毒,埃博拉肉眼看不见,没法救,所以,只能救血液里有病毒的我。
当然,我说的意料之中是指未进入催眠前就算计好了的,真进入催眠后我并不知道胡主任会来救我,我那时以为我必死无疑。
而疯子骗胡主任说埃博拉只能在尸体存活一两天,自然也是怕拖久了被胡主任他们发现破绽。
然而,这个计划最精彩的地方是我料定了胡主任会把我和疯子像垃圾一样丢出精神病院。
这样,我们无疑就逃出了精神病院。
面对一点也不亚于监狱的安保措施,我们肯定是无法自行逃出的,报警试了,也没有用,并且我们后来也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络。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除了胡主任他们自己放弃我们,真的别无他法。
以往我的每一步行动都在胡主任的预料之中,计算之中,这次,终于是颠倒过来了。
胡主任把我们扔出病院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当时在他们看来,我身患绝症,而疯子失去了利用价值,实在没有必要再把我们这两颗危险的定时炸弹留在精神病院。
因为我们俩必死无疑,所以他们也没必要再去杀我们。
把我们俩放一块扔掉,疯子迟早也得感染埃博拉。甚至很有可能在疯子昏迷后,他们会剥下他的防护服,给他涂抹或注射我含病毒的鲜血。
这点我想来应该不会错,因为疯子的防护服不在了,已经被人脱了。他们冒险脱他防护服是干吗呢?肯定不是搞基吧?那除了注射我的鲜血还能干啥?
不用担心我的鲜血不够用,只要有一滴血,就可以感染成千上万只蝙蝠!
因为将我的血注射到a蝙蝠身上后,不一会a蝙蝠体内又会布满几百万甚至几千万埃博拉病毒,病毒繁殖速度本来就是极快。
然后,可以不需再用我的血,直接再抽a蝙蝠的血注射到b蝙蝠,然后再抽b蝙蝠的血注射到c蝙蝠,如此反复,无穷无尽。
最后,在他们看来,必死无疑且失去价值的我和疯子,就像是传染源蝙蝠一样,必须要扔出去,扔在荒山野岭。不是让我们自生自灭,是想让我们逃命,让我们像蝙蝠一样,扩散病毒。
显然,把我们当蝙蝠使用比直接杀了我们更有价值和意义。
我们就算是死了,他们也要利用我们的尸体发挥余热。
不过好在那不是真的,我的计划完美的成功了。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存在的变故,我都在脑中演练了千百遍。就像我当初做格式塔实验时一样,是摧残死了无数脑细胞才想出的办法。
因为我做的都是玩命的事,必须滴水不漏,稍有疏忽便是玩火*。
我思来想去,这个计划有3个地方经不起推敲容易出现问题,一是我砸瓶子时,万一胡主任派人进来阻止怎么办?胡主任自己当然不会进来,他可能会派别人进来,他压根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生死。
所以我跟装了加速小马达似的,一刻不敢停的抓紧时间疯狂的砸瓶子,就像央视李咏砸金蛋那么high。
第二,万一胡主任抽我血验病毒怎么办?如果验出埃博拉病毒不是阳性,那我就全白忙乎了。
好在朝阳是家专科精神病院,并不治疗内科和传染疾病,没有相关医生,也没有相关检查设备。胡主任他们也不敢拿我血到别的医院去化验,因为不管去哪个医院,一旦发现本市竟然出现这么可怕的致命病毒,自然会立即上报疾控中心,直至举国震惊。
这肯定不是鬼鬼崇崇的胡主任他们希望看到的,所以,他们绝不会送到别的医院去检测我的血液。
第三就是疯子到底是不是值得信任的伙伴?我对他了解也有限,尽管他看来胸无城府,但知人知面难知心。如果他并未杀死病毒呢?如果他事后不唤醒沉浸在催眠中的我呢?
那么,我会变得和子妍一样,甚至比她还严重,我会一直觉得自己身患多种绝症。
当然,世界上绝没有什么计划是百分之百完美的,人算不如天算,不管心思多缜密,总会存在漏洞和缺陷。但我觉得任何事只要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把握,就值得去拼一拼了。
万幸的是,我和王福全的赌博,以及这次设局戏弄老狐狸,我都拼赢了。
事情当然需要谋划,但适当想想就好,前怕狼后怕虎,那就是纸上谈兵,什么事也做不了。
胡主任一直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万万没想到,最后他也会上一次我的当!
想到此节,我得意的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反复回响,我豪气顿生,又是一阵阵爽郎大笑。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我脑子里立刻浮现的就是这首豪气冲天的武侠名曲,情不自禁的也学着电影里的一派宗师那样,抚弄起了飘逸的长须。
我这么长时间不理头发不刮胡子,想必确实是有点像武侠世界里那些白须飘飘的一派宗师或世外高人模样吧?
直到笑的翻白眼上气不接下气,我才停止我的大笑。
我心里好象有个声音在得瑟,胡明强啊,胡明强,我老崔一直被你压着玩,没想到我也咸鱼翻生绝地反击了一次吧。
“老崔,我们是自由了,可接下来咱们该干什么?”疯子有时和天线宝宝差不多,生怕你不注意他说话,会拼命的把身子和脸往你眼前挤。
映入我视线中的这个人,穿着破破烂烂的精神病院病号服,面黄肌瘦,头发又长又乱打起了结,头上面还粘着一些枯草和树枝。络腮胡子包住整个下巴,甚至和头发连到了一起,就像神农架跑出来的野人似的。
我吓了一跳,他竟然这幅模样,那我该是什么样?于是我盯紧了疯子的瞳孔,在暗暗的月色下,我看见他瞳孔里映出来的人,和我眼前的疯子如克隆出来的一般。
我叹了一声,我还以为自己形象如世外高人,谁知是世外野人。
看来人照镜子看到的自己会比别人看到的自己美上30%左右的这个实验真的很有道理,我刚才岂不也情不自禁的把野人一样的自己脑补幻想成一代宗师模样?
我一屁股瘫在地上:“我们这个样子,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电话没有,饭也吃不上,水也没一口喝的,甚至口袋一毛钱都没有,你说能干什么?”
疯子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诡异的是肠胃像是能听懂我说话似的,在我说了饭也吃不上时,我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饥饿感袭来,并听见了肚子开始咕咕叫,疯子也一样。
就像我们俩个肚子里都钻进了一只青蛙似的。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不约而同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不仅饿,还他妈很渴。
第一百零一章 再度推理()
从咽唾沫这个动作来看,我明白我们想的都一样,我们一定都在怀念精神病院里衣食无忧的日子,那里除了没有自由,其他应有尽有,每天有着吃不尽的山珍海味,红酒雪茄。
这就是体制化,人的适应性特别强,特别容易习惯一种生活。哪怕这种生活是很不人道的,猪狗不如的。
比如我们历尽千辛万苦才逃出监狱一样的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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