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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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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答:“没错,大脑是人体的主宰。当大脑觉得你可以举起这个重物,你就举得起;反之,你就举不起。思想可以改变一切。”
“好,崔老师说的很棒,大家请鼓掌。”
等掌声平息后,杜臣又道:“我说刚才的话,就是抛砖引玉,引出崔老师这番专业性极强的话来。因为最近有些学员跟我反映,她在做病梦,她很害怕。有时,病梦是有神奇的预示作用的,做完梦后身体真的会生病。那么,我想问问崔老师,这个病梦究竟是病真的已经存在了,是潜意识通过梦给主人和身体作出提示;还是病梦其实不存在,是大脑不小心做出了错误的暗示?如果是后者,那么这个学员的未来究竟会不会因为大脑的暗示而真的生病?”
“问题在于,大脑为什么会做出错误的暗示?”大脑虽然一向英明,但也不是从不犯错。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认为这个学员是不是近期见到了什么亲人生病,目睹了他的痛苦。然后就很害怕疾病来到自己身上,于是便做了病梦。”杜老师紧锁眉头。
“我的建议是,必须尽快的控梦,或者用别的什么办法,忘记这个病梦。我认为即便身体是健康的,但若大脑反复暗示有病,那将可能真的生病。”
我知道这种说法听起来有点唯心,这个是心理学范畴,不是学员们了解的清明梦范畴。
所以为让他们理解,我又举了那个心理学中人皆尽知的例子来。前面我说过,就是在美国芝加哥,3个人被误关进冷库之中,冷库的冷气其实没有开启,但3个人在恐惧和反复的心理暗示下,竟然真的感觉到冷,最后被冻死了。
“有这么可怕?还好我没有做过病梦。”学员们顿时一片哗然。
“唉,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杜老师面色沉重的道。
“哪个学员生病了?”学员们紧张不安的躁动起来。
大家平常一起吃喝玩乐,感觉很好,有如同班同学情谊。
“今天谁没有来,就是谁病了。”
我们互相打量着彼此,数着人数。由于这个班是兴趣班,大家有时间就来,没时间就不来,很少有人凑齐的时候,加上我是最后一个加入的学员,我确实不知道班上到底有多少人,我干脆就不数,静等着别人告诉我答案。
“是小君做病梦了?”有人发出一声尖叫。
小君就是那个女摇滚歌手了,我也暗暗吃了一惊,心说怎么是她。
那个女孩,虽然抽烟喝酒,好象还吸毒,有着很多地下摇滚乐队都有的恶习。但为人乐观开郎,大大咧咧,人缘颇好。
“她什么病啊?”很多人问杜臣。
“淋巴癌!她的亲姐姐是血癌,刚过世半年左右。”
沉默,许久的沉默,一个活泼开郎的花季少女,突然的就成了绝症病人,大家都觉得心里很不好受。
“所以,我的建议是大家今天不聚餐了,我们全部去医院陪小君,好吗?”
“好!”学员们纷纷应允。
一窝蜂出了院子,我才发现学员们基本上都有轿车。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寻常百姓终日在温饱线上挣扎,为讨生活已经殚精思虑,哪儿有心思来琢磨什么清明梦?
清明梦游戏毕竟是精神上的游戏,心理上的需要。
我站那寻思该搭哪个人的顺风车时,杜臣从他的丰田里探出个脑袋:“崔老师你没开车?”
“我是压根就没车。”
“那上来吧。”杜臣对我招招手。
“买车千万不要买日产车。日本一参拜靖国神社,中国脑残愤青就要爆发抵制日货大游行,砸车砸相机什么的。”我好心提醒道。
“日系车轻,省油嘛,就是图个代步,哪儿想那么多。啊?崔老师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哪不舒服?”
我擦了把冷汗道:“其实我这辈子最怕去的地方就是医院,去火葬场我都不怕。医院就像个屠宰场,除了妇产科有欢笑,其他科室都有如人间地狱,只能听见哭嚎和惨叫。医生们就像屠夫,将好好的一个人放在案板一样的手术床上拆的七零八落,我走到医院附近腿就直哆嗦。可我爸觉得医生是个好饭碗,受人尊敬,非逼我当医生。我实在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面对血淋淋的人,就学了心理学。”
“这样啊,要不你不去了,我们去主要是想捐点钱给她。”
“一定要去的,也许这是最后一面了。”我叹了一声。
虽然我话说的难听,但事实就是如此。普通朋友不可能天天守在她病床前,也无非就是象征意义的看上一次。
第一百九十六章 被当成病人()
在星海这样的大都市,堵车是家常便饭。十公里不到的人民医院,我们足足开了四十分钟竟然还没到,正堵在市中心进退不得。
路怒一族很多,车前车后都有人在疯狂的摁着车喇叭,个个都像赶着去火葬场奔丧一样,噪音吵的我脑袋都疼。
杜臣性子温和,一点也不急,他双手枕在头后,打开收音机听音乐。那淡定的表情不像在堵车,倒像在马尔代夫的海滩上度假。
他不抽烟,我也不好意思独自抽,百无聊赖之下没烟抽是件很要命的事。于是我四处寻找着,想找个类似于笔的圆形物体来转着玩。
“你在找什么?”
“没找什么。”
“没事干就嗑瓜子吧。”杜臣从扶手箱里扔过一包瓜子。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找了一个塑料袋兜着,吃起瓜子来。
滚滚车流像是树上一条吃饱了的毛毛虫,慢慢蠕动着。
一个小时后,才算赶到医院。
“在3楼309室,我们先去。”杜臣停好车道。
我站在地下停车场,四处观望,没找着别的同学:“路上车太多和其他同学走散了啊。在这里等他们一起上去吗?”
“我们先上去,等一会他们仍没来,就电话联系嘛。”
我没有幽闭恐惧症,可我身在这空旷静谧的巨大地下停车场,却总是感觉有点晕眩感,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突然间感觉好困。
“怎么了?”
“有时候睡的时间少第二天犯因,睡的太多,第二天还是犯困,你发现这种现象没有?”我点着一根烟,深吸一口,想借着烟提神。
“你不是从事体力工作的劳动者,所以你不是躯体累,你是心累。睡觉让你身体得到了休息,但心和脑,未休息足够。你还是有未解的心结。”
我的心事我自然知道,成天有人跟踪我,还有人想杀我,我心里的弦始终紧绷着。就算睡着,做的也全是恶梦,醒来疲惫也是在所难免。
可这种并不愉快的私事,我显然不必跟不太熟悉的杜臣说。
“哦,我估计晕车的可能大一些。我坐那种大点的车还好,坐轿车总是晕,所以我才不想买车。”我大口吸着中华烟,眼皮却仿佛有胶水似的,两个眼皮一碰到一起就得使出全身力气才能使它们分开。
其实我是贱骨头,我坐牛车、拖拉机、三轮车、货车全都不晕车,但唯独坐小轿车总是晕车。
如果现在给我一张又大又软的床,那该有多好?
我真想直接打个车回家去睡觉,可这种没情商的事,一个成年人怎么能做的出来?
我就像个醉酒的人,跌跌撞撞的跟着杜臣上了电梯,路上连话都没力气说一句。
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从停车场到医院大厅再到电梯,十分钟的路程,我抽了五根烟,仍应付不了潮水一样涌来的倦意。
以前抽烟很提神的啊,和朋友打牌玩通宵,一犯困我就抽根烟,立马就不想睡,怎么今天这倦意这么强烈?
今天的医院很奇怪,人山人海,无数年轻人拿着鲜花守在大门口,楼梯口,收费处,还有许多扛着摄像机的媒体。
我一阵紧张,不会是来拦截我的吧?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我是在自作多情了,有几个采访过我的记者看到我,只是点头冲我一笑,并没有冲上来将话筒对住我。
今天医院应该是有比我更大的腕儿。
我向来就是个好奇爱多管闲事的人,忍着困意问一个记者朋友:“今天这么大阵仗,医院来明星了?”
那记者对我爱理不理的,正玩着手机,头也不抬的道:“没错,天后李xx今天产子呢。”
我暗骂一句,现在人咋这么无聊,明星难道还能下出金蛋来不成?
或许口气是有点酸溜溜的,当年媒体对我围追堵截时,我厌烦透了;但媒体抛弃我时,说一点也不失落那是假的,还是有点惝然若失的感觉。
我机械的跟在杜臣后面走着,虽然他的脚步不快,可困倦的我,就是一溜小跑也追不上他。他的长发今天用皮筋的扎了起来,翘起的马尾随着脚步一蹦一蹦的。
我一向很反感男人留长发,但不可否认,他的长发留的一点不邋遢也不猥琐,梳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倒给人一种花样美男的感觉。
“到了!”杜臣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有点像在一个很远的山洞里对我说话,更像是睡梦中,别人叫你起床那种感觉,忽近忽远,忽清楚忽微弱。
他推开门,我跟在后面,他说了一句:“咦,跑错了?小君怎么不在?”
我无力推开挡在我前面的杜臣,我只是努力睁大双眼,踮脚往里面看。杜臣和我身高差不多,病房门窄,就一人宽而已。
小君不在里面,是间空病房。天下所有医院的格局都差不多,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虽然干净,却觉得冰冷无生气,不像家也不像宾馆。
没有人喜欢睡在医院的床上。
但此刻,那张窄窄的病床却像是全天下最美的美女在对我发出召唤一样。
我多想躺在上面睡一会,哪怕只有十秒都是好的。
看着转身欲走的杜臣,我断断续续的道:“杜老师,我不行了……我……我怎么……这么困。我可否睡十分钟,再去……去找小君?”
“你先去找小君吧,十分钟后,我再打你电话!”我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自己都听不见。
不等杜臣回应,我就踉踉跄跄的奔向病床,烂泥一样瘫在了病床上。感觉手有点疼,好象是被床板夹了一下。
医院的床都是那种升降床,床侧有摇动控制的机械,可能就是那东西夹到我的手。
不过我太困了,顾不上看一眼手,我一合眼,就立马呼呼大睡起来。
有时候,午睡十分钟的质量高过于夜晚睡十个小时。
当我醒来时,我感觉全身充满了力气,心情特别特别的舒畅。
我想,我应该没睡多长时间吧?忘了定闹钟,但应该不会超过半小时。
我坐在床上,摸出手机,准备看下时间,再打个电话给杜臣。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进来了,旁边跟着一个托着医用盘子的小护士,医生道:“别玩手机了,躺好,马上给你做检查!”
“喂,我不是病人,我在这儿睡一觉,马上就走。”
“哦,这说的是什么话?有精神病吗?真是!”那医生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取过小护士盘子上的乳胶手套,慢条斯理的戴了起来。
小护士附和道啊:“是啊,哪个人没事跑医院来睡一觉,当这儿是宾馆?”
是的,他们说的话的确有理有据,我也确实无法解释我一个正常人为什么好好的跑到医院来睡个午觉。
我只好不解释,只是道:“我记得这个病房没人的啊。你看看病房号,你是不是走错房了?”
“是吗,请问这儿是几号病房?”医生反问我。
医生戴着口罩,看不清面目,只看得见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一下把我问住了,我当时昏昏欲睡,只知道木然的跟在杜臣身后。他好像说过小君在几号病房,但我忘记了,只依稀记得应该是在三楼。
可就算我想起来病房号也没用,我还记得杜臣说走错房间了,那么想必这间房也不是他最初说的那间了。
与其说错病房更让医生更加怀疑我自己精神有毛病,不如闭口不言。
见我半天不说话,医生又用威严的命令式口气道:“裤子脱掉,趴好,屁股抬高!”
我吓得全身一哆嗦:“你要干吗?”
“检查前列腺!”
第一百九十七章 切除前列腺()
我是个好奇心很强烈的人,我知道男人有个神奇且神秘的器官叫前列腺,这东西主宰了直男和弯男的所有性快感,它好像长在菊花的最深处。
所以虽然我明白我肯定不是需要检查前列腺的病人,但还是好奇的问:“怎么检查?”
我不认识什么泌尿科的医生朋友,难得这次有机会,就装作病人了解一下前列腺构造,从而造福以后的性生活,这不挺好的一件事?
可这在医生看来,我应该是默认了我就是病人。
“肛门指检啊!快趴好!”医生发出不耐烦的嘶吼。
说的通俗易懂一点,这不就是手指爆菊吗?我哇的发出一声惨叫,决定立即逃出去,我可没前列腺炎,别莫名其妙代人被爆了。
医生向我慢慢逼近,并交互拉紧双手手套。这个医生常见的动作,我却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像是一个冷峻的杀手在摆弄他那黑色的酷酷的皮手套。
门边的小护士走到我附近,将放有医疗工具的盘子放到床头柜上。随后转身准备离开,在关门的那一瞬,她还看了我一眼,眼角带笑,我不明白她是觉得爆菊好笑,还是我夸张的表情让她觉得好笑。
医生做这种私密性的检查,女护士自然不方便在场。
我当然不可能脱掉裤子,我压根就没前列腺炎,我身体好的不得了,我来这儿只是睡一觉。
于是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你才有前列腺炎,你全家都有前列腺炎,滚犊子!我要走。”
“请你文明一点!实话告诉你吧,是个医生都讨厌做前列腺检查,谁喜欢戳人腚眼子?泌尿科数我资历最浅,这事儿我不做,难道让老教授来做?我这是没办法,你要真不做我还求之不得呐。”那医生准备解除手套。
我也松了一口气,我一夜三次郎,前列腺好的不得了,谁他妈有前列腺炎了?胡扯八道!
这时,又一个戴口罩的医生推门进来:“mri确诊了,前列腺癌,需要马上手术,turp手术!”
我心说这是谁这么惨,前列腺炎瞬间变前列腺癌。可我的好奇心又来了,脱口而出:“turp手术是啥子?”
“这是一种安全有效的切除前列腺的手术方法,经尿道插入电切镜,然后切除前列腺,术后保养恢复很快。”
听到这里,我汗毛都竖立起来了,小便处似乎都隐隐作痛了。我心说这是哪个不幸的人得了前列腺癌,幸好不是我。我以为精神病最可怕看来是错了,世界上很多奇奇怪怪的病,它们带来的*痛苦都远大于精神病。
其实精神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最可怜痛苦的往往是精神病的家人。
“我要走啦!我来这里是午睡的,我前列腺好的不得了!”我下床,但又无法制止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我总是想着有一个嗡嗡作响的电锯在切开我的尿道,走路都忍不住摇摆。
两个医生一前一后堵在门口,伸长手臂,不让我出去。
门口原本就狭窄,站一个人另一个人就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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