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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见闻录-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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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脚步声频传,片刻功夫,厅内就占满了警戒人员,白蹄乌一袭白衣,负手而立“何方蟊贼,居然敢在天策府行窃”。
马丹阳以桃木拐杖拨拉着我,笑的前仰后合“忘了告诉你的,这天策府经我的徒儿白蹄乌做了科技改造,所有重要的地点和关键岗位,都用上了现代的安保手段,你怎么能问也不问就上手去抱,嘿嘿,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我尽量抑制着心跳过速,蹬蹬酥麻的手脚,仰望着不远处白蹄乌的玲珑曲线,被电流打的感觉连舌头根子都硬了,眼前一片朦胧“娘的,从下往上看,这小蹄子还真是俊”。
白蹄乌的倩影在我眼中逐渐放大,伴随着马丹阳的一声惊呼,我只看到一个脚掌奔我而来,这回,我是真的晕了过去。
等我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夜幕时分,我睁眼看看,这是在自己的房内了,我躺在地上,身下绘制着有一五芒星,其中的三个顶点,立着黄、黑、白三根玉碟,马丹阳盘坐在我的身侧,正将手中的蜡烛依次摆在黄、黑、白玉碟的后方。
“师祖,你这是要搞什么?”我一说话,才感到脸颊生痛,我揉了揉疼痛的脸颊“妈蛋,这小娘们还真下狠脚,哎呦,疼死我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内外三才()
“你小子活该”,马丹阳放下手中的蜡烛,笑着说道:“胆子挺大啊你,谁都敢调戏,她没一脚踢死你算你命大,不过我倒是很奇怪,昨夜她还想用术法害你,今天理由多好,她居然脚下留情了,只是踢晕了你而已。”
“这个嘛,也许她发现我和她属于同道中人,所以才没下狠脚吧”,我一边揉着胀痛的脸颊,一边坐起身形:“师祖,你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布设个真正的三才护道”,马丹阳皱皱眉,叹了口气:“玄机门的玉碟总计五块,失落多年了,所以玄机门内已经少有人还记得玉碟的独门用法了”。
“你现在身负的三才护道,只是因为集齐了三根玉碟,其自身属性的共振感应而已,不过已经可以护得你一般的外邪不侵了,但距离真正的三才护道还远着呢”。马丹阳拍了拍我的背,让我挺直了身子:“我接下来的操作,我也没试过,嘿嘿,毕竟才有幸得见玉碟嘛,这次啊,你算是许久岁月中的第一个试验品了。”
我耷拉着脑袋:“随你吧,我相信你。”
“别无精打采的,多少人求这机遇还不可得呢”,马丹阳拍了我一记:“凝神聚气,眼观鼻,鼻观心,进入内视,用你的道心领域好好体会”。
我点点头,眯着眼睛祭出实意法腾蛇,进入心海,盘身落在气魄之臭肺的石台上,随着心海泛波的波纹荡漾,仔细感应着身体容器内外的状况:
马丹阳此时已经将蜡烛在黄、黑、白三玉碟的后方摆好,他面对我盘坐之后,轻声说道:“感应你的灵台,双肩处的阳火”。
我将心海泛波高频词的荡向身体容器的上半身,确在双肩处和额头处感应到三股热能,随着探测频次的增加,这三股热能具现化出了火焰的形状:“这就是我的阳火吗?看起来也不是很旺盛啊”
我发现这三朵阳火的周围有一层淡淡的网格护罩,偷过网格护罩在缓缓的外泄着阳火的能量,顺着外泄的能量去感应,这股能量确实进入到心海中,链接到了黄老太那乌黑发亮的锁链上。
我说我的阳火为何不旺,而且在对付避日蜘蛛时候连献祭之火都燃不起来,原因居然在此。
当初在心海内得见黄老太时候,她说过纯阴灵气才是她的最爱,也是因为她我才找到修炼损兑法灵蓍的法门,可偷偷的泄我的阳火,她却没说,到底所为哪般?难道这老太太的胎光魂修炼也讲究阴阳调和吗?
“不要胡思乱想,凝神守一”,马丹阳发现我的身体容器有异,出声提醒:“现在我要将实火与虚火合二为一”。
说罢,一手两指并起,中指盘在食指上,二指叠压做了个指诀,压在我的灵台处,另一手在蜡烛上一夹,如同剪刀一般将烛芯连同火焰夹在两指间,绕着黄玉碟转了两圈后,一下将火苗压灭在我的灵台,我只感觉一股热流直透脑海,灵台处的阳火炙炎大涨,腾的燃旺了起来。
紧接着马丹阳将双掌拍在我的肩井,震的我双肩的阳火一晃,再一掌推动我的身侧,将我带动的原地转了一圈,使背部朝向了他。
他将黑白二玉碟后的蜡烛火焰,如前般一样用二指剪下,然后将烛芯的火焰点在黑白二玉碟的顶部,以黑白二玉碟代替烛身。再双手一抄,将黑白二玉碟握在手中,重重的点在了我背后的肩井穴处,一股炙热透体而入,肩井的两处阳火嘭的涨了起来,这两处阳火与灵台处的阳火构成了三角形的三才阵,一片光幕展开,覆盖在了原有的阳火外部的网格上,这情形就好比网格是骨架,光幕是覆盖物一般。
此时用心海泛波去探测,再也感应不到阳火的泄露,看来,黄老太的胎光魂再也抽取不到我的任何阳火了。
我睁开双眼,看着气喘吁吁的马丹阳,高兴的问道:“师祖,是否护主我的阳火,黄老太就再也无法共享我的寿元了?这个事情是不是已经解决了呢?”
马丹阳摇了摇头,拿过桃木拐杖上挂着的药葫芦,取过一粒丹药纳入口中,喘匀了气息方才说道:“哪有那么简单,共享寿元你共享了你的命魂的生气,也就是位于脐轮的七魄中的中枢魄,命魂和中枢魄是一体两面,而脐轮就位于你的气海,你现在气海中满是石中天助你扩容后填充的妖气,其内还蕴含着黄老太的一丝鬼气,所以嘛,你的脐轮现在还处于原始的混沌状态,等你什么时候将阴符七术修炼的使得位于脐轮的中枢魄觉醒了,也许可以解决被黄老太共享寿元的问题”。
说罢,马丹阳又捏着胡子沉吟了一下:“关于鬼气的事情,如果你有机会机会接触北马仙,可以向他们讨教下,据说他们的清风堂可是专管鬼仙鬼气之类的,他们属于萨满教,虽与道教有所融合,但差别还是巨大的”。
“北马仙吗?”我嘴里嘟囔着:“好像在升炉大会中遇到过一个北马仙的道人,叫什么胡世通,他随身的那个黄皮子可是让我记忆深刻,可当真是个成精成怪的东西”。
“想不到你还接触过北马仙的人,”马丹阳将黄、黑、白三根玉碟收齐,放在我的手中:“希望你没有得罪过他们,他们可是睚眦必报的一群人”。
“谁知道呢,希望我们当时的行为算不上得罪吧”。我淡淡的说道:“债多不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捏着手中的三根玉蝶,搓了搓,感觉到这三根玉碟与身体内的三朵阳火有丝丝联系,正诧异间,马丹阳笑着问道:“你也感应到了吧?”
马丹阳取过笔,示意我起身,他在我身下的五芒星内绘制了两个三角形,一个大的三角形套着一个小的三角形,然后对我说道:“这三才护道分为内三才和外三才,你持有三根玉碟,其自身属性会构成外三才的防护屏障,我刚才帮你挑明阳火,是构建了你的内三才,如此,可保你难被外邪所侵。”
“谢谢你了师祖,但你们对我而言,如今都属于外邪!”我嘟囔一句,使劲将自己摔在床上:“昨晚就因为你们没睡好,今天又被折腾一天,我可先睡了。”刚一倒下,已是鼾声如雷。
第二百二十四章 盘道()
我正睡得舒爽,忽然梦见自己堕入冰窖,惊醒之后才发现,脸上被蒙了一条冷毛巾,扯掉脸上的毛巾,睁眼看去,马丹阳笑嘻嘻的站在窗前:“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春日之晨岂可浪费,还不赶紧起来练功?”
“你这老家伙,还不到四点呢”。我看着钟表的表针,又翻身躺下:“忆眠时,春梦困腾腾。展转不能起,玉钗垂枕棱”。
“你这小子非要拽文嚼字的嘛”,马丹阳笑出了声,顺手推开了门和窗,倒春寒的冷风忽的一下灌了进来,冻得我一缩脖子,将头埋进了被窝。
“晨光出照屋梁明,初打开门鼓一声,
犬上阶眠知地湿,鸟临窗语报天晴。
半销宿睡头仍重,新脱冬衣体乍轻”。
马丹阳诵罢,用桃木拐杖一把挑起了我身上的被子:“记住,诗中不直言其事,才是好诗”。
“得,我服您了,您和师父都是博学多才之人”。我翻身下床:“来吧,开练”。
“内练一口气啊,外练筋骨皮”,我挥舞拳头摆了几个姿势:“嘿嘿哈嘿我嘿嘿哈嘿”
马丹阳倒提桃木拐杖,我在脚下一勾:“哼,不用双节棍,我一根桃木棍你就得倒下”。马丹阳喘着粗气坐到椅子上,轻蔑的看着摔倒在地的我,仍然不忘出言讽刺。
“你需要系统的学习了”。马丹阳蹲在我的身边:“道家的“山医命卜相”,你准备从哪学起”?
我歪着脑袋正好看到地上装着的金炉的透明柜子,柜子如今被金属锁链绑缚,锁链上挂了几只铜铃,锁链的两端栓系在床脚和桌角:“如今,亟待解决的是救治老祖宗和您,还有我师父气海受损的事情,不如您先教我道学中的医术吧”。
“你有心了,我替香君和马三谢谢你”,马丹阳颔首笑道:“说起山医命卜相这玄学五术,各个道派均不相同,任何一门术法让人穷极一生都难以研究明白,短暂的学习恐怕难以习得精髓。”
“总是聊胜于无吧”,我从地上爬起来,坐到马丹阳身侧的椅子上:“除非你有什么特殊的速成办法”。
“倒是有个方法,可是哎,以后再说吧”。马丹阳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玄门五术中的医,多分为方剂,针灸及灵治三种治疗方法:方剂比如采用药方配伍,以君臣佐使混配药物来均衡药性,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再有,以针刺穴位或脉络,来刺激潜能或治愈疾病;这两种属于传统中医的手段。道门中人最喜钻研的是灵治法,就是以灵感和意志的精神治疗法去治疗医病,比如古之祝由术。”
我皱了皱眉头:“这三种方法可能炼丹?”
马丹阳摇了摇头:“医中的偏门,炼金术才能炼丹,炼金术其源于医中方剂,却不同于方剂,你要学炼丹术,当先学方剂,而且要识得入药之物,明了各原料的药理药性才行”。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本手写的《老马识途之博物本质》甩给我了。我看着封皮不由得哑然失笑,我终于知道师父自行编撰书籍的喜好来自哪里了,这完全是传自师祖的习惯啊。
翻开书页,里面绘制着各种植物、动物、矿物的图样,图样下写着详细的说明。
“这厚厚一摞我得看到猴年马月去?”
“学明药性三年,熟练搭配再三年,之后才可炼丹”,马丹阳淡淡说道。
“啊,这么久?”我一把将《老马识途之博物本质》仍了回去:“那时候,我师父,还有你和老祖宗估计都成为了冢中枯骨了”。
我恨恨的一脚踢在透明柜子上:“本以为拿到玄机门金炉,借助你的炼丹经验和知识,就可以进行外丹炼制了,哪知道是空欢喜一场,那我费了这许多事来找着金炉还有什么用”?
马丹阳没有理我的抱怨之言,继续说道:“外丹原称炼丹术。道教为避免其与内丹相混淆,改称外丹。这是以是利用炉鼎烧炼金石,配制成药饵,以之为载体,用有招无,把阴捉阳,再做成使人长生不死的金丹。”
马丹阳甩了甩手中的书:外丹术最难掌握的,是如何控制毒性,如我这本炼丹术著作,史上有很多,其中均记载有非常多的物性药性和毒性知识,按现在的说法叫物理和化学;我这本书里记载的化学元素就有六十多种,但是各种物料组合产生的化学变化是难以记载完全的。
我翻了翻白眼:“我就说嘛,我看了你那书也没啥用,徒耗时间而已”。
“对了,你刚才含糊其辞的说道,是有个速成办法。”我一把抓住马丹阳的肩膀,使劲摇晃起来。
“换魂”。马丹阳抬手握住我的胳膊:“再晃,我就散架了?”
“听名字很邪恶呢”,我小心的问道:“如何换魂?”
马丹阳犹豫了一下:“昨天你提及曾误拘了黄老太的胎光魂,导致被她共享了你寿元,所以,才被我徒儿马三哄入玄机门,而你入门时已经成年,过了最佳的修炼期,虽然有幸修得阴符七术,让自身洗精伐髓更适合修炼了,但毕竟学道日短”。
“这和换魂有什么关系?”
“你体内本就拘着一个黄老太的胎光,若以我之胎光魂替换了黄老太的胎光呢?”马丹阳反问道。
“能够替换”?我惊讶的抓着马丹阳肩膀又开始摇晃起来:“那何不帮我解放了黄老太的胎光魂”?
“这我做不到”,马丹阳无奈的摇摇头:“胎光和爽灵这人之天地二魂本就是离体修行,所以,传统的道门修炼方法,多数都是炼魂之法,唯有我玄机门的阴符七术,属于练魄之法,可是道人只可尝试修炼自身的胎光和爽灵,却不能拘拿和释放他人的胎光和爽灵。
“那我?”
“鬼知道你怎么做到的?”,马丹阳摆摆手,继续说道:“如有道人修得三魂驻体,那道术修为就不可小觑了,遇到这样的人物,我辈还是远遁为妙,因为这种层次,已经接近半仙之体了”。
我听的心中一凛:我曾以臭肺魄反向侦查过秦霜,发现她的心海内已经生有天、地、人三岛,是否属于三魂驻体了?而且这娘们曾经问过我是否知晓五色玉碟的事情,看来她志在我玄机门的玉碟啊,如今玉碟的消息已经漏给了马丹阳和老祖宗知晓,不知我持有玉碟的消息会否进一步扩散,如果被秦霜知晓,那可真是天大的麻烦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夺舍()
我甩甩头,暂时压下心中对秦霜的恐惧和担心:“师祖还是说说你刚提及的换魂吧,如何用你的胎光魂来替换我体内黄老太的胎光魂?重要的是,有啥副作用不?小子我可是胆小的很呢!”
“是吗,如果我跟你说完,估计你就吓瘫了,会让我再也休提的。”马丹阳撇撇嘴:“你也就庆幸你拘的是黄老太这种普通人的天魂吧,否则,你早就不是你了”。
我听的心中一惊:“此话怎讲?还请师祖示下”。
“换魂也在正道玄门中称之为夺舍”,马丹阳认真的说道:“古人说:生者寄也,死者归也。生不过是我们的灵魂或意识寄居在某个身体容器上而已,死不过是身体容器的保质期过了,灵魂或意识离开身体,再度恢复流浪的状态,然后再物色新的寄居容器。
修行者都认为身体是个容纳灵魂的皮囊而已,他是我们的暂时栖身之所,这容器是早晚都要坏掉,灵魂终将流离失所。
所以“夺舍”所说的“舍”,说的就是我们这目前使用的身体容器。
这就好比名字,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我的名字安在你身上,你就成了我,名字一旦互换,是不是可以说,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如果你我都把名字拿掉,我们就是简单的生物体而已”。
我听的脸色煞白,赶紧匆忙摇手:“虽说身体容器是灵魂的暂时栖身之处,是个臭皮囊,但好像没几个人能够舍得下,人人都想多驻世几年,毕竟好死不如赖活嘛。尤其是我,才来世上二十来年,很多美好的事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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