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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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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芷儿扭头看着儿子,面带微笑,“你懂过时的意思吗?”

    张沧还是一言不发,依旧低着头,他在武汉时,能够理解自己老子的“远大理想”,但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继承这一切“伟业”的人,不能是他?

    “你从未听过你阿耶说过任何志向吧。”

    “嗯?”

    “因为志向从来不是说的。”

    武德、贞观两朝英杰,几乎每个惊才绝艳之辈的志向都在变化,唯有张德,李芷儿很清楚,从她十四岁认识张德以来二十年,从未动摇过。

    没有任何外物,可以动摇他。

    心志之坚决,行事之刻板,二十年来从未有过一丝变化。都是稳步地、有序地,朝着某个方向,一步步一寸寸地挪动。

    倘使再回溯过往,何坦之对自家郎君的感慨,只会比李芷儿更甚。

    什么散财童子,什么半步驸马,什么公侯人家……浮云啊。

    说“不忘初心”者多,但能做到的,寥寥无几。

    “陪我入宫面圣,如何?”

    李芷儿依旧面带微笑,很平静地说着话,“也好让你看看,你和这过时贞观朝中的顶尖英雄,差了多少。”

    “阿娘……”

    “嗯?”

    “是。”

    这一次,张沧更加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母亲固然是爱着自己,但更爱自己的父亲。

    “唉……”

    喟然一叹,出门之前,张沧双手拍在脸上,用力地搓了搓,深吸一口气,精神振作地走了出去。

    而此时,康德还没有入长安城,但李渊已经到了东宫。

    太子府中,李渊难得神情有些严肃,问一脸淡定的李承乾:“你莫要有任何想法。”

    “大父放心,我省得。”

    李承乾反过来安慰李渊也似地点点头,“放心。”

    “那就好。”

    李渊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是轻松起来:“不拘二郎让你如何,你一并应了就是。天下有二十五年太子,也有二十五年太皇,老夫应该还能再撑几年。”

    说罢,李渊还抖了抖手脚,还摆了个散手架势,让李承乾哈哈一笑:“大父还真是老当益壮,廉颇不如大父甚多。”

    “廉颇算个屁……”

    李渊得意洋洋,竖耳一听,道,“这康德到了啊。”

    东宫外,一阵热闹,康德额头上冒着汗,脚步很快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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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观沧海() 
“相公!”

    “相公!若有事变,朝廷不可无女圣陛下主持大局啊相公!”

    特赐紫袍的马周神情有些凝重,他并不是很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弘文阁上下,甚至可以说七部内外,不少人都在担心着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皇帝驾崩,可以!

    新皇登基,可以!

    但掌权的必须是

    唐朝工科生第九十五章 观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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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工科生平板电子书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77nt。

    

第九十六章 平稳() 
“东海道大行台尚书令……”

    琅琊公主府,张公谨正坐在摇篮前,那张老帅脸回忆起不少事情来。

    “作甚念叨这个?”

    “当年天子亦做过大行台尚书令,不过是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

    大行台就是大行省,李世民因为做过尚书令,后来就没有了尚书令,尚书省的最高长官,实际就是说尚书左仆射和尚书右仆射。

    品级上一样,但实际权力却是天差地别。

    当然这个实际权力区别,因时而异,不同时间有不同的表现形式。

    只不过此时此刻,在张公谨眼中,那个什么东海道黜置大使,就是个荣誉。唯有东海道大行台尚书令,还有点意思。

    但不管如何,张公谨也是松了口气:“太子稳了。”

    “噢?”

    李蔻放下手中的甜汤,瓷碗中还有莲子、红枣、银耳沉着,只是她不爱吃,就还喝点甜汤。

    “说到底,眼下皇帝身体不好,这几年又多是皇后帮忙梳理朝政。内外人事,多敬皇后。再者,皇后掌控财权,便是她愿意交权,不拘内廷外朝,都是不愿,也不敢。”

    很多人承担不起这种权力变动,太多的人需要靠着长孙皇后吃饭。所以哪怕明知道这江山是姓李的,也得让长孙皇后慢慢地交权,而不是皇帝一死立刻做太后去享福。

    不管长孙皇后有没有这个意愿,底下的人必须要有一个缓冲期,哪怕只有两三年,也是好的。

    至于皇帝的死活,谁来当皇帝,和他们无关。

    其实太子李承乾的问题,是个无解的死循环。如果想要太子接班容易,那就要培养班底。可问题来了,强势老子雄才大略,你当儿子的培养班底不是上眼药?稍微风吹草动,就是万劫不复。

    可如果不培养班底,又没有办法在权力交接的时候,迅速接过权柄。

    李承乾既没有自己的陈阿娇,也没有自己的卫子夫,更没有自己的卫青,连情绪复杂的窦太皇太后都没有。

    如果没有张德这条突然乱入,他的日子相当的不好过。

    现在皇帝让李承乾去做东海道大行台尚书令,职权如果比照当年,那李承乾只要不是太傻,在东海道养些文臣武将不成问题。就算没有狠角色,能帮忙吆喝两声知道要钱要官贪污受贿,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有了班底,将来接班也就不成问题。

    甚至哪怕再忍几年,让太后老娘继续垂帘,自己在外也可以用东海道诸夷不服来糊弄过去。

    而太后老娘想要废立储君,在这个时侯,就基本没戏。

    东海道再矬,现在也有牛进达、王万岁、杜构、单道真……还有辽州集团和徐州集团,新老贵族地方世族豪强都在其中,作为一地不管是名义还是实际上的老大,李承乾天然有优势。

    更何况,帝国的储君外出,这是前所未有的投资好时机。

    “二郎当真铁石心肠,承乾已经三十有五,平素也就在水池中扑腾两下,让他漂洋过海,不怕到了‘扶桑地’就水土不服当场去世?”

    “……”

    张公谨一脸无语,“这话你在家中说说就算了,怎地还这般大声嚷嚷?”

    “怎地?他还能拍出羽林卫杀了我们夫妻?”

    李蔻一脸的不爽,“还有张德!比二郎还要歹毒!”

    “……”

    张叔叔寻思着是不是产后忧郁症来了,所以也没跟老婆争辩,反而道,“这竖子确实歹毒了些,好歹大哥也是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

    “你不能学他!”

    “这是自然!”

    张叔叔就差对天发誓,当场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过小娘嫁妆,你须现在积攒起来,承乾东渡一事,想来也是先去朝鲜,再走鲸海。有甚利市,且盯着些。”

    “……”

    “怎地?”

    “不是说不能学操之么?”

    “别人坏的你不学,好的你也不学?张公谨,你是不是趁我怀孕生产,在外面养了人?”

    “没有!”

    张叔叔一个激灵,连忙对老婆说道,“恁多年下来,老夫在外有没有养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张叔叔上前摸着老婆的手,轻轻地拍道:“我张公谨只爱你一个。”

    “嗯。”李蔻满意点点头,“你身上煞气重,出去吧。莫要惊着小娘。”

    “……”

    驯夫如驯狗么?

    张公谨脸皮抖了抖,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门,到了外间,天气也有了些凉意。到了外间,多年的亲随过来问道:“郎君,翼国公邀着吃酒,可要前去?”

    “你去跟叔宝说,就说……这样,倘若家里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去叔宝那里吃酒了。到叔宝那里,你知道怎么说吧?”

    “郎君放心,省得。”

    “嗯。”

    张叔叔叹了口气,一想到外面养得几个美娇娘,顿时心痒难耐,家里有只母老虎,还是外间母猪儿香啊。这肉腿大屁股,当真是……把持不住,把持不住。

    坐了马车七拐八拐,又是换车又是穿堂过户,又是坐船过漕渠,这才到了金屋藏娇的地界,洗了个鸳鸯浴,很是爽了一番之后,张公谨这才美美地睡了个饱。

    等到第二天一早,整个洛阳都在热闹,掩人耳目行走的张公谨都不用竖起耳朵听,就听到“东海道黜置大使大行台尚书令”等等关键词。

    “好快。”

    张公谨神色凛然,隔了一夜就开始造势,当真是快。

    不过和张公谨一样,朝中大佬都是松了口气,太子虽然颠簸了一些,这大位却是稳了。

    接下来的路数,不外是皇帝死了之后,太后垂帘听政。储君可能会回来继位,也可能留在洛阳等到继位,甚至还可能拖到垂帘听政的太后“还政”之后再继位。但这年头,继位不继位已经不是重点。

    涉及到成千上万人官帽子钱袋子的事情,终于可以缓一缓。

    皇帝爱死死,不死也没什么了。

    “嗯?”

    路过几个坊门,张公谨看到了几处告示牌前,似乎有了官吏在忙碌。略微眺望了一下,才知道这是东海道大行台在招募人手。

    “哈……”

    张公谨再度感慨一声,有点看笑话一样,“这真是……快啊。”

    “张弘慎!”

    笃笃笃笃笃笃……

    一辆豪华马车并行过来,张公谨吓了一跳,他现在的马车比较低调,居然还有人能认出来?

    略微掀开另外一侧车窗,便看到侯君集那张下贱臭脸正冲他傻乐:“果然是你!”

    “侯尚书有何指教?”

    “上车说话。”

    侯君集邀着张公谨,张叔叔心想也好,到时候回家,也有说道,就说跟侯君集讨论国家大事去了。

    上了侯君集马车之后,便听侯君集笑呵呵地说道:“弘慎,听说你跟太子素来亲善,不若帮忙做个中人?”

    “老夫甚么时候跟太子亲善了?!”

    张公谨一惊一乍地瞪圆了眼珠子,不过马上他又改口道,“老夫跟谁都是亲善的!”

    “……”

    一脸复杂的侯君集尴尬地笑了笑,便道,“是这样的,老夫有一女……”

    “你想怎地?老夫可是驸马!你别想占老夫便宜!”

    “……”

    差点抽刀砍死对面的张公谨,侯君集一脸铁青地盯着老帅哥,“老子是想让你帮忙做媒,给你这个数。”

    “你不早说!多少钱?想招谁为婿?”

第九十七章 谋生() 
“定方公。”

    “嗣业可是有事?”

    将手中的书卷放下,苏烈微微抬头,看着案桌前的萧嗣业。这两年苏定方上番洛阳,在左骁卫算是二把手,又因张公谨的关系,左骁卫实际上说了算的,就是苏定方。

    接下来几年兵部对他的安排,是扫荡草原诸部,监察各部抽丁事宜。

    不出意外的话,苏烈很有可能做一回安北都护府大都护。

    “大行台尚书令一事,定方公可听说了?”

    “嗯。”

    苏烈颔首道,“嗣业可是有甚想法?”

    “下走因萧氏故……”顿了顿,萧嗣业有些犹豫,“下走想去‘东瀛州’。”

    接下来几年的热点地区不多,就那么几个。“河中地”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想要累迁功劳,僧多粥少啊。

    大唐立国开始至今,每年都在用兵。最惨的时候,关中都在饿肚子了,还在用兵。可不用兵又不行,你不想打仗,别人要来打你啊。突厥、吐谷浑、铁勒、高句丽……哪一个是唐朝自己想要跟他们打的?

    要不是一个个想要过来咬一口,真要是太平无事,根本没有那么多战争。

    打着打着,就习惯了,那就把战争当做日常,于是果然就太平无事。

    “嗣业。”

    犹豫了一下,苏烈对萧嗣业道,“已经有了决断?”

    “身不由己啊。”

    作为南梁萧氏后裔……萧嗣业的确是身不由己。兰陵萧氏现在根本不可能在扬子江重新“崛起”,甚至有太大的动作都不行。

    不是因为怕了中央朝廷,而是怕了张德。

    别看李皇帝干掉崔氏干净利落,仿佛不费吹灰之力,可从旁递刀子的,就是张德。挨个放血之后,一个个还扔到了“西域”。

    可即便到了“西域”,也逃脱不了张德的影响力。

    程处弼、郭孝恪、李淳风、长孙冲……崔氏到了“西域”,连跑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安安心心“耕读传家”,每年配额的那点土地如果没有翻修好,连种子都别想拿到手。

    为了活命,崔氏甚至开始跟西军的中下级军官“联姻”。

    “最好还是到了秋收之后,再去东渡。”

    苏烈想了想,又道,“兵部那里,老夫自会去说。择日再随老夫去拜访邹国公,今时安平长公主殿下亦在京城,老夫同梁丰县子有旧,嗣业准备好礼物,到时时机成熟,随同老夫拜访便是。”

    听了苏定方的话,萧嗣业顿时大喜,连忙抱拳躬身:“下走多谢定方公栽培!”

    “唉……你是名将种子,但……天时不在啊。”

    略微感慨,忽地苏烈自己也是尴尬地笑了笑,“老夫还说你,便是老夫自己……嗨,罢了。”

    “定方公,今年可要做寿?”

    萧嗣业解决了自己的事情,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便问苏烈。

    今年苏烈五十九岁,六十岁大寿是要提前准备的。原本这样的事情,苏烈应该返回河北老家热闹热闹,只是现在上番洛阳,也就没有那个条件。

    就算是做寿,也是军中袍泽一起在京城庆贺一下。

    “原本是想回乡,眼下却是无甚机缘。”

    皇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嗝屁,关键时期根本不可能让他随随便便就离开岗位。

    “那就在京城中热闹热闹,‘女儿国’摆宴好了。”

    “去个搓背的地方热闹个甚么。”

    苏烈笑着说道。

    “如今‘女儿国’是个勋贵去处,有类长安‘五庄观’,旁地去了,也没甚意思。”

    “那便约个辰光,叫上弟兄们。”

    “好,那下走这几日,就去联络。”

    话音刚落,却听屋外有人喊道:“郎君,外间有武汉来的访客,说是江汉观察使府的。”

    “噢?快快有请。”

    苏烈言罢,对萧嗣业道,“少待再走,也好认识认识武汉人。”

    “好。”

    其实萧嗣业没少跟武汉人打交道,襄州那边每年都有武汉官僚过来狂喷萧氏姻亲之家。

    主要还是因为每年长江汛期,豪门都是只管自己的地盘,然后下游公安县,就成了泄洪的地方。每年都有公安县的百姓实在是受不了了,拖家带口跑去武汉讨生活。

    搞得现在公安县每年想要凑个一军队伍来抗洪,都征不了足额的壮丁。

    武汉人找上门骂娘,萧氏五服九族,根本半个屁都不敢放。

    因为武汉人有理有据,也不跟你将什么礼仪道德,士大夫的礼仪关他们屁事,武汉人只管人命,人命关天!

    这十几二十年下来,武汉治下百姓最有名的特色,都是“善斗”,哪怕出门在外闯荡,这是全国为数不多敢于跟官吏争一争“道理”的苍头黔首。尽管这种人哪怕在武汉也是少数,可万里挑一,也有一两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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