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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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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

    双目圆瞪的武媚娘猛地要坐起来,老张赶紧按住她,“你这是作甚,我就是说说。不碰不碰,你生的,我不碰就是。”

    “呸!甚么叫我生的?我一个人能生?”

    “这倒也是,我也是下了大力气,出了本钱的。这下地耕耘,播种秋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哇。”

    “……”

    武媚娘见他口花花的,顿时不想理他,只是蹙眉道:“这阵子涨得厉害,奶水一阵有一阵无,阿姊过来帮着揉了一些,就能好一会子。听护士说,跟我睡姿有关,通乳可有好法子?”

    “你还想吃什么灵丹妙药来通乳?涨了不怕,揉揉就好,梅姬在隆庆宫练过这个,少待我去寻她过来,让她好好帮你揉一揉。奶水只要畅通了,这便不会觉得难受。要不然,以后也是麻烦事。”

    “那你快去叫她过来,还愣着作甚?”

    “你怎地不让老夫先帮你解一解燃眉之急?看你脸色,怕是涨了一天了吧。这小娘怕是不随我,饭量差了些。”

    “樱桃也不随你,怎地饭量恁大!”

    “……”

    老张一时无语,寻思着张樱桃那饭量,实在是够玄幻的。屁大点的孩子,能塞三十几个鸡翅膀到肚子里,差点没把老张给吓死。

    而张樱桃的亲妈,居然还不以为意浑然不觉。

    为什么?

    因为张樱桃的亲妈在旁边吃得更多,吃得更欢,哪里顾得上儿子死活……

    “解了解了,我来帮你揉揉,若是不通,再去叫梅姬这过来。”

    说话间,老张找了个团凳,靠着床沿坐下,然后笑着道,“说起来,跟你说个笑话,钢厂那边有个戴眼镜的小子,你可还记得?”

    “汊川农家来的熊二郎?”

    “对,就是他。”

    老张在旁边铜盆里洗了洗手,用毛巾揩干之后,一手托着武媚娘的右乳,一手缓缓地绕着边缘推拿。

    “最近他跟一个叫五娘的小娘好上了。前头拉着五娘去他休息室,本想着这小子开了窍有长进,定是要生米煮成熟饭。谁曾想,这小王八蛋拉着人家姑娘讲了一下午的化学,我他娘的差点想抽死他!”

    武媚娘没忍住,掩嘴笑道:“你当谁都跟你这般不要脸皮的?”

    “我怎么了?我是性情中人。”

    “狗屁的性情中人,**中人还差不多。”

    “你再说!”

    老张手指顿时加大了力气,武媚娘“啊”了一声,抬手就给他一巴掌:“痛啊!你又不喂奶,没涨过知道有多痛吗?”

    “嘿……”

    抱歉地干笑了一下,老张手法又温柔起来,一边按摩一边道:“你说这小子,跟人五娘聊甚么化学,还聊一下午。他到了晚上,还能指望五娘来陪他?这长夜漫漫,寂寞得很,天气又这么热,小伙子火气恁大,怕不是只能靠了五姑娘。”

    “甚么乱七八糟的,五娘和五姑娘不是一个人?”

    “嘿……”

    老张猥琐地笑了笑,“娘子,你侧耳倾听,老夫说个乐子与你,这五姑娘啊,可是个好姑娘哩,天下间除了王祖贤将军那般的,大多都认得她。”

    “这又关王将军甚么事?”

    独臂将军王祖贤,武媚娘是见过的,她怎么都想不通,王将军那岁数,熊二郎那岁数,就算岁月静好吧,这姘头相好,还能跨越这么大的年龄段?

    “嘿……”

    老张一边给武媚娘揉着发涨的右乳,一边小声地在武媚娘耳边贼兮兮地说着。

    “哈哈哈哈……”

    听完老张的话,武媚娘笑得奶疼,一边笑一边痛,嗔怪骂道,“你这混账,这等污浊的念头,竟是被你琢磨出来,还编排王将军和自己的学生,就是这般为人师表的?”

    “嘿,你还别瞧不起,五姑娘乃是大众情人,上哪儿去都是道理。”

    “呸!”

    鲨鱼禅师说

    惭愧,两万字没达成,只有一万四还是一万五,明日努力。

第五十八章 公子哥() 
哒哒哒哒……

    胜业坊外车马忙,一眼望去,仿佛是看不到尽头,几乎都要把胜业坊外的街道都要填满。

    当年长孙无忌为中书令时,也就是这般规模。

    “让开!让开!”

    忽地,一班骑士冲了出来,将堵着道路的车马全部赶到两旁。很快就有一队马车进入了胜业坊,缓缓地驶向张宅。

    “这是谁家的车子?瞧着不甚富贵,怎地这般跋扈。”

    “瞎了你的狗眼,没看见是房二公子?!”

    果不其然,就见马车停当之后,车厢内跳出一条恶汉,一身丝袍穿得极为随意,腰间挂着个香囊,头冠也没有戴,就用了一个透气小兜帽,旁边还插了一枝花。

    下车之后,房二郎左顾右盼,手指还捻着一根牙签,正在剔牙,一边咂嘴回味着什么,一边嚷嚷道:“都是干甚么吃的?给世叔的礼物怎地还在后头?不是让你们早早地先送过来吗?”

    “是是是,公子责备的是,小的手脚不甚麻利,让公子担心了。”

    “我担心的鸟,快些!”

    “是是是……”

    搬货的领头擦了把汗,然后一边亲自上手一边喝道:“都干甚么呢!赶紧搬东西!”

    房遗爱没有急着进门,而是站在台阶下,撩了一下衣摆,露出了黑黝黝的腿毛。大庭广众之下挠了挠,大约是觉得不过瘾,从脖子后头抽了一把折扇,倒握着用扇子柄去蹭腿痒的地方。

    其形象之糟糕,直接颠覆了外间排队的人们。

    “这他娘的是公子?”

    “嘘,小点声说话会死?!”

    “这他娘的才是公子!房二公子瞧着粗鄙,可他收钱办事,大江南北有口皆碑。你看别家的,那都是甚么狗屁东西,一个个风度翩翩,可他娘的收了钱当你是个屁,给你办事?不拖个三五月,那不能显示他们是公子王孙的本事,我……”

    “你他娘的赶紧闭嘴!”

    一帮排队的都是闭了嘴,因为这光景坊墙外,又陆续来了一批人。

    有一帮骑马的,明显就是行伍中人,而且是弓马娴熟的猛士。

    打头的汉子极为结实,比程处弼这个恶鬼还要有雄壮气概,只他现身,周围都是安静了一圈。

    连房遗爱都是停止了挠痒痒,而是回过头饶有趣味地打着招呼:“好你个侯文定,老子坐车你骑马,是显你能耐不成?!”

    “你这浪荡子,不在家里赔老婆,出来厮混个甚么?”

    “赔她作甚,没得倒了胃口。”

    “你好大的胆子。”

    “怎地?!”

    房遗爱横了一眼侯文定,如今他牛逼的很,因为老子是江西总督,他房二郎直接在江西开枝散叶,居然就大大咧咧地立了门户。

    老子还没死呢,逢人就说自己是“江西房氏”,关键比较荒诞的是,房玄龄居然被打死他……

    因为没打死,所以旁人见了,便认定这是真牛逼啊。

    原本房氏堂口,乃是“清河房氏”,但随着房玄龄的地位超然,如今已然是“山东房氏”,口气极大,但不得不承认,房氏在贞观朝二十五年的山东,的确有着惊人的影响力。

    泰山以东,圈地最为大胆最为疯狂的,就是房谋杜断。

    房遗爱的兄长房遗直,这么一个老实人,在山东公开纳妾就有七八个,开枝散叶的效率,可谓是响应国家号召,堪称朝廷楷模。

    就是跟老二房遗爱对比起来,就有点蛋疼,当然蛋疼的人是房遗爱自己,想他也没有到处纳妾啊,偏偏所有人都说纳妾七八个的大哥人品好道德高有节操,而他房二公子,不是浪荡子就是混账玩意儿……

    “俊哥,哥哥在武汉可还好?”

    “你想说甚么?卖屁股可是晚了,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他可不要。”

    “……”

    要不是拳脚功夫不一定能干死他,侯文定真想一通老拳砸他个半身不遂。

    “我家大哥二哥也大了,想送去武汉读书。”

    “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老大才十三岁,你真是个废物。”

    “……”

    指关节发白的侯文定,死死地握住了腰刀刀柄。

    真想砍死他啊。

    侯文定内心感慨着。

    虽然房二公子要吐槽侯文定,可他自己儿子还在穿开裆裤,根本没资格来说别人,只是他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已经儿孙满堂一般。

    “都快些个,日头恁大,老子的皮肤都要晒黑了!”

    房遗爱火气有点大,拍着马车车厢的门板,然后又道,“去停车场,把车停好。”

    “是,二公子。”

    “公子就公子,什么二公子。”

    “是,二公子。”

    车把式在张宅附近寻着了胜业坊的停车场,把马车停好之后,便寻了一个井,打水开始擦拭马车。

    “棒槌。”

    房遗爱冲离开的车把式甩了甩手,然后扭头对侯文定道,“是你要来的,还是你家大人让你来的?”

    “我是来看看兄长家的大哥。”

    “那小子没甚看的,没有武汉的小哥有趣。”

    言罢,看礼物都搬了进去,房遗爱这才忙不迭抖着袖口,一边往大门里跑一边骂骂咧咧的,“入娘的,这天气真入娘的热,热死老子了。”

    侯文定见状,昂首阔步,这才跟了上去。

    眼见着房遗爱随手把帖子一甩,当空那帖子翻滚着,张宅的门子抬着脑袋举着手,好不容易才接住,一转眼,房遗爱已经跑到里面去了。

    侯文定一时无语,上前也递交了帖子:“有劳。”

    “大公子请。”

    门子很客气,略微弯腰,伸手请侯文定入内。

    侯文定微微颔首,也没有解下佩刀,迈步进入。

    要说嫌隙,侯君集跟张公谨那是爱恨情仇交织数十年,不过眼下这个岁数,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再者,张氏今时不同往日,豳州大混混从来就是个妙人。

    到了里面客厅,长辈们不多,大多都是公子王孙,其中还有年轻的面孔。

    侯文定久不在两京,常年在边军厮混,好些个都不认得。整个大厅内,气氛都是很好,唯独有个年纪轻的面孔,一脸的愁容。

    只是侯文定有些吃不准,这人一身袍服,瞧着是个亲王,怎么这副神色,一副王爵被废的颓丧模样。

    “大郎甚么时候回来的?!”

    有人见着了侯文定,连忙招呼了一声,又陆续给他介绍着在场中的生面孔。

    “这位是……”

    侯文定看着那个一脸愁容的亲王,问旁边的老朋友。

    “他是个倒霉蛋。”

    翘着二郎腿,整个人都要瘫在椅子中的房遗爱,一边抖腿一边喝茶。

    噗!

    陪着他喝茶的朋友差点没呛死。

    亲王你都敢毁谤的吗?!

    “房二哥说的是,本王当真是个倒霉蛋……”

    “咳咳、咳咳咳咳咳……”

    大厅内洋溢着快活的气息,一群公子哥差点全部被凉茶呛死。

    侯文定一脸的奇怪,忽地想起了传闻,然后试探地开口问道:“纪王殿下?”

    “呵呵……”

    一副“死妈脸”的年轻人顿时露出一个苦笑,“果然么,很好猜哈。”

    还真是倒霉蛋啊。

    侯文定冲李慎拱了拱手,一脸的同情。

    是得同情啊,你说他二十三岁的大好青年,在秦州那旮旯努力工作艰苦奋斗,招谁惹谁了?枕头边就放两个人头。

    好吧,放人头也可以接受,可他娘的还有性命之忧……他这是投错胎了么?

    鲨鱼禅师说

    有老朋友问老衲为毛突然更新努力了?答案很简单,父爱如山啊,那山大概值个几百万吧……

第五十九章 人的名树的影() 
公子王子在大厅里扎堆的吐槽,过了前厅,张宅小花园里头还有个招待贵客的中厅,这光景,韦总的几个孙子都在。

    跟张公谨打过交道的几个,此刻脸色都是灰败,当年他们瞧不起的洧州土鳖,如今却是权势显赫,在贞观朝中,是绝对的巨头。

    也不消说湖北总督的头衔,大家都是驸马,张公谨这个驸马和韦思安这个驸马,那根本就是天上地下。

    韦四郎见了张公谨,老老实实地行了晚辈礼,打了个照面,便离开了中厅,到前面跟一帮二世祖说话。

    见韦思安过来,纪王李慎眼神满是埋怨,但还是很有礼数地上前道:“四郎。”

    “殿下。”

    二人相视一叹,厅堂内都是安静下来,众人都是识趣,没有去揭开伤疤,问韦氏到底怎么解决问题。

    只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识趣,房二公子抓了一把核桃仁,还都是极为金贵的山核桃仁,然后吊儿郎当地走到两个倒霉蛋跟前:“哟,韦四,还活着呐。”

    噗!

    之前喝茶没呛死的终于呛死了。

    “你!”

    韦思安本来想骂他,可一来打不过房二,二来自己老婆晋安公主和房二的老婆高阳公主比起来,差了太多。

    更牛逼的是,房二郎对自己老婆非打即骂,高阳公主每次回家告状,返回家里被房遗爱打得更惨。

    久而久之,高阳公主就再也没有告状,家庭幸福美满……

    让许多驸马都很羡慕。

    皇帝也不是没有责备过房遗爱,房玄龄还当众用鞭子抽过房二郎,可房遗爱也是屌的没朋友,你用鞭子抽我?看我怎么用鞭子抽我老婆!

    对,他就是这么干的。

    帝国公主里面,过得最幸福的就是高阳公主,毕竟受皇帝宠爱。

    “你甚么你?京兆韦氏……嘿,弘农杨氏……嘿,两家棒槌。你们死定了,等你们韦氏倒台之后,老子便去挑拣几个小娘爽爽,韦氏女郎还没玩过呢。”

    嘴里嚼着核桃仁,时不时还往外吐着渣滓,手指扣了两下牙齿缝中的核桃残渣,胡乱地在身上擦了擦:“你们可真够厉害的,张操之几百万手下,你们也敢得罪,你们怎么不谋反呢?”

    “……”

    “……”

    “……”

    这一刻,侯文定感觉对房二郎的认知是错误的,这货不是蠢,他是坏啊。

    为什么……为什么房相公会生出这么一个东西来?

    忽然之间,侯文定寻思着当年还好没怎么得罪这个贱人,大庭广众之下把话说的难听,可偏偏对方还不敢反驳,不但不敢反驳,这难听的话,还句句诛心。

    “房二!你……你不要侮辱太甚!”

    “老子就侮辱你!如何?等着,韦四,老子不玩你家几个小娘,老子跟你信!”

    房遗爱目光森寒,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韦思安。

    在场众人都是凛然,全然不知道房遗爱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仇,韦氏怎么得罪房遗爱了?至于到这般地步?

    侯文定忽地冷静下来,眼睛微微一眯,心中暗道:这厮有点意思。

    嚣张跋扈的房遗爱冲韦思安啐了一口,不屑地转身找了座位,那座位在纪王李慎旁边,已经坐了人。

    房遗爱走过去,嘴巴努了努,那人“哦”了一声,赶紧起身,然后房遗爱一屁股坐了下去,翘着二郎腿,斜着身子凑到李慎边上:“纪王,你也别怕,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京城,怎么样?”

    “二郎,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去见安平长公主殿下啊,你去磕头求饶,我……帮你说好话,这个数。”

    伸出一根手指,在李慎面前晃了晃。

    “本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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