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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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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字有饭吃,不识字挨打,辍学吊起来打,逃课脱了裤子当中抽班子,凡是有厌学情绪者,各种人格侮辱。就算有人硬气想要自杀,也要在他家门口竖一块“不肖之家”的牌匾。
不服?不服你倒是起来反啊,跳起来打啊。
如果按照武汉的标准,“受教育人口”的比率,碛西州已经超过了武城县。
这种事情说出去,贞观朝很多老顽固家里的狗都不信。
偏偏这就是事实,而且碛西州的大兵虽然书法不好,但抄起配发的炭笔信纸,写一封“娘子,俺现在特别想入你”的骚情满溢家书,那还真是没有问题。
面对这种情况,本就急的有点抓狂的孔祭酒,还要面对长孙皇后眼下挑动的女官诸事,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女性地位的高低,注定和社会分工、经济参与度相关,隋唐风气潇洒有类秦汉,但女性地位在大方向上,是逐渐走低的,这是族权的根本,和男权倒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然而还是因为武汉这个奇葩……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于是乎……族族族,族尼玛个大傻逼。加班还来不及呢,要啥扩散祖传染色体的伟大梦想?
至于家庭单位的抗风险能力……老子沉迷加班不能自拔,老子爱好工作,你管得着吗?
这种冲突是快速又缓慢的,快速是武汉就是个黑洞,不断地吸纳四方游弋劳动力和资本;缓慢是因为传统农业区的“封闭”特色,导致这种影响只能是蚕食,却很难鲸吞。
可问题又来了,武汉他妈的不服圣天子管啊!
问题又又来了,武汉不但不服圣天子管,圣天子还未必打得过它啊!
有道是老大和老二打架,老三死了。圣天子寻思着恁不死南方的龟孙,就只好转头掏了一把山东老铁的裆……于是,接连死了两个大族,孔祭酒懵逼了好些年,至今没缓过来。
现在孔祭酒嘴上也还是叫着“牝鸡司晨”啥的,要不然这么多年的小弟,不服众啊。
文武百官都清楚,像今天的大朝会,孔祭酒作为一杆旗,怎么地也要亮个相,好好地带带节奏,跟同僚并没有什么仇什么怨,纯粹是凉屁股。
可是秦叔宝、尉迟敬德两大门神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孔祭酒闪亮登场,还纳闷呢,这是转性了?
正当全场最怕突然安静的时候,孔祭酒抖擞精神跳了出来,众人松了口气,接着听孔颖达道“臣闻圣人云‘有教无类’,魏武言‘唯才是举’,今用女子为官,亦显圣人胸襟也。”
尉迟恭呵呵一笑,跳出来直接喝道“孔祭酒此言差……嗯?!”
。
第四章 所图()
门神寻思着俺昨晚上喝的莫非是假酒?
要不然怎么有点幻听的意思?
大殿再度陷入迷之尴尬的安静,文武俩老汉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老魔头都忘记自己的台词是啥玩意儿来着。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干什么?
犎牛王也就是一枪干挺的秦琼,半辈子跟伤病作斗争,如今也能上朝混个脸熟了,却差点被孔颖达给弄下去。
突如其来的妖,差点闪了我的腰……
骚,还是姓孔的骚啊。
“尉迟卿。”
“嗯?臣在!”
老魔头回魂之后,却见很少说话的长孙皇后高高在上开了口“卿有何言,不若详说?”
“……”
一向没什么急智的尉迟日天突然就脸色肃然“臣以为,孔祭酒所言差不多都是老成谋国之见。”
“……”
“……”
秦门神情不自禁想要扶一下自己的腰,这酸的,老了老了,老了啊。
全程打算划水的唐俭也是一脸懵逼,一把年纪见多识广,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厚脸皮没看过?
偏偏今天这场面,很是有点冲击力。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干什么?
老唐有点小迷茫,片刻之后,他没打算伸出自己的腿脚,老胳膊老腿的,还是得去“天上人间”好好地按摩按摩,放松放松……
“差不多……”
嘟囔了一声的侯君集,半晌瞄了一眼尉迟恭,然后偷偷地输了一个大拇指。这种武汉俚语张口就来,还真是俗不可耐啊。
老魔头默不作声退了回去,心中暗道这孔老头当真是坑坏了俺,散朝之后,定要扯住他好好计较计较。
一干重臣也是没想到孔颖达关键时候突然不亮屁股了,反而给长孙皇后敲锣打鼓,这简直是坑死一帮徒子徒孙啊。
这阵子吵吵嚷嚷“牝鸡司晨”的又不是只有孔祭酒,但孔祭酒作为弘文阁学士,转型还不是轻轻松松。喷人是为公,认怂也是为公,皇帝皇后是圣人,还能跟一个小老头儿计较那么多?
毕竟他又不是权臣,还不带兵打仗。
旁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孔祭酒拼着人设崩坏来玩这么一出,却哪里晓得,经过几年操练,恨归恨,孔老汉也是个很认实利的人。
按照旧时体制,孔颖达一年圈到手里的“清流”位子,其实也就一两个,多了就没有了。至于捞钱,混这一块捞钱本就是苦差事,真油水不可能划拉到他手中。
但是,如果按照现实运转的多重教育体系并存的局面,孔颖达就真的可以狠狠地合情合理利用规则。
而且还合法。
因为他是孔祭酒。
河南道这几年突然增补大量私塾学堂,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原本这些存在,跟孔颖达的关系不大。
只是现在的大趋势,都是从武汉汲取营养。武汉那个路数,就是青少年接受教育要强制,现在武汉没有这个财力物力人力,但大趋势一定是这样的。
曹宪这块招牌打了这么多年,《音训正本》一二三改,目的很明确,但油水也很丰富。
即便不去争教材谁来编这个事儿,孔祭酒作为主官中央高等教育的大领导,完全可以推动除武汉之外特大城市的循例工作。
照猫画虎,完成死板的制度建设之后,就跟他孔颖达没有关系。
剩下的,就是如何利用起全国各大城市新增的中小学。
一旦形成自上而下的垂直管理,可这么说,谁主抓教育部门的位子上坐着,谁就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
别的不说,仅仅是纸张用量,就足够成为武汉之外的最大硬性消费市场。固然会逐步淘汰掉某些根本不入流的私塾学堂,但前期一通大力出奇迹,必然是赚得盆满钵满。
这还仅仅是账面上的经济收益,至于“大宗师”的派头,足够让新成立的部门,成为六部一样巨大衙门,而且管理起来的总人数,不会比什么兵部工部要少。
要做到这些,光靠孔颖达自己是困难重重的,但是,有了帝国最高指示的政策指导,再大的困难也不是困难,无非就是成果有大有小,仅此而已。
孔祭酒也没想过自己一次就做成功,这需要过程,正如长孙皇后起用女官,能不能成为惯例,也许要过程。
一代人不行,那就两代人嘛。
政治生物的“遗传”,并非一定是要血亲遗传的,今年可以是孔家在教育界最高权力机构当家,明年可以褚家,后年可以是许家,但不管谁来接班,孔祭酒完全可以提前安排好各种资源好处。
于是乎,孔祭酒不会只是什么祭酒或者什么学士,而是帝国权力版图中的一个“山头”,一如尉迟恭,一如房玄龄。
温彦博当年尝试过的事情,孔颖达也是想要尝试一下的,而历经二十年操练,孔颖达早就深切地明白,现在和当初温大临给突厥人留活路,已经完全不一样。
连李思摩这条恶狗都在狂咬突厥余孽,可想而知朝野之间的气氛是如何,他孔颖达又不是真都要“有教无类”,何必在这种事情上装逼?
在所有人包括长孙皇后都以为他要唱反调的当口,他孔颖达给长孙皇后这个“女圣陛下”带了路,怎能不赏脸,怎可不赏脸?
卯足了劲的一帮外朝小年轻,这光景是有力使不上,眼睁睁地看着孔祭酒来了一通骚操作,直接把整个大朝会的画风都带歪了。
哪怕过了半个月,京城上下回忆起来这一次的大朝会,还是会觉得,这传奇小说真鸡儿带感。
“这孔老头是个甚么意思?俺一肚子的杀气,偏是戳了自己。”
老魔头同样许久没回过神,连皇帝召见之后问话,也是一脸惊异,总觉得这是梦没醒。
“所图不小。”
请客吃饭的唐俭捧着茶,梳理了前因后果之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至于后来长孙皇后问对马周,还叫来了孔颖达,只不过是进一步印证了他的猜测。
“图个甚么?是能做六部尚书还是踢了马周?俺看他这是自污!”
“噢?”
唐俭看着尉迟恭,突然道,“既然做不成六部尚书,不若再增补一部,独自做个体面尚书,岂不更好?”
第五章 大买卖()
非著名京城娱乐会所,洛阳新南市“天上人间”又热闹了起来,要不是没轮到自己在大朝会上亮相,莒国公唐俭大概是准备掏出一首诗的。
诗是从某条江南土狗那里买来的,一千贯。
通货膨胀嘛,涨价也很正常。
黑貂皮不也得这个价?
“两朝开济老臣心呐……”
念叨了一声,老唐把手中的诗点燃,扔到了火盆里。
正喝着冰镇葡萄酒的尉迟恭哈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嘴瞪着一双牛眼看着老唐“你说俺?”
“……”
老唐横了他一眼,没有言语。这年头,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能耐,连孔颖达都秀起了先进技术,上哪儿说理去?
而且孔颖达动作还很快,大朝会之后,先是在自己的圈子里开了个宴会。名堂倒也直白,就是个道歉会、解释会,不但把内部沸腾的情绪按了下去,还让更多的徒子徒孙绕了进来。
随后孔颖达又大张旗鼓邀请此时在京中的两朝大贵族一起吃个便饭,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嘛,别说他老唐了,连李靖都请了一回。
别人不敢请李靖,他孔颖达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又不当兵,造反也轮不到他啊。
说起来老唐也是感慨,七十七的孔颖达还真是挺能折腾的,贞观朝的老臣,那当真没一个服老的。
“茂约公,‘两朝开济老臣心’,是出自何典?”
闪了腰的秦琼难得也去娱乐会所按摩按摩,见老唐在那里烧纸,于是就问了一嘴。
“这说的就是咱们贞观朝……同僚嘛。”
黑了心的老唐直接把武侯抛到了脑后,要脸还不吃饭了是怎么地?
“那可不止两朝,二三四五朝的都不少。”
钢铁直男秦叔宝也就是随口一说,却把老唐怼的噎在那里。
隋唐交替,那都是一窝接着一窝的乱臣贼子,从皇帝到大臣,有一个算一个,差不离都是这么上来的。
他老唐固然是脏心烂肺,可孔颖达就是好人?颜师古是好人?于志宁是好人?为数不多被人称赞的好人,那都是死了的,老王珪算一个,可太原王氏这么一大窝,出好人能混成世家大阀?
有的死了之后,也混不上好人的头衔,比如温彦博……至今南方有条土狗还耿耿于怀,压根没打算放过温氏。
土狗记仇嘛。
“都莫要胡扯甚地废话,老唐,你是老前辈,且说说看,这孔冲远是甚地谋算,难不成这国子监不管了?偏去给女圣管事?”
看张公谨依旧不怎么痛快的侯君集捧着茶杯,一副老干部的模样,看着唐俭。要不是旁边还有妙龄女郎伺候着,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张公谨、秦琼都无所谓孔颖达闹腾什么,但侯君集本就是部堂大佬,人在中央嗓门天然要大一些,这光景再来一个“大佬”,侯君集寻思着自己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合着还不如一个糟老头子?
关键问题来了,二圣还真有这么个倾向。
虽说豳州大混混无所谓怎么安排,哪怕现在立刻辞职不干,他侯氏的门庭,也算是立了起来,财雄势大,说的就是他侯君集。
“孔冲远那里,说到底还是认清了大势。”
老唐也不否认什么,直截了当,“大势所趋啊。”
“甚地大势?”
豳州老流氓眼睛微微一眯,心中自有别样揣测,若非武汉实在是璀璨夺目,他才不愿意跟张公谨一个屋里吃酒。
“效仿武汉成例,促成‘教育’之事。”
教化的事情,原本涉及到意识形态和制度建设,但这年头有人不按套路来,还有不按套路来的实力,这时候,公羊派都死绝的儒门,涂脂抹粉换张脸不还是混?
儒门的皮好用,但骨子里,还是“侍奉君王”的法家手段。但这是统治技术上的事情,涉及到思想领域……那就可以稍微玩点矫情。
当武汉把某些东西连敌人都不当,而是像倒垃圾一样弃之如敝履的时候,慌神不慌神都来不及啦。
五姓七望加一块儿的精华人口,还真不一定比得过武汉。
便是朝野串联要干挺武汉的种种手段,那也得首先在实力上全面压倒。
真理……终究还是要靠“九鼎”说话。
以德服人嘛。
“武汉设有教育局司,除总揽‘教化’事宜之外,及中小学堂之师生,亦在管理之中,且独有财政之权。”
其中有些门道,唐俭并没有细说,但大概地跟侯君集说了之后,作为吏部尚书兵部尚书都混过的豳州大混混,瞬间就明白这个“教育局”的管辖范围那是相当的大。
可比什么州内大宗师强多了,除了发展方向指导性功能之外,人事权、财政权一样不缺。
换句话说,就是个袖珍“朝廷”,从侯君集的角度来看,还真有点兵部的意思。
兵部固然也要从朝廷拿钱,但自己也是有一定财政自主,至于低级军官的任命,也不需要每一个都跟皇帝报备。而在哪里安营扎寨,什么时候演习操练,兵部也有一定的权力。
换成武汉的“教育局”,一应中小学教师岗位招聘,显然“教育局”是没必要全部跟江汉观察使府上报,而在哪里设置府内新的小学,“教育局”所要打得交道,就是怎么拿地拿钱,至于建设过程,自我消化即可。
一地尚且如此,如果放眼全国,就算不比照武汉,等而次之再放大几百倍,这样的超级部门……比兵部还能差多少?
想通之后,侯君集脸色微微发黑“难怪司马才章、王琰、李子云、朱子奢、谷那律诸辈吃了孔冲远一顿酒,便不做声。当真是好算计!”
“怎地,你还想阻挠不成?”
尉迟恭冷笑一声,“莫要自取其辱,这光景朝中知道他谋算的人不少,可谁敢去惹二圣不快?孔冲远面圣之后,可是专门跟女圣陛下举荐,说是要专门成立女子学堂,乃是中枢专管,非寻常杂流。”
“……”
真鸡儿够狠的。
连老魔头都能看明白,侯君集怎么不懂这是阳谋,而且还是七十七岁老家伙的阳谋,上下谁能计较?怕不是都想着一起分一杯羹呢。
第六章 “责任感”之外()
一身正气的孔老汉忙着搞“大建”,寻思着这里面当口很是庞大的褚遂良也就越发地勤快,只是他却不知道,在孔颖达眼中,最适合跟他打配合的,是宣州刺史颜师古。
颜老汉是什么来头,褚遂良又是什么跟脚?没法比啊。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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