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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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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若如此,于武汉而言,岂不是……”唐寒想了想,“岂不是如虎添翼?”
如虎添翼不是什么好话,但用在这里,实在是贴切无比。
“两相合作罢了,有没有长孙氏这个小妇人,武汉女子也不愁出路。但对长孙氏而言,阉人合用太远,远不如武汉女官可以瞬时而战。京中官吏,不敢说个个都是偷奸耍滑之辈,但三四成都是人渣……大概还是老夫往少了说。”
京城冗官问题不是一年两年形成的,历朝历代都比较无解,而本朝又物资丰沛,冗官现象就被加速,一百年才会形成的规模,短短十年,就达成了。
唐俭也不得不承认,李世民的眼光和格局着实厉害,能够当机立断迁都洛阳,可以说是缓和了不少问题。
倘若现在长安依旧是都城,只怕是整个长安都已经城市大崩溃,根本承受不起现在的能量。
洛阳相较长安,城市规模是小了些,但因为交通和地理环境,承受能力显然要更加适应这个时代。
“那……大人,咱们此行京城,是说客?”
“为武汉女郎扬名罢了,说客甚么?老夫不是触龙,长孙氏小妇人也不是赵太后。”
老唐笑了笑,心中又道:也没甚值当的李氏亲王扔武汉去做质子。
第七十七章 快活()
“张亮那老匹夫也返转京城了?”
“听说是另有任用。”
夜里跟崔珏睡一块,办完正经事之后,贤者时间相拥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隔壁张亮这个老油条被中央调了回去。
老张寻思着,大概是李董也不需要张亮继续给他监视武汉了……这么多年,监视了个什么狗屁玩意儿出来!
要说冤枉,张亮比谁都冤,一辈子发迹全靠背黑锅,临老还要被拾掇一回,真心是不痛快。
只是他也不是一般人,手中攥着不少人的黑料,别说当年那帮在王世充手里吃饭的人,就是老板李世民这里,也不是没有不能跟外人透露半个字的黑料。
比如当年洛阳一战,老板李世民是不是故意拖着……这个就外人很难知道,但张亮当时就在局中,却是肯定知道的。
后来李世民一战定中原,堪比关羽“威震华夏”,也是彻底让他成为李唐集团的最强权臣!
事后张亮一路高升谈不上,但却是李世民的心腹。
后来嘛……跟赵郡李氏的婆娘结了婚,二婚的日子不好过,可偏偏赵郡李氏属于比较尴尬的,因为种种原因,明明当年踩过陇右土鳖李家,可最终还要捏着鼻子去支持。
五姓七望诸多巨头之中,赵郡李氏算是最扭曲憋屈的。
一切都很完美,哪怕李氏荡妇的作风响彻长安,但张亮终究还是李董的小心肝……
直到有一天,某条江南来的土狗,带人把张亮家给拆了,拆了不说,还指着张李氏破口大骂,骂的全长安城都知道。
然后……张亮离婚了。
这么多年过去,李董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武汉的风吹草动虽说张亮旬日汇报,可不会是故意搞事儿吧。
要说坏心眼,张亮还真没有,他对李世民是真的忠心耿耿,原本在长安养的百几十个干儿子,说让清退就清退,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武汉风云际会,李董还专门让张亮过来监视,他也是矜矜业业,跟张德勾三搭四是不假,但那是捞外快,自己的正经工作,一刻都没有落下过。
要说配合,张亮在张德这里,还真算得上“德高望重”。
至少比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酷吏强多了,碰上愣头青自以为是身负皇命,就是要过来跟武汉老铁互怼……老张还真是心累。
“皇帝传召?不可能啊。他留在湖北,就算无甚用场,多少也是震慑些许土老财,让他们不生歹念。这光景返转中枢,不是白给叔父机会,整饬湖北官场?”
老张有些不解,却听崔珏小声道“只听说是皇后召唤,倒是未曾听闻是皇帝。”
“那他便敢入京?好大的狗胆!”
“夫妻一体,皇后之命,这年头跟皇帝又有个甚么差别?连街巷里读过书的,都知道是皇帝身体不好,让老婆出来帮忙干活……”
“说的也是。”
老张点点头,粗糙的手掌在崔珏微微出汗的身体上游走。这女子年纪也逐渐大了起来,身材倒是越发丰腴,很是有女人味。
肉肉的手感,和肥婆自然是大不相同,寻常骨感的女子,再你长得好看,老张玩过一次便兴致缺缺,不养得丰润一些,哪有什么趣味可言。
崔珏多年锻炼,吃得又是丰富,自然是手感绝佳。她又不是那种靠节食瘦身的笨蛋女郎,用了极端的法子,满嘴的口臭味,怎么都去不掉,老张更是连靠近的意思都欠奉。
“你这腰肢,摸起来是要比阿奴强多了。”
“家里都羡慕阿奴那双大长腿哩,也不知是怎么生养出来的。”
“薛氏的品种,自然是有独到之处。”
“……”
薛道衡死不瞑目……
又是闲聊了一会儿,摸着摸着,又来了感觉,翻身略作摸索,寻了个当口,便又做了一回,轻车熟路,自然是相当的爽快。只是崔娘子天生的性子,只要性质上来,几声高亢叫声便控制不住,整个后院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因为这天生的性情实在是有些尴尬,老张让人在崔珏的园子里种了大量的树木,声调再高亢,也不怕传扬出去。
倒是解放了崔珏的天性,每每床笫之乐,玩耍得兴起,整个人都是疯了一般,却又到底是个文秀在内的女子,终不如阿奴那般气力大,又是兴奋又是疲惫,反倒是让老张驰骋起来游刃有余,可以说是快活无比。
狗之余闲聊着回京的张亮,而张亮却拉长了一张脸坐在马车上,仿佛是要跟李氏荡妇重归于好……
见自家老子一张死全家的臭脸,张顗小声看了一眼“大人,回京而已,女圣既言重用,自是好事,缘何大人这幅脸色?”
“你知道个甚。”
黑着脸的张亮叹了口气,看着儿子感慨道,“老夫在湖北,官虽不大,却是个清闲的地界。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朝廷都是点头相公,在外远比在内快活。再者,老夫原本前来江淮,是受皇命,暗中监视张操之……”
说到这里,张顗一愣,他显然头一回知道自家老子居然还有这个差事担着。
“算是老夫欠了他张操之两个人情吧,横竖这辈子是还不清了。”
又是一叹,张亮忽地又笑道,“倒是你这傻子运道不错,居然跟张操之能说得上话。将来守家,老夫也算是不愁了。”
张顗懦弱不是天生的,而是少年时代的颠沛流离,加上后母的各种癫狂,双重作用下产生的。
他老子给他取字“慎微”,求的就是“谨小慎微”。
作为帝王爪牙心腹,不“谨小慎微”是不行的。张亮原本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特殊,想要如何被重用,可能性不大,大多就是个闲散衙门,顶天再给这样那样的“大夫”名头,能够不被皇帝用什么由头给平了,就算是寿终正寝。
然而李氏荡妇这个事情,张亮算是看出来许多东西,信帝王的良心,不如信一条狗的。
当然了,自己就是天生做狗的……张亮也认得清自己的屁股。
要说反李皇帝,他是万万不会的,怎么说也是“君恩浩荡”,这一点,张亮认账,这个天大的“人情”,小命搭上去,这年头也是还不清的。
但要说内心没点小想法,那就是太过虚假。
既然能活着,那就好好地活着……万一自己儿子给力,能给自家骨血创造未来呢?
只可惜,张顗懦弱到了极点,全靠自己那点家当过活。
好在傻人有傻福,张顗跟张德居然关系还算不错,张亮看得出来,李景仁在张德那里,怕就是一堆臭狗屎,但张顗,至少算个人了。
“此去京城,倘若宫中有变,老夫定会遭受不测,大郎有个机会,返转湖北就是。”
“不测?!”
张顗愣住了,脑子不算太灵光的他也理解不了其中的道道,“这其中怎会有甚么不测?”
“老夫是担忧皇帝的身体。”张亮言罢,看着儿子道,“皇帝年轻时弓马娴熟,比太皇强了不少,可要说这调养,却大大地不如。贞观朝立朝以来,病了好几回,还都是大病。万一皇帝不行了,似老夫这等心腹,总是要跟着去的。”
说到这里,张亮还颇有几分自得“尉迟、长孙、房谋、杜断……爪牙尔。唯老夫,可称心腹。”
。
第七十八章 起用()
前往洛阳的道路上,车马连续换了几拨,张顗扔在努力劝说自家老子不要动不动就起了给皇帝陪葬的念头。
但张亮一句“知遇之恩”,便让张顗想反驳也无从下嘴。
跟李世民这么多年,好几回都被李世民的生死大敌掳了过去,但从来都是谨小慎微胆小怕事的张亮,还真没出卖过李世民哪怕一回。
一双手有十根手指,但张亮只有八根,八根手指的指甲盖只留了一半。有王世充赏的,也有李建成赐的,甚至还有李渊的痕迹。
但贞观朝的张亮,还真没有恨过王世充、李建成等人。
也算是一种非常扭曲的病态心理。
“大人,此去京城,不至于到那般地步吧?”
张顗还是不放心,皇帝只是说身体不好,可没说要死啊。现在只是生病而已,但张亮显然一路上都是当最后的时刻来对待。
“总要做最坏的打算。”
张亮看着儿子,虽说在湖北又搞了不少姬妾,也生了几个子女,但能继承他张亮遗产的,只有张顗这个懦弱种。
“此去京城,那些个机要衙门,皇帝信不过别人。没卵的奴婢又不通军务,数来数去,也只有老夫这等心腹,要去担些干系。”
言罢,张亮又是感慨,“如今真正能跟武汉一较高下的,无非是‘九鼎’铸造罢了,只是这‘九鼎’哪里是那般好造的?便是武汉,时有炸了鼎身,死伤不少的。”
“难不成皇帝还要让大人去督造‘九鼎’?”
“便不是这等工匠活计,也相去不远。倘若合阵演练,总要军头出来挑担。侯君集那老小子沉迷黄金不能自拔,李药师旬日修仙,又怕事到了极点,朝野内外,真正能放心去用的,着实不多。”
这个着实不多其实限定极大,主要还是看李皇帝的需求。
能被李世民完全信任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
而中国之外,又有武汉这个大敌,李世民也怕中国之内有人搞事,直接来个“遥相呼应”。倘若真有好汉在中国直接以“武汉”的名头搞事,到时候张德还真是骑虎难下,就算再怎么装死,也要搞点事情出来。
是“清君侧”还是如何,总要有个说道。
这大概是小卒子能改变世界的最佳时代,羽林军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万一出一个失心疯的忠君爱国之辈,单枪匹马跑武汉一箭射死张德,同样也会产生茅坑里炸屎的凶残后果。
“那‘九鼎’笨重的很,便是合阵,又有个甚用,还要军中宿将去专门演练一场?”
“你不知兵事,自是不晓得‘九鼎’的厉害。我军步卒之凶悍,唯汉军能比,只这阵势,配合车骑,须三五倍正兵,方能一较高下。倘使有了‘九鼎’,一下轰去,便破了个口子,且不说阵势的活计,只说这气势,活人如何直面神威?”
“这……”
“你当李药师不想上手么?就是怕受了猜忌,这才只是看看,却从未见他言语。侯君集受了李药师的调教,也是精悍厉害的人物,他如今只想着捞钱,你当是为何?不过是怕开罪了张操之那班恶狗罢了。”
说到机密处,张亮小声道,“你当侯氏在天竺、波斯搞的金矿,是随随便便就成功的么?若无程处弼、李淳风襄助,又有两京财富支持……其中还有杜二那浪荡子的助攻,这才成了事。旁人见了,只以为就是个简单的活计,可你想想,当世之辈,有几人能给侯氏一个方便,再去调合这几家的勾当?”
听上去好像就是拉了一个边军将领,一个遍地妖道还有长安洛阳的几家十几家富户,然后给前吏部尚书一个面子……
很简单不是?但想要把这些人都拉在一个盘子里吃菜,那真心是需要天大的本领。
只说边军将领,贞观朝年轻一辈中,鲜有能跟程处弼一样,成为李皇帝眼中的“冠军侯”。
程处弼自然是比不上霍去病的,冠军侯去干匈奴人,自带卫星导航,一打一个准一抓一个准,匈奴人日狗的心思,大概是历朝历代北地蛮夷中最强烈的。程处弼想要开干,前期各种情报密密麻麻,商业间谍转职军事间谍跟吃饭一样。
期间还有各种外交活动,威逼利诱分化恐吓,再有前突厥贵族各种说项,华润号各种物资支持,以及最大的一个外挂,本朝最先进的生产力……江南土狗一只。
这么多东西加一块,程处弼获得的功劳,跟霍去病比起来,大概还隔了一个窦宪。
“这九鼎……我只瞧着惊天动地,未曾想还有这般的厉害?”
张顗哆嗦了一下,顿时觉得自家老爹这要是去负责“九鼎”军事应用化,也未必不是个美差啊。
怎么听老爹的意思,仿佛是要死一样?
“便是这般厉害,这才显得重要。你当房玄龄那怕老婆的老匹夫,作甚要进献?”
说起怕老婆,张亮自己老脸一红,竟是有些尴尬。而尴尬之后,内心有暗暗地感激了一下张德,要不是张德,他现在依旧深处水深火热之中,而老板李世民,大概是婚姻调解工作者转世投胎,从来没有给过他半点希望。
“若如此,大人若是接了‘九鼎’合阵的差事,岂非美差?”
“‘九鼎’会死人的。”
张亮感慨一声,“老夫信得过武汉,信不过将作监啊。倘使炸膛,老夫当真就是去了。”
要说炸膛活下来的也不是没有,但那模样,在张亮看来,还不如早早给李世民殉葬的好。
也难怪张亮心若死灰,实在是将作监这么多年下来,飞凫箭的成本依旧高居不下,明明已经用上了非常先进的工具,流程也跟武汉差不多……偏偏关内道的采购,还是从大河工坊。
杨师道到现在依旧在吃飞凫箭的提成,可想而知将作监是何等的废柴,何等的不靠谱。
当初徐孝德这个张德的老丈人还在军器监做事,张亮兴许还会信任,毕竟,张德关照“自己人”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徐孝德也的确被扶了好几回,没张德这个便宜“女婿”,他早玩蛋了。
“那只能指望此去京城,安安稳稳最好不过。”
思来想去,张顗只好这般说话。
“也只能这般想了。”
张亮一声长叹,如是说道。
而此时在洛阳,从史大忠身上赚了一笔的长孙皇后很是心情愉悦,召来李婉顺,便问道“市井之间可有甚么流言蜚语?”
“市井之中,大多只是觉得新奇,倒也不觉得如何。”
“听你之意,似乎别处有甚计较?”
“国子监颇有议论。”
李婉顺低头回话,“起用女官一事,内廷外朝并无太多反对之声,毕竟,武汉早有成效,这是有目共睹的。”
“嗯。”
长孙皇后微微点头,神色微动,不置可否。
。
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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