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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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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李月坐着,遂安公主略带娇羞,听张德这般说话,她小声道“若去武汉家里,便觉得有些羞臊……怎地也是个公主,偏在那里给人做小。”
“……”
你都野合私奔了,还羞臊?
好在老张没有在这时候吐槽,大煞风景的事情,现在做的越来越少了。
手掌在李月衣衫内游走,时而抚摸时而揉捏,只这肌肤爽滑的触感,就是别具风味。大概是天生的缘故,刚刚怀孕的李月胸部变得更加饱满滑腻,手感自然是更加让老张流连忘返。
大抵上孕妇“涨奶”,都是要在临盆之前一二月,或者生产之后为了产乳,才会出现“涨奶”现象。
刚刚怀孕就“涨奶”,只能说是天生的身体素质就是如此。
“这月就要返转武汉,阿郎离去了,兴许又要想念。”
“老夫留了本家女子在这里,还有武汉陪着过来的婢女,你要是寻人说话,也便当的很。这光景常熟到苏州又有弛道,即便不坐车,坐船也是一个上午的事情。到了常熟游玩一番,再去江阴老家,寻芷娘葭娘说话,还怕烦闷么?”
“就怕去了之后,两个姑姑取笑我……”
她最是文静,是个不爱折腾不爱说话的女子。虽说骨子里的李氏皇族“狂野”内在令人印象深刻,但和李芷儿这种看上老张就认定的“疯狗”范还是有点小小的不同。
“笑你甚么?那两个女子有甚资格笑话你的?芷娘十四岁就跟着老夫鬼混,葭娘更是带着你一起发癫,只有你取笑她们的,哪有她们取笑你的?”
李月不说话,内心却是有些暗爽,哪怕被“便宜姑父”搞大了肚子,但眼下的人生,相较那些京城的姊妹,不知道好了多少。
洛阳的跋扈嚣张,不过是一方小小天地,再如何疯狂,也跟木偶一般。似她这种,名声固然是“臭了”,可作为一个女子,却是得到了解脱。
依旧是锦衣玉食,却更加的自由,往后千几百年,她的那些姊妹不过是史书中的一页甚至几行字,但她李月除了这些,怕不是后世人们前来太湖散步,也要记得脚下的湖堤叫作“月堤”。
一时间,遂安公主内心爽到了极点老娘可是才女!
轻轻地摸了摸张德的胡须,来了苏州,给张德搭理须髯的,便是李月,这是个精细活计,李月也舍不得交手给奴婢去做。
“有这美髯,阿郎更显英武。”
“英武又有甚用?老夫又不靠英武吃饭。”
话虽这么说,老张内心也是在暗爽,老子当年也是翩跹美少年好不好?
在苏州又逗留了几天,老张也没跟长孙无忌告别,直接跟陆飞白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李月前往江阴。
认门认人之后,将来李月前往江阴,也就少了点麻烦。
刚到江阴,张大安已经带着江阴上下官吏前来迎接,面子工程还是要的。张三郎自己跟张德无所谓这些“礼数”,但为了照顾“小弟们”,他这个江阴“百里侯”,就不能不给人逢迎巴结的机会。
事实也是如此,张大安带人前来迎接,一干江阴官吏感动的当时就哭了,都道“明府大恩,没齿难忘”。
拍马屁,那也是有机会才能拍啊。
江汉观察使,那是阿猫阿狗瘪三小吏可以上前凑的吗?
更何况,原本就是江阴土豪,还有宗亲在朝廷受封国公兼职驸马……
“诸君忠于任事,本府素有耳闻。离乡二十年,如今再见乡亲,着实感慨啊。”
如此云云之后,老张当时就给江阴县提了字思源致远。
一群江阴父老见了,顿时大喜,连忙让工匠雕刻立碑。
有了题字,这官场资历就是不一样了,到时候哪怕是转吏为官,遇上科举上司刁难,也能反呛一句“老子当年迎接张江汉,当时张江汉就送了‘思源致远’四个字给我”。
正统科举出身的上司不被当场憋出一口老血,起码也要夹着尾巴好些时候。
一番套路之后,官场中人退散,这才是民间有活力社会团体上场表演的时间。都是江阴的大户,当然最大的大户,就是张氏。
为首的就是江阴老板娘。
众人原本以为老板娘会说“死鬼,你怎么才来”,却没想到老板娘就是面带微笑,风轻云淡地站着,然后江汉观察使大人自己上前握着她的手,柔声一句“你辛苦了”。
虽说是狗男女,但必须是佳话……
至于“这些年苦了你”啥的,大庭广众之下,肯定是不要钱地往外人,要不是李芷儿时不时想起那只自带发条的铜制“不求人”,安贫公主殿下差点就信了。
是夜,宴会散去之后,江阴老宅隐隐约约传来“女侠饶命”的呼喊声……
。
第二十五章 给个理由()
女子全方位最成熟的年龄,就是三十岁左右,不管是精神上还是上。
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老张撸铁二十载,仗义死节……不是,上缴公粮,就在今日!
“……娘子,你还是绕了老夫吧。”
对付李芷儿远比对付李丽质外加四大宫婢还要累,女强人的特点就是什么都要强,强的离谱!
得亏老张深蹲、撸铁、散手功夫从来没有松懈,这要是成了个上班族或者死宅,这不是当场嗝屁立马升仙?
一开始还觉得这贼婆娘多年不见着实肥美多汁,结果吃了一会儿,就觉得有点撑,然后很快就发腻,再后来就吐了……最后么,吐也吐不出来。
感觉身体被掏空。
不对!身体已经被掏空!
“好你个张大郎,老娘孤苦伶仃留守江阴,原本这地界就不是长安山东,有道是人离乡贱,老娘身旁又无甚娘家人帮衬,给你做牛做马恁多年,只让你榻上活动一番,你便是这幅死了婆娘的模样,你还有没有良心……”
“不是,实在是力有未逮,力有未逮……”
老张连连告饶,三十多岁的人了,这年头有没有助兴小药丸,雄风全靠本钱,这能振作几回啊。
不是嘴上说雄起就能雄起啊。
“哼。”
李芷儿冷笑一声,“来时月娘也不曾听说怀有身孕,怎地到了苏州,就怀上了?莫不是你还会个法术?是智障大师教授的?”
“你这卢氏牌子的飞醋是何苦来哉?她才是真个孤苦伶仃,这几年又不曾争个甚么,原本老夫还想着让她就在苏州算了,若非她自己要来见你这十二姑姑,怎地会来?莫要吃醋,莫要吃醋嘛。”
“呸!老匹夫当年撩妹只顾着痛快,如今偏说老娘的不是!”
“撩妹?”
老张一脸懵逼,喃喃道,“老婆你说话很有水平啊。”
“……”
一看这公狗还有心思玩笑,李芷儿顿时大怒,有道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翻身又骑上了老张的腰,只靠“不求人”多年修炼出来的手法,三撸两撸,顿时又让老公狗硬了起来,不等老张告饶,一招“”,当时就让老张修成正果。
南无阿弥陀佛。
机械工程佛看了想打人。
腻了三两天,老张整个人都瘦了五斤,李芷儿这才放他脱身。
祭祖的事情都排到了后头,一群族老虽然很想吐槽,但最终也没有吐槽。
宗长做什么都是对的,宗长做什么都有有理由的。如果自己觉得不对,自己觉得不可理喻,一定是自己的思想境界有点小问题。
此时依附在张氏周围的范阳卢氏、琅琊王氏也都知道张德返转了江阴,宗祠内外都是人,本宗族老和别处有点不同,基本没什么权力,全靠威望镇压自己小支的子孙。
宗祠也不拜祭江水张氏的开宗老祖,而是直接拜祭“挥公”,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张大安给“挥公”献上一条冷猪肉之后,从宗祠出来,见到卢照邻,便道“升之勿忧,哥哥既然到了,安心便是。”
“有劳……”
原本想要客套,见张大安一脸不悦,卢照邻只要收回手,但想了想,还是道,“多谢。”
“勿要客气。”
张大安轻轻地拍了拍卢照邻的臂膀,“如今时局变换,‘大赦’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升之原本就不是戴罪之人,只是避祸而来。”
明知道张大安是在安慰他,但卢照邻听了还是觉得痛快,不过到底在江阴改换了经历,此时的卢照邻可谓内心强悍,颇有勇气地说道“卢氏振作,还看我辈奋斗!”
说话间,“形容枯槁”的张德到了宗祠,给老祖宗贡献了五谷五畜,放了几挂鞭炮,打了几个爆竹,这便出来招招手,顿时一群族老一声大吼,七老八十身形矫健,三步并作两步进去哄抢祭祀祖先的祭品。
祭品从来都是不浪费的……
寒门嘛。
一群孩子也凑在里面,主要是为了抢水果。春天想要吃水果很不容易,而张德自然有办法搞到水果。
脑袋大的西瓜都有好几个,熊孩子是识货的,摸了西瓜立刻就走,手脚慢的,只能摸两个桔子,还不知道是甜的还是酸的。
饶有趣味地看着“恶狗争食”,老张哈哈一笑,这才打着呵欠,对张大安道“三郎可要去苏州做事?”
“待长孙老匹夫镇杀几个苏州人再说。”
“也是,不显露一下雷霆手段,哪里来得敬畏。”
言罢,老张对卢照邻道,“升之,眼下老夫门路最稳的,有五个,一是东海宣政院;二是东海都督府;三是西域都督府;四是河中都护府;最后是武汉。文武皆可,不敢说任君挑选,但也不会让你蹉跎。”
这也算是世家的常规操作,不过老张这里倒还是有些区别。开后门赛个人进去,算是体制通病,但体制内部的淘汰机制又是另外一回事。
进入了淘汰环节,自己实力跟不上,那就怨不得别人。
卢照邻的资质如何,老张从来都是停留在写诗上,至于其它,要不是张大安不说,老张也只当他是个帮闲。
哪怕是现在李芷儿接触河北河东事业,也很少走卢氏的老关系,毕竟“河北省”当年的扛把子薛大鼎,那是老张的老领导,这还要啥过气明星?
原本卢照邻还寻思着老张也就是行个方便,让他能够顺利参加科举即可。
万万没想到张德不按套路来,直接就是王炸开道……
科举?那是什么?能吃吗?
真要是走科举路线,行卷还要疏通一下京城的关系,固然是可以找“表妹”盖个章签个字,直接让卢照邻扬名两京,但这不是耽误事情吗?
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做官,而就算没有武汉,唐朝体制在贞观朝还是相当灵活的。你要是能“一骑当千”“以一敌百”,你战功累积成大将军都没问题;你要是憋出一套《xx策》能治水治灾防病防疫,给你个xx令做又有何妨?
这年头,小吏也能转成高官,门槛高是高了点,但还是能翻过去的。
“如何?”
看着一脸呆滞的卢照邻,老张又问了一声。
“兄长缘何待我如此之厚……”
说话间,卢照邻竟是有些哽咽,范阳卢氏垮台之后,“寄人篱下”的感觉并没有很强烈,原因就在于张氏待他们“卢氏余孽”并没有居高临下。
在这个时代,这是很罕见的素质。
“当年务本坊围观打群架的气概呢?怎地学个女儿家?老夫待你这就算厚的?”
老张用力地拍了拍卢照邻的肩膀,“是不是一定要给你一个理由,你才能安心?那老夫想睡你,这个理由充分不充分?”
一句话,当时就让卢照邻哆嗦了一下。
。
第二十六章 提携()
贞观朝想要被张德睡的女人很多,但男人想被老张睡的也不少,可惜老张没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也就绝了不少老铁的进步路线。
差点天人交战一番的卢照邻反应过来张德是开玩笑之后,这才悻悻然地看着张德“北地是不想去了,若是得成,小弟愿去河中。”
天生的冒险家。
当然去哪里冒险,聪明人也是需要权衡一番的。
东海俩府院不是不好,实在是僧多肉少,连唐俭的儿子都要自己上阵砍人,何况别人?
再一个,东海战功来得太容易,只说冬季作战,唐军因为御寒装备仅仅一项的超前跃进,就已经能够轻松以一当十。
一个唐军正兵,一套棉服、皮靴、皮手套、护目镜、兜帽,入冬之后拎着横刀进入苦寒之地就是百兽之王。
最能熬最凶残最野蛮的几个部族,面对这样的唐军,只能干瞪眼。零下十几度的弓箭就是摆设,而唐军装备的鲸须弓却反而能适应酷冷气候。
至于李皇帝的羽林军,通常都有校官带一队或者两队人马压阵,这些羽林军的装备特点就更加突出。
因为是羽林军,所以穿的羽绒服。
羽绒窜毛是肯定的,不过通过“涂胶法”,用棉麻做外底,丝绸做内衬,还是能够保证窜毛在现有技术下降到最低。
也幸亏成本实在是高昂,否则二十万边军人手一套羽绒服,事情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些行情,一般人还真不一定知道。但卢照邻在江阴,消息渠道是不一样的。偶尔李奉诫还会带人来江阴串门,有李奉诫这个“新闻界”巨擘前辈,朝堂江湖上的消息,什么都能知道一点。
卢照邻没打算去海东,选择去河中,算是脑袋灵醒的。
“去河中自然很好,不过升之想要从军还是进鸿胪寺操作一番?”
从军有从军的好,非战功不能封爵,当然这年头封爵什么的,实际上全看脸。反正现在的爵位实惠并不多,远不如捞外快。不过通常想要捞外快,比如商人投献各种人身依附,最终还是要看老哥有没有爵位。
有爵位,就证明大概率是“与国同休”的阶层,逮着商人杀猪是大概率不会被官府找茬的。
横行江湖黑吃黑,爵位就是个好招牌。
至于去鸿胪寺,理论上来说,这功劳也是“战功”。唐俭砍人未必砍死多少,忽悠死的突厥老铁少说有十多万,这功劳,怎么看也是“战功”。
卢照邻要是去鸿胪寺,还更体面一些,也适合他的身份。
常理来看,写诗很溜的卢照邻,大概是要去鸿胪寺玩弄嘴炮,或者去番邦那里装逼。偏偏现在的卢照邻心思有点变化,他只想砍人……
磨练先进的砍人技术,才能更好地应对未来风险。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真当卢照邻说要去河中砍人拼功劳的时候,老张还是相当惊讶的。
老子都抄了你好几首诗了,过意不去啊。
但著名僧人智障大师曾经说过神马都是浮云,随他吧……
我们读书人学习砍人技术,也是很认真的。
“升之,作甚要从军?你可知眼下河中正兵不多,多是杂胡仆从,倘使进入,未必是福。”
张大安当年跟卢照邻有“分果之谊”,两个小朋友一边吃坚果一边围观大哥哥们打群架,感觉老好了。
“眼下也只有从军,方能振作卢氏。”
如今留下来的陆氏子弟,有门路有关系还能闯出去的不多。而卢照邻因为种种原因,比房玄龄老婆的嫡亲外甥还要靠谱。
且不说张德如何,张大安本身就是邹国公之子,继母又是琅琊公主,只这份交情在,在北地大军厮混,人到中年混个校尉不成问题。至于能不能拜将,那是机遇的事情。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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