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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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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淡然自若的模样,老张一把岁数看她,只觉得她这一刻当真是风华绝代,有着无比惊艳的气象!
李丽质看似两难的境地,在她那双清澈善良的双眸中,实际却如等闲。
这等奇女子,着实少见。
“我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叹了口气,老张的愧疚模样,让李丽质很是高兴。她又重新走了过来,倚着他坐下,再度抱住了胳膊,柔声道“可见阿郎还有良心,较之历朝英雄豪杰,强了不知道多少。”
言罢,李丽质又话锋一转,抬手责怪也似地打了一下他的手背“但如此一来,便显得你无能了一些,不是个做皇帝的料!”
“……”
老张顿时尴尬无比,他要是脸皮厚一点,上辈子哪至于就跟地球过不去?
几经历练,刷出来的厚颜无耻在含金量上,还是大大地不如贞观名臣。别说贞观名臣了,就是武德老臣,哪怕是武士彟之流,他也是远远不及。
换做他张操之,要是卖女儿卖的这般爽快,他宁肯去死。
“唉……倘使阿郎效仿‘恭谦’君子,予便做个王静烟也好。”
李丽质一言既出,老张眉头一挑,朗声道“老夫要做王莽作甚?”
想想还觉得不痛快,又抱怨道“娘子已是公主,怎地还惦记那等劳心劳力的身份,没见着娘子母亲,也不甚自由么。”
“不自由又是怎地?予便是羡慕阿娘那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千万人俯首称臣,何等快慰。”
见她意气风发,老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夫让你快慰!”
一把搂过李丽质,正要解了纱袍好生调教,却见她狡黠一笑“噫!你不怕伤了腹中孩儿,只管来作弄,予只当是个消遣……”
妈了个巴子的!
老张顿时神情苦逼,心说当年清纯无敌的“表妹”,大约是一去不复返了。
俺洪七……不活了!
见他这般表情,长乐公主“嗤嗤”地笑,很是快活。只是笑了一会儿,又是柔情蜜意地坐在他怀中,一手绕着脖颈,一手轻拍胸膛,额头顶着张德的脸颊,细细柔声“阿郎固然铁石心肠,却又怀着大慈悲的,予若非来了长安搅动风云,见了恁多高低贵贱,也不能察觉阿郎的志趣。细细想来,还是学阿奴那般最好……”
老张内心感动,嘴上却道“说的好听又有甚用,不若让老夫摸两把,过过干瘾!”
“……”
眼见着一只不老实的大手摩挲游走,李丽质顿时大怒,啪的一下,打在了老张那只已然登顶的手掌上。
。
第五十六章 担忧()
“哥哥,荆州襄州那里,闹的有点过啊。”
一脸担忧的尉迟环,看着张德说道。
这是一处东市的园子,原本是摆了戏台,因为杜相公的灵堂那里还有场子要赶,这就一时空了出来。
“忠义社”如今也不去城西草料场或者大讲堂,在东市这里,也算是闹中取静。
有一把交椅的社员大多来头不小,李震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才看着尉迟环:“阿环,荆州是个甚么状况?”
“甚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尉迟环神情有些不爽,“有萧氏的人,给人投毒。还有绑了萧氏子弟沉了长江的……甚么离奇手段都使了出来,这光景,死了不少人。”
“啊?!”
听到尉迟环这么一说,李震眼珠瞪圆了,“怎地闹到这般地步!”
“这有甚稀奇的。”
老张摇头道,“宣州何尝不是如此?颜师古那老货,半条老命都快没了。谢氏、吴氏把‘洞獠’都招了出来,这要是传到京城……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怎么把‘洞獠’都赶了出来?宣州那地界,‘洞獠’本就不多吧。”
“是不多,可吴氏发卖的石材,用的多是‘洞獠’地盘上的。再有瓷土,如今宣州瓷土,不少‘洞獠’寨子,都在做这营生。原本他们所在山地,贫瘠少产,如今有了营生,这‘化獠为汉’的好处,颜师古不会不知道……只是以往都要十年光景,眼下才多久?‘洞獠’怕不是只记得吴氏的好处,稍作诱惑,还不是立刻鼓噪起来。”
“颜老头居然没事,倒是运气不差。”
这哪里是运气不差啊,这是运气好到极点。
换做别人,早就捅到总督府,让房总督出来帮忙摆平。可事情一旦往上捅,被罢官就是最好的结果,万一还要继续问罪,那才叫惨。
老张虽然知道是李芷儿的手笔,却也假装不知道,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哥哥,依你之见,这‘乱象’,还要持续多久?”
“横竖就这十天半个月,地方那些世族,也是心知肚明的。”
固然是被人看了“进奏院”的笑话,但大部分看笑话的,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真要说让一个“进奏院院士”出来,那些看笑话的怕不是屁颠屁颠就忙着进来。
而“进奏院”也不是没有被人掺沙子,哪怕是扬子江两岸,也不是没有跟“忠义社”别眉头的。
尤其是江南陈氏,因为种种历史遗留原因,如今跟李皇帝算是命运共同体,可以说是“与国同休”了。
杭州一带的浙水豪门,通过会稽钱氏牵线搭桥,如今就是皇帝在“进奏院”中掺的沙子。。。
光明正大,挑不出半点刺来。
至于“弘文阁”改组扩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皇帝玩的这些手段,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就算再怎么不痛快,皇帝天然有这样的权力在。
即便是“忠义社”内部,也不是一条心一个声音,愿意顶着李唐忠臣行事的人并不少。
而且大唐这几年外战全胜,顶着唐朝“上差”的身份去国外“招摇撞骗”,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一百。
仅仅从回报效益上来说,愿意撕破脸开打,然后“重整山河”,然后重新恢复国内外秩序,再去捞钱……对很多“忠义社”社员而言,那实在是太费人力物力财力。眼下这种状况,坐等着“享福”,何乐而不为?
自己辛苦一辈子,让子孙去爽,固然精神可嘉,可自己不痛快不舒服,于这些太平年月成长起来的勋贵二代们而言,不划算。
如今能够让房相公顶着“进奏院院长”的名头,然后带着他们一起装逼一起飞,结局很美满嘛。
至于皇帝老子掺沙子掺狗屎,由他去吧。
“进奏院”这个系统建立起来,等于就是前几年李皇帝要搞的“分封”,只不过不是李皇帝想要的那个版本。绝多数的“院士”,都是有钱有人的地头蛇。而这些地头蛇,在帝国的各行各业中,连个大嗓门都算不上,他们还得听真正能说话人的话。
“十天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够闹出好些事情了。”
尉迟环感慨一声,忽地话锋一转,看着张德,“哥哥,房相进献‘九鼎’之后,是个甚么意思?”
“你指哪个?‘九鼎’还是人事?”
“康大监督建‘科学院’是甚么意思?跟科举有关?”
“‘分科而学之’,这‘科学院’统筹学科,如今连个班底也没有。”张德解释了一下“科学”之后,又冲众人道,“如今也就建了个‘农科’,还是东宫出的人。天使正要去吴王那里,大概吴王府也要出人吧。”
“农科”草创,人其实不少的,“农官”就是一大把,而且“皇庄”稼穑令都是精干人员,真要是调走,皇帝一言而决之的事情。
只是毫无疑问,皇帝心思不是在“农科”上,要的是“九鼎”,更多的“九鼎”。
但将作监又没有打磨“九鼎”的本钱,能不能从房玄龄那里交换点人过来,这大概又是另外一场交易。
绕不过去的,必然是张德。
老张并不畏惧“九鼎”,也不畏惧“九鼎”的技术被李皇帝掌控。因为事情关键不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本身,李皇帝想要把“九鼎”铺开来,需要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老张折腾这么二十年,砸进去多少人力物力财力?仅仅是为了“独辟蹊径”教育点可用人才出来,可以说费尽千辛万苦。
纵使李皇帝要做,那么他原先的科举人才怎么办?
这种事情,只能徐徐图之,哪怕是皇帝自己,也只能先搞个“科学院”出来,给钱给人给编制。
然后剩下的,就是埋头苦等十年,等种下的种子发芽开花结果。
老张可以等,他根本不怕再熬个十年八年,然而李董却未必想等这十年八年的。身体不由人,李董根本没自信能活到“花甲之年”。
自来竞争,“剩”者为王比比皆是,胜者为王反而是少数。
“‘进奏院’若是正式运作,这第一个案子,当拟个甚么章程呢?”
忽地,有人于闲聊中,蹦达出来这么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饶是老张自己,也是沉默不语。“进奏院”这个事情,将来是长期跟皇帝的拉锯。
纵使大家主要的想法,是熬死眼下在皇位上坐着的那位“千古一帝”,可这等美事,一时半会儿,却未必发生。
“进奏院”的第一个案子,要是上来就被“封驳”,大概会丧了不少人的心气。
大厅内坐着的都不是笨蛋,都能想到这个关节,虽说跟张德跟皇帝已经“谈拢”,但皇帝的“金口玉言”和放屁其实是差不多的,不能铁板钉钉的情况下,依旧让人放心不下。
第五十七章 切入点()
最让老张讨厌的领域,就是名利场中的妥协、拉扯、交换……那种无休止绞尽脑汁把精力消费其上的行为,作为一条工科狗,实在是厌倦又厌烦。
可事到如今,在贞观朝的长安城,工科狗固然可以不予理会,但“江汉观察使”、“忠义社”的社长,就不得不身不由己地去做。
一如他厌倦厌烦的那样。
正如张德所断言的那样,因为房玄龄给予“院士”一个最后期限,在“最后通牒”之前,不管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地方“雄州”“上州”都把“院士”的名单敲定了下来。
至于背后有多少栽赃陷害、投毒暗杀、火并黑吃黑……就不是房玄龄所关心的,房相公也不在意这些。
“这一份名单……便是囊括天下富庶之地了。”
抖了抖手中的名单,房遗爱在长安城内,也难得脸色有些凝重。这一刻真的到来,还真是让他有些心脏扛不住。
那可是创下惊天伟业的帝王,更是掀翻皇帝太子自己上位的盖世英雄。这种人,居然成了他房遗爱这等货色的对手……关键是,他房遗爱这等货色,还胜了半子。姑且算是胜吧。
“可怜那些贫瘠之地……”
“可怜个甚么?!”
李震双目圆瞪,看着说出这话的人,“便你有这等恻隐之心?!”
说话的人顿时悻悻然低着头,显然也不是那么真情实意。
“进奏院”的诞生,跟那些穷困潦倒的地方,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的。而“进奏院”的“院士”们,也多是地方豪门,尤其是能够介入国内国际大型工商贸活动巨头们的走狗。
他们在“进奏院”的每一次提案、公推,都不可能为穷困潦倒之民发声,脖颈上的缰绳,被牢牢地攥在地方巨头们的手中。
倘使真的有哪个“院士”长了良心,要大声嚷嚷何种“福利”,大约工场主们第一个不放过他,便让他晓得工场中的机器,也不仅仅只能绞个猪肉牛肉老鼠肉,人肉也没甚区别。
老张冷眼看着这一切发生,权贵和权贵还是有区别的,官僚资本固然是糟糕到了极点,但皇权在侧,这种旧时代中的对抗、畏惧,会延续到新的时代中。至于能开出什么花,结出什么果,老张固然不能断言,却也能预料个一二三四五分。
“遗爱,相公是甚么意思?”
李震看着房俊,如是问道。
“来时大人同我叮嘱,他既为‘院长’,便是要公正严明……”
“……”
“……”
“……”
说出这种话,大概是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房遗爱嘿嘿一笑,冲四周拱拱手,看着百几十双眼睛:“头一个案子,得让‘弘文阁’那帮也得首肯,最重要的,还是让那位满意。”
众人听了,齐齐地看着张德。
老张双手一摊:“看老夫作甚?听二郎说话。”
见张德赏脸,房遗爱冲张德露出一个感谢的眼神,然后接着道:“眼下能让大家一起点头的,大概也就‘域外’‘海外’的好处。那些个‘扶桑金’‘东海金’‘靺鞨金’,总得有人给那位帮忙收拢。倘使尽数养狗,那才养几只?”
都是点点头,道理很粗,但是正确。皇帝指望贵金属全是“忠仆”们在帮着开采运输,然后存档皇银内帑,那根本是做梦。
再忠诚的奴婢,面对金银,也在所难免被眯了眼。
史大忠几十年付出,忠不忠?康德独守残破洛阳宫十数年,忠不忠?可再忠又怎样?无非是收买的价码和方式不同。
“如此说来,这第一个案子,便在‘宣政总制院’上?”
“那‘进奏院’就上疏,说是要朝廷早日促成‘宣政总制院’,以安‘域外’唐人之心?”
“往后,这‘海外’的收成,那可是要缴税的……”
“你可以不缴。”
“老夫倒是想呢,可这不是钱老板不让嘛。他守着扬子江口,嘴比江口张的还大……”
吐槽归吐槽,但说的是事实。
“王下七武海”的掠夺,对扬子江、东南沿海等豪门而言,着实是个头疼的东西。而皇帝也不可能无休止地拦路抢劫,合理合法的抢劫,才是细水长流的道理。
对“海外”逐渐站稳脚跟的豪门而言,能够建立有效的体制,披上“合法”的外衣,对他们的收益,也是一种保障。
说到底,朝廷要抢劫,也得披着“合法”的外衣,不可能跟山大王一样看见了就抢。
吃相好看,那就有的谈。比如多交保护费,是不是可以抬抬手;比如多交手续费,是不是可以多开辟一个港口……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这‘海外’有了‘宣政总制院’衙门,那可是头顶着对公婆,行事不可能再像以往那般痛快。”
“好处你不说么,当年高达国王子前来朝贡,如今东天竺大乱,便是寻个天竺小儿,说是高达国王子遗腹子,别人敢不认?到时候‘拨乱反正’,这高达国复国,又有甚么难的?”
扯着大唐的虎皮,就是这么好用。“大义”放在那里,谁也挑不出刺来。
“就看那位有甚胃口了,这‘宣政总制院’到底多大个规模,也没个定数。”
“比照‘南海宣慰使’即可。”
“杜南海有没有可能返回中枢?到时候‘域外’‘海外’各地布政,想来那位用人,必会着重参考杜南海之见。”
老张听着他们猜测讨论,心中却是淡定的很,实际上李皇帝的确是有心重启重用杜秀才。“宣政总制院”的总部,可能是在中枢,至于是不是在京城,这倒是其次的。但是海外那些地盘,如何“宣政”,就要根据当地情况来调剂。是直属性质,还是羁縻性质,还是说亮个相,都不可能一刀切。
不过正如这帮二代三代们讨论的那样,从“宣政总制院”入手,打响“进奏院”的第一炮,确实是个双赢多赢的切入点。
硬要说一个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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