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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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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号:499129940,有什么恩怨,进群解决。

    。。。

第三章 千里驹() 
张德去河套没有点水泥科技树,不是因为水泥不好烧制,而是作坊式的产量,对于大建毫无意义。

    即便是盖个夫子庙,其实也有点捉襟见肘。

    然后还有一个原因,水泥烧制之后粉碎,球磨机改造也是个头疼问题。滚筒材料当然可以选择柘木来打造,然后内衬薄铁板,但耐用性其实也有限。所以,光滚筒替换,起码就是三位数,这个开支长远来看毫无必要。

    球磨机的动力源毫无疑问只能是水力,如果是电机控制,还要考虑软启动或者变频。但水力就蛋疼了,接触瞬间的剧烈负载,很有可能让滚筒变成滚滚,碾死个把白痴绝对没问题。

    不过这些问题很快就被怀远郡王李思摩解决了,他的方法很简单:让契丹奴先死。

    好吧,老张不得不承认,这个反人类反社会份子,越来越有一种极端报复社会的倾向。

    可以预见的是,为了几吨水泥,契丹奴死上二三十个很有可能。

    然后就是文宣王庙工程的施工人员编组,有几个京城大匠仗着工部里面有人,于是要装逼,然后程处弼就把五十几岁的大匠倒吊在春明大街:游街示众

    大匠们纷纷表示:老夫服了三郎饶命

    接着就是文盲半文盲的力工们进行分派,为了解决区域施工难的问题,张德再次找上了有先进人力资源管理经验的怀远郡王殿下。

    李思摩来了长安,先去宫里给皇帝请安,然后带来了一些土特产给皇帝的大小老婆们。

    这土特产,叫做怀远毛织品。

    有毛衣毛布毛线毛毯毛呢子毛披风毛大氅毛斗篷……

    为了表现出自己为天可汗陛下尽忠办事的成果,李思摩毫不犹豫拿出三支竹制毛线针,当着皇帝陛下的面,打起了毛衣,然后很快织了一条一尺长的毛线手帕。

    李董当时很想让门外面的侍卫把他拖出去剁碎喂狗,但考虑到和谐社会需要安定,边疆和平需要忠臣,也就放过了李思摩。

    只是思摩离开皇宫的时候,李董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身为一个纯爷们儿,要有节操风度。

    但皇后托人带了个话,说是为了做天下表率勤俭持家,身为皇后,她决定自己织毛衣。

    李思摩当时就大喜,去普宁坊见了张德,连忙竖起了大拇指,说大郎真是好脑筋,咋就想到皇后很待见这事儿呢。

    老张当然不会告诉他李董之所以能成千古一帝,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加分来自他老婆。

    然后李思摩投桃报李,既然大郎都这么帮忙了,他怎么可能不下力气?于是拍着胸脯保证,分区施工这种事情,包在我身上

    很快三千五百突厥苦力就到了长安,这事儿当然提前报给了李董知道。李董就点点头,表示朕知道了。

    到了龙首原东南,思摩嘿嘿一笑,拎着嵌了铁钉的鞭子,和蔼地说道:“谁要是不听话,可别怪本王鞭子不认人”

    不得不承认,只以监工水平来看的话,思摩放一千五百年后,肯定是金牌监理,国家标杆。

    头批苦力到齐之后,张德先让人平整龙首渠到灞水的一条路。然后钓鱼台工坊加工的木板开始逐渐运输到灞水。

    之前买下的南山十一片山,除了砍竹子造纸之外,还设计了三个形制不同的砖窑。其中最大的砖窑,每日可出砖五万匹。虽然还比不上怀远城的出砖速度,但也足够了。

    红砖虽然易碎,但用来加固路基两侧还是够用了。然后路基上方覆盖碎石或者碎砖还有煤渣,再铺设开槽的木板,简易木制板轨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当然张德并非不想使用铁槽,而是加工不易,且水力锻机的工时有限,需要用在更重要的器物打造上。

    在怀远,砖窑厂靠近贺兰山,同样有板轨铺设到怀远城,改造的载重车厢也跟着李思摩来了长安。

    一截车厢的承载在一千斤到两千五百斤之间浮动,越重对板轨的破坏越大,基本上一趟一下,就要换一些板件。

    不过对现在的关中来说,秦岭的木料还是管够的。还有子午谷和巴蜀的木料,也时常运输进关。

    所以原本不相信张德能有啥好办法提前完工的李董,当看到八匹挽马拉着几节巨大车厢稳步前进的时候,他想把钱要回来。

    唉,谁叫贞观还不流行预算呢。

    两百万贯可是直接给了一半张德,然后一半留在了东市仓。

    李董看到几万匹红砖用粘土搅拌黄沙就能垒起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很丰富,脑袋里只有两个字:赖账。

    心里堵得慌的李董三天两头跑去龙首渠以东视察工地,然后看到了脚手架……用铸铁扣件的脚手架。

    “唉……”

    吃饭的时候,太宗皇帝又开始忧郁了。

    “二郎无虑也。”

    他老婆微微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

    又过了几天,李董又去视察工地,他看到了滑轮组轻松地吊起了两千多斤的青石板,然后更加轻松地安置好。

    “唉……”

    又到了晚膳时间,天可汗陛下托着腮帮子,很忧郁。

    “二郎无虑也,此事易尔。”

    长孙皇后甜甜一笑,抚摸着小腹,她又怀孕了。

    然后又过了几天,李董下定决心要赖账,剩下的一百万贯不给了。

    但是他刚到工地,北风凛冽的辰光,一个健硕少年健步如飞,上前就叫道:“陛下,陛下剩下的工钱得赶紧结清啊,不然盖不下去了啊”

    “……”

    李董看了看盖了一半的文宣王庙,又看了看才雕刻了一半的孔圣像,嘴唇微微地颤抖,然后看着一脸萌萌哒的少年。

    最后一言不发,默默地回宫了。

    没办法,天家颜面,不允许有烂尾楼发生。

    正月十二,张公谨赶回了京城,意气风发,走到灞水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座巍峨建筑,顿时虎躯一震:“此非陛下新建宫殿?”

    然后坦叔眼皮子抬了抬:“弘慎公,此乃文宣王庙。”

    张叔叔虎躯顿时又一震,双目圆瞪:“如此巍峨,当真……当真有文教气象也。陛下圣明”

    然后坦叔想了想,凑张公谨耳边说了几句话。

    邹国公顿时差点把却月剑拔了出来,然后大叫道:“这么多”

    坦叔点点头。

    张公谨顿时嘴巴咧到后脑勺,赞叹道:“真乃吾家千里驹也。”

    “今年大郎也满十四了,不如择良辰吉日,行冠礼吧。”

    张叔叔呵呵一笑,然后道,“吾去学士府一趟,与陆公商议一番。”

    坦叔连连点头,微微一笑,心中暗道:郎君也是长大了啊。

    。。。

第四章 我见犹怜(争取再搞一章出来)() 
春天,万物生发,然后发春。

    齐国公府这几天比较忙,因为有些远房亲戚都过来串门。当然对外说的都很正规,联络感情。实际上么,就是巴结外加跪舔。

    这一天,长孙冲忙的满头大汗,因为他小姑姑要过来走动。

    正月初八,日子挺好,长孙皇后就到了恍然一新的齐国公府邸。

    “妹妹,来就来,何必还捎带这些。”

    长孙无忌一脸责怪,然后就看到皇后掏出一叠白糖飞票,每张一百贯,一共三百张。于是齐国公就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接着一脸尴尬……

    “兄长,予今日前来,是有一事。”

    “妹妹有何要紧事体,竟要过府相商?”

    长孙无忌一愣,把白糖飞票揣好之后,这才吩咐长孙冲带着弟弟们离开客厅。

    屏退左右,皇后正色道:“听闻孝政亦来京城?”

    “现居安善坊,二月便去邓州赴任。”

    皇后端坐软凳,素手搁在几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兄长欲其尚琅琊公主?此事,可是二郎首肯?”

    “自然是的。”

    长孙无忌眉头微皱:“妹妹,有话直说,无不可言之语。”

    听到哥哥都这样说了,长孙皇后这才道:“琅琊公主一向受公公喜爱,她又与二郎同岁,至今未嫁。若是嫁于孝政,倒也是一桩喜事,于我长孙家大有裨益。”

    “既然如此,妹妹缘何反对?”

    “兄长怎知予反对?”

    长孙无忌呵呵一笑:“好了妹妹,莫要打哑谜。是不是孝政不妥?”

    “若是以前,倒也未尝不妥。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拿出一张白糖飞票,“短短数年,魏州儿名震河北矣。”

    魏州儿,说的便是张氏北宗的扛把子张公谨叔叔。长孙皇后眼睛微微一眯:“孝政虽也尚可,然不如张公谨多矣。”

    长孙无忌顿时反应过来:“莫非妹妹欲让张弘慎尚琅琊公主?”

    “正是。”

    长孙无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肃然道:“妹妹须知,琅琊公主乃是太皇之女,陛下阿姊,恐有……”

    “兄长放心!”

    皇后伸手打断长孙无忌要说的话,“公公含饴弄孙自得其乐,眼见大唐江山在二郎治下蒸蒸日上,岂能再起风浪?”

    长孙无忌神色凛然,心知这个妹妹虽然表面柔弱,实则果决之人。她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太皇肯定翻不了身,绝无可能复辟。

    “只是可惜了孝政。”

    “远亲不如近邻,若是能让长孙子弟多与张德走动,方是长久之计。孔圣封王一事,若是长孙家的男儿与其亲近,焉能如此被动?”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也是一脸的感慨,她现在怀有身孕,也不敢多愁恼。长孙无忌也是叹了一声,都说虎父无犬子,长孙晟有他长孙无忌这个儿子,死而无憾。

    但他长孙无忌生的那些玩意儿,长子长孙冲有口皆碑,但他是老子他还不清楚自己儿子是什么尿性?孤傲也就罢了,关键是还真信了那套儒家之礼。这特么……死不瞑目啊。

    “伯舒虽有文才,却少变通。张家千里驹,乃是不可多得助力,文宣王庙一事,忠义社倾巢而出,往来联络皆有章法,大才也。”

    长孙皇后感慨万千,“承乾虽幼,亦知笼络,冲儿何其不智。”

    长孙无忌也是无奈,只好道:“是吾没有尽力啊。”

    皇后摇摇头:“若非兄长奔走谋划,焉有二郎今时今日威势。贞观论功,兄长第一,二郎时常对予言,亏欠兄长太多。”

    听到妹妹这话,长孙无忌一向铁石心肠,也是感动,诚恳道:“陛下胸怀,堪比秦皇矣。”

    言罢,长孙皇后又道:“孝政那边,兄长去言语一二。张公谨不日回京,已命苏烈留守漠南,约莫这几日,就要归来。若是十五之前抵京,那更是妙可不可言……”

    是啊,正月十五,多好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张灯结彩的京城,都会有发情期的男女在那里眼神交流,然后唱个歌,吟首诗,接着就钻阴暗的小角落,做些动物本能该做的事情。

    正月十二,顺利达成漠南最帅成就的张公谨叔叔,在感慨完文宣王庙还没盖好就这么宏伟我侄儿真厉害后。已经退休的史大忠,气喘吁吁地对张公谨说道:“邹国公,赶紧虽吾面圣。”

    张公谨虎躯一震,心说难道陛下已经知道我在定襄搞的大新闻了?

    然后他就跑去宫里,准备好好地奏对。

    结果进去后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哈哈哈哈,弘慎,让朕久等也。”

    李董哈哈一笑,显得很和蔼,很可亲,然后赶紧让张叔叔入座,“朕备下薄酒,弘慎与朕饮一爵。”

    张叔叔眼睛眨巴了一下:这特么啥情况?皇帝请客吃饭?

    然后李董亲自给他倒了一杯,张公谨吓的差点酒杯都扔了。

    “谢陛下,陛下隆恩。”

    满

    肚子狐疑的张叔叔喝了一杯热乎乎的酒,然后就浑身松泛了。呵呵一笑:“臣亦时常思念陛下,臣敬陛下。”

    君臣呵呵一笑,很和气,很轻松。

    然后张叔叔又喝了一杯,脸顿时红扑扑起来,看啥都很美好。

    “弘慎北地艰苦,然则契丹儿如鞭下羔羊也。”李董立刻捧了一下小弟,“朕再敬弘慎劳苦之功一爵。”

    “谢陛下。”

    张叔叔又喝了一杯:“如今大洛泊新开榷场,契丹儿踊跃而至,朝廷只需三五榷场监丞,便可钳制契丹,实乃陛下威仪,令蛮夷慑服也。”

    “说的好!来,与朕痛饮!”

    说罢,李董笑道,“阿姊,这便是我所言之魏州男儿,美否?”

    “京中男儿,不如其美甚。”

    “弘慎文武双全,薛万彻亦不是其对手。旧时突厥境内,知张弘慎至,皆闻风丧胆。雄壮否?”

    “当真雄壮男儿。”

    “弘慎乃英雄也。”

    “妾为英雄倒酒。”

    于是,皇帝喊阿姊的那个漂亮成熟妞,浅浅一笑,矮身给张叔叔倒了一杯酒。倒酒的时候,张叔叔眼睛一亮:好大,好白!

    “听闻弘慎至今尚未续弦,与亡妻感情之深,令人钦佩。阿姊,这等男儿,可谓至情至性也!”

    “如此性情,我见犹怜……”

    张叔叔一脸羞涩:“陛下过誉了。”

    皇帝哈哈一笑:“弘慎为人,朕是知道的,何曾过誉?”

    张叔叔又接着喝,喝着喝着,就听到皇帝冒出一来一句:“弘慎,汝观朕之阿姊琅琊公主,美否?”

    “京中女儿,不如其美甚!”

    “阿姊虽是女儿,骑射亦有手段,女中豪杰也。”

    “当真女英雄!”

    “朕之姊妹,唯其与朕同岁,然却始终未嫁,只因要孝顺太皇。孝女如斯,朕亦愧不如也。”

    “如此孝顺,我见犹怜……”

    第二天,张叔叔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然后过了一会儿,已经去年退休的史大忠又气喘吁吁地过来,对张公谨道:“邹国公,正月十五可别忘了赴琅琊公主殿下之约啊。”

    “啊?”

    每天被自己帅醒的张公谨傻了:正月十五,我还约了公主?有这回事?

    。。。

第五章 很像(求票)() 
正月十三,从工地上灰头土脸回家的张德一进门,就看到张公谨正负手而立,仰天长叹的样子。し有点像上辈子小学课本里静夜思那一篇的插图,当然,比诗仙要帅。

    “叔父,怎地过来了?”

    张德把头上用柳条编织的安全帽摘了下来,抖了抖身上的泥灰,然后在院子洗了把脸,好奇地看着张公谨。

    “大郎不过是是监丞,何必日日盯着。马上就要上元佳节,莫要太过操劳。”

    英俊的张公谨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有几十万贯利润呢。”

    张德一脸犹豫。

    “说的也是,还是盯紧点,若是有人偷奸耍滑,陛下知道了,吃罪不起。”

    张公谨一脸正色。

    老张觉得奇怪,张叔叔这是怎么了?一脸婆妈的样子。

    “叔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张德用马鬃刷子蘸了点青盐,擦拭了牙口之后,漱了漱口,这才在厅里吃起了热饭。身为一个包工头,肯定是要累一点的。

    邹国公一脸忧郁,眉头微皱,然后在饭桌前来回踱步,几次想开口,最后都憋了回去。等到老张啃了一只肥鸡,这才忍不住问道:“大郎,听说去年你约了安平公主逛灯会?”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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