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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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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刹那,上官仪连自己将来当上吏部尚书,三省随便混的光辉前程都想好了。

    “游韶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早作准备啊。”

    “大恩不言谢,仪对李君相助,铭记在心!”

    上官仪目光灼灼,十分的激动。

第四十三章 随便收徒() 
    “拜我为师?好啊。”

    住了几天,上官仪就把儿子拜师的事情,跟李奉诫说了一通。他是知道李奉诫性子的,虚头巴脑毫无意义,直接开门见山,反而通达爽快。

    “可要摆宴行礼?”

    “无需如此,若怕京城的猢狲寻衅,我写信一封给屈突诠,让他帮忙宣扬宣扬。洛阳凯申物流有个极善相扑散手的,名叫常威,倘若有甚游侠儿跑来闹事,提我名号就是,他是个话不多但灵醒的人。”

    “那就有劳了。”

    松了口气,上官仪心中淡定了不少。他中进士之后的日子不算好过,顶这个“选人”头衔,捡一些礼部的残羹冷炙,偶尔在图书馆给人办个借书证什么的,实在是埋汰人啊。

    怪就怪如今在京城主持诸事的,是魏王李泰,杨仁恭算是他半个“恩主”,行卷时候的“知己”。偏偏就是杨仁恭被魏王手底下有人看不顺眼,连带着上官仪连喝汤都谈不上,也就是比一般小市民日子好一些。

    按理说京城居行大不易,比一般小市民好过,那也是相当体面。可上官仪自负压力,想要恢复一点上官家的“声势”,这么一来,那就不好弄了。

    好听点就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当然了,换成李奉诫,大概就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是万元户!

    怕个毛啊。

    “有劳甚么,我也只是怕了烦扰,实在是烦之又烦。索性行事畅快,由得旁人说去。嗳,说来也不怕游韶兄笑话,我如今最爱去的地方,便是工坊码头,寻个大通铺,坐上片刻,若是愿意匀个肉包出去,便能和人聊上半天,获益匪浅。”

    “大通铺?工坊码头?”

    贩夫走卒之流,上官仪是从来不去理会的。

    士人风骨,贵贱有别,这是纲常道理。

    这也是为什么李奉诫是“狂士”,但又被人敬佩。有人叫他“李江北”,也有人叫他“癫子李”,称呼变化,便见微妙道理。

    “游韶兄志不在此,就不必探究啦。”哈哈一笑,李奉诫抬手给上官仪又添了点茶水,风度翩翩的上官仪点头致谢,然后双手持杯,浅饮品味。

    而李奉诫则是随意给自己倒了一碗,接着就是“顿顿顿顿顿顿”……

    “你拿我当朋友,可以这般随性。若在贵人面前,还是要收敛一些。”

    上官仪劝说道。

    “游韶兄你也说是朋友啊,旁的人,岂能见我现形?”

    说罢,他挑了挑眉毛,憋了口气,然后扭头望着上官仪,“上回瞧了个苏州戏,演的是猴儿,能变化,有神通,你瞧我有那悟空的精神没?”

    “莫要玩闹啦。”

    上官仪摇摇头,哭笑不得。李奉诫这个朋友,同他说话,是要松泛一些,他也是羡慕,却终究做不到。

    闭上眼睛想一想,上官仪又摇了摇头,他琢磨倘若真个学李奉诫这般洒脱,到了官场中,早晚被人喷个“仪态鄙陋”“恣意妄为”,要是再恶心点,被人算计的话,怕不是“君前失仪”也会有。

    做官怎么可能跟个猴子精似的?

    猴精可以,猴子精,这不是欠干什么是欠干?

    二人正聊着,出去闲逛的上官庭芝一副“大开眼界”的神态回来,一旁还跟着一个胖大汉子,虽说肚腩挺着,又是一身布衣,可双掌如斧,双腿如柱,显然不是一般肥胖中年佬。

    “水哥,逛了甚么地方?”

    “还要天阴,没甚日头,上官小郎这真是好后生。我这怕不是走了百几十里路,连公厕都钻了三回。”

    说罢,张绿水竖起三根手指,啧啧赞叹,“今日真是成了牛马骡子。”

    “哈哈哈哈……”

    李奉诫大笑,上官仪虽然也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可还是浮现出了尴尬的神色。

    “大人,世叔。”

    不过很显然一脸微笑的张绿水很喜欢这个年轻人,而且似乎还混熟了。上官庭芝行礼之后,满肚子的话想要说,只是抖了半天的手,居然都想不起来得先说什么。

    “大哥,拜师的事情,已经妥帖了。”

    不等儿子说话,上官仪先开口给了个好消息。上官庭芝虽然长相随了上官仪,但性格做派却不似。究其原因,倒也简单,那就是有上官庭芝这个儿子的时候,上官仪连十八岁都没有。

    说是父子,其实站在街上,大多都以为是兄弟。

    实际上也是有这么点意思,上官仪并不是做表率来带儿子,对上官庭芝还是相当宽容的,这也形成上官庭芝颇为好奇有点胆大的性格。

    于是乎,当听到上官仪先行报喜。上官庭芝想也没想,眉飞色舞地献给李奉诫行了个大礼,把喝茶的李奉诫差点没呛死。

    “先生在上,学生必定勤学苦修,不负先生所期。”

    李奉诫本心其实也没什么期不期的,但上官庭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说“我干了,你随意”,只好道:“给你琢磨个表字,也算有了字号,将来行走江淮江南,也是有头有脸的。”

    “多谢先生!”

    正说话呢,张绿水把门带了一扇,就见云消雾散的,阳光唰的一下,就从门窗窜了进来。

    因为用的玻璃偏琉璃色,质地不怎么好,通透性也一般般,可就是这么个“劣势”,倒是让这一抹阳光,宛若一道金色匹练,闪的李奉诫下意识眯了一下眼睛。

    “嘿!有了!”

    李奉诫猛地一击掌,“既然天公所赐,那某就顺了好意。这一道光,便做自号。”

    一旁上官仪哆嗦了一下,心中暗道:老夫以为不摆上一场,已经够随便了,不曾想,这“李狂人”随性到这般地步。

    取了表字,李奉诫难得磨墨提笔,专门给上官庭芝做了印鉴字帖,然后拜托张绿水,寻了江都厉害的金石巧匠,给上官庭芝做了一枚金玉印章。

    几天后得了印章的上官庭芝很是欢喜,在江都玩了几天,种种新奇让他大开眼界,四处游玩,倒是还真认识了不少人。

    上官仪也没有去管他,毕竟这里有李奉诫,能出什么事情。

    “金虹兄!金虹兄!这里,这里!”

    这一日,上官庭芝要去鱼市码头看看,因为临时保镖加向导张绿水说过,鱼市码头每天早上,都有稀奇古怪的海货靠岸。前几回去的晚,但也见着切了一半的鲸鱼,着实让上官庭芝兴奋不已。

    期间认识了一个在吴王府做伴读的后生,都爱这稀奇古怪的东西,于是就成了朋友,搭伙去鱼市码头看个风景。

    “李兄!怎地恁般早!”

    上官庭芝打了个招呼,还从手袋中,摸了一块酥饼,“先生自家的酥饼,好味无比。”

    “金虹兄当真快活,李总编管你倒是不严。”

    “怎么,李兄很严么?”

    “如何不严?这回来扬州,也不过是因为王府出来采买玻璃,这才得空跟着出来。唉,本以为吴王府要潇洒些,没曾想也是一撮撮的俗务。”

    言罢,这后生笑道,“不去提这些个烦恼,对了,金虹兄,今日是王东海那边的扶桑船过来,少不得有古怪物事,若是有个大蟹,买回去吃一顿也好。”

    “大蟹,有多大?”

    “好大。”

    正说着,远处就有挂着幡子的渔船陆续靠岸。

第四十四章 李二十郎() 
    “李兄,听你口音,怎地像是关内来的?”

    因为同岁,虽说没互换生辰,但同龄人志趣相投,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上官庭芝本就对扬州之行充满好奇,如今自然是越发满意。

    “也不是没学洛下音,只是舌根短一些,说不灵光。”

    说罢,还伸出舌头,给上官庭芝看他舌头下面那根不长的“筋”。

    “咦?还真是啊。”

    上官庭芝有些好奇地看了看,然后道,“说出来李兄不信,我老家是陕州哩。”

    “当真?如此说来,还能称个乡党。”

    “他想闻乡音,此乃大喜。”

    二人说的快活,顿时更加亲近,不敢说勾肩搭背,却是手牵手闲逛市场。

    只是手还没牵上,有个身材佝偻的老汉开了口:“二十郎,莫要忘了,府里还有活计呢。”

    “是是是,知道了。”

    李二十郎顿时一张开心的笑脸就垮了下去,看着上官庭芝很是苦逼的模样。

    半晌,叹了口气,李二十郎才道:“让金虹兄见笑了。”

    “见笑甚么,在京城,见惯高门之内辛苦。李兄努力就是。”

    “那就承你吉言。”

    那佝偻老汉顿时又开了口:“二十郎,以身作则啊,当初来王府,可是亲口所言。”

    “是是是,以身作则,以身作则,我知道了!”

    老汉见状,也不恼也不骂,横竖就是挂着一张死人脸,由着李二十郎发泄去。

    眼神中略带狐疑的上官庭芝暗道:这老汉不像是个不会说话的,怎地这般?

    到底年轻,他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扭头看向了张绿水。

    人到中年肚腩大的张绿水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中年大叔,胡子拉碴还有些“油腻”,这光景,正手里握着二十几串烤羊肉,唏哩呼噜地撕扯的不亦乐乎。

    “大郎,看某作甚?”

    张绿水眨眨眼,“要吃点?”

    上官庭芝连忙摇摇头,没曾想张绿水直接转头看着那佝偻老汉,递过去一把羊肉串,随口问道:“老哥以前是跟史大令的?”

    那佝偻老汉一愣,一双低垂的手,猛地紧了一下臂膀,不过很快就松懈下来,然后接过羊肉串,开口细细咬了一口,品尝滋味后,才说道:“武德年的时候,老朽留守太原。”

    “承蒙史公提拔,如今就是跟着二十郎在吴王府做个陪读。”

    张绿水一听,顿时明了,讶异地看着李二十郎,连嘴里的羊肉都暂停了咀嚼:“这倒是……未曾听说啊。”

    见张绿水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佝偻老汉看了看周围,便道:“如今日子都要好过一些,不比以前。”

    “某也没听说吴王有谁要人陪读啊。”

    “就是个由头,只是吴王欲办个博物书院,去年陛下答应,内府调了一笔钱给吴王开销。于是,就顺利出来……胡混吧。”

    说到这里,老汉竟是没由来地狠狠地咬了口羊肉。

    这话让李二十郎脸面一红,显然某些事情,让他很不好意思。

    一旁上官庭芝一头雾水,愣道:“水叔,这……这都是甚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张绿水便回道:“这位老先生,是太皇二十男的内侍。”

    “太皇二十男?”

    上官庭芝念叨了一句,然后猛地反应过来,看着李二十郎,“李兄是亲王?”

    “江阴张绿水,见过江王殿下。”

    略作施礼,也没引起周围的注意,张绿水还是很掌握分寸的。再一个,亲王不亲王的,张绿水也相当无感。就他的出身,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虽说“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可临退之前,也是披上官方虎皮的。

    退休的一个老江湖,也没什么好怕的。

    “金虹兄,我也不是不愿说……”

    “嗳,无妨无妨,这有甚么,能认识一个亲王,真是太好了。将来科举,行卷扬名的事情,就靠李兄了。”

    “……”

    “……”

    “……”

    这也不能怪上官庭芝,他爹就是这么教的,刚认的老师,更是变本加厉。毕竟,朋友谈什么利害,谈感情啊。

    再说了,福州建州的人都说了,“狗互跪,互相汪”啊,眼下你一个亲王,已经这么贵了,难不成还要别人一“草根”反过来贡献点啥?

    上官庭芝他“一无所有”,所以坦荡的很,虽说的确有点小惊讶,然而这种惊讶和拜李奉诫为师相比,不值一哂啊。

    所以换个角度来看,上官庭芝这个年轻人,他诚实而且坦荡啊。

    良才美质。

    两个年轻人稍作舒缓情绪,又重新手牵手起来,这一次,佝偻老汉没有阻止,反而跟张绿水一起找着小吃尝尝。市场内多的是海鲜、干货之类,和工场区码头区的工人一样,这里也是流行一日三餐,所以吃食相对较多。

    虽说大部分都是直接蒸煮的玩意,但不少新鲜的海鲜,本就是吃个本味,本味就很美味勾人啊。

    “元祥如今能在外面,也是顶了个差事的。吴王要建的那个博物书院,督建的人,就是我了。”

    江王李元祥一脸的蛋疼,他二哥上位小二十年,当年他连扶墙都不会呢,能有啥威胁?当然他二哥对他也还算不错,因为生母的缘故,李元祥虽说比侄子李恪小几岁,但还算亲近。

    于是李恪拿显微镜研究各种小蝌蚪来了兴趣,要弄个博物书院,李元祥作为叔叔,就捡了点小便宜。

    毕竟,在现在他二哥的眼中,大概就是个无害动物。

    “理解理解。”

    上官庭芝连连点头,还安慰道,“李兄要着眼将来啊,日子总归是越来越好的。”

    “说的也是。”

    二人说的畅快,而张绿水却一脸的蛋疼,内心有些别扭:你跟江王称兄道弟?你先生论辈分还比江王晚一辈呢。

    然后张绿水又想到自家宗长貌似跟上官庭芝的先生也是称兄道弟,于是更加的不爽,只觉得无比别扭无比扭曲。

    “还不知道这位小郎可要入京就学的?”

    老汉忽地,吃着羊肉串问张绿水。

    这事情张绿水是不知道的,但有一点张绿水很清楚,李奉诫教出来的学生,他要是能一本正经地去洛阳就学,他张绿水发誓重出江湖干到死。

    “拜在‘李狂人’门下,还能去京城?莫非再出个‘上官狂人’出来,然后被活活打死在洛阳?”

    老汉听的一呆,然后陷入了思考,好一会儿,他才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冲张绿水道:“言之有理。”

    “那是。”

    水哥一脸的骄傲,他见得多了,自家宗长以及像宗长的那些人,哪有讨朝中士人欢喜的?若非他就是个水上“悍匪”出身,要是苏州常州那个望族,也见不得有这种“碍眼”甚至辣眼睛的“癫子”出没在身旁。

第四十五章 洛阳来客() 
    因为李奉诫来了信,说是给一个以前写应制诗的朋友找门路,老张自然应承下来。又不便亲自出面,就委托了王敬直和常凯申,上官家有凯申物流的常威照顾,自然没甚无赖泼皮前去骚扰。

    “二十叔竟然去了扬州?”

    李丽质倚在张德肩膀,一起看着书信。

    “江王还是很讨皇帝欢喜的,他年纪又小,我做校书郎那会,还抱过他呢。”说着,张德扭头问李丽质,“你是想看那个博物书院么?”

    “嗯。”

    点点头,李丽质忽闪着大眼睛,“听人说,博物书院多是奇珍标本,罕见记载。而且都是有实物印证的。”

    “听人说?听阿奴说吧。”张德笑着摇摇头,“你莫要听她胡诌,有孕在身,还成日琢磨远行玩耍。这博物书院,那是这般好修建的,没个十年八载,想也别想。也就是吴王是个闲散亲王,又常住隔壁安陆,这才无事。倘使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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