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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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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纷纷扰扰,引起恐惧的,只会是直面百姓的官吏……
李董要做的,就是假如出现群情汹汹,那就学曹操,斩个粮官对付一番,便能平息众议。
老董事长时期,李渊需要搅动外朝分立阵营,有裴寂有李世民有刘文静有山东士族有降唐大豪……皇帝费心费力,落袋的实惠不但少还未必佳。
但此时,皇帝只要智力在线,在“忠君”的大旗下,挑动百姓斗死那些不服帖的政治巨头,简直是轻而易举。
当然,这是在玩火,张德知道,李世民又如何不知道?但和张德小心翼翼甚至连火上浇油都不敢不同,李世民作为“千古一帝”,简直是无所畏惧。
他有这个自信,也有这个实力以及手段,让这一切就像是理顺发丝一般简单。
第五十九章 冷静()
在非法穿越之前,每一只熊孩子的童年,都有一台自己梦想的“小霸王”。但想要玩上“小霸王”,需要付出的东西,绝非是屁股撅起挨娘老子一顿混合双打。
为了超级马里奥和青蛙过河,在“误入歧途”成为一条工科狗之前,每一个熊孩子都需要谦卑无比地“事君王”。
娘老子就是“君王”,熊孩子懂个卵的亲情,尤其是,为了弄一台小霸王学习机好好学习的基础上。
时光调转,在非法穿越后的这条时间线上,“事君王”的牲口多了不少。已经不是一窝又一窝的熊孩子,而是衣冠禽兽……
“竟然有人持弩谋刺皇帝?”
“这几年少见了么?迁都那光景,持长铍在京洛板轨一侧投掷御輦的,至今也只是抓了从党,首恶尚未抓捕归案。眼下,已成积年旧案,羽林军有个校尉,叫甚么指挥使的官,尚在抓捕这等逆贼。”
“那皇帝还上朝?”
“皇帝还上过阵呢,上朝算个屁。”
“……”
行刺皇帝的事情,从改元贞观以来,年年都有,贞观一二三年是高频发生期,贞观八年又是一个高频,贞观十二三四年又是一个高频。只是皇帝从来都不介意,别说什么有惊无险,最夸张的时候,皇帝出门就遇见了刺客,因为刺客是看门的执戟士。
然而皇帝毫发无伤,最危险的时期,并非是改元贞观遇到全国水旱蝗汤的时期,哦,好像没有汤。在大多数人眼中,玄武门之后的李世民,是最有机会被弄死的。
实际上最危险的时期,反而是贞观八年重病,导致李世民丧失生育能力那一次。当然了,贞观八年之后,生育能力虽然没有了,但也生了不少御用无花果胶,戴套不戴套,这是个态度问题。
毕竟贞观八年的时候,皇后早已听从医生的建议,决定不再生产。
武汉作为“地上魔都”,出什么幺蛾子都合情合理。皇帝又一次遭到了刺杀,然而在武汉这里,也只是谈资,老张不会觉得这体现了什么阶层的什么革命主义精神。
不存在的。
“事君王”者多,“彼可取而代之”者少。
即便是信心爆棚的张德,也有一个清醒的认识,那就是,贞观十七年的当下,即便是存在了“权贵资本家”,但这些“权贵资本家”背负的标签属性,权贵多于资本。而在道德体系之中,他们是“臣”,从属于“君”。
大中城市短期内暴涨的市民阶层,煤钢工业体中的非农阶层,还是说沿江沿河的手工业者、工坊主、工厂主,他们既没有方向,也没有胆量。
说到底,贞观十七年的大唐,它不是满清,更不是满清末年。既没有外力暴捶,也没有不可调和的内部压力,临界点……何其遥远。
张德小心翼翼十七年,倘使把在江阴老家做土豪少爷的时期也算上,也不过是二十来年。再如何一个不可调和的压力,皇帝一道圣旨,来个“分田到户”,就解决了一多半的压力。
为何?贞观年间的大唐,是属于地广人稀范畴的。
更何况,某条土狗自己还弄了“围圩造田”“围湖造田”这种工程出来。将来云梦泽彻底消失,某条土狗肯定会被环保主义份子婊在耻辱柱上一万年,死了也得鞭尸。
此时此刻的精英阶层,哪怕是受张德以及新学王学影响的一小撮实权官僚,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做官,也就是“光耀门楣”。那么,这个世界上,谁可以提供最多的官僚岗位呢?
答案是这样的清晰,以至于某条土狗为了小霸王学习机,不得不催眠自己的“事倍功半”“为人作嫁衣”是一种漫长事业的摸索。
虽说摸索期中摸索了几个公主,这实在是意外,且非因他意志而扭转的,因为这是他没控制住自己的激素、荷尔蒙。
公主长的这么漂亮,这么美丽不可方物,皮肤吹弹可破,音脆又体嫩,推倒起来还很有情调,忍不住都是可以理解的嘛。
毕竟,工科狗既不是佛洛依德这个“万物源于操妈”的贤者,也不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完美生物。
于老张而言,像李董这种有理想有目标,不以自己的情绪去左右事业的领导者,是可以“斗而不破”的。
我要我的小霸王,你要你的身后名。
哪怕造小霸王学习机的过程中,炸死了天子大皇帝陛下,但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李董的追求放置其中,依然是伟大的,甚至是光明的。
至于正确不正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需要全新的,和“万物皆操妈”不同的哲学思想来解读。
冷静和冷茎,都很重要,一个对思想负责,一个对身体负责。
“阿耶也不知可还康健……”
香汗淋漓的李丽质泡在了泉水中,周遭都是灌木丛,远处是别致的廊檐假山围墙。倚靠在脸上盖着毛巾的张德怀中,任由山泉水洗涤着身体,驱除夏季的炎热。
“无事的,倘使真有事情,武汉那些窝着的羽林军,早就失了方寸。如今,就是有人准备拿行刺皇帝一事,做点文章。”
“是有人要和张郎作对么?”
轻轻地拍了拍李丽质的臂膀,肉感柔和富有弹性,李丽质的手臂和阿奴的一双大长腿,当真是百玩不厌。
“说句泄气的话。”
毛巾下面,张德有些苦笑,“在当世豪族眼中,不拘旧时崔卢,亦或是新生白郑,多视我为皇帝之干臣……”
“我他娘的……贞观名臣啊。”
老张感慨无比地仰天长叹,这特么上哪儿说理去?
白手套和商贾们的实力是弱小的,具备强烈“资本属性”的“权贵资本家”们,往往又不具备太高的社会地位。
尽管事物在互动,期间定然是有妥协和对抗,但在时人眼中,大唐帝国的朝廷,那是体制越趋强大,制度越趋完善。
“不好么?”
李丽质有些好奇,然后转身,哗哗的水声,她坐在张德腰间,盯着盖在张德脸上的毛巾良久,良久,然后,脸红了。
第六十章 意外之外()
洛阳,新南市甲字坊糜子街二号,原本河北河南的糜子铺,早已经关了个干干净净。有一年做过精白面,后来也关了。陆续有煤球、煤饼、煤炉、铁料、铜料等铺面商行在这里落过脚。
虽然改换了好几茬门面,但早先因为是做糜子的,于是糜子街的称呼,就落实了下来,一直叫到现在。洛阳城南出了城门,到新南市和羽林军那里,一提糜子街,一准就知道是甲字坊的哪条街。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屈突诠摸着头,然后有些犹豫地看着邹国公府出来的管事,“老叔,你看眼下这金银商,偏是要在咱们地界让着做中人,万一出了事情,如何是好?”
邹国公府的那位管事也是有些为难:“二郎这般说,老朽也无甚办法啊。谁叫,谁叫他们都认华润号,认顺丰行,认‘忠义社’的人。二郎和操之公是兄弟,眼下这些人,都是认准了二郎的啊。”
“唉……这……唉……”
前年因为伊予铜山、靺鞨金的缘故,洛阳兴发了不少走私金沙、铜矿的。后来查的严,但只要在蛮夷寨主洞主那里有门路的,总能淘到好东西。就说这靺鞨金,不错,大头那是皇帝陛下吃了去,可备不住手指缝攥的紧,还能流点儿沙子下来不是?
可这一路前往辽东,走陆路是不行的,定然是要走水路,或者说是海路。走海路,就要有船,有船还得有人,有人还得能航船航得起来。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样都不行。
大大小小淘金的金银商,聚集在洛阳这里的,不管是黑白两道,约莫在二三百光景。最多的时候,走私蟊贼多如牛毛,仅仅是从郁洲偷渡上岸的,贞观十五年下半年,抓了没有一千也有五百。
渠道稳定下来的狠人,也不是那么好混的,总归有手头紧甚至失了消息的。借高利贷跑去淘金者,不计其数,但是只要能做稳,一趟回本还能翻身。
而期间,自然也有想着降低风险的,少赚一点,多拉一些人,风险收益平摊。
其中就有鲜卑人、匈奴人、西羌人、突厥人、新罗人……他们这些人,多是旧时部族中的贵族或者头人,最不济也是二代。在朝廷里面,肯定是屁都不算一个,但在屈突诠这里,因为有慕容诺曷钵的缘故,屈突诠在胡人圈子里,属于是指路明灯。
无它,屈突诠靠着张德,曾经在三州木料仓做过班,还做了一任县令,又在皇帝发放“王下七武海”许可证的时候,做了新南市附近一个监场的一把手。主要就是土木金石这一块,又因为屈突诠和李奉诫关系不差,在李奉诫离京之前,文化圈的二代们,还是很给蒋国公家的二公子面子的。
种种原因吧,那些个实力不算很强,但渠道相对稳定,又想细水长流更进一步的金银商。就拿了一部分的业务出来,又华润号、顺丰行以及屈突诠三重作保,这一部分可能占据一半或者三成或者一成不等的业务,就等于说是拿股份换资金。
放别的穷逼地方,肯定没什么卵用。但在新南市,又有屈突诠这个“忠义社”出身的“大佬”作保,加上华润号作为“中间人”,买账的不少。至于怎么定价,那是全看眼光胆量。
遇上沉船,那自然是打水漂。
没遇上沉船,金子上船靠岸还到了洛阳。那么恭喜,您发财了,发大财了。
当然时光荏苒,早年李董的库房里,可能也找不出几斤金条来给皇后老婆打个首饰什么的。眼下那是阔气,多了不敢说,几百斤黄金肯定是有的。过年用作打赏的马蹄金,李董仅仅赏赐给魏王李泰,在迁都当年,就有五百枚。
一个马蹄金半斤重,光这点马蹄金,就足够魏王李泰招兵买马干死一票不服的。
因为丰州银矿、伊予铜山、靺鞨金的存在,大大改善了唐朝“钱荒”的状况。甚至在贞观十六年,曾经局部地区出现过金价下跌的情况。当然这个局部地区,只会是权贵富集之所,唯长安洛阳而已。
今年风调雨顺,粮食增产不少,长江汛期到来,除了襄阳对面的“泄洪区”倒了霉,基本没有遭灾的地方。
有了这个基础,吃饱了力气没处使的小年轻,效仿前辈,也弄了一条靺鞨金的航线出来。
此人倒也不差,来头不小,乃是被钱谷钱老板抢了明镜的柴令武。
两批金沙一到,柴令武鸟枪换炮,堪称二代中的大土豪。然而这位爷总算长了脑子,知道运气这种事情,不可能眷顾他长久,于是第三次开船之前,柴令武既有分摊压力风险的考虑,也有扩大业务的想法。
于是,他准备再买两条船,但这个钱,他一时半会儿,是拿不出来的。前两批金沙通过他老子柴绍的门路,在内帑那里脱手之后,主要就是置办了城北的物业以及新南市的地皮码头铺面。
剩下的钱,别说两条两千石的“十四年造”,就算是八年造也买不起。
这个钱,就按照两条“十四年造”大船入股,收益全看船只从航路上归来之后。金沙、皮草、草药、矿石、珍珠……不管什么东西,能赚钱就好。
两条“十四年造”,目前只有汉阳造船厂有这个实力开建。材料、人工、时间、交付,一套流程下来,不讲究的话,半年可以水上漂;精致一点,十八个月上下总归是要的。
至于提前交付给多少奖金,那就看船东的魄力。
柴令武是有魄力的,他把股份换资金的平台,放在了华润号上,还表示值百抽一应该的。华润号的洛阳大档头一开始觉得这事儿没毛病,就应承了下来,还捎带上了顺丰号和屈突诠……
本来嘛,这是个一锤子买卖,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些个信不过自己也信不过别人的土豪,一琢磨:还有这种操作?
于是就全部找上了华润号洛阳堂,一年多两年下来,特么的还挺有板有眼。自家业务的股本、物业的红白双契、约定的分红票证……甚至连账房都指定华润号洛阳堂的谁谁谁。
原本还不觉得如何,直到华润号洛阳堂大档头突然发现:特么的老子这里会计怎么不够用了?
一看,全特么在给别人算账。
有心说不干了,可首先这值百抽一简直跟收税一样,爽过吸猫,根本停不下来;其次,眼下新南市但凡想要拿业务换资金的,一股脑儿全在这里,要是散了,那就不是得罪一家两家。
于是别说屈突诠这个意外中枪的,就是华润号洛阳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也都是进退为难。
第六十一章 瞧着眼熟()
三伏天的光景,侍中马周起诏,置疏勒王城为碛西州,王族后裔,三代之内,皆迁徙中国。
回京督办重要事宜的中书令长孙无忌眼皮都没有抬,直接盖了章,同意了拉倒。反正出了阳关,不管出什么事情,他长孙无忌现在别说提建议,放屁都没有人听。
“辅机兄,借一步说话?”
吏部尚书侯君集也不知道是皇帝抽风还是他运势旺,居然又被拖到吏部去给李董看门,行情看涨。
“侯尚书有何指教?”
中午廊下食,宰辅们都收到了李董的赏赐,清一色的二两牛里脊,上面还抹了点酱汁,显然是味道不差的。
奈何长孙无忌食之无味,还开了个嘲讽:“不会是想吃老夫的牛肉吧。”
“……”
要不是有事情商量,侯君集真想一脚踢过去,把这老畜生踢个半身不遂。
“辅机兄何必如此。”
抖了抖袖袍,左右张望了一下,吏部尚书的脸皮也是够厚的,全然无所谓长孙无忌的嘲讽。
“今时置碛西州,与你我两家,还是有些便当……”
“甚么便当?牛肉便当?”
长孙无忌夹起一片牛肉,塞到嘴里,咀嚼了起来,“嗯,这柔嫩入味,还切了薄片,确实便当。”
“……”
照理说,依侯君集的脾气,肯定是要翻脸,最少也要拂袖而去。廊下不管是省内官长还是部堂尚书,都觉得今天是要又热闹。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豳州大混混,嘿,他忍了!
今日决议,李靖也是入场的,这个老胖子腿脚越发不如从前,又不喜欢锻炼,于是看上去更加庞大,仿佛魏王李泰一般。
整天修仙修神修畜生的李靖半闭着眼睛在那里啃着鸡腿,耳朵却竖的很直,侯君集是个什么玩意,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就这种人渣,要是没有好处,会寻另外一个人渣?
长孙人渣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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