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唐朝工科生-第39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会给这个机会。
“阿郎,再放一回花火可好?正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啊。”
“求你了嘛阿郎……”
“正月热闹,就该放些烟花与民同乐啊。”
与民同乐?好日子?好你妈个头啊!老子还要修路!
没有理会一帮只会追求“美好事物”的白痴女人们的任性要求,老张在正月里,就要坐镇武汉南部地区,修通到蒲圻县的新式官道。
这条路一直在用,但原先只能满足两辆马车并行,且因为旧有官道相当矬,用马车还不如直接就是用马,甚至是独轮车。
但这是进入岳州,尤其是连接洞庭湖地区的重要道路,不修是不行的。陆陆续续弄了两年多,蒲圻县也是乖顺如狗,武汉说怎么弄它就怎么弄,倒也顺顺当当,和岳州接壤接通。
修到岳州去,老张自然也是有这个意愿,可惜,他不敢。
环洞庭湖也是产粮区,因为当年张德提出的“围圩造田”计划,长江一线,不管是洞庭湖还是鄱阳湖还是太湖,都新增了大量的稻田。粮食增产的效果极为明显,在投入大量徭役之后的两到三年,基本进行“围圩造田”的地方,都完全回本。
岳州杨思礼想法也简单,“看在老夫亲爹杨恭仁的面子上”,贤侄,给个面子呗。
快而立之年的老张当然不会觉得你姓杨我就得给面子,但岳州这地界,作为粮食基地是相当不错的。随着武汉城市人口,更确切点说,是非农业人口的急剧攀升,且不说这些非农业人口到底算不算人口亦或只是牲口,但作为传统的中国政府官僚一份子,管一亩三分地上每一张嘴的吃饭问题,这是非常严肃的事情。
不得不严肃起来的老张,不可能真的就让武汉的大部分土地全去种地,广种薄收的情况,以及局部耕地爆发式增产,并不能在一个辖区内完全满足生产活动循环。
所以,正如工坊的牲口们盯上永兴煤铁,同样也盯上了“予观夫巴陵胜状”的那个美不胜收的自然风光。
工场主住提出了要科学发展,不要走“先污染后治理”的道路,要保护环境人人有责,要还给洞庭湖地区人民一片蓝蓝天的绿绿的水。
种地去吧。
于是伴随着武汉地区工商贸的进一步扩张,城市市民阶层的财富差距,已经不是十倍可以比拟。这就导致了一个非常严重的情况,岳州女子大量嫁入武汉。
甚至还时而发生环洞庭湖不仅有绿绿的水,还有绿绿的帽子……
隔壁老王变成隔壁武汉佬必须死,只用了三年时间。
朴素的认知是相当简单粗暴的,于是贞观十六年的岳州人民群众,也清晰地明白了所谓“无工不富”的道理。
可是修路修码头很贵啊,而且能够修路修码头的优质工程队,都在武汉啊。价钱不菲啊。
抬高基建成本的并非是武汉人,长安人、洛阳人、敦煌人、扬州人……举凡通商口岸或者特大城市,都有这样的问题。
但对于憎恨绿绿帽子的岳州老铁来说,这时候还讲什么价钱,岳州人民喜迎油价上涨……不是,喜迎基建成本上涨啊。
有良心的岳州知识分子从故纸堆里翻了一篇文章,然后说道:子曾经说过,穷则思变。
子曰:我没有说过,那是周文王说的。
贞观十七年的春天,蒲圻县的路修到了尽头,另外一头,则是马骡背负的粮食,绵延出去一二十里,岳州乃至灃州、郎州的乡里乡党,都知道粮食还是卖到武汉划算。卖长安去赚的太少,还得和关中老铁一起竞争,搞不好还好互砍。
整个朱雀大街只有一个浩南哥的套路,玩不动了。
张德对于环洞庭湖诸州,及江北荆州、峡州诸地的自发性工商贸投入,是不予理会的。
毕竟,作为平静池塘中第一个投石子打水漂的混蛋,涟漪能波荡起伏到哪里,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武汉的工商贸活动,有着极为明显的双重剥削,它不仅仅是有着对唐朝以外“番邦”的原材料、基础劳动力的野蛮掠夺,同样也有对内小农、小有产者、奴工的血腥剥削。
然而正如古人总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这个惊人道理,老张同样无法转移这种不受他控制的社会行为。
哪怕是非法穿越之前,作为一条工科狗欢脱瞎浪,也是因为处于一个刚刚“工业反哺农业”的时期,在此之前,农业毫无底线支撑工业,长达半个世纪。
工农业剪刀差并非只存在于先进工业国对落后农业国,同样存在于情况相对复杂的工业大国本身。
而非法穿越之后的老张,他处在一个辉煌的封建帝国上升期,但帝国是由人组成的。况且,作为权贵的一份子,老张从来不惮以最恶劣的揣测,去评判这些真·权贵们的实际节操。
指望传统的封建社会道德观深入工业生产活动,其难度大概和不让光头们给妇女同胞开光差不多。最不济,也是阻止神父玩小男孩或是让操羊神教教徒不操羊的难度。
作为一个政治实体,大唐版图广大幅员辽阔民族众多,然而细分下来,因为某条乱入的工科狗,整个大唐划分成了一个个奇葩的经济体。
武汉作为一个经济体,它相较于环洞庭湖或是荆州,是先进的,是发达的,是创造大量价值的。
那么不管武汉如何冠之以大唐非常普世的道德价值,武汉对环洞庭湖的剥削,都是客观存在自然而然不可阻挡的。
而老张只是在这个基础上,用放烟花的颗粒火药,修了一条路,建了几座桥,挖了几条沟,砌了几个塘坝……
至于环洞庭湖的老铁们对于绿绿的帽子咬牙切齿,要弄死隔壁武汉佬,这就要回归到大唐非常普世的道德上。
嗯,这一点老张很自信,这特么和他无关。
第二十九章 特殊贸易()
正月的丝路依然是寒风凛冽,气候的缘故,导致马帮不得不选择更加矮小体毛更长的北川马。这种马有个特性,耐寒不耐热,到了夏季,完全不经济,只能扔到蹚道去走通往高原的路。
然而在秋冬季节,这种对饲料要求低,抗旱抗冻并且耐力极好的挽马,就成了马帮们的不二选择。
关中凑份子起来的大型马帮,北川马的存栏量,虽然一直不高,但丝路打通之后,也保持在三到五万匹左右。
这是对驼队的一种强有力补充,可以说唐朝运输队伍能够完成对敦煌的快速补给,除了保利营造针对运输工具和装货载具的改装,数量庞大的牲口存栏量,才是真正让唐朝和西域诸国及突厥诸部拉开极大差距的因素。
而这个基础,又是建立在苜蓿分类种植及青料塔的推广上,至于黄豆种植、饲料生产、农业技术的提升,这些方方面面,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
整个唐朝,能够系统地总结出丝路上为什么唐朝商队最屌的人,要么是四大天王或者候补天王级大牛,要么,都是拜在老张门下的小屌丝,这辈子没什么希望跑去中枢做部堂高官的泥腿子黔首苍头家庭子弟。
“将军,这飞凫箭做工毛糙的很,突厥人愿意用?”
“有甚么不愿意的?”
程处弼笑了笑,拿了一支起来,弯弓搭箭,啪的一声射了出去,箭矢飞射而出,噗的一声射穿了草靶。只是又啪的一声,显然是箭杆断了。
很快就有卫士将断了的箭杆拿过来,然后把铁制箭头挖了出来。
“这铁料偏软,遇上硬一点的木头,都歪了。”
“杆子都断了……”
然而程处弼不以为意,“这是好东西!你们懂个甚!”
横了幕僚们一眼,程处弼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断裂箭杆,“要是突厥人吃了败仗,这杆子留给别人,还能用不成?”
幕僚们眼睛一亮,换个角度,果然不一样啊。
只是程处弼接着又道:“给突厥人用了好货色,他们以后还会问我们买?”
“……”
这个道理很简单,也的确没问题。可是……突厥人在前面和人打仗啊,这……不太好吧?
程处弼是不接手跟突厥人的交易,这批飞凫箭,名义上是怀远郡王李思摩的。但是用**都知道,区区一个李思摩,特么给他熊心豹子胆,他敢跟突厥人做军火贸易?
实际上离李董最近的箭矢加工生产中心,在西河套,也就是某个姓杨的苦逼当年跑去平斛薛部的时候,摸到黑鱼的地方。
然后姓杨的苦逼这两年心情很糟糕,对下一代的培养已经进入了一种“响应国家号召继续生”的状态。不生没办法,自己现在儿子都是白痴笨蛋。与其让杨家早点死球,还不如指望再弄一个婴儿出来,扔到孔颖达那里调教都比成为智障好啊。
作为一条金牌老疯狗,李思摩出现在哪里,就代表帝国最闪亮的光辉出现在哪里。
皇帝万岁万万岁。
老疯狗掌握着史上最庞大的驼队,还掌握着史上最庞大的捕奴队,还有规模极其复杂的多民族暴力团伙。
一般情况下,“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足够扯旗造反了。更何况是李思摩这种突厥奸?按照套路,李思摩有了这样的实力,早在贞观十四年以前,就应该自立为“突厥我最屌可汗”,然后大手一挥,东征西讨统一草原,然后找天可汗谈谈心,以xx为界如何如何……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老疯狗在漠北做着牛羊贸易,在丰州做着银矿开采,在河东做着麻料生意,在丝路做着运输倒卖……每一项每一桩,都是暴利大赚。
有钱有人的情况下,老疯狗还是那么的乖顺,半点返意都没有。这实在是……别说突厥人,就是汉人都搞不懂啊。
难不成李董手里有特殊的调教密集,玩了xxplay让李思摩这条恶狗上瘾了?
更匪夷所思的是,李思摩不但忠于任事,还很有想法,有着惊人的主观能动性。不但大力发展了丝路上的安保行业,同时还鼓励生产,善于将有限的劳动力用在无限的帝国主义建设事业上。
这对于李董的野外潜在对手和敌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唐人对鲜卑人、匈奴人、突厥人还是相对友善的,哪怕是侯君集这种老流氓,怀柔政策也是一套不行另一套。
换成李思摩就不一样了,“党项义从”要玩以功要挟?杀!干!弄!不服你造反啊,有种你来打我呀。
然后党项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以前的“同胞”,就在青海老老实实地搬砖。当然了,党项人内部也是一团糟,各部仇恨山高海深的,指不定恨自己人比恨李思摩还要厉害。但老疯狗的作风,不难看出,凡是唐人和李董不能做的,他毫无压力地做了。
而且做的很漂亮。
贩卖军火这种事情会上瘾,然而一般人根本做不了。整个西域,能够光明正大,甚至极为放肆地贩卖军器,只有李思摩一人。
民间小打小闹弄点管制刀具出去,这是没问题的,但是有人想要弄一套钢铁奶罩出去,很不幸,全家就这么被流放到了且末,大概是要种三代以上的地,并且有繁殖指标,一个女子平均每两年就要有一个儿女。
“明日正月十五,都盯着点,凡是接近军器仓的生面孔,格杀勿论。”
“是,将军。”
疏勒城内虽然进行了大改造,但是因为种种原因,程处弼还是把行军大营设在了城外那临时军寨中。
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城外具备更高的改造性。不管是开挖沟渠还是规划区域,都可以随心所欲,不必计较冲突。
短期内看上去成本高,但长远来看,反而是意义深远。
次日,疏勒旧王城到了一批突厥人的队伍。队伍中有的人看着熟悉的疏勒故都,一时间悲从中来,若非不想在唐人面前露怯,只怕是眼泪都要落下来。
只不过突厥人的眼泪虽然没有掉落,但投降阿史那·薄布的天方教头头们,却眼泪快要飙出来,因为突厥人到了疏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听咸猪肉的价格。
自从被突厥人俘虏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牛羊肉,反而是红烧肉、溜肥肠、熏猪肉、咸猪肉、猪肉香肠吃的非常多。
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突厥大营中的厨子,做的溜肥肠真是不错啊。
寒冬腊月里,还能吃到如此充满油脂并且香气扑鼻的热菜,可以说是顶级贵族的享受。
只是,从“霍拉桑”一路吃溜肥肠吃到疏勒,换谁谁都觉得腻啊。
第三十章 这一届熊孩子()
穿坊过街的伊水之畔,油灯密布鲸蜡遍及,不是归德坊的有钱土豪,一般人真玩不起这种调调。
归化的胡人蛮夷地位相对不高,但却又有不少的家底。如突厥、契丹、匈奴之流,牛羊折算成丝麻绢布,用库仓满溢来形容,绝对是不过分的。
有名有姓的,西军实权校尉,现都管马军于且末的安菩,他父亲安西里,如今就住在归德坊。早几年,安西里还有一种雄心壮志被埋没的呜呼哀哉,自从发现他儿子比他能耐之后,老安就老老实实地卸甲归田,滚去京城旬日给皇帝陛下敬礼。
如今么,有钱有闲,年纪也不算太大,包养几个养眼的番邦宗女,根本不算什么大事情。
而且鸿胪寺和礼部还会专门帮着撮合,这是“和亲”一般来钱快的包赚不赔买卖。一副肉身换一套京城三居室,外加大十几万贯现金,还要啥追求啊。
“安将军,有礼。”
“钱老板请,请,先请……”
正月里饭局是相当多的,但归德坊能请某条黄金猎狗入局的胡人,屈指可数。
倘使把家世算上,蒋国公之后,屈突氏,也请不动黄金猎狗。无它,蒋国公算个屁啊。
作为皇帝的酷吏,下场可能不会太好,但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县官不如现管,欠账不如现钱。他钱谷钱老板,光靠一张脸,就值个百万贯,这是一点都不过分的。
“安将军,这几个都是家中的子弟,我是让他们过来认认门的。”钱谷呵呵一笑,然后扭头瞪着一双眼睛,“还不过来拜见安将军!”
“小侄见过安世叔!”
几个年岁不大,十岁光景的孩子,忙不迭地过来见礼。安西里见状,更是连忙挨个搀扶,嘴里还嚷嚷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来来来,厚颜称呼诸位小郎一声‘贤世侄’,一人一个红包……来来来,都有都有,都有都有……”
虽然包的严严实实,但其中一个红布包,还是露出来一个圆圆的金边。毫无疑问,这是华润金元,而且成色极好的上等货。
钱谷见状,非常的满意,连连点头不断微笑,归化的胡将里面,安西里本身不算什么,要说能打,更是谈不上。硬要提一个才能,那就是安西里生了个好儿子。剩下的,无非就是响应唐朝跟突厥对着干的首倡之人。
放十年前,首倡之人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只是伴随着突厥随风而去,草原大漠遭遇到数百年未有的大变革,能不能再起一支部族统领草原,都是一个未知数。天可汗二世进化成圣人可汗二世之后,曾经的对手,已经不足以承托出他的伟大。
于是,这个首倡之功,也就是剩下情怀。为了这个情怀,李董不介意把安西里养在长安做样板工程,养的白白胖胖的,也不介意让安菩弄个马上功名出来。
不过一切,也就是到此为止。
安西里在长安时就会做人,儿子水涨船高,他也没有说如何耀武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