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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主角又挂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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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从丁烛的脑子里跳出来的那一刻,就再也按不住了,她几乎压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暴虐,要扑上去将这个祸根现在就挫骨扬灰!
可是,她做不到,不仅仅是因为她现在说出这些没有人会相信,还因为她现在根本就被袁少宁紧紧的拉住,连动都动不了。
袁少宁扯着丁烛,转过身面向了躺在地上的谢牧荒,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跪!”
话音刚落,就看见屋子里所有的同门全部直直的跪了下去,每个人的眼里都含着泪水,对着教导他们多年的谢牧荒行跪别之礼。
砰!砰!砰!
三下重重的叩首,是面门磕在石板上的声音,那么毫不犹豫,那么义无反顾。
行完里,袁少宁对着所有的同门说:“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准备走!”
第16章 酱油的人生没有江湖只有保命(三)()
走?走个屁啊!谁都能走,就是她不能走啊!要是现在她走了,这谢牧荒就真的死得透透的了!那她还玩个蛋蛋啊!
不到最后那一刻,丁烛都绝对不会放弃对谢牧荒的抢救!
“我不走!我不相信师傅死了!”她再一次拼命的挣扎尖叫起来:“大师兄,你放开我,我要留下来,我要和师傅在一起!”
袁长宁最是听谢牧荒的话了,更何况是他的临终遗言,哪里会容得丁烛如此放肆,此时此刻,他可顾不上安抚丁烛的情绪,毕竟还有那么多的同门师弟师妹们都以他为首,他直接将哇哇大叫的丁烛甩到了肩膀上,像是扛个麻袋一样的便朝着门外奔去。
这些习武的人脚程都快,不过眨眼功夫就要出了山门了,丁烛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她一边挣扎一边到处寻摸,忽然在腰间摸到一把小巧的匕首,她也来不及多想,直接抽出来,朝着袁长宁的胳膊上就扎了下去。
原本在驾着轻功快速朝着门派大门处飞奔的袁长宁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小师妹会来这么一手,顿时,胳膊上的刺痛让他下意识的一缩肩膀,原本被扛在肩上的丁烛便直接跌落在地上。
“小师妹,你……”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袁长宁简直又惊又急,他忙回头,却看见已经跌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丁烛却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着大殿奔去。
“小师妹,你回来!”袁长宁急的大叫,他本想快步奔上去抓住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轻重缓急的小丫头,可是胳膊却被人猛地拉住,回头一看,是白雨衫。
“大师兄,那些人已经快上来了!”那双流光美目就这么泪水涟涟的看着袁长宁,白雨衫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袁长宁明白她的意思,那么多的同门都等着他做决定,他不能将所有同门的性命都置之不理,而去找阿克。
“阿克她才……”只是袁长宁到底是从小带着阿克长大的兄长,如何能将这样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丢在一边弃之不管?
“大师兄!这是阿克的选择,或许,这对阿克是最好的,她最是喜爱师傅的!”虽然白雨衫眼中还是含着清泪,可是,她的语气却微微加重,带上了些许让人不能拒绝的郑重。
山下隐隐约约传来了刀剑的声音,袁长宁盯着白雨衫看了看,又将目光投向了奔向大殿的丁烛身上,最后,他咬咬牙,伸手朝着一边的同门身上扯下一个包裹,冲着丁烛喊道:“阿克!”
丁烛下意识回头,却看见一个黑影朝着自己飞过来,她几乎是本能的伸手就接住了那个黑影,低头一看是一个包裹。
“阿克,大师兄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的保护自己!一定,一定要来南海找我!”袁长宁几乎是咬着牙喊完这些话,再也不敢多看丁烛一眼,他立刻回头,红着眼睛,带着一群同门飞快的朝着山门外飞奔而去。
丁烛站在那里看着袁长宁的背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虽然,在原剧情里袁长宁最后也会死,可是至少现在他是安全的,而现在最重要的可是谢牧荒的命!
大师兄啊大师兄,在我来找你之前,你可千万不要死啊!
抱着包裹丁烛跌跌撞撞飞奔进了大厅,冲到了谢牧荒的身边,直接就解开了谢牧荒的上衣,并将他的头抬起来,开始进行心肺复苏。
反正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如果救不活谢牧荒她也根本不用去找什么袁长宁,只要呆在这里等死好了。
年仅十二岁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体力长时间的持续做心肺复苏,更何况没有人来交替,给一个成年男人做心肺复苏其实是一件特别累的事情,坚持了没有多少时间,丁烛就已经喘得跟一条狗差不多了。
可是谢牧荒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要不是他颈边尚有几丝温度,她几乎都要放弃了。
但,就是那几丝温度一直让丁烛坚持着,坚持着。
就在丁烛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大厅外面远处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她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原本以为是袁长宁他们去而复返,仔细侧耳一听,却是裴禹的爪牙带着人过来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
心中顿时大骇的丁烛立刻环视四周,想找个地方躲一下,可是整个大厅里一片狼藉,根本就连藏人的地方都没有,可是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眼见着这些人就要走进这大厅了,丁烛吓得一个激灵,也顾不得别的,直接将谢牧荒从平躺推成侧躺,钻在他的背后,用他的袍子捂住了上半身,大气也不敢出。
不过片刻,就听到凌乱的脚步声踏进了大厅,为首的一个人一听就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的底气十足,说话声音如同洪钟一般,“想他谢牧荒也是一派掌门,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他没有说完,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接着,这个脚步便朝着丁烛的方向走过来,丁烛一口气直接提到了胸口,憋在那里,半点都不敢泄出来。
“胡掌门,裴大侠山下有请!”
就在丁烛以为这个男人会走到谢牧荒身边来探查一番的时候,又听到有人从门外冲了进来。
这位胡掌门的脚步便停下来了,略停了片刻之后,到底没有再继续往前走,而是掉转了方向朝着大厅的门口走了过去。
想来是要走了,只听到他问:“整个门派都找过了吗?”
“找过了,并没有发现其他弟子的踪迹,特别是袁长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跑了?”
没有人回答胡掌门,空气中凝重极了,就在丁烛以为胡掌门不会在继续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忽然就叹了一口气:“罢了,我们下山去吧。”
“胡掌门,那这无定宫……”
“烧了吧,也算是给谢牧荒黄泉路上留个念想!”
这是丁烛听到的胡掌门说得最后一句话,而听到这句话丁烛却只想叫妈。
搞没搞错啊!她这边谢牧荒都还没有救活,居然就要被人活活烧死,这还有没有活路了!
第17章 酱油的人生没有江湖只有保命(四)()
这武侠时代的房子都是木头做的,外面还刷着桐油,最是容易起火了,虽然这无定宫有钱,但是再有钱的房子也是纯榫卯木质结构,最多就是用得木头好一点,相应的,刷得桐油也很好,这烧起来也很好。
胡掌门一群人在整个无定宫里到处防火,没有一会儿,整个无定宫四处都冒出了浓浓的烟子,呛得人几乎要把肺都要刻出来了。
丁烛一边拖拽着死沉死沉的谢牧荒朝着外面走,一边时不时停下来休息一下,无定宫的大厅非常大,按照平时的情况来看,一时半会想要完全烧起来也不太可能,只是这个胡掌门办事确实是非常的老道,居然让人在大厅的外面泼了油,于是乎,这个火哦……
眼见着窗户、门外面都开始有火苗,丁烛张着嘴只能不停的咳嗽,她回头看了看依旧闭着眼睛的谢牧荒,心中有什么一直在摇摆不定。
“啪啪!”火舌舔舐着大厅外面的窗格,木头发出了炸裂的声音,惊得丁烛几乎一身冷汗。
不行!不能这么耽搁下去,这种情况之下,只能走一个人,这谢牧荒还不一定能活,她不能就交代在这里了!走吧,就放他在这里吧!可是,可是,在这里也是烧死,放弃谢牧荒也是一个死,她真的就这么放弃?
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在丁烛的脑海里已经飞逝过了几个可能的结果,不得不说,她现在简直是左右为难,似乎无论选择哪一条路最后都是死路一条。
“咳咳咳!”就在丁烛还在一边思考着自己要怎么选择,一边继续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移动谢牧荒的时候,那一直都“死去”的男人忽然就发出了低低的咳嗽声。
有那么一刹那,丁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停止了动作,就连喘息也尽量压制住,死死的盯着自己拉着的谢牧荒,生怕刚刚的声音是自己在万般无奈之下出现的错觉。
似乎是为了提醒她一切都不是假的一样,谢牧荒又咳嗽了几声,然后忽然就身子一歪头转到了一边,大口大口的呕出了鲜血来。
活了?活了!
丁烛几乎哭出来了,不不不,她是真的哭出来了!这就好像是已经上了断头台的人,在行刑的那一刻,却有人手持圣旨奔出来,大喊刀下留人的感受一样,这种大悲大喜,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绘出具体的心情激荡。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发苦得厉害,不管不顾的扑到了谢牧荒的身上,大哭:“师傅!你终于醒了啊!”是啊,谢牧荒啊谢牧荒,你终于醒了,老娘总算不用死得不明不白了啊!
“发现隐藏任务:救治谢牧荒。任务目标,治疗好谢牧荒,并且带着谢牧荒逃离起火的无定宫。”耳边适时的想起了一个极为陌生的声音,但是里面说得意思却明明白白,让丁烛本就大起大落的心情更添了几丝说不出的惆怅。
这就是隐藏任务啊……
如果刚才她放任谢牧荒不管他的死活,是不是现在不仅隐藏任务接不到,就连小命也保不住了?
她能不能说,这任务其实,很坑啊!!!
谢牧荒这个时候似乎才回过神来,他望着扑到了自己胸前的小徒弟愣了愣,足足几秒钟之后才回忆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把抱住丁烛,也是老泪纵横:“阿克,我的小阿克!你怎么在这里?!”
“大师兄要带着师兄师姐们去南海找师叔,我不去,我不相信师傅死了,我要留下来陪师傅!”现在可不是什么叙旧的好时刻,毕竟刚刚触发了一个隐藏任务,而且这个任务完成的条件实在是不简单,毕竟这么大的火,她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怎么带着一个半残的老头逃出去?
丁烛抬头看着谢牧荒,几句话就叙述完事情的过程,抬起袖子就擦了擦脸,直接就将问题丢给了他,毕竟人家才是地头蛇,“师傅!有一个姓胡的掌门来过来,他让人烧了我们无定宫,现在我们怎么办?”
谢牧荒皱着眉,大口大口的咳嗽喘息着,连忙拍了拍丁烛的手:“阿克,快点扶着师傅到那边的多宝阁去!”
丁烛顺着谢牧荒的手看过去,只见在整个大厅的角落里还有一个没有完全倒塌掉的多宝格在坚挺的保持着自己的姿态,她的脑子里顿时滑过一个念头,按照武侠剧的尿性,这里不会是有密道吧。
当然是有密道。
狡兔尚且有个三窟用来逃命,无定宫虽然不算是什么大门派,但是毕竟存在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又身负那么多的财富,怎么可能会没有个密道之类的退路?
“师傅,这里我怎么会不知道?”丁烛扶着谢牧荒一边顺着这修建得极为精美的地道往前走,一边搜索着阿克所有的记忆,确实是不记得在无定宫里有个这玩意。
“这是只有历代掌门才知道的秘密,你个小丫头怎么会轻易知道。”谢牧荒身上的伤不轻,再加上又呛进了不少的烟子,说起话来,喘得厉害。
不过两个人却不敢停留,以最快的速度顺着地道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长,丁烛终于看见了一间石室,面积虽然不算大,但是里面各样家具应俱全,还放着几口黑檀木的箱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地方。
费力的将谢牧荒扶到了塌上,这上面的被褥居然是干净而绵软的,并没有想象中位于地下应该有的潮湿,看起来这里是经常有人来打扫和更换的。
躺在塌上的谢牧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包扎,几乎每个伤口都在流血,可见裴禹下手之重,落刀之深,这么半天居然没有一个伤口因为血液凝固而停止流血。
袁长宁丢给丁烛的包裹里面有几张银票、一些干粮并几瓶伤药,虽然不多但是在这个也好比救命的仙丹了,她连忙端来了放在石室角落里面的盆子,准备给谢牧荒清洗伤口并换药。
第18章 酱油的人生没有江湖只有保命(五)()
“不用这个,阿克,你去那边的箱子里拿里面的药来。”谢牧荒明显看不上袁长宁留下来的这些药,他指点着丁烛到一个紫檀木的木箱子里面去取里面的药过来疗伤。
无定宫是一个有着三四百年历史的老门派了,而且他们极为有钱,就算这个门派一直以来人丁并不兴旺,但是这么多年的掌门们还是积攒下了相当多的好东西,这些好东西里就有丁烛手里端着的这个小匣子。
这小匣子大概有a4纸大小,三四寸高,里面密密麻麻摆放着很多的小瓶子,跟袁长宁给的普通白瓷药瓶所不同的是,这些小瓶子全部都是极为贵重的材料做成的,有的是黄金的,有的是白玉的,有的是翡翠的,有的是沉香木的等等等等。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能装在这种药瓶里的药品绝对非凡品。
谢牧荒让丁烛将他扶着坐起来,他自己在那小匣子里拿出了几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粉抖在了那深深的伤口上,没有片刻,这些伤口居然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着,看得丁烛目瞪口呆,要知道,在她的认知里,这么深伤口的愈合至少是要经过两三个星期吧,而现在这些出现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反人类了。
涂好好了药的谢牧荒脸色却还是极为苍白的,他交代了丁烛一声就合眼进入了疗伤状态,只留下了丁烛一个人坐在桌子边盯着谢牧荒那从天灵上不断冒出的白烟暗自惊诧。
果然跟原来看过的不靠谱的武侠片非常像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丁烛已经吃了三个袁少宁留下的干饼子,又睡了好几觉,昏昏沉沉的从桌子上抬起头来,丁烛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谢牧荒,他的头上已经没有在冒烟,看样子这疗伤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了。
就在她望着谢牧荒发呆的时候,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对上了丁烛的目光,倒反吓了丁烛一跳,忙不迭的站了起来,走到了他身边,关心的问着:“师傅,你好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还给你留了几个饼子,虽然不好吃,但是你现在不能饿肚子。”
谢牧荒望着丁烛的目光中忽然就多了许多的心酸,他伸手摸了摸丁烛的头顶:“阿克,是师傅对不起你啊,你才这般小,便要经历这些。”
这是要开始煽情了吗?丁烛眨了眨眼睛,略微纠结了几秒钟,就坦然的决定配合一下,“师傅在说什么?阿克听不懂,阿克只觉得能跟师傅在一起是最好不过的了。”
谢牧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眶中流淌下了一滴泪水,他揉着丁烛那已经乱蓬蓬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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