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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6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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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元宫被种下了水源印记,他和许易简直同命相连。
“二位何必动怒,问情郎天下知名,我仰慕已久,若是永东王和问情郎同时敬酒,我确实要先饮问情郎的,不敬王爵只重才,此乃我东海遗风,想来以永东王的心胸,定然不会见怪。”
雪紫寒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雪紫寒如何不知眼前的局势,危若累卵,她已收取全部的郎君重逢的欢喜,敛摄心神,全力襄助许易破解局面。
轻盈的声音,自雪紫寒两瓣红唇中吐出,钻入龙剑及的耳朵,挠出酥酥的麻痒
,只痒到他心坎里,忍不住便点头道,“仙子所言极是,却是本王唐……问情郎,谁,你便是那问情郎?”
龙剑及猛地瞪圆了眼睛,盯住许易。
“正是区区。”
许易抱拳道。
他还真怕龙剑及动粗,已然在心里做了化妖的盘算,预备着抢了雪紫寒,就打出疾风符狂飙。
好在雪紫寒及时出声,他才没妄动。
“既然是问情郎,本王就原谅你的冒犯,名士嘛,不狂如何称名士,不狂如何扬名……”
在龙剑及看来,许易插进来的动机,无非是想英雄救美,在这等场合,顶撞他这个永东王,好博取更大的名声。
这等所谓名士的手段和心思,他简直乱熟于胸。
忽的,他嘿然笑道,“问情郎,只是这回你恐怕打错了算盘,这杯酒若我不相让你待如何?”
“王爷是要用强?”
许易笑道,“这恐怕落了下成。”
“阅罢三书即成仙,负尽狂名十四年。问情郎定是不知王爷当年的这句名诗,真是坐井观天,可笑可笑?”
一人步入庭中,正是文斌,便听他道,“永东王昔年初出东海,才名便震惊天下,武道修行上的成就就不说了,因为光辉太过强大,让人快忘了当年那个一袭白衣,饮千殇酒,赋万首诗的诗酒王侯了,正是时无英雄,遂令竖子成名。今日,你想以盗取而来的文名,欺压永东王,简直是痴心妄想。”
先前一场文战,将起未起,龙景绣横空出世,坏了文斌的好事,令他颜面扫地,此刻抓住机会,他自然要跳出来。
相比此刻的高官荟萃,名人聚集,先前的场面无疑太小,正是名扬四海之时,机会岂能轻纵。
许易才要搭话,一道声音传入耳来,“你要死自己死,千万别拖我下水,我真弄不明白,你这是何苦,永东王何等存在,你招惹谁不好,为何要招惹他,莫非色迷心窍?”
正是凤九的声音,乃是传音而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许易大喜过望。
在这冬宫世界中,他神念无法探出,便以为如界障珠一般,连传音也一并封禁了。
此刻,凤九的传音入耳,许易才意识到自己进了思维误区。
当下,他顾不得向凤九传音解释,而是立即向雪紫寒发起了传音,“雪姑娘,秋娃去了何处,你怎么就到了妖域,还成了这冬宫令?”
收到许易的传音,雪紫寒身子陡然一颤,压住心头的悸动,道出一番别情来。
“什么秋娃可能还在冰峰中,你可知道地址?”
许易心头发冷。
如果硬要让他将那些关心的人排个位置的话,秋娃还压过了夏子陌。
情义有时也分先后。
何况,慕伯临死所托,要他照顾秋娃。
辗转两个世界,他连秋娃的下落都搞丢了,若是秋娃有个三长两短,他真不敢想象。
“我接下冬宫令的职务,就是想着去那处一探,但龙景天未说出方位,恐怕还要查探一二。”
雪紫寒传心念道。
她很清楚龙景天对自己的心思,也明白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和龙景天脱不开干系,甚至让自己接冬宫令这个职位,恐怕也是想渐进地改变自己。
可为了秋娃,为了见上许易一面,她毅然选择了承受。
二百三十五章 异符两心知()
“此地凶险,宜早脱身,秋娃的事,我既知晓了,定会倾尽全力,对了,你身上的妖气,是怎么矫饰的,莫非龙景天在你身上下了什么禁制?”
许易传音道。
既然探明白秋娃在此界,且生死不知,许易当然等不了。
他打算一等天元种子有个眉目,就立时去寻访瑞鸭,无论如何,要让鸭子算出秋娃的下落。
雪紫寒传音道,“我在此间待得很好,许兄不必为我操心,许兄不见我的修为已远胜往昔么?”
许易默然。
他当然清楚雪紫寒纯粹是为了宽慰自己,人族和妖族难两立,龙景天不惜以冬宫令的职位授一人族,其心昭然若揭。
雪紫寒留在此处,分明就是羊居虎穴。
多待一分,便多一分的风险,必须将她救出。
不过,此刻他已顾不上和雪紫寒传音。
场上的局势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随着文斌站出来后,樊星云果然不负众望,孟长天更是豁出命也想在这等舞台,留下自己的印记。
三人憋了一肚子的火,在此间全宣泄了出来,简直将许易批得一钱不值,欺世盗名的帽子,一口气砸了无数顶。
龙景绣虽在场间,却被要看许易好戏的龙大小姐死死拖住,根本不能为许易声援。
最后,还是龙剑及挥手止住了乱局,笑道,“原来其中还有这等故事,文人相轻倒是常态,不过文斌和樊星云的指摘,也有其道理,文章肌理和文为心生说,本王也颇为认同,问情郎当真没想过解释一二。”
龙剑及话出口来,许易却不得不答,“诽谤由人,若事事解释,活得岂不太累?”
他满心思想的怎么都是解雪紫寒危局,挽救秋娃,真无心在场间应和。
奈何,已插入其间,若不演出求名的形象,恐怕叫外人看出他和雪紫寒有牵扯的蛛丝马迹。
“好一个诽谤由人,洒脱出了境界,只是不知是真洒脱,还是矫饰之词。不如本王来测测如何?”
龙剑及来了兴致。
文斌吟诵“负尽狂名十四年”,的确是他的名句,也是他过往经历的真实写照。
虽后期淡出文坛,刻苦于修行,但龙剑及还是极有雅骨的,许易所作的那些诗篇,他极为欣赏,认定此人必将流传千古。
此时,若能证伪,此事已必将载入史册,同样,他龙剑及的名字也会镌刻于青史。
许易正想拿龙景绣的生死之注作托词,便听雪紫寒道,“问情郎如此名声,既要下场,岂能无注,我又符术一卷,聊以助兴,不知问情郎可愿下场?”
作为老相识,雪紫寒岂能不知许易的诗才,所谓的助兴,不过是,她想借这个场合,送许易一场缘法。
自打那日听闻了“天南地北双飞客”,她就知道迟早会和许易见面。
她不知许易缘何混迹于妖族,也不知许易如今是何修为,只想着尽可能地帮上一帮,她知许易奇符颇多,当初还赠与自己不少,俱是风、火两系奇符,便猜到许易多半通符术。
她便寻了机会,择取了这卷符术。
如今机会合适,她自然想通过此办法,将这符术传与许易。
“既然雪仙子都取出一卷符术助兴,本王若是一毛不拔,岂不惹人嗤笑。”
龙剑及掌中多出一张奇符,符成白色,角落的标记却非五行标记,但标记的颜色,也是白色。
“二阶二级异符,真有此宝。”
“奇符好见,二阶难求,真有此等奇异之宝。”
“…………”
满场顿起哗然。
便连许易也震惊了。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只要随着修行的提升,接触层面的拔高,要遇到二阶奇符,是迟早的事。
可事实上,直到如今,许易也没见到二阶奇符,甚至连符术都极难遇到,符师更是一个也不曾撞见,不知是掩藏得太深,还是被严苛地保护了起来。
此刻见到这张二阶二级异符,他是真的心动了。
哪怕是用符宝解析一下,看看这张二阶二级异符的构成,他也甘心。
“这张符唤作两心知,是昔年家父所得,被我讨了去,这张符的存在恐怕已有数百年了,但符力几乎没怎么流失。”
“这张两心知的异符,并非攻击类奇符,还是辅助类的。施用此奇符,只要不刻意屏蔽,两心便能知道彼此之意。”
“哈哈,我就知道有人会说,类似沟通心意的法宝,再所多有,一张二阶二级奇符,只有如此功用,岂不是天大玩笑。”
“你若这般想,就大错而特错。这张两心知的符力,是惊人的百年,且沟通心意,不会有任何能量的波动,纵使神仙也不能察觉,岂是其他凡俗之宝,所能媲美。”
“百余年来,龙某不曾动用此符,倒非全是因为以此来怀念家父,而是想着有一天,能将此符赠给合眼之人。”
“问情郎,我用此符为注,你若能胜,此符自然归你,你若是败了,我也不要你拿出什么宝物,只要雪仙子能手下此符。不知雪仙子可否答应。”
龙剑及含笑盯着雪紫寒,心中的欲念淡了不少,爱慕更甚。
只觉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妙了,初见之下,能勾起你无边的欲望,稍稍相处,清冷高雅的气质,暗吐芬芳,让你不自觉地不忍亵渎。
雪紫寒星眸流转,微微点头,笑道,“我若不答应,只怕要结怨天下了,毕竟谁都想见问情郎神技。”
她巴不得天下宝物,都归许郎,龙剑及的龌龊心思,她岂会在乎。
“看来我是不下场都不行了。”
许易微微一笑,“那就请王爷下场吧,不知谁命题呢?”
龙剑及笑道,“本王疏于文字多年,若是下场,便是你问情郎胜了,又岂能洗刷这盗窃者的名声。我想请文斌、樊星云二位下场,与问情郎较技,问情郎不会不允许吧?当然,本王既出了重宝,自然不能作壁上观,本王就作命题之人,问情郎意下如何?”
二百三十六章 颠倒()
龙剑及无疑是聪明人。
他身份尊贵,亲自下场,赢了也没什么,他已不缺名声,若是输了,便成笑柄。
让文斌和樊星云二人下场,作壁上观,自然是最好的主意。
当然,他也不愿完全置身事外,必定这场比斗极有可能载入史册,作为命题者正好。
除此外,龙剑及的文学素养当真极高,他对文斌和樊星云的分析深以为然,几乎认定许易的文名是偷盗而来。
但要拆穿许易的真面目,关键还在命题上。
“王爷出题,我自信得过,还请王爷别出机杼。”
樊星云拱手道。
“正是,尽量生冷偏僻,到时候才好看戏。”
文斌盯着许易冷哼道。
龙剑及摆摆手,“何必如此,这样吧,本王有首旧作,诸位仿写一首便是,诗词不限,格律无论,得其神髓即可。”
话音方落,龙剑及掌中现出一张白纸,数列文字落于其上。
却是一首短诗:
阳春艳曲,丽锦夸文。
伤情织怨,长路怀君。
惜别同心,膺填思悄。
碧凤香残,金屏露晓。
入梦迢迢,抽词轧轧。
泣寄回波,诗缄去札。
“献丑,献丑!”
龙剑及抱拳道,“为了不耽误时间,半盏茶为限吧。”
文字写得极大,满场皆见,却无人叫好,龙剑及却无尴尬之色,微笑看着雪紫寒。
“妙妙妙!妙不可言。”
文斌猛地一合掌中折扇,对樊星云道,“不知樊兄可看出此诗妙在何处。”
樊星云沉吟片刻道,“文字清妙,意境隽永,当真是好诗……”
口上如是说,心中却不以为然,平心而论,这诗连应景之作都算不上,极为平庸,忽的,他心中一跳,“不对,大大不对,原来如此。”
随即,他冲龙剑及深深一躬,“王爷此诗绝伦,在下甘拜下风,半盏茶的时间,恕樊某作不出来。”
“文某也甘拜下风。”
文斌重重一抱拳,“王爷心思巧妙,世所罕见,堪称当世第一。”
文斌、樊星云文名极盛,他二人这一唱一和,顿起轩然大波。
可偏偏这样一首平庸之作,无论如何当不起这般高的赞誉,事出反常必有妖。
终于,有人看出端倪来,却听一声喝道,“明白了,原来如此,这首诗可以倒着读,从最后一个字往回读,同样是一首诗。”
“什么!”
“这不可能!”
“天!”
“…………”
“当真!”
“果然如此!”
“负尽狂名十四年,永东王不负狂名”
“…………”
惊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实在是妖族中的诗文,从不曾有人这般做过诗。
龙剑及的这首诗,正读倒读皆可,实在是别出心裁。
满场嘈切中,文斌和樊星云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遗憾。
以他二人之才,自问只要时间足够,这样一篇诗作,应该不成问题。
奈何却让龙剑及夺了头筹,成了大名。
不过这样也好,如此别出机杼的命题,难住了自己,姓许的也输定了。
当下,文斌朗声道,“诸位都静一静,我和樊兄都自问在半盏茶的工夫,做不出这样一篇颠倒诗来,但人家问情郎还未认输,诸位安静,别惊了问情郎的诗魂,免得到时间了,人家做不出诗来,埋怨诸位。”
龙剑及笑道,“以问情郎的诗才,我这点玄机,应该难不倒吧。”
“若是问情郎也做不出来,岂不是算打平,哈哈,要知道我们的问情郎以前作诗,不管什么题材,可是挥手立就,且字字珠玑,宛若生辉,如此捷才,定不会被难住的,否则,我辈不得不怀疑,问情郎的所谓捷才,到底是捷还是借,哈哈……”
文斌哈哈大笑,好似这场比斗,他已大获全胜。
岂料,他笑声未落,许易掌中现出一张白纸,瞬间,一排文字落了上去,但见他写到:落雪飞芳树,幽红雨淡霞。
薄月迷香雾,流风舞艳花。
诗文方现,便有人立时反着去读:“花艳舞风流,雾香迷月薄。霞淡雨红幽,树芳飞雪落。”
轰!
“真的能颠倒读,半盏茶的时间啊!”
“不对,才数十息,数十息就能创作出这颠倒诗,简直是诗鬼。”
“不攻自破,不攻自破,谣言就是谣言。”
“这下看谁敢说问情郎欺世盗名,这颠倒诗可是今日才问世的,抄谁的去?”
“…………”
文斌、樊星云面色如土,心中简直开了锅。
尤其是樊星云,他是真的逐字逐句分析过许易的诗文,从微观角度证明了那些诗词绝不可能出自一人之手。
可如今许易瞬息写出颠倒诗,完全推翻了他根深蒂固的逻辑思维。
毕竟,诗能抄,颠倒诗如何抄。
若非龙剑及,连他都不知世上有人这般玩弄诗作。
当然,他打破头颅也想不到许易背后,立着的是个完整的文明。
诗词文章繁衍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在那个灿烂的文明,几千年文学史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没发生过?什么玲珑心思的天才不曾诞生过?
满场轰动不知多久,终于渐渐歇止。
龙剑及冲许易抱拳道,“问情郎果然不凡,不过,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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