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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社区-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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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八坡顿时眉开眼笑跟了进去。

    这酒楼名虽称湖,周边却不见有水,倒是建得挺高,有三层。

    花恺特意寻了三楼一个视野开阔的座。

    随李八坡点了一桌酒菜,才随口笑道:“你八婆兄,刚才那老妇是什么人?”

第368章 丐僧于市(免费章节)() 
李八坡右手一口菜,左手一口酒,塞得满嘴都是,虽然有点舍不得放下筷子,但金主问话,还是不敢含糊。

    急忙努力咽下一嘴东西,道:“咕,认识的、噜都叫她朱氏,是城西朱书生的老母。”

    “小公子不是不知晓城隍老爷的灵验吗?我跟你说,这朱氏就是来求城隍老爷保佑他儿子的。”

    花恺给自己倒了杯酒,举杯啜了小口,问道:“哦?他儿子患了伤病?”

    “不是。”

    李八坡一挥手,顿了顿,故作小心状,看了看酒楼四周,忽然才想起这是明月湖的三楼,都是独厢雅座,哪里有人?

    不由有些脸红,却仍想要作些姿态:“小公子,别人问,我是肯定不敢说的,不过既然是小公子要问,我自然知无不言。”

    花恺微微笑,算是受了他的马屁。

    李八坡叹道:“这朱书生啊,是惹上人命官司了!”

    花恺本来不过随口一问,见他模样,似乎其中有什么故事,也来了些兴趣,不由追问下去。

    李八坡啧啧道:“说起来啊,这朱书生平日里也是个知书达礼的人,就是有些不正经,嘴皮子薄,不怎么稳重啊”

    花恺有点无语,这话在你嘴里说出来合适吗?

    李八坡却没什么自知,自顾说道:“不过这人还是挺有几分出息的,他本也是清贫人家,家中就这么一个老母,后来中了秀才,日子自然就好过了,还娶了个漂亮娘子”

    说到这里,他还啧了一声,眼中露出艳羡之色。

    “可他这命不好啊,这媳妇过门还没两年呢,就病死了,连个后也没给他老朱家留下。”

    “这朱书生不甘寂寞啊,就想请托媒婆给他说一门亲事,哎!这祸事可不就来了?”

    李八坡一拍手,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说亲还能说出什么祸事来?”花恺也不介意给他捧捧哏。

    “小公子您是不知道啊!”

    李八坡撇嘴道:“这朱书生寻的是那芙蓉街里的巧嘴儿冯婆,这冯婆有个邻居,那邻居的妻子可是芙蓉街上出了名儿的美人儿。”

    “朱书生寻到冯婆家时,便得遇那位美人儿,这不,就看对了眼心动了不是?之后啊,小公子您猜怎么着?”

    李八坡一拍手:“没过几天,那个美人儿的丈夫就死了!”

    “哦?难不成就是朱书生所杀?”

    李八坡摊手道:“谁说不是呢?”

    花恺奇道:“这书生竟然如此狠毒,只因对那美人心动,就杀人丈夫?”

    这里的人有点彪啊,见了人一面就杀人老公。

    “可不是吗?我就说,这朱书生先前娶的妻子如此貌美,定是个好色之人,这个人啊,就是见不得美色啊!”

    花恺看着他都快流口水的一脸意淫,嘴角扯了扯。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那有什么?昨天县令大人在县衙当众拷问,谁人不知?”

    看来昨天周宁就是去处理这件案子了?

    花恺点点头,满足了好奇心,他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和这个男八婆打听些风土人情、奇闻异事。

    不过听他说来,十件倒有八件都多多少少带着那位城隍老爷,似乎这位城隍老爷管得很宽。

    这些信众不论婚丧嫁娶、升官发财、福寿平安等等,全都要去求这位城隍老爷。

    听他所说,自然是极为灵验,不过花恺也听不出来到底灵验在哪里。

    花恺听得有些不耐,端起酒杯,看向窗外。

    他本是想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好判断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有他熟悉的元素,现在看来是没什么效果了。

    过了一会儿,花恺正要从窗外收回视线,却又忽然一顿。

    “你这和尚怎么又来了!”

    明月湖楼外,一个老僧抱着一张破烂的草席,慢慢地铺在街上。

    如今天寒地冻,这老僧却只穿着件破旧单薄的僧衣,满面风尘,两道灰白的长眉耷拉在两侧,有一指多长,手里托着一个污渍斑斑的钵盂,倒是像乞丐多过像僧人。

    这明月湖出入都是富贵豪绅,所处位置自然也是繁华之极。

    老僧铺下草席,往席上一坐,便闭上双目,全不顾周围的热闹喧嚣,双唇嚅动,诵念着经文。

    只是他身上肮脏,明月湖伙计怕他惊扰客人,早已经出来赶人,只是任那伙计喝骂,老僧却毫不理会。

    “又是这和尚。”

    正在大吃大喝的李八坡忽然道。

    花恺放下酒杯:“你认得此人?”

    李八坡大手一挥:“嗨,这条街上就没几个不认得他的,这和尚怪得很。”

    “怎么个怪法?”

    “这老和尚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出现有些日子了,出家人不都喜欢个清静吗?这老和尚倒好,天天都往热闹的地方钻,哪里人多,哪里有酒肉,他就偏喜欢往哪里跑。”

    “原来是个花和尚。”

    李八坡摇头:“不不,一开始也都这么说,谁都以为他是想找有钱的冤大头化缘的,不过也有人施舍他钱粮、酒肉之类,可他从来不要,就是不管不顾地往街上一坐,也不理人,一坐就是一天,人赶都赶不走。”

    “一个和尚,要念经不回他的庙里念,专往市井里钻,有钱也不要,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挺奇怪。”

    花恺随口应答,目光仍落在那和尚身上。

    “我说你这和尚,你要是化缘,就快点拿了酒饭离去,要钱也行,拿了赶紧走,别在这里妨碍我们做买卖啊。”

    一个明月湖伙计在老僧前气急败坏地叫着。

    四周也围了许多人,对老僧指指点点。

    “就是,这位大师,你若要化缘,也该到乡下去化,每日来这腥膻之地作甚?”

    “什么大师?我看他就是哪个野庙里的花和尚,还是个老不正经的。”

    “这位兄台,可不能毁谤我佛。”

    “毁佛的不是我,是他,你不知道,我见过他许多次了,不是在酒楼酒肆,就是在烟花之地,你说说,哪里有出家人专往这种地方凑的?”

    “不会吧?这位大师虽落魄些,看起来不像那种人啊。”

    “知人知面难知心你不懂?”

    “这和尚,你不化斋也不要钱,就快些离去吧,坐在这里阻人买卖也不是个事啊。”

    四周的风言风语并不能让老僧有一丝一毫反应,依然无动于衷,闭目诵经。

    那小伙计本以为这么多人帮他声讨,这和尚该是没有脸面再待下去了,没想这和尚脸皮这么厚。

    顿时急了,再也忍不住上前去拉他:“和尚你快些走,不要在这里挡路了,快走快走!”

    只是很快他就懵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扯不动这老和尚丝毫。

    邪了门了,他可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小伙,而这老僧身村枯瘦,他两只手抓上老僧胳膊,就像是抓在两根枯柴上,似乎一用力就会断。

    他原先怕伤了老僧,还不敢太用力,后来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仍是纹丝不动。

    小伙计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却也知道不对了,心里有些害怕,不敢再扯,只能苦脸哀求道:“大师,你就快走吧,您要参禅念经,这地方吵吵闹闹,也不合适,要是化缘,这里都是腥膻腌臜之物,更不是个地方啊,您非要在这里做什么呢?”

    原以为和尚不会理他,谁知老僧忽然撑开眼皮,睁着一双枯涩浑浊的眼珠:“施主,老僧在化缘。”

    小伙计哭声道:“既然是化缘,给你酒食钱粮您干嘛不要?”

    谁知老僧却突然怒目圆睁,怒气冲冲喝道:“非汝所知,老僧便要如此化!”

    然后又闭上了双眼,也不管已经快哭了的小伙计。

    楼上。

    花恺静静看着这一幕,脑中闪过几句诗,不自禁地低声吟诵了出来:

    “擎钵貌清赢,天寒出寺迟。朱门当大路,风雪立多时。似月心常净,如麻事不知。行人莫轻俏,古佛尽如斯”

    将手中酒一饮而尽,嘴角微微一笑:“有意思”

第309章 明镜高悬() 
“小公子,这就要走了?这么多好酒好菜还没吃呢。”

    李八坡看着站起的花恺,急急忙忙跟着站起道。

    花恺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笑道:“我还有事去办,你慢慢吃吧。”

    “哦哦哦!送小公子!”

    李八坡看着桌上的银锭两眼发直,等花恺一走,立即眉开眼笑地捧起银锭。

    “小二,结账!”将银锭塞进怀中,又从腰间解下一贯铜钱,数出一部分,然后继续对付桌上的酒食。

    花恺走出酒楼,看了一眼于人群闹市中静坐诵经的老僧,便转身离去。

    他有种感觉,和这个老僧还会再见,而且不会太久。

    回到周府,周宁去了衙门,凌未已回了黑石山,这只狐狸虽然被他救下,但伤了妖物本源,没这么容易恢复,回去修养了。

    花恺自己的情况也算不上好,自然管不上别人,也是正好借着这次救了周宁的情分,厚着脸皮在周府疗伤恢复。

    府中无人,不用应付热情过头的周宁,正中他下怀。

    跟府中仆从说了几句,就嘱咐了仆从几句,让人不要打扰,便回到房中修炼。

    与此同时,县衙后堂。

    堂上高坐一位头戴纱罗幞头的官员,指着堂下喝道:

    “朱三,你还不从实招来!你是如何杀了那芙蓉街上陈氏之夫?”

    堂下正跪着二人。

    一人为年约二十许的男子,身着囚服,手脚戴着枷锁,披头散发,遍体血痕,显是受过了许多刑。

    “大、大人小小生实是冤枉”

    他便是官员口中朱三,因受了许多刑,此时说话已无多少气力。

    “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莫非这狱中手段你尚未吃够不成?”

    “小生从未曾杀人啊!”那朱三只是嘶声叫喊。

    “哼!冥顽不灵!”

    官员大喝,指着堂下跪着的另一人,是一个年过半百,却仍一身浓妆艳抹的老妇。

    “冯婆,你来说,这朱三是如何谋害那陈氏之夫?”

    老妇慌忙叩首:“县令大人,民妇实在不知,此事绝对与民妇无干啊。”

    “那日这朱生寻了民妇,请民妇为他说一门亲事”

    老妇只想撇清自己的嫌疑,不敢有丝毫隐瞒,也不敢如同往日一般话语间添油加醋,嘴皮子连翻,将自己事由一五一十地说出。

    “民妇问他要的哪样人,却不知他从何得见那陈娘子,便与民妇说道,那陈娘子貌美秀雅,实乃良配,便将陈娘子说与他便了。”

    “民妇知那陈娘子早有婚配,岂会应他?这朱生平日里也是个口舌轻浮之人,常有轻浮之语,民妇那日也只当他是说笑,便与他笑语”

    老妇说到这里,忽地一顿,踟蹰不语。

    县令厉喝:“便与他说甚!”

    老妇身子一颤,不敢隐瞒:“便与他笑言,你若杀了他男人,我再想法与你说这亲事,朱生当时便道:便如此说定。”

    “民妇只当他说笑,谁知谁知月余之后,果真听闻陈娘子之夫遭人杀害!”

    “大人,民妇真的与此无关,一切都是与他玩笑,实在不知这朱生真就敢杀人,大人明察啊!”

    “好了!”县令道喝止好嚎叫,转向朱三道:“朱三,你还有何话可说?还不从实招来,可是你见色起意,杀了陈氏之夫!”

    “小生没、没有杀人没杀人”

    朱三只是不断重复。

    县令大怒:“好!你既如此冥顽不灵,来啊!把朱三押回牢中,继续大刑伺候,若不招供,便不得间断!”

    “是!”

    便有衙役将朱三押下,那冯婆暂被释回。

    周宁便站在堂中,一直旁观,待朱三被押下时,便出来劝道:“县公,此案未明,如此刑逼拷问,实非君子所为,不如暂缓施刑”

    “周先生!”

    县令挥手打断,不耐道:“这有何不明?分明是那朱三见色迷心窍,本官以为,那陈氏也有嫌疑,十有八九是她与朱三勾搭成奸,杀害亲夫。”

    “这等歹人,正该施以大刑,周先生又何必为此等人说项?”

    “可是”

    “好了,周先生,恶人正需恶刑磨,不必多说了。明日升堂,再将那陈氏恶妇拘来,大刑一下,此案必当水落石出。”

    话落,县令便起身,拂袖而去。

    周宁只好作罢,走出后堂。

    “唉”在正衙大堂回首看着那高挂的“明镜高悬”四字,不由重重长叹一声。

    适才同在后堂的一书吏随后行出,见他模样,便劝道:“周先生,莫要怪县公不听你劝言,县公如此,也是急于查明真相。”

    “唉,那也不该恶刑逼供,屈打成招,又岂能断明真相?”

    那书吏摇头,忽地左右一看,凑过来低声道:“周先生有所不知,县公此举,其实是另有缘由的。”

    周宁一愣:“哦?是何缘由?”

    那书吏拉着他衣袖,一直走出县衙,才小声道:“周先生可知华公仲道?”

    “华公?”

    周宁一愣,而后肃然起敬,拱手向天一礼:

    “自然知道,当朝太宰,当世大儒,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敬?”

    华仲道,世间大儒,朝廷柱石,身负天下重望。

    周宁怎能不知?

    若说如今朝廷还有贤臣,那必是此公无疑。

    世间有识之人皆知,若无华公镇国,只手挽天倾,朝廷早就腐朽难支,天下分崩,人间尽乱。

    “此事又与华公何干?”

    一小小命案,又怎能牵扯如此伟岸人物?

    书吏神秘一笑:“此案虽是人命关天,但华公何许人物,哪里能事事皆顾?自然也不可能管这小小案子,只是,有传言说,近日华公已不在京中,不知所踪。”

    “什么?!”

    周宁一惊:“华公乃朝廷柱石,怎会轻易离京?华公一身,牵系社稷安危,一举一动皆是万人瞩目,又怎会不知所踪?”

    书吏见他焦急,急忙道:“周先生莫急,华公此行,实是为巡查天下,并非遭遇不测。”

    “哦”

    周宁这才松了口气,又疑惑:“这究竟”

    书吏已解释道:“县公得人提点,华公已行至鲁地,极有可能往淄川而来”

    书吏没有往下说,但周宁已经明白。

    以他产这位县公的性子,若是那位顶了天的大人物要来,他哪里能容得自己治下有命案存在?

    自然是存着早早了结案件,使得治下“政治清明”,百姓也安居乐业,就算不能在华公面前露脸,也能做个平安县令。

    “原来如此。”

    明白始末缘由,周宁心中更是叹息。

    “县公难道不知,如此行事,若那朱三真是凶手倒罢了,但若因此造成冤案,就不怕华公真到了此地,拿县公问罪吗?”

    书吏也摇头叹道:“县公又哪里不知?我等早已劝过,只是,你也知道”

    周宁一想县令的人品性子,他能做出这等事来,也真是不奇怪了。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各自告辞离去。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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