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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社区-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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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足以比拟前二者的倾世武学宝典。

    他所说的太上十三篇,就是出自玄牝宝典的绝学。

    亲眼目睹这几个人的武功,又知道他们是安如归的人,花恺很容易就能看出他们的武学来历。

    只是这门道家无上神功,竟然是为皇家所有,如今更是落在一个太监手中,仗之行阴诡之事,也真是令人唏嘘。

    “既然远而来,又何必急着走。”

    剑气呼啸,虚空似乎被人瞬间抽空,狂风倒灌,周围的林木花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黄、枯萎。

    “欺人太甚,真以为我们怕了他?跟他拼了!”

    持枪男恨声喊道。

    背刀男沉声道:“不要冲动,他剑势正盛,硬拼代价不小,我们不是来和他分生死的,先走!”

    他周围的气息更加晦暗飘渺,难以捉摸。

    剑气已经呼啸而下。

    一时间唳啸不停,烟尘滚滚。

    “啊!”

    一声惨叫传出,惊人的动静渐渐消弭。

    几人站立之地像是被犁了一遍,已经变成光秃秃的一圈空地,人却已经不见。

    人影一闪,花恺现出身形。

    看了地上一眼,那里只留下了一只血淋淋的手臂。

    “可惜。”

    花恺虽想将人留下,却也不懊恼。

    刚才的太虚剑气已经是他现在最强的手段。

    以他凝炼的那一丝太虚剑意,本不足以牵引如此庞大的剑气洪流,他不过是仗着明玉功的霸道,强夺天地间的精华灵韵,才有如此威势。

    虽看似威力绝伦,却终究不是正道,难以长久。

    这几个人武功着实不弱,任意一人都足以称得上年轻一辈的顶尖人物。

    四人联手,真要拼命,花恺若不嗑符,也难以全胜。

    只不过已经有过使用两次龙虎符的经历,虽然看似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但每一次都给他身体带来了一些细微的改变。

    未必是坏,也未必是好,至少在弄清楚之前,他不想再轻易使用这最后的手段。

    这手臂是那个持枪男的。

    这家伙嘴最贱,花恺也就特别针对他,好在也断了他一臂,算是小小出了口气。

    这只是第一次,以后他们必定还会交锋。

    过了今天,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们,抑或是背后的那个死太监,恐怕都不会轻易罢休。

    回到树林中,苏脉还躺在树下。

    “傻子,没死就快起来。”

    花恺面无表情。用脚尖杵了杵她的小腿。

    她的伤虽重,可在玉液符的效用下,虽仍虚弱,但也不至于继续昏迷不醒。

    打算装睡的苏脉瞬间破功,胸都要气炸。

    什么人啊?

    有些艰难地爬起来,恨恨地看着花恺:“小淫贼,你欠我一条命。”

    花恺嗤笑:“你自己找死,关我屁事?”

    “你!”

    苏脉感觉胸好疼。

    花恺见她气得两眼都挂上了泪珠,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像过了点,别一会儿再把她气死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咳”

    花恺随口转移道:“对了,你怎么惹上蝙蝠帮的?”

第302章 花分九品,人心千结() 
苏脉心中气恼,有心不理会他。

    偷眼一瞧,却见花恺脸上漫不经心,心思根本没在她身上,不由冷哼一声。

    “啪嗒”一声,将一个事物扔出。

    “百花帖?”

    花恺一看,便脱口而出。

    那是一朵花,却非真物,而是以金玉与各色宝石所制。

    只不过却做得以假乱真,紫红色的花瓣,娇艳欲滴,栩栩如生。

    不说所用材料皆是价值不菲,仅是这精巧至极的技艺,这朵花就价值不菲。

    花恺摇摇头:“你先前就是为了抢这玩意儿?还为此招惹上了蝙蝠帮?”

    武曌广召天下英杰,大开百花盛会,这百花帖便是与会的凭证。

    “哼,是又如何?”

    苏脉玉颈昂起,傲然道:“如今天门洞开,这天门后的世界如此多姿,既有机缘,岂可不争?”

    “我苏脉堂堂圣教圣女,自问不弱于大明天下俊杰,如今此界英杰不过先我一步,我苏脉也必不弱于他人,来日,必有争锋之时。”

    花恺扯着嘴角,作无语状。

    那位则天皇帝不知有何目的,为了此次百花会,曾大张旗鼓,“请”皇帝颁下御诏,诏告天下。

    神都百花盛会,天下之人皆可去。

    但若无这百花帖,却要闯过神都天街七枢,方可直入紫微城万象神宫,参与盛会。

    这百花帖是百花盛会与会凭证,但同时也是一种身份名位的象征。

    御诏之中,百花帖共有百枚,制以天下名花之形。

    百花盛会中,将会决出百人,敕制百花榜。

    谁能持有百花帖,便将名列百花榜。

    花有九品,帖便也分九品,持有人自然也分列九品。

    但这百花帖上面可没刻有名字,谁抢到了就归谁。

    花恺本来对此嗤之以鼻。

    那位则天皇帝也许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想以这种虚名为饵。

    作为纯阳仙人的弟子,他自然也接到了百花帖,而且还是名列上三品的菊花帖。

    只不过在大明世界时,他随手扔给了邀月。

    没想到他不在意的虚名,还真有人拼了命地去抢。

    这不跟狗抢骨头一样么?还是被人啃得精光扔掉的骨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脉看见他的表情,更是恼怒。

    花恺嘴一撇:“哦,没什么,你开心就好。”

    他虽心中不屑,却知晓那位女皇这随意一道旨意有多毒。

    实际上这百花帖的份量并没有这么虚。

    百花榜一出,上榜之人不仅从此名震天下,朝廷更将会为榜上百人按排名准备相应的赏赐。

    榜首除了名位、财物外,据说还有神兵绝学。

    荣华富贵、名扬天下,已经足以鼓动人心,后者更是足以让人疯狂。

    江湖之中,为此掀起腥风血雨,不足为奇。

    若非花恺背靠当世第一人,又能来去诸天,什么神功绝学多得能搞批发,他也一样抵受不住诱惑,所以他这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也不知那女皇是什么心思,那颗九曲蟠龙珠竟也舍得拿出来作为百花榜首的奖励之一。

    也就是知道这颗蟠龙珠真正意义所在的人不多,否则这天下非得大乱不可。

    苏脉手中这朵是芍药,位列五品,是中三品名花,名位不低,也难怪蝙蝠帮会抢。

    “咻”

    花恺心念转动间,突觉一股幽幽异香,清淡几不可闻,可钻入鼻中却让他心神微微一荡。

    一声微不可察的破空声突起,陡然翻掌一震。

    一枚牛毛细针倒飞而出,擦着苏脉发鬓,插入她背靠的大树。

    花恺怒道:“喂,你够了啊!没完没了了你?毒针不够,你还用起迷药来了?”

    “哼!”

    苏脉咬着唇,将头一撇,一副任打任杀的模样。

    花恺心中气恼,不过一想起刚才她飞扑出来为自己挡那“致命”一剑的情形,又是一软。

    “算了,你好自为之吧。”

    话落,犹豫了一下,花恺又扔给她一块刻着个花字篆刻的玉牌。

    “这是花楼的玉牌,你若需要帮助,大唐各州县之中,应该都有花楼所在,凭此玉牌,为你解决一些小麻烦不难。”

    当年只是想作为安身之所的花楼,如今在张德顺的掌管下,已经几乎遍布整个大唐,各州各县,甚至西域偏远小国,也不乏花楼所在。

    话落,花恺已转身纵起,衣衫拂动间,眨眼便消失在林中。

    “淫贼!臭男人!”

    苏脉看着那个消失的背影,抓着身后的大树爬起身,狠狠地骂了两声。

    一双清眸闪动,如同雪山之上倒映着蓝天白雪的天池湖水般,闪动着清澈的涟漪波光,咬着嘴唇,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却又毅然转身离去。

    夜幕中,一棵树冠上,花恺衣衫拂动,看着那道已远去的倔强又娇媚的倩影,摇了摇头。

    这是个疯女人,心思变幻莫测,兼且狠辣歹毒,前一刻还说说笑笑,下一刻就有可能狠下辣手,完全没有道理可讲。

    又不想杀她,只能躲得远点,否则留在身边玩相爱相杀的游戏吗?

    心中不知缘由地微微叹息,便将这个身影按下,响起今夜的遭遇,倒是感觉有些麻烦。

    早从遭遇神策军起,他就知道肯定会招惹麻烦,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以此看来,这安老乌龟就算不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也必定不是个心眼大的。

    这次老乌龟派来的人无功而返,还被他搞得一伤一残,恐怕更不会善罢干休了。

    他虽然不怕,更没有后悔,可到底也是个麻烦,跟捅了个马蜂窝一样。

    当年他见过这死太监与杨尹安手,那时他手无搏鸡之力,只能是看个热闹,如今修为越深,越能感受到老乌龟的深不可测。

    单打独斗,哪怕是现在的他,也远远不能及。

    这种差距,是他底牌尽出也无能为力的差距,更何况这老乌龟位高权重,可不是一个人,今天冒出来的这四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也有着并不弱于他太多的武功,由此可见一斑。

    这洛阳看来是不能轻易踏进去了。

    至于不去,花恺是没想过的。

    虽然和宇文阴人的约斗已经没有必要,但九曲蟠龙珠是骆宾王相信老吕才交出来的,为了老吕名声,也不能任它流落在外。

    再说,他说别人是小心眼,其实自己的心眼也大不到哪去,挨打不还手就不是他的风格。

    而且

    想到之前金剑穿过那傻子胸口的一幕

    总之,安老乌龟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早晚要把他那乌龟脑袋给踢回去。

    不过,现在还是得先从心一波

第303章 淄县周生() 
日月澹澹,乾坤晦暗,

    魔焰滔滔,妖魅鬼乱。

    问人间俗世,可得清净一方?

    书生意气,狐女多情,

    道士挥剑,为天地清。

    虽天雷荡荡,难涤鬼魅人心。

    是魔非魔,神圣不圣,

    千秋功过谁人话

    ————

    神州大地,有国号曰“凉”。

    大凉国中有一淄川县,居太行以东,鲁地之中。

    县外东去几里,有一黑石山,因地处偏僻,野兽出没,向来人迹难见。

    只是常有往来经过的猎人、樵夫之属,经年累月,也在山中踏出了一条小路来。

    是夜,山中黑沉,雾气重重。

    小路上隐隐得见有一盏灯飘着,灯火在雾气中跳动,忽闪忽灭,隐约照出一个书生身影。

    这书生手提灯笼,脚下深一步、浅一步,脸色酡红泛光,两眼迷离,显是饮过了酒。

    小路崎岖,白天都不好行走,黑夜之中,还是喝醉了酒,走了不多时,便果见书生一个跟斗,便翻滚了出去。

    “哎呦!”

    周宁痛呼出声,他只是个弱书生,哪里经得起这么重重一摔。

    将将爬起,揉了揉身上几块疼痛难当之处,见灯笼掉在一旁,好在并未倾倒烧着,否则没了这灯,他今夜便走不出这林子了。

    经这一摔,他神志也清醒了许多,心中早已后悔不已。

    他今日本是心中苦闷难宣,便想出城,寻一友人饮酒倾述。

    他那友人住处颇为僻远,在县城外黑石山脚下。

    苦闷之余,他也顾不得许多。

    想他周宁自幼熟读诗书,熟通经义,自问胸中之才不弱于人,只恨当今天子昏溃,奸臣当道,朝堂腐朽。

    才学再高,无钱无势,却连个功名都考不上,只能在县中县令门下做一个门客幕宾。

    今日因建言不为县令所纳,心中愈发苦闷难当,便去了城外寻那友人。

    不想一时兴起,不记天时,月兔已升。

    友人本待留他在家中眠宿,待次日再回转,否则山林路险,又有走兽出没,恐有不虞。

    他本就心恼自身无所作为,又酒意上头,反被友人话语所激,偏要来一次夜闯黑石山不可。

    友人也饮多了酒,拦他不住,便有了当下。

    如今事已至此,周宁也只好强自壮起胆子,看了看四周漆黑如墨,浓雾重重,不禁有些畏缩。

    摸爬着过去,要捡起灯笼,却不想手摸了过去,竟摸到一温软之物。

    心中奇怪,向旁摸了两下,终于捡起灯笼。

    提着灯,往前一照,就着昏暗摇曳的火光一看,突见一把漆黑发丝凌乱纠结,发丝间隐隐露出一张青苍发白的人脸,混着已经乌黑暗红的血块血丝。

    “鬼!”

    顿时惊呼,瘫坐在地,手脚并用,连连后爬。

    砰一声背后撞到一棵树上,无法再退,却因背后有了依靠,反倒踏实镇静了些许。

    紧紧靠在树杆上,哆哆嗦嗦好些光景,才觉出些不对来。

    那“鬼”一动不动,只是趴伏地上,若真是鬼怪,岂不早来害他性命?岂会这般?

    这怕不是个死人?

    当下左右为难,犹豫不决。

    周宁只是个文弱书生,君子远庖厨,莫说死人,便是死鸡他也没见过啊。

    但若真是人,他这般置之不顾,任其曝尸荒野,非仁也,这岂非又有违圣贤教诲?

    越想越清醒,更想起刚才触及那“鬼”,分明犹有温热,当是个活人。

    顿时有了决断,提起灯笼,慢慢地摸了过去。

    就着昏暗的灯火,忐忑地打量地上那“鬼”的模样。

    只见“鬼”满身狼藉,披头散发,身上衣物破碎,露出的肌肤上尽是血痕遍布。

    虽然狰狞可怖,但总还是个人模样,周宁悬起的心反倒是略略放下了些。

    又壮着胆子撩开乱发,不由低呼一声。

    只见一张年不过十来岁的少年脸庞,虽满脸血污,却难掩其俊美。

    “如此人物,怎会在这荒山野岭中,还受了这般重伤?怕不是遭了强人?”

    “这该死的强人,怎生这般歹毒。”

    周宁自说自话,忿恨地说了一句,又伸手探了探地上这人的脉搏鼻息,果是活人,再无犹豫。

    将灯笼挂到一旁的树枝上,吃力地将人抬起。

    这少年看着削瘦,竟是出乎意料地沉重。

    他不过是区区文弱书生,也不曾做过甚力气活,这般可是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背到背上,腰都直不起来。

    将灯笼挟到腋下,几乎是三步一停地沿路而返。

    这一来可是几乎将他半条命给折腾没了,却也没想过把背上半死不活的人抛下。

    如此艰难行走,直走到晨曦破晓,才将将走出黑石山,人却已没有半分力气。

    别说背人,自己都半分动弹不得。

    好在不久,就遇上了见他彻夜不归,寻了出来的家中仆人,这才得以顺利返家。

    “夫君何以此时方归?”

    周宁的夫人早已得了通报,迎出门来,面有急色,微带埋怨。

    周宁顾不上疲惫,施了一礼:“昨日与凌生相谈甚畅,便多饮了些酒,误了时辰,累夫人焦心,倒是为夫不是。”

    “夫君无恙便好,快快进屋。”

    周夫人见丈夫形容狼狈,连忙扶起,迎进屋中歇息。

    这时才看到仆人背着的狼藉少年,吃了一惊:“这是作甚?”

    周宁才把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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