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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主神大人乖乖哒-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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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可教。
可算有了件顺心事。
莯茶发了句晚安,合上电脑,转身去浴室冲澡。
隔天,剧组的气氛更不对劲了。
洛遥沅这几天看够了莯茶和颜笙间微妙的气氛,忍不住趁着中场休息,把莯茶抓到边上,拿着道具枪敲她脑袋:“你们俩最近怎么回事?”
莯茶随口道:“闹翻了。”
洛遥沅一扬眉:“那敢情好,天涯何处无芳草。”
莯茶道:“你可真会说话。”
洛遥沅护住了崽,满意得几乎要哼小曲,一整天心情都是愉悦轻松的。
直到下午收工时看到莯茶要和颜笙走,才嘶了口气,又把人给逮回来:“不是闹翻了吗?你们俩要去哪儿?”
莯茶道:“约架。”
洛遥沅:“你当我傻的?”
“没有。”莯茶拍拍他的肩,“如果今晚十二点我还没回来,记得帮我报个警。”
洛遥沅:“???”
颜笙凑过来,把瞎说八道的莯茶拎走,礼貌客气地道:“先带走会儿,不会乱丢。”
洛遥沅满头雾水,眼睁睁看着莯茶跟着颜笙从后门溜走,不知道该如何挽留。
后门外停了辆车,陈涉在附近守着,见莯茶和颜笙来了,递出车钥匙,却没跟着上去。
莯茶琢磨了一下:“小陈,回去帮我看着点小芳。”
陈涉沉稳地点点头。
路程不是太远,就在H市附近,莯茶坐在副驾驶座上,摆弄了会儿手机,把没回的消息都回了。
徐临发来几个大红包。
…临妈:'祝我们岁岁早点长大'
…临妈:'讨个好老公'
…临妈:'公开恋情不用愁'
…临妈:'都有我担着'
莯茶:“……”
莯茶觉得自己仿佛脑子抽了般,看着这几个红包,竟然下意识扭头看了眼颜笙。
她咬牙切齿地领了红包,发了个回去。
…莯茶:'走路不要玩手机'
…临妈:……
半分钟后,莯茶又收到了来自盛总的红包。
…盛叔:乖
莯茶忍不住笑起来,放下手机,又扭头看了眼颜笙,心情平静。焦虑了许久,昨晚有了决定,似乎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他稳如泰山,只等颜笙发招。
精神绷了太久,过会儿就昏昏欲睡。
再醒来时,莯茶已经被拐到H市附近那个小镇了。
落日已经坠回地平线,天色微微擦黑,莯茶揉了揉眼睛,转头和含笑托腮看着她的颜笙对视了片刻,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到多久了……怎么不叫醒我。”
颜笙笑着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没多久。走吧。”
两人艺高胆大,换上普通的衬衫休闲裤裙子,戴上口罩就敢逛进人群。小镇保留着七夕放河灯的习俗,建筑也古色古香,临近夜晚,四处高挂起灯笼,人群熙熙攘攘,多半是年轻男女,兴奋地挤在一处,到处看河灯,倒是没人注意到他们俩。
颜笙道:“大隐隐于世?”
莯茶:“我们这叫偷溜出来玩儿。”
河在镇外,附近都是卖河灯的摊贩。颜笙闻声一笑,怕人潮冲散了她,伸手握住她的手。
莯茶僵了僵,抽了抽手,低声道:“只是陪你来见识见识。”
“那就顺便陪我放个河灯。”颜笙靠近她,闷闷地笑了一声,“小朋友,不要给人挤远了。”莯茶给了他一个白眼。
摊贩卖的河灯多半粗制滥造,颜笙拉着莯茶从街头走到街尾,才找到一家手工的,做得精巧可爱,就是价格稍贵,客人不多。
第963章 嗯,真香123()
颜笙弯下腰,挑了两个最漂亮的出来,递给莯茶。卖河灯的老伯收了钱,笑眯眯地问需不需要写字。
颜笙没让他代笔,借毛笔沾了墨,在纸上写了四个字:百年好合。
莯茶想起以前发给他的红包,脸黑了一半。
颜笙又写:儿孙满茶。
老伯瞅他姿势端正,显然是练过的,下笔流畅,写出的字洒逸漂亮,却写错了字,痛心疾首地提醒:“小伙子,写错了。”
颜笙语气淡定:“没错。”
老伯一头雾水,见他笃定的样子,又不好说什么。
莯茶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狠狠调戏了一把,简直目瞪口呆,耳根都要烧烫了,又不好在公共场合发作,咬牙切齿地低声道:“颜小笙,你嫌命长了是吧?”
颜笙耍了个大流氓,依旧一脸正经,转头看她:“我怎么嫌命长了?”
莯茶:“……”
“写错字了,有什么关系吗?”
莯茶的脸红了个彻底,面无表情地转开头。
颜笙低低笑了声,牵着她顺着人流,走到镇外。
已经有很多人在放河灯,夜幕下,河流波光粼粼,其上飘荡着数不清的、承载着愿望的河灯,烛光微微,驱散了浓稠的夜色,一路照亮前行,缓缓漂流,不知终点。
俩人再大胆,也不敢去那儿凑热闹,顺着岸边走,许久才走到个清净地。远处的河灯大军一路前行,半路熄灭的,扑进水底的,或是被湍急的水流吞噬覆灭的,数不清的河灯在这条小河上,热闹非凡,仿若灯火人间。
颜笙神色自若地将写着“百年好合”的河灯递给莯茶,点亮了“子孙满茶”,俯下身,侧过头,示意莯茶一起。
莯茶忍着一脚把他踹进河里的冲动,臭着脸点亮了自己那盏,和颜笙一起,将河灯放入了河中。
脱离了大部队的两盏河灯在夜风里摇摇晃晃,几度差点翻倒,险之又险,最后竟就那样飘飘摇摇、相依相偎着飘向远处,混进了大部队,没有早早地成为河底亡灯。
颜笙静静地看了会儿,满意地收回目光,看了看时间:“回去吧,饿不饿?”
暗中忐忑了一天的莯茶一愣,愕然地转头盯着他。
那神色太过明显,又实在可爱。颜笙忍不住笑出声,揉乱他的头发:“小坏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
莯茶被这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结局打倒了:“你……”
“你以为我是带你来看河灯,顺便告白的?”
话已经说得这么直白,莯茶的呼吸微颤,说不出话。
“然后你顺势拒绝我,要么当朋友,要么连朋友也没得做,对不对?”颜笙眼神狡黠,早就看透了她,“岁岁,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莯茶阖了阖眼,长睫低垂,微光从远处扑来,她雪白精致的脸上没有表情:“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
颜笙望着她,把差点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你心里,分明也是有我的。
他隐约能猜出莯茶的恐惧与犹豫,就算不知道,只要他愿意,打个电话,十分钟内就能收到详细的资料。
可是剖开他人的伤口去窥探隐私,还妄论什么喜欢。
他愿意一步步走到莯茶身边,等待她自愿开口与他述说。
颜笙的嗓音温和下来:“岁岁,看着我。”莯茶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忍不住抬眼与颜笙相对。或许她不该看颜笙的眼睛,那是她无法拒绝的眼神。
“你犹豫的,害怕的东西,都不会是问题。”颜笙握住她的一只手,态度强势却温柔,有着发自内心的自信,“相信我。”
莯茶沉默了许久,又垂下眼,轻声开口:“这些年我好像过得很随性,其实我……”
战战兢兢,不敢越轨。
多年的束缚,不是一朝的心动与热血冲动可以冲破的。
她好像是有点喜欢颜笙,可是这点喜欢,能让她鼓起勇气,彻底打乱自己的节奏与生活轨道吗?
莯茶自己也不知道。
她顿了顿,抬起头,浅色的眸子里似有晶莹的泪珠,又仿佛只是倒映了星光,直视着颜笙,淡淡道:“颜笙,我的运气一直很差。桌上摆满了糖和一把刀,我闭上眼去拿,你猜我会抓到什么?”
是一把会将她割得鲜血淋漓的刀。
她的喉头无端哽了一下,正要说下去,眼前忽然一暗,眼睛被捂住了。
颜笙道:“你会抓到我的手。”
冰凉的手也被握住,温暖有力。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岁岁,刀我收起来了。”
“虽然知道会被拒绝,不过还是想说。”
颜笙的手缓缓下移,露出莯茶的眼,与她对视,捂住莯茶的嘴,不许她打断自己。
“茶老师,我想和你发展一段师生恋,你意下如何?”
远处灯火阑珊,今夜星光大盛,洒下漫天光华。
他含笑低下头,隔着手,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
幽暗的地下仓库。
地上堆满了陈旧的木箱,厚厚的灰尘与蛛网铺满其上,陈腐的气息拥挤在这一屋里,让人呼吸都不敢太大。天花板上只有一只忽闪忽闪的灯泡,散出朦胧的黄光,一下一下挤开黑暗,又被黑暗吞噬。
光影忽闪间,扫过一道让人触目惊心的血泊。
灯泡又闪了两下,仓库内陷入黑暗。
仰躺着的姑娘已经没了气息,被摆成双手交握放在胸前的姿势。两支玫瑰插在她的眼眶里,血迹顺着她的眼眶爬下,似是悲泣,又似玫瑰刺扎根于此,汲取营养,长得如火般艳丽,血一般鲜红。
血腥味与尘灰味混杂,纠结出一股让人反胃的味道。
灯又闪了一下。
站在尸体前的人身形修长,戴着白色手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镜框,浅色的眼里无波无澜。
“徐老师。”他放开手,将玫瑰花瓣撒下,声音里微含叹息,“你的玫瑰花,这回是我折的了。”
花瓣飘飘扬扬落地,溅起一点微尘。
“不过你惩罚不了我了。”
他说完,轻促地笑了一下,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沉闷的地下仓库,神态轻松自如。
第964章 嗯,真香124()
仿佛一个有着什么陈年旧疾的人,定期拔除后,又迎来了光明璀璨的一天。
“卡!”
程振抬起头,热得满头汗,把帽子摘下来摸了把头发,鼓鼓掌:“小茶状态不错。”
莯茶冲他笑了一下,随手脱下手套递给方好问,正要摘下眼镜,身后蓦地横插来只手,将她摘眼镜的动作制住了。
“不用摘。”颜笙不知什么时候摸了过来,神色自若,“你戴眼镜的样子很好看,让我再多看两眼。”
莯茶无情地拍开他的手,觑了眼周围紧张的员工,压低声音:“颜小笙,请保持距离。”
“不行,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前一阵挑明后,颜笙的脸皮厚了不少,温醇磁性的声音里含着笑意:“你都答应我追求你了,我当然得抓住机会,发挥优势。”
莯茶气闷,转头看他:“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没有拒绝,我就理解成答应了。”
下一场戏是颜笙的,他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头冲莯茶轻轻眨了眨左眼:“岁岁,要在心里为我加油。”
“滚你的。”
颜笙已经能从莯茶的一言一行里嚼出甜味来,即使被骂了也非常受用,从容地滚去和程振说话。
见他们俩分开,紧张的工作人员又放松下来。
顺便在心里吐槽:这俩人,不对盘就不对盘,整天瞎凑到一块儿阴阳怪气地互相挑衅什么?
《玫瑰刺》开机才半个多月,员工的发际线已经后挪了半厘米。
负责清洁的阿姨每天都能扫出满地头发。
包括副导场记在内,每个人都有个灵魂提问:程导,咱这算工伤吗?
莯茶对这个剧组的成员不熟悉,懒得解释什么,转身回休息室,走了两步,肩膀又被摁住了。
洛遥沅从外面回来,刚好逮住她,声音阴森森的:“茶岁岁,你给我解释解释。”
莯茶挑眉:“解释什么?”
洛遥沅姿态端庄,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低得只有两人才能听见,仿佛只是在和莯茶打招呼:“你和颜笙到底怎么回事?七夕那天回来后,气氛就怪怪的,别告诉我你给狼啃了!”
莯茶眨了眨眼,乌黑的睫羽低低一垂,嘴角弯了弯。
她想起漫天星光下,颜笙隔着手吻过来的模样,深邃的黑眸比星光还要温柔,狼倒是不像狼,哪有狼这样的。
“没有,别多想。”莯茶拍了拍他的肩,“我下午的戏结束了,先走一步,别松懈啊,周警官。”
洛遥沅蹙了蹙眉,脸色不太好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莯茶没太在意,散漫悠闲地回了休息室。八月底,H市依旧闷热,小助理贴心地准备了莯茶喜欢的沙冰,冰冰凉凉的,喝上一口,一天的疲惫都消了不少。
方好问坐在对面沙发上,看莯茶休息,欲言又止,如坐针毡。
莯茶瞥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吧。”
方好问干笑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道:“大小姐,我偷偷给你说啊……剧组里有人偷偷赌你和颜哥啥时候打起来。”
莯茶心想还是工作不够多,给他们闲的,随口道:“看来他们会陪得裤衩也不剩。”
“……”方好问支支吾吾半天,脸色沉重,“我也……赌了。”
莯茶恍然大悟,诧异地看他一眼:“你跟在我身边,还没看出我和颜笙会不会打起来?”
小助理委屈无辜,天真纯洁:“我还以为您是笑里藏刀,假装和颜哥缓和关系,最后猛捅一刀!颜哥看你的眼神可不也是,像是要把您扑倒在地狠狠揍一顿似的,您要小心防范啊。”
莯茶:“……”
小助理心痛极了:“您和颜哥到底什么情况啊……”
莯茶陷入了思考。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分明是想断绝颜笙的念想,当不成朋友,那就连朋友也别当的。
最后却晕晕乎乎地踩进了温柔陷阱,在与那双眼睛对视时,拒绝不了他那句“可以给我个机会吗”。
好在回来半个月,颜笙也没有用她担心、紧张的方式迫近,依旧是以前的相处方式,只是偶尔调戏她几句。
不该是这样的。
莯茶心想,娱乐圈内,正常性向的明星双方公布关系,都会引起很大轰动。
徐临对此痛恨又排斥。
似乎是从前经受过什么,莯茶少年时又被投资人骚扰过,徐临闭口不提往事,在她面前和盛总保持着绝对距离,担忧小孩儿也走上弯路。
她是徐临一手带大的,一直是他的骄傲。
无论是粉丝的反应,亦或徐临失望的目光……都不在她计划的人生轨迹线上,她未曾对此做过应对措施,也不知道,那点似有似无的好感,能否撑起她的勇气来面对。
少年时被猥亵的阴影也至今留存,她可以接受拥抱,但是能接受亲吻甚至更亲密的举动吗?
顾虑太多,她是个懦弱的人。
莯茶心底微寒,不敢多想,烦躁地吸溜了口沙冰,在小助理担心的目光里,沉吟着问:“有没有押拍完戏也不会打起来?”
方好问默默摇头。
“行。”莯茶道,“给你五十万,以你的名义押不会打起来。”
“……”方好问呆了呆,“您和颜哥真不会打起来啊?你们现在算是……朋友吗?”
莯茶冷静思考了会儿:“不算。”
“啊?”
“成年人间的关系,小屁孩懂什么。”莯茶随手呼噜了把他的一头卷毛,“赢了钱算你的年终奖,走了,回去。”
回酒店休息了会儿,莯茶洗完澡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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