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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落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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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蟒血了。梁山拿起火把,看见壁里还有一个小洞,里面有三个六七十公分高的坛子,他去抱其中一个,却怎么也抱不动。他把上面的封布打开一看,里面是黄灿灿的金子。他又打开另外两个,里面全部是金子。
“赵哥,这儿有三坛金子。”喜悦而激动的声音,完全没有刚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惧。
“这下,我们尖峰山不得受穷了,我们可以过富裕的日子。”
“我们两个不要给老大说,以后我们两个把这三坛金子拿出去,我们远走高飞,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世外桃源的生活。”
“那不行,我们在老大的带领下,到这儿十几年都过来了,不能因为得了这意外之财就远走他乡。”
梁山听到赵范这样一说,“赵哥,你看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既然我来了尖峰山,就是尖峰山的一员,做什么事都应该以大家为重。”神龙洞的传说,不仅有龙还有金子,这个传说一点不假,但不知是什么时候什么人放进了这三坛金子。
“老大,快点拉我们上来。”梁山大声地喊。梁山先上去了,接着赵范也上去了。
“老虎把我扑了下去,我以为我会摔死,结果掉下去落在龙的身上。我想这龙也是好久没有吃到美味可口的了,一个天外飞物到来,他一下子就咬住了我的脚,我感到锥心的痛,我立即拔出匕首刺进了龙的身体。”赵范说。“梁山下来,我们二人合力杀死了龙。大哥,传说神龙洞有龙,有三坛金子,这是个真的故事。”正说着,赵范上来了。他们把金子弄上来,几个人齐涮涮地在神龙洞中跪下,祈祷神龙不要怪他们,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并请把金子藏在这儿的先人原谅。然后,他们把老虎的血放了,抬着老虎和金子回到了尖峰山。虎肉、美酒庆祝自然不在话下。
15、曌轩楼洗月()
黄士堆想,今天知县大人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难道有其他什么用意吗?还是他看上了朱雀玉呢?朱氏一个寡妇你知县大人会看得上?他不信。是不是他的话中还有其他的用意呢,他越想越不想不出头绪来。干脆就懒得去想它。朱氏家离黄氏商号有五六里地远吧,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黄老板走到商号时,朱氏已经到了商号,在清理商品,把商品上的灰尘拭去。他很高兴看到朱氏这样卖力和周到,之前的小二只管卖,商品上蛮厚的灰尘了也不管。这两天朱氏来了过后,他的生意真是比以前好了些,有些在上街买东西的,专门跑到下街来。今天早上才开门,已经有人来了,还是一些年轻小伙子。女人不喜欢也不用抛头露面,这是人们对女人的观念,更是对女人的约束。朱氏为了生活,不得不如此。你看伏龙镇上就只有这黄氏商号才有女人在商号里走来走去。她算不得半老?t娘青春尤在风姿撩人。她成了伏龙镇上的一道风景。
陈祖德一行人越往前走,越看不到平路,虽说是官道,可是沟沟坎坎的,一上一下,挑得大家费了不少力,走得五六里地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才走。
“这一带是个夹沟沟,以前这儿常有歹人出没,大家把家伙亮出来。”这四十个人,陈家的有一半多,黄家的有一小半,各有十个人带了短枪。陈祖德看见山腰有人影晃过,他才这样布置。
“好,歇了气,大家该出发了。”
知毅问名蹈,“老大为什么要大家把家伙亮出来呢?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你没有看过三国演义吗?这种地方最是容易遭受伏击的地方,肯定是老大发现了什么情况。”
“大家走快点哈,我们要一口气走出这儿。”陈祖德站在路边大声地喊。两边的山林红的绿的青的,层次分明,时而有鸟儿的叫鸣。芭茅草的飞絮在空中飞舞,挑夫们的脚步在地上有节奏的响起,悬崖底下是激流在奔腾。这样险峻的地方,在陈祖德的一声令下,大家疾步如飞,飞快地向前行进着。
走出这个沟沟,山外的驿站尽收眼底。陈祖德才放下心来,他也放慢了脚步。看来今天晚上就要在这儿停歇了,知毅想。阴沉沉的天,雾蔼在身后游荡,扁担闪悠悠的声音吱吱地滑过耳朵。知毅全然不看这些。她想着今天晚上快点来临,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她挑着担子飞快地跑在前面,她第一个到达驿站。来接他们的人早站在店外等候了,这一家驿站是陈祖德们经常入住的地方。
“大哥,我帮你挑进去。”知毅把担子给了店小二,她跟着进了店。她指挥着大家把担子五担一堆的放在一些,扁担就放在旁边。夜的脚步总是那么迟,挑哥们停了下来,他们打出水,露出粗大的肩膀和肥实的腰,在店下的院坝里洗一天来的尘埃。知毅跟名蹈说,她先到房间去。挑夫的活计不是去旅行,不可能还要带上换洗的衣服以及其他的日常用品。挑了四天了,知毅满身的臭汗,自己也难闻。她也要洗才舒服。她叫店小二来,用大一点盆子打一盆水,她要洗澡。当然,店小二是看不出她是女的了。
店小二说,“你看他们都在外面洗,把下面抹一下就好了,用不着到房间里洗哟。”
“快点去,我想在房间里洗,我怕感冒,明白了么?”知毅脱了衣服,摇曳的树影透过二楼格子窗户映在她的*上,是一幅生动的灵性的灿烂的黑白画。她两只手抚着两只小而坚挺的白鸽,任自己的热向空气中散发。她洗过澡,用长长围胸布紧紧地绕在自己的身上,再穿上那汗味十足的衣服。正好,名蹈来敲门了。名蹈把头发也洗了,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洗去污垢的脸更显露出一股子俊俏气来,看得知毅心咚咚直跳,毕竟她们之间还有那厚厚的一层窗户纸隔着。
“你怎么在屋里洗的,大家都在外面洗,你还怕羞吗?”
“我怕什么羞呢,我是怕感冒,感冒了明天就没有力气挑,你一个挑两担,你得行不?”
“前两个晚上,我都喝得二醉二醉的,今天晚上你看我还喝得醉不?”名蹈也不想今天晚上醉,他说这话就是这个意思。
“醉不醉全在一念之间,看你自己想不想喝。有人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都是快乐的,也不用醉了。”
“我们两个以后一定能成为好朋友,今天晚上我们还是要喝的,至少要喝个高兴。”
“在我心中,你已经是最好的朋友了,我估计一辈子也离不开的好朋友。”“知毅,你是性情中人,我就是你一辈子的朋友了。”说着说着就把知毅抱着,知毅也抱着他的腰,
“我们下去吃饭了。”其实,知毅真想亲他。
晚上的酒的确是喝得少,名蹈喝了一碗过后,就不想喝了。刘新宁过来要跟名蹈喝,他说,“陈哥,你前两天那是海量哟,今天怎么不喝了呢,来,再来一碗如何?”
“我今天晚上不想喝了,你跟知毅再来一碗嘛。”
“来就来,说好了哈,我就只喝这一碗,没有第二碗。”知毅吃饭时本就没有喝酒,她也不想今天晚上喝得浑浑乎乎的,让名蹈提前破解了她的密码。刘新宁比名蹈大七岁,八年前就已经结了婚,有两个小娃儿,一儿一女。他也没有看出来知毅是个女的。他端起碗一饮而尽,知毅呢,分了两次才把酒喝完。
“可以,王兄,好酒量。”刘新宁就回到自己那一桌去吃饭去了。知毅和名蹈吃了饭就到店外去,毕竟是第一次出来,很多事没有见,很多物没有识。他们对什么都感到新鲜。知毅指着“?仔?ァ钡哪歉觥?住弊郑?拭?溉喜蝗系茫??杆底约翰蝗鲜丁v?闼邓?踩喜坏健?p》 名蹈叫住一位小二,问他,“上面那个字认什么?”
“你们来时不是叫?仔?ッ矗?腿?子础!?p》 “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这个你就不问我了,我也不知道。”知毅说。
“这个字很有意思,日月在上上,空在下,那不是日月的光明照亮了天空哟,永远光亮没有黑暗。”
“我看有那么点意思。”
16、曌轩楼拥月()
深秋的傍晚没有霞光,光秃的田野里不时有几只白色的鸟儿飞过,那些什么藤呀草呀都低下头,不愿再展示她的娇媚,似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手上脸上都是很深的皱纹,她们只是在等待着一把野火,烧尽这浪费生命最后的光阴。风不是很冷,吹在身体有些凉意,这不是夏天的那种凉爽,这种凉有些往骨子里钻,一如半山之雾霾,看不透那后面是美景还是深壑,有白狐还是虎豹。知毅摘一朵有些衰败的菊花,放在鼻子边嗅,还有些轻轻的淡香。她的手,虽然是做了几天挑夫还是那么细嫩纤柔,但并不显示柔弱。名蹈也摘下一朵,
“知毅兄,我看你有几分女子像,清俊而不失雅致洒脱而不失灵巧,男人都长得你这样就没有几个可以去打虎的。”
“你就是一只老虎,我就专门打你,看我打不打得倒你。”说着说着就是一拳打过去,名蹈一个软掌接着她的拳,向后一拉,知毅冲在名蹈的胸上。本来两人都喝了点酒,知毅明显地脸更加红了,本能地掩饰住自己的慌张。
“今天走了一天,我们还是回去休息了吧。”
知毅从小就是男孩子性格,不喜欢与女孩子一起玩,男孩子能做的她都能做,打柴挑煤送粮食,与他们一起吃一起住,他们都把她当作了一个男人,不把她当作一个女人。这些一起读私塾的家伙有的读了个三字经、百家姓,就不再读了,家里也供不起了,就跟着父母一起做活路。她还读了个诗经、论语什么的,由于女子不能参加乡试,读那么多也没有用,女子无才便是德嘛,也算是一个有点墨水的女人了。随着年龄的长大,她的心里也在想她将来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当她第一次到陈氏商号里买盐,看到陈名蹈以后,发觉这就是她将来要找的对象。当然,那时和以后,名蹈看到的都一个女人像的知毅,而他现在看到的是一个男人像的知毅,所以他说似曾相识,但又不能肯定。上天给了知毅这次机会,让她们天天在一起,知毅晚上睡着了都要笑醒。当她挑上担子第一天看到名蹈时,她内心暗暗地想,这条路上一定会发生她与他之间的故事,并且是一辈子难以忘怀的故事。知毅虽然是男孩子性格,可她一点也不粗心。相反,在食与寝还照顾着名蹈。
进了屋,知毅主动去打热水,叫名蹈洗脸洗脚,他洗了她才洗。她说,我走的时候,我爸给了我疲劳丸,叫我累了过后,晚上睡觉前吃一粒,第二天就会精神百倍。她拿出一粒来,自顾自的放在嘴里,吞了半碗水。她又拿一粒给名蹈,名蹈也吃了下去。名蹈吃了就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屋外已是一片黑暗,知毅也脱了衣服,睡在名蹈的旁边,她的心潮起潮落,波涛翻卷。她刚才吃那一粒,根本就没有吃进去,一下子放进了衣袖里。她爱抚着名蹈,把名蹈塑造得象一个不倒翁,她此时就是一支芳心洞开的粘合剂,死死地粘在名蹈的身上,任由知毅发挥,如痴如醉,甚至还有些呢喃声荡漾,她像一个仙女一样,在空际自由地飞翔,享受着生命的辉煌与惬意,此刻的感觉人生最大的快乐不过如此。
17、五人下江东()
管家伍房通过黄家的管家想要打听出他们从哪儿买来的枪支,他死活不说从哪儿买来的,他想,他拥有了这样的装备,他黄家就是陈家沟的老大,他们的家伙先进,不用装火药那样麻烦和慢不轮丁的,伍管家这才明白难怪黄士堆这一段时间以来腰杆也挺得个溜直的,充满了一万分的自信,再加上他那店里请来了一个朱寡妇当作门面,生意也是十分的红火,真是叫人不高兴不快活都不得行。这也不能怪,他老人家有头脑,敢于做事。其实,朱寡妇到他店里来是他意想不到的收获,更加没有想到会让他的生意好过了陈氏商号,那银子和铜钱像水一样的往他家流,日日有进账,天天满钵装,他还在想只要这样的日子好个一年半载,他又可把他的商号重新来装修一新,还要从万县和重庆引回更多的让伏龙镇百姓享受的东西来。昨天下午,他从伏龙镇回陈家沟,他骑着马,看到黄老七急急地往伏龙镇赶,他停下来。
“老七弟,你这么急往镇上赶,有什么急事么?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我家那个婆娘发高烧,医生给开了方子,我到镇去抓中药。”
“那好,我送你,再一起回来,我也耽搁了多少时辰。”边说边把黄老七拉上马。
一会儿就到了伏龙镇,把中药抓好了,又往陈家沟赶。这陈家沟是两条沟,主要的居民就是姓陈的和姓黄的,姓陈的最多,姓黄的次之,姓陈的有一千多人,姓黄的有四百多人,方圆这十几里地没有哪家有这两家这么财力雄厚,也没有哪家敢于往这两家挑事做,就是镇上的马镇长也要让着这两家三分,即使是县衙里的知县大人闻知这两家有什么事,也要先问个清红皂白,才敢下断言。毕竟在长财县这样的大户还是屈指可数的,很多事还得仰仗这些大户们给他撑起。
临到下了马,伍管家对黄老七说,“我问你个事,看你知不知道?”
“你说吧,我知道的一定给你说。”
“你们黄老板从哪儿买来的枪?”
“那天他们在里屋吃饭,我仿佛听得好像是从汉口买来的。”
“我说是我们这儿没有那么先进的枪,看来是花了血本的哟。”
“黄老板还心痛花了那么多钱哟。”
“老七慢走呀。”
他们两人各自走自己的路回去了。
伍管家回到家,对陈祖仁说黄家的枪是从汉口买来的,他知道就是这些,但不知道是从哪个那儿买的,黄老七说那个枪用起来比火药枪好使多了,装子弹也快,打起来更快。
“既然他们能从汉口买得到,我们去也应该买得到。如是,那你就走一趟汉口。明天就出发。”
第二天,伍管家骑着马带着名就、名上出发了。
“你到万县把陈祖德叫上,带着名蹈,你们五个人,可保你们一行的安全。把三匹马交给吴来莫,他们回长财县也省一些力。”陈祖仁安排道。
当他们一行三人快马加鞭到万县后,陈祖德他们正好把桐油卖了,已经买好了棉花等物品。
“你就不要回去了,老爷交待你跟一起去趟汉口。”伍房对陈祖德说。
“到汉口去做什么?”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去了就知道。”伍房怕陈祖德在路上一不小心走漏了消息,那可不好,她的身上还带着一万两银子的票号呢。
名蹈也要去,这下可把知毅给愁了,回去要一个人走,那多孤单与伤感。这几天的万县之行,她深深地感觉到她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虽然她的做法与万千女子的做法不一样,也没有媒人,也没有经过父母之命,就这样把她自己给了名蹈。如果是家里人知道了,她是要受罚的。族长知道了,那是更不得了的,这是有伤祖宗几千年来的礼仪,是万万不可的。可是,名蹈对于他与知毅在晚上发生的事,还是一无所知。伍房带着陈祖仁的信,一封给他远房表哥唐清风的信,在信上先是表达了问候,说这么山高水长的,多少年都难得见一面,此次管家带着犬子到汉口来专程拜望你,顺便给你带了一些陈家沟的土特产。如果你有空,烦请你多指教犬子,让他多学为人处世之道。信上就写这么多了,根本没有要把置枪的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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