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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落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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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吃不了兜着走,那个时候你哭都来不及的。”贺新郎以前虽然没有见过这些打架闹事,但她听过,也听聂主任处理过这类事件,说起来还是有点章法。
“舅——舅——”陈蒿愚这话刚出来,还没有说出下句,陈名上就打断了。
“叫他卵的个舅舅,机巴个舅舅,那有这样的舅舅。”陈名上气愤得很。
“不管是啥子,还是我的舅舅,今天这个事你想怎么办?”陈蒿愚踢了黄够鸾一脚,这一脚就把球踢到黄够鸾那儿了。
“你今天还是要到村上去接受学习教育。”黄够鸾还是一只死猪不怕开水烫,硬要想把陈蒿愚弄起去,这可能吗?
“黄书记,你想一想,就是要学习教育,你村上有这个资格吗?陈蒿愚是县上的人,你也不看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快点滚吧,再不走还想挨一顿吗?”贺新郎内心的火直接喷成了文字。
“你是哪个,胆敢这样说话?”黄够鸾还是不服,似乎要搞个所以然。
“打死他们,哪有这样不要脸的?兄弟们打他们。”贺新郎的话一落,陈蒿愚把旁边的陈蒿山陈蒿楼一拉开,黄够鸾一伙人一窜就跑了。
陈蒿愚的惊魂甫定,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舅舅还是这样的人。在这种时候还来怎么样,自己还在想要防着这些人,没有想到就这样来了,并且还是在爷爷的逝世的重大事件上。难道陈家与黄家过去有那么大的仇吗?即使有,也是他们上一辈的,还要在我们这一辈上延续吗?陈蒿愚正在想这些问题,贺新郎似乎还在生气,她说,黄书记这个家伙也是太大胆了,他以为还是个社会,想弄人就弄人。要不是我们今天人多,又有胆量,不然。你今天可能就在村校去过夜了,说不定还要遭整哟。陈蒿愚说,是呀,说不定还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就是这样想的。在一个地方就是一个土皇帝,这些人民就是他的臣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贺新郎说,说不定还有后续的事在等着你,你得思想里有个准备才行哟。贺新郎这么一说,陈蒿愚眉毛一沉,似乎想到他一个人如何面对那样的一个局面呢?正如爷爷在临终前给说的那样。自己真要去吃苦吗?管他那么多哟,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把现在的事做了再说。
回到家中,陈名上说,那些人已经走了,现在到麦子梁去把井打好。陈蒿愚走到麦子梁。阎端公架好罗盘,就开始打井。贺新郎与陈蒿愚在一旁看着,暖暖的秋日照在身上,两个一句话都不说,从麦子梁向大方寺方向看去。那就是一个人的大型,大方寺的整个形状就是一个的肩膀上顶着一个脑袋。今天晚上是陈祖仁坐夜,已经有人从陈家沟的方向朝陈家大院走来,有的顶着花圈,时不时的一串鞭炮声,传得悠长而应声。阎端公说这井要打一丈深,一个长方形的井,要打这么深,十几个人就行动起来,挥铲抛土,两边一个八字形,左右两边的人挖的挖接的接,不一会儿,一个长方形的井便有些形了,挖到两米深的时候,锄头就挖不动了,陈蒿山最先停下来,向后挖,挖到同一深度还是挖不动,用钢钎来打,费了蛮大的力,也只进了一寸多深进去,阎端公一看,这样的地质还是第一回看到,看着全是泥,却比石头都还是硬,又不是石头,于是,就停在这一层,大家都挖到这个深度,底下是一展平,用扫帚扫去上面的细砂与尘土,才发现这就井的底部竟如镜面一般,那自生的纹路,看起来是一个人的头像,大家退出来,站在上面一看,这不就是陈祖仁的头像吗?陈名上是知道的,这个地方三十年前曾经埋过很多人,陈论笑的父亲也埋在这儿,可是由于二十多年前一个大雨,后面的一次小小的滑坡,把埋坟的标记及碑都冲到不见了,这儿就现出一块平地来,以前本是陈祖仁的地,后来把地都卖了,再后来土地改革,把各家各户的地收到集体一起,这儿虽然是一块平地,却没有人来种植,自那次可以说大规模的死亡事件后,陈家大院的人口到现在才恢复到那时的样子,总的来说是人少地多,就是这儿再好也没有人去种,任它一年年花开草长枯荣鸟鸣,中间却有一块长方形的地不长草,陈家沟的人见着并不以为奇,因为这儿以前埋葬了很多人,也没有人去动那儿,当年就是陈祖仁主持把那些意外事故而逝的人埋到那儿的。
当时来看这个地的时候,陈名上就跟阎端公意见相左,他反问起阎,你到底有没有水平,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阎说,我罗盘一架就知道了,这儿曾经埋过很多人,你没有看到插了一根木棒吗?这根木棒都变青了。我也问过陈蒿愚,他说是陈叔叔在临终前说的要葬在这儿,实际上并不是我看的地,是老人家早知道自己应该葬在这儿。陈名上说,那陈蒿愚为什么还要带我们到祖坟坡那边去呢?陈名顺听得他们的话,有些不解,也想问,但却没有问。陈名顺想,既然当时是陈祖仁要把那些年轻人埋在这儿,现在他自己又要葬在这儿,又是他的心愿,只能如是。
大家都很惊奇,似乎陈蒿愚不惊奇,他知道爷爷的心思,但爷爷知道这儿会是最好的归宿吗?细思一下,又极其地不合情理,在这地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贺新郎象是发现一个新大陆,不停地问陈蒿愚,这是怎么回事呀,其实,陈蒿愚也根本回答不出来。阎端公说,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阎端公把陈蒿愚、陈名上叫到一旁吩咐,这个井呀,晚上要有人守着,不能有人在这儿撒尿,不能填土,不能扔杂草与木头。于是陈名上就安排山儿、楼儿等四人在这儿守着。
《》第二部《我们的笑话》013()
黄够鸾走在向公社的路上,一直在想那个教训他的女孩是谁?特别是那几个反问,让黄够鸾一阵心惊,只是这个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没有表现出来,非常地镇定。难不成她也是县委办的人?说得这么有份量与力度。从内心里他还是有点佩服这个女孩。不过,他想,这两个娃儿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让老子受辱,老子要让你们死得难堪,敢于老子斗?想那白狗子那个时候穷凶极恶的都没有把他怎么样,老子还弄不死你们才怪。想到自己在陈家沟没有讨到好,带去的黄禾黄度还没有把一个陈蒿愚弄起走,心里就有火。
“度儿,看你娃儿平常不得了,我以为你一个都能陈家娃儿弄得走,两个弄一个还倒挨了打,弄得老子都没有脸,我们一帮人还得灰溜溜地走,看老子回去再收拾你几个。”黄够鸾气上加恼。
“我和禾哥把他架出来就想打他的,没有想到我们还没有动手,他还先打了我们,搞得我们措手不及,还有这娃儿有几下子,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我想,他昨天打了我爸,今天怎么都要找回一些颜面来的,不过,叔叔,你放心,我弄不他,以后,也有机会收拾陈论笑陈语话的,或者收拾他们陈家的人,这个没得问题,至少他们比我爸还要遭得惨。”黄度是肯定不服气的,不会这么轻易服输。
“爸,你说陈蒿愚也是我们的亲戚,我们如果再弄他们是不是有些过火,如果姑姑在的话,还会多么的让姑姑伤心。”黄禾来的时候就有些犹豫,还是经不住他爹的教育,跟着来了。
“你跟老子的晓不得,就是这个死东西指使人抢了我们家,你奶奶在七十大寿那天晚上气愤而死。你说这是不是我们黄家的大仇人,该不该弄他们?”黄够鸾原来也不知道,后来明白了一些,想把那些上辈人的仇恨报在这些后人身人。当然。黄禾不知道他老汉给陈名蹈整那些往死里整的材料,虽然说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倒也是促成了长财县提早枪决陈名蹈。
“该整他们,也让他们知道我们黄家的厉害,不然不知道锅儿是铁捯的。你说还要怎么去弄吧。”黄禾以前没有听他爹说过这事,黄够鸾选了一个这么的时机来跟他儿子说,一下子就激起了黄禾的斗志。
黄苗是个女人,陈家的就没有收拾她,这些人多少都得到了几个奖赏,她还在想那个女子嘴巴真是厉害。是哪儿来的?这时黄够鸾说,苗苗,你进一趟城去打听一下,那个女子到底是哪个单位的,她的家世如何。一定要给我搞个明白回来。黄够鸾一伙人正好走到公社门口,有一辆回城的车,他就叫黄苗上了车。
高书记与聂主任昨天都回了城,今天下午上班,聂主任看签到册,发现有两个人没有来,一个是陈蒿愚一个是贺新郎。陈蒿愚的叔叔给他打电话请假虽然没有同意,可是高书记也去了,他也没有话说,这个贺新郎是个什么原因,也不来上班,他知道贺新郎对陈蒿愚有那个想法。难不成她也到陈家沟去了?正在想,毛四叫他接电话。
“聂主任,你好。我来跟小女请个假,她外婆病了,她到上事镇她外婆家去了。可能两三天才回来。”贺新郎是奉了她妈的命去看外婆,而她却走到了陈家沟,贺建国还不知道呢,这个时候还在给女儿请假。
“贺部长呀,你好。这个该去,去问候一下服侍一下,也算是尽孝道,小贺是个好孩子。还请什么假哟。”聂主任还得谦让一下,这贺部长是常委,比他还要高半个蔑块儿。
“假是要请的,一个单位不服管的话,那以后怎么干革命工作。”贺部长说得是一本正经。
“小贺去尽孝也是革命工作,是我中华民族的伟大传统,在你女儿身上表现出来,那是我们的下一代成长的标记。”聂主任的话高度是非常地高。
“小女还要请你多教育,才能成长成材,谢谢啦。”贺部长也要客气一下。
聂主任回答了一回,刚放下电话,电话又想了。他本来平常不爱接电话,他拿起来一听。
“喊你们聂絩旗来接电话。”聂主任一听是高书记的声音,这语气还有些重,难不成又发生什么事了。
“报告,我就是聂絩旗,书记,你请讲。”聂主任那是必须的毕恭毕敬。
“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高书记的语气中还是有些不高兴。
聂主任到得高书记的办公室,还是说的是陈蒿愚的事。高书记说,陈蒿愚把陈家沟村的支部书记牙齿都打落了两颗,就是刚才陈蒿愚带了一帮人把黄书记打了,这还像什么话,他跟老子的太不像话了,大小书记都敢打,到时候还不打到我这儿来呀,你去给好好地调查一下,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明白吗?聂主任说,高书记你看,这事呀,可能有些缘由,陈蒿愚平常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小伙子,我想那一定是事出有因。不过,我一定会公正地处理此事,请你放心。我可不可以问一下,黄书记现在怎么样了?高书记说,这个呀,是你的事,自己去调查了解。
聂主任走出高书记的办公室,一想这个陈蒿愚硬是不让人省心,回去处理丧事嘛就做你自己的事嘛,还要跟老子的惹出一些事端来,不是让老子不安心吗?看来是得收拾一下这个娃儿,让他好好地学一学为人处事,不然,还长不大。不过,他又一想,一定是事出有因,黄书记是他舅舅,又是伏龙镇的书记,他自己一个办事员,还敢打书记,难道是他自己想去找死吗?有这样惷的人吗?聂主任是左想右想,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他想着想着,就走到办公室。这时,办公室的毛四又叫他接电话,毛四说是高书记打的。高书记说,你们办公室的小贺在哪儿呢?你好好地清问一下。聂主任说,小贺到她外婆家去了。高书记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们的笑话》014()
黄够鸾一坐到办公室,那是一万个不高兴,有如他娘被人家抢去做了小一样,心中那个难受,硬是想要找个来痛打一百零八鞭才舒服。想老子一个当的书记,还敢对我不敬,不把你收拾得服服贴贴,老子就是这儿土皇帝。于是,他拿起了电话,打给了高书记。昨天陈家沟村的黄梁书记带着马主任等人到六队去检查秋种的情况,在六队那儿问了他们一下,陈蒿愚就把黄书记打落了两颗门牙。今天下午,我们去给陈祖仁送花圈,黄梁的儿子与他发生了几句争执,他就叫了一大帮人,来把我们这去送花圈的人打了一顿。陈蒿愚简直是无法无天,想打谁都打谁,我现在拿他没有办法了,只有向你老人家报告了。于是,高书记就很生气地给聂主任打了电话。
聂主任又一想,高书记怎么会主动地到陈家沟去呢?这是什么关系?陈蒿愚的爸妈都死了,他的叔叔也死光了,难不成是那个给他调查他父亲的人跟高书记有什么关系?不过,也从来没有听陈蒿愚说起过的。看来,这关系倒是挺复杂的。
“黄苗,你这是走哪儿去,天都黑了。”黄苗正往进修校里走,这儿有一条小长的上坡,里面没有路灯,黑耸耸的。漆二黑看这个女子有点像是黄苗,便试着叫了一声。
黄苗并没有答应,只是在这黑暗的入口,往前看没有灯光,就算是有点灯光,那煤油灯的光亮也是极其微弱的,不足以穿透黑暗的密布。她原地站着,向后看了一眼,一个人的身形,在她脑中搜索,还是没有想是哪一个,一直到漆二黑走近了。她还是没有想起。还是漆二黑先开口。“苗苗,你想不起我是哪个了?在开中读书的时候,我经常爱打足球,有几回你走前面。我拿球来跟你,记不记得?”
“你这个坏人,今天晚上还想干什么?”黄苗记起了,就是这个人在后面把球踢到她屁股上,有好几次,一往后面一看,就是这个漆二黑,漆二黑还嬉皮笑脸地说对不起,没有把球踢好,怎么一下踢到人了。
“这么黑的。你一个人往里面走,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漆二黑早已不是那个顽劣的小子了,读了个初中,毕业就被他叔叔弄到百货公司上班去了。
“你就是坏人。我一想起那个时候,就想打你。”黄苗似乎对那时的事还记忆犹新。心中的恨忽暗又忽明。
“我是坏人的话,我还叫你,让你知道?我还从后面把抢起就跑了,这后面又没有几户人家,就算有人发现了,我说我两个在耍朋友,发生了一点小争执。没有管的。你说是不是?”在漆二黑这前后的几句对话的空隙,他忽然发现黄苗一下长大了,如果是他的女朋友就好了。
“你还有这么好心,我不信,坏人永远就是坏人,难不成还会变成一个好人?”黄苗的话成了这样。但那音调不那么凄惨,似乎就有点认同漆二黑就是一个好人。
“你真不怕一个人上去,那里面就是一个老头在值班,都没有人来住的,都说这儿条件太孬。不如走我那儿去,反正我家是我一个人住,有多的房间,怎么样?”漆二黑就是一个猎人,发现了鸟儿的窝,还怕鸟儿不回巢吗?只需要守株于此,把枪握在手上,只等鸟儿回来,那是十拿九稳。
“走你那儿去?我呸哟,孤男寡女的,不出问题才怪呢?”黄苗想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多的柳下惠,如此高尚的男人也只有孔老二的弟子中出了的,这个男人会是柳下惠第二吗?
“出了问题才怪呢?我向*发誓,用真心对待黄苗同志,绝不跨越楚河汉界,如若有违,蒋介石打到我老家,灭我全家。”漆二黑的发誓很新颖,听得黄苗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很阳光很正直。
“那就我跟你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不过,你要小心点,有什么不轨的话,你娃儿那叫死得惨。”黄苗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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