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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落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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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吃素宴,全是清油弄出来的东西,比家里经常用猪油弄出来的要好吃得多,还香喷喷的。东清西清,还是少了三万两银子。这可怎么办呢?陈祖仁儿子陈名蹈的记录是三十八万两,而黄够鸾的帐上只有三十五万两。自从这座庙重新开张以后,香火旺得很,山上的和尚算命很是准,附近很多县大老爷都曾来过,所以布施的香油钱也多。加上去年节余的八万两,今年应该是三十八万两呀,可帐上怎么会是三十五万两呢?陈祖仁说,大德县今年水灾,我们庙里捐助了三万两那个单子在哪儿?黄士堆那儿也没有这一笔。这笔钱是两人同意了才开支。黄士堆说,再回去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单子。陈说,你必须得找到,不然,这个帐就没得办法做下去了。

    饭还是要吃的,中午,几十桌的流水席一直吃到黄昏。庙里的席本来是没有酒与肉的,可是有的人就从家带了酒与肉上去,在吃饭时从包里拿出来,当然,有的和尚看到了,也没有说什么,反正是酒肉穿肠过嘛,于是乎就有喝得二麻麻的,有喝得烂醉如泥的,一些人高一步低一脚地往山下走。陈祖仁这一顿吃得不痛不痒的,反正心里不是很舒服,吃完饭就回来了。因为他还要给儿子陈名申考衙役的事操心,你说这四书五经陈名申也读了几天,也算是有点墨水的人,还跟他么叔陈祖岩练了武功的。有功夫有知识去当衙役,跟他爹学医也学得差不多了,说不定将来有很好前途呢!那是个什么世道,不送礼是进不了的。晚上,他带了一万两银票去给县大老爷行贿,县大老爷甄尚德也收了,陈祖仁悬在半空中的心也就放下了。当然,甄尚德也懂得起,收了人家的东西,就得为人家办事。那叫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他就把要考的题目全部给了陈祖仁。陈祖仁想,这也是公正嘛,有钱就有公正。正是过去所说,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三更半夜的,陈祖仁骑马走官道回来,还打着灯笼。回到家,身上都结了一层冰。陈名申他们早就睡了。只有他老婆还在等他回来,当家人不回来,她老婆周倚梅也睡不着,不如等她的男人回来。看到她心痛的男人这个样子回来,赶忙给他打热水洗脸洗脚,再把马牵到圈里。周倚梅问他,怎么样了,他说,男人家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没有多大问题。从明天开始,你就叫名申莫做什么事了,叫他把这些题目多想一想,多思考思考,看文章怎么写,过了正月十五可要考试哟。

    陈名蹈与黄够菊订了婚,可是还没有一起去玩过呢。说是过了年,他们俩就结婚。黄够菊是黄士堆的侄女,也算是一家人。正月初一,他到黄家去拜年,黄够菊看到自己将来的男人来了,当然是高兴得很,又是倒水,又是拿瓜子呀核桃哟,把个陈名蹈兴奋得心花怒放。黄够菊是个瓜子脸柳叶眉桃花腰,双目似水,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用现在的眼光来看,绝对是一个美人,人见人爱的美人。陈名蹈也是一个帅小伙子,那真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除了他们两个,真没有其他人可以与之配适。可是,黄够菊那个弟弟就不怎么样了,天生的疯疯癫癫的样子,经常说起大人们意想不到的话。

    黄够菊家是个单院,房前屋后都是高大的乔木,翠绿掩映中,有山有水,美人出之。他们到屋后的山林里玩,刚开始,陈名蹈牵她的手,她还不好意思,只有她爸爸抱过她,还没有其他男人与她有肌肤之亲呢。陈名蹈牵着她的手儿,感觉她的手好烫哟,脸上也是一阵红云,第一次,真是第一次,两团热烈的火烧在一起,陈名蹈把黄够菊抱在了怀中。黄够菊的酥胸伏在陈名蹈的胸上,那温柔那激情那时刻,陈名蹈恨不得一口把黄够菊吃了下去。陈名蹈吻住了黄够菊。“我要告妈妈,你咬我姐姐。”听到这个声音,他俩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弟弟,我嘴巴痛,叫你名蹈哥给我吹呢,他没有咬我。你回去乱说,我以后就不给你好吃的。”“天地合,陈家沟,天地人,一起走。”“嗨,弟弟,你在说什么?”陈名蹈可是听清楚了。你弟说,天地合,陈家沟,天地人,一起走。“不明白,这是啥子意思。”“我也不明白。”黄够菊的弟弟来了,他们俩就不好当着弟弟亲热。黄够菊说,“弟弟,你回去,我们到山里去了,你去的话,有狼来了,你跑不跑得赢哟。”“我怕狼,我自己回去了。”她弟弟走了,黄够菊一下子就把陈名蹈抱住,疯狂地吻他,陈名蹈也是巴不得黄够菊的弟弟走了,他也疯狂地回应,激烈得天昏地暗。

    在陈名蹈走后,够菊她妈熊小芳就把名蹈送来的东西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条猪大腿,当然是烘腊了的,三斤白糖,一匹绸布,在包的最底下,还有一个小包包。熊小芳把它拿在手上,好沉哟,为必是钱?她它开一看,真是银元,一数有十八枚。本来前面那些东西都很不错了,特别是还有一匹绸布,这下她高兴了,“士道快进来看呀,我们发财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多的银元。”,“你个婆娘,哪儿有银元,从天上掉下来的么。”,“那硬是从天掉下来的,有十八个呢?”士道进来一看,果然是十八个,这可是他一年到头都不能有的收入,至少要一年半才有。他听人家说,陈家很吝啬,看来不是这样的嘛。他当然不懂更深的道理,很多事只是表象在外,就象是很多人会说假话一样,内藏的东西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再想,女儿将来不会受穷了,他们是穷了一辈子了。陈祖仁就有两个老婆,小老婆也就是妾叫胡红嫣。年轻时就像够菊这样美丽,虽然四十几了,还是风韵犹存,只要她在路上走,男人看到了没有不回眸的。伏龙镇的镇长马化贝在十年前就对她垂涎欲滴,可是看陈家的势力也不敢怎么样,只是做梦罢了。名蹈是陈家的大儿子,以后当了陈家的政,会不会也讨几个老婆呢,士道往这个问题一想,他不觉得身上一阵不自在。“但愿女儿将来幸福。”他自言自语。

    有人说,不结婚的女人,是不成熟的。这成熟之中,有享受也有痛苦。陈名蹈与黄够菊正在享受着青春与浪漫,天不老海不枯。相聚是短暂的,在黄够菊家玩了两天,他又得回去了。依依惜别,陈名蹈一步三回首地走了。够菊站在那儿发好久的呆,还在想那些动人心魄的时刻,可是人已经走远了。

4、知县遇美妇() 
转眼就过了十五,名申就要去考试。陈祖仁心里想,这是百之百的把握了,钱也给了,题也给他了,还有什么说的,这下就要走出陈家沟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坐进监狱似的考室,才发觉完全不是给他的题,一看就傻了眼,硬是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他爹没有给他说,这个题是花了一万两买来的,只是他觉得不应该把精力花在这几道题上,结果什么也没有。虽然不是原来的题目,但还是得做,也不白来一趟。名申给他爹说,考的不是那些题,真正的把个陈祖仁给气傻了。“上当了,上当了。”陈祖仁心里说。“没有想到,狗日的县大老爷收了老子的钱,还不给我办事。有你狗日的好看的,老子那一万两也不是好收的。”后来,据说,县大爷甄尚德收了像陈祖仁这样的钱,何止他一人,共有十多人,最多的一个收了三万两。甄尚德仗着他的叔叔是四川的巡抚,没有哪个动得了他,所以这么肆无忌惮搜刮。

    甄尚德收的有银子,也有银票。一个考试,就收了几十万两银子,这钱来得多容易呀。当然,还有皇粮国税,他还要贪占一些,每年他得到的银子何止百万两。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这是多得多哟。这么多钱,怎么办,有些能换成银票,有些却是不能的。钱多了会让人眼红,说不定有杀身之祸。在家里也不能放在显眼的地方,还得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才行,还要有家丁护卫。

    甄尚德三十七八岁,长得很英武,也很帅气。骑上高头大马一溜达,很多少妇都要看上一眼。这天他下乡去,遇见一个美妇拦住他,要告状。可是这个女人不会写,就跪在路上诉说。这个甄尚德也挺怜香惜玉的,叫她起来,到衙门里去说。这个女人的服饰并不美,粗布衣服,脚穿一双圆口布鞋。她的双眼如一泓深泉,月亮型的脸蛋粉嫩如豆腐,长长的头发,薄薄的嘴唇,身段如一个s在水中流淌,看上去二十四五岁。她告烽火煤厂。她男人在烽火煤厂下井,被打死了只赔了三十两。她说,我上有老下有小,三十两银子能起什么作用呢?我请县大老爷给我做主呀,呜——呜——呜。找煤矿老板刘中尉,他都不理我,还说,你随便找哪个来,这算是赔得多的了,其它那些地方只赔十两银子,我还是很仁慈的,赔了你三十两,可以嘛。不要在我这儿闹了。你再闹,我叫几个下井工人来侍候你,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做女人的“幸福”。我吓得胆子都没得了,只有来找县大老爷了,呜——呜——呜。葬男人把那点赔的钱早就用完了,我还有一家老小呢?如何生存呀?呜——呜——呜。甄尚德听得有一丝丝的怜悯之意。看得这个美妇朱雀玉这般模样,有几分怜爱,又有几分痛楚。“好吧,不如这样,你先在衙门吃了晚饭,再给你想办法解决此事。不能让这些老板就这样过了。”朱雀玉这几天太累了,吃了饭下人把她带到厢房,她倒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男人双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她抱着他,四片唇紧紧地沾在一起。天上风吹云卷,林中风平浪静,鸟叫声也听不到,虫儿也躲到洞里去了,山下开山放炮的声音完全停留在耳朵之外,这个世界只有她两人。秋天的山林中白夹竹依然春天一般,看不到黄的色彩,只有在山腰的一些地方枫树有点红,这是万山丛中一点红,点缀着峨城山的生命。她的那条河清澈地涌动,随着她的身子如水蛇一样摩挲着,河边有一水手,他撑着桨在划动着。快快,跳入河中,这条河任你沐浴,这条河任你澎湃,这条河任你吞纳。松软的厚厚的竹叶上,她们扭在了一起,像天上的彩虹一样,成为一条没有人看到的风景。她装下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她男人。她醒了,发觉一只手抱着一只ru房,另一手放在**,内心还在狂热在跳动。这不是我的第一次么,这个死鬼怎么走进梦里来了?睁开双眼,县大老爷甄尚德躺在她的旁边。甄一看她醒了,便说:“你终于醒了,我看你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太美了,我终于又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边说边抚摸她的脸蛋。朱寡妇明知自己贞洁不保了,在这样怪诞的时候,居然还作了初恋时的梦,这梦却是如此的实在,是县令甄尚德占有了她。却一时不能也不敢反抗,就是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你这个事,我会给你处理好的,让你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怎么样?”朱若有所思,之后装出小鸟依人的样子。这时,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人。甄一惊,“你是什么人?怎么到我家了?”“甄老爷,你不要怕,我知道你身边这个女人不是你老婆。我不是来捉奸的。你上次招衙役时收了不少的钱,有人给了你一万两,你却不卖帐,你看是还钱,还是要命,不还钱也可以,就是一只手,我提回去交差。”一把锋利的剑已经抵到了甄的脖子上。“我还钱,一万嘛,我给你三万。”蒙面上拿了三万两银票,消失在夜色中。朱吓得不成样子,全身哆嗦。甄说,美人,你不要怕,人已经走了。于是,又与朱翻云覆雨,直到天亮。

5、疯娃三字经() 
陈祖仁拿了那三万俩银票,换成银子,给了一半给办事的人。“你走吧,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要在我这儿停留,谁要是说出去,断子绝孙,不得其死。你更要明白,你这次办事是得了最多的,你们也有了一笔财,我还希望有下一次合作呢。”说完,那人已与夜色融为一体。钱虽然又回到了自己腰包,可他怎么也没有一点儿高兴的样子?的确,还多了五千,他也不在乎这点钱,但是他主要是心中不舒服,想想他家三千亩地,四千亩林子,每年要出产多少银子呀。孔老二曾说过的“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小车无?,其何以行之哉?”穿进了他的脑袋,只是他没有想到知县老爷居然如此。他突然好像有点社会责任了,这个社会朝哪个方向走呢?继而,他有了一种想要离开这个他祖先选择的这个陈家沟的想法,可是,哪儿有世外桃源?想法归想法,这么大的家产,他交给谁呢,大儿子虽然长大了,但处世与做事还不够。二儿子名申学了些东西,但历世不多。三儿子四儿子还在私塾,最小的女儿在才三岁。他是不能走的,想法一闪而过。

    名蹈回到家中,真是高兴。这次终于能够与够菊单独相处,有了男女肌肤之亲,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女人的舌头真是甜到了心里头。晚上睡觉时,突然想起够菊的弟弟说的那句话,那是什么意思,他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玩意儿。想不通就不想了,一觉就睡到了天亮。刚睡醒,坐在床上,忽然又听到了窗外那句话,他想怎么这个疯子弟弟又跑到这儿来了,说这样的话。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疯子,对于他说的话也没有在意,他说他的,各做各的事。名蹈叫他到家吃了早饭,叫他早点回家,免得姐姐找他。虽说他有点疯疯癫癫的,名蹈说,叫他回去,他还是听明白了的,吃了早饭后,他就走了。

    黄士堆从镇上回来,骑着马看到疯癫的够平,听他还在唱“天地合,陈家沟,天地人,一起走”,他问,够平,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平时,黄士堆有大声呼他的习惯,够平听不得哪个大声地喊叫他,所以,他装着没有听见,继续走他的路。其实,这个够平也不是癫完了的,有时候还有点清醒,冷不丁别人说的事,他就记在心中了呢!黄士堆赶在够平的前头,把他拉着,“你唱这个是哪个教你的?”“我不说。”“真不说,我就叫你爸爸打你。”“打我哪样哟,打死也不说。”黄士堆没有想到这个够平还真是癫的时候。他也不管他,回他的家。去找够平的爸爸士道。士道说,有天早上,他看见一个白发白髯的老者从前头叉路过,正在够平站在那儿,那个人就下马,与他在那儿说了一会儿,他回来后,就能唱了。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黄士堆连举人也没有考起,他读的书也不多,他也想不出这是个什么意思。但,他想起了,那个人不就是来陈家沟捉鬼的那个道士吗?道士为什么要教这样一个疯癫的娃儿这样几句话呢?

1、女人男挑夫() 
名蹈与几十个人一起,挑起桐油出发了。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当年诗仙说的这个难可不是川东哟,那是他从现在的广元看过去的雄伟山川,也就是几千年前秦人入川必经的剑门关之险。古人出行,要么骑马,要么乘舟。而陆游可能是例外,他是细雨骑驴入剑门。名蹈与大家一起走,他还是第一次走这么远,那不是诗人的一次远行,看到美景还要停下来,心绪波涛起伏,说不定又是一首可传留的诗篇。过了一山又一山,脚都走弯,还在走。其实哟,也不过三百多里路。负重行走,一天也不过走四五十里,要走六七天才能走到万县码头。第一天,名蹈还雄得起,跟得上队伍。走到一个休息的地方还要唱点山歌。

    “妹妹在山上哟,哥哥在山下哟,哥哥仰山望哟,妹妹在心上哟,杜鹃花儿红哟,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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