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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落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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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正有此想法,就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看你来领头在全县禁烟怎么样?”陈祖仁想我一个农民有什么能耐能够在全县来干这样一件大事呢?
“我没有这个才能,也担当不起,县衙这么多人,比我能干的人多的是,你随便挑一个都得行。”
“我能找一个与大烟有染的人去干这件事吗?你是一个很清白的人,特别是在大烟这一点上不含糊,你主持陈家的人禁烟在全县哪个不知道。县衙的这些我还不清楚吗,他们个个都与大烟有染,不是开烟馆就是种大烟,都成了烟贩子,表面上在这儿上班,私底下个个都钻在大烟里。”
“大人让我来弄这些人,他们还不把我打死才怪呢。”
“你的意思,你是同意来做这件事了。”
没有想到知县大人的谈话技巧一下子就让陈祖仁没有退路,其实陈祖仁来的时候也想过,有可能知县大人会让他来主持禁烟大事。
“承蒙知县大人抬爱,陈某人就勉为其难。”
“那好,我今天就封你县衙禁烟参事,你可以先斩后奏,你只对我负责,近期县衙就公布禁烟令。你今天就不回去了,住到驿馆去,写一个禁烟方案来。”
陈祖仁到县城来,还有一件事就是伍管家在前几天看好了一栋房子想买下来,把陈氏商号开到县城来。这栋房子就在离县衙不远的南街,是四个门面,后面还有一个大院,共有二十间房。原先是一个开中药铺的,由于这家要举家搬到绥定府去,一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买家,就一直空着。伍管家看了觉得这儿还可以,陈祖仁看了也满意,就买了这座房子。于是他叫伍管家把这个院子收拾一下,弄得漂漂亮亮的,选个吉日开张。伏龙镇的商号还是开着,陈祖仁计划由三弟陈祖贵去经管。
禁烟令一出,全县为之轰动。更让人轰动的是祝知县让一个农民陈祖仁当了禁烟参事。禁烟令要求烟馆一律在七天内关闭,所有乡镇不得再种大烟,有烟土的一律上缴到当地乡镇长,再由各个乡镇上交到县衙,由县衙组织统一销毁。这一下,所有开烟馆和种大烟的人都傻了眼,没有想到这个祝知县来长财县没有几天就有如此大动作,附近其他县都没有搞禁烟,就是长财县搞了起来。
全县百姓非常欢迎祝知县的这个禁烟令,人们奔走相告,各个地方都贴起了禁烟令。本来就要到年关了,在大家忙于准备年货的时候,陈祖仁忙得自家也顾不上,奔走于长财县各地督促检查,看各地的落实情况。这下可把那些烟馆弄对头了,一个个烟馆都被封了,大烟被收缴。最为繁忙的是那些在乡镇当头儿的乡镇长们,他们要组织人马去把长势良好的大烟铲了。马镇长组织了二十几个人在伏龙镇先是封了镇上的三家烟馆,再是到田地里去铲烟苗。黄士堆家的烟苗最多,光靠马镇长组织的这几个人是铲不完的,他一去黄士堆家,马镇长的人只是象征性的铲了几下,黄士堆想这是县衙的决定还是不敢怎么样反对,于是,黄士堆自己组织人员把地里的烟苗给铲得干干净净的。镇上其他的烟户看到黄士堆家的都铲了,都自己动手去铲,结果是陈祖仁走的第一站伏龙镇行动最快,效果最好。在腊月二十七全县的总结会上,伏龙镇禁烟得了一千两银子的奖励。烧烟场面也很是吸引人,地点选择得很好,就在北街的北大操场,县城和附近乡镇的群众都跑来观看,鸦片堆放在柴块子上,干柴遇到火一点就着,上面的鸦片也随之舞蹈,统统化为灰烬,那些鸦片鬼也来吸了一口鸦片的烟雾。
12、嫁人不怕羞()
禁烟令一出,烟馆老板们发觉这似乎是他们的穷途末路,怎么办,家家都有那么多的鸦片,全部上缴吗又损失不起,不缴吗又说不过去,于是想说办法把鸦片藏起来或送到不在县内的亲戚。秦老板的烟馆是伏龙镇最大的烟馆,一千多斤鸦片挑起走也要七八个人,他又不想让人知道他家有多少鸦片,在他得到消息的第一天晚上就把所有齐大烟的人赶走了,他一个人在烟馆,他弄开后屋的地窖,把一千多斤鸦片就藏在了里面,第二天去上缴的时候就只有三十多斤。马镇长说,你这儿怎么才这么点鸦片,你不老实,你要倒霉。秦老板说,他只有这么一点了,每天那么多人来齐,我也是一周从那些卖大烟的人那儿进一批,这一周恰好齐到只余下这么一点儿了,所以就缴来了。马镇长明知秦老板在说假话,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怎么才能找到秦老板的鸦片呢,秦老板不说谁也不知道。
可惜这秦老板天生命不好,开几年大烟馆,那天晚上一个人回家遇上一只饥饿的豹子,豹子袭击了秦老板,咬断了他的喉咙,豹子正要将他拖去吃了,后面来了几个过路的人,豹子就跑了,过路人一看,这不就是秦老板嘛,此时他已断气,到阴间做人去了。于是秦老板的大烟就成了一个密。后来,这个烟馆也改作他用,也没有人发现大烟的影子。后来的后来,听说一百年后到了二十世纪末,秦收的重重孙重新改造房屋,要修几层的小洋楼,必须得再下地基,才使这些黑不溜秋的东西重见天日,但他没有让更多的人知道,只是在帮忙的人打出有个地下窖的时候,他就让给停了下来,他知道这可能是他的曾祖父传说的鸦片的藏身所在,于是他就将之转移到另一个安全的地方,本来改建房子只修一楼一底的,结果是修了五层楼高。后来,这儿还开了一个伏龙镇最为豪华的酒楼。
名蹈走后,黄够菊一天天的想念,她给她妈说,“陈家对她很好,她想在过年前与陈名蹈把婚结了。”
熊氏说,“你想男人想疯了呀,人家男方都没有提出来呢,你急什么急。”
“不光是陈家的人对我好,名蹈对我更好,他上次去汉口后还专门给我带了好几样我们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你看我手上这翡翠,你看见过么,他说这个玩意儿抵得我们一家几年的收入呢,这不是假的吧。还有给你的和田玉手镯,都是很贵重的东西,说明名蹈是把我放在他心上的。”
“是是是,我女儿长大了,想嫁人你就嫁吧,反正你迟早不是黄家人,早一天出去和晚一天出去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要看陈家的意思如何,你想嫁也得人家来娶你才得行嘛。”
“妈妈你就想办法哟,你去找媒人,叫她给陈家去说这件事,名蹈过年前是肯定要回来的。”其实,这是黄够菊的一种预感,只是她不明白罢了。
当媒人向名蹈他妈周氏说这件事的时候,她是满口答应。正好又得到消息说名蹈他们将在腊月二十回来。她说她得与当家人陈祖仁商量一下,这几天他在忙禁烟的事,只要他同意办那就在年前把名蹈的婚事办了,让儿子晚上也不是一个人睡觉,有个窝脚的了。第二天陈祖仁才从长财县城回来,周氏给他说这事,他也同意。于是就定下日子在腊有二十八结婚。名蹈还在远方,他还不知道家里为他定了结婚的大喜日子。于是黄家就忙着准备黄够菊的结婚嫁妆。
这几天黄够菊一想到马上就要结婚了,脸上一会儿就红了,与一个男人一起睡觉是什么样呢?这似乎很神秘,她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她很向往。她甚至想到睡觉的时候是自己脱衣服呢还是要名蹈帮她脱衣服,两个天天晚上抱着睡,她想要天天晚上睡在名蹈的臂弯里,一辈子就这样睡在他的臂弯里。给名蹈生一群儿女,让儿子都像名蹈一样帅气,让女儿都像自己一样秀媚。她突然觉得这就正常的,还有什么脸红的呢?爸爸妈妈不就是这样过来的么,所以,别人问她要结婚了,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她是满心欢喜地告诉人家“我要嫁人了”。她早就准备好了双人枕头,这枕头上绣了一朵莲花,这莲花是并蒂的,还有一匹藕叶。她想自己要像荷花一样开在名蹈这根藕上,一生一世地芳香美丽,荷花莲叶藕相依相伴。这枕头是白布是她自己纺线织出来的,虽是粗布,一如黄够菊一样,在山水如画的陈家沟,那样清新那样自然那样纯洁,让人一看就喜欢。结婚衣服本来是男方送来的,黄够菊强烈地要求她爸妈给自己买一套大红的绸衣,这样才更显示出她未来的日子红红火火。
13、雪烧情自浓()
名蹈一行人,再次走上向汉口的路,比第一次要轻松得多。至少从伏龙镇走到万县不那么累了。在中途也只是在开县的赵家场驿店歇息了一个晚上。他们一行二十人,只有他们要到汉口的五个人不带货,他们坐在马上,清闲又自在。其他人那就是跟在马屁股后面,或者是牵着马,有的更是不用牵,把马绳子甩在马背上,让马跟着大队伍向前走就是了,几个就在一起摆骚龙门阵。名蹈与知毅倒是知悉了过后,反而有些各自适应角色的羞涩。名蹈骑马走在最前面,看上去就像一个要上战场的将军,带领着他的队伍正在行进,只要他一加快速度,后面的就得跟着跑起来。知毅还是一个男儿装,他们都不知道她是女儿身,更是冬天的棉衣裹在身上,任何人都看不出来她是女儿身了。倒是名蹈对今天晚上有些想法了,还是与她一起睡吗?前一次就是天天晚上两个人一起睡,这次不一起睡会不会说什么呢?大家都知道名蹈与知毅两个关系好,走一起了如果不在一起,反而会有些不同的看法。名蹈想这也不重要,关键的关键名蹈知道了知毅是女人嘛,不能让她与其他的男人一起睡呀,如果她一个人睡一间,又实在是不合规矩,会让其他的兄弟对他有看法,都是一路的,为何他有这样特殊的待遇呢。
到得驿店天还没有黑,只是天有些灰蒙蒙的阴霾重重,不能远视。周遭的雪还是白生生地覆盖在山野,大家都没有心情来看这雪景,都去围在火炉边取暖。特别是他们这骑马的五个人,比那些走路的人要冷些,坐在马上不多一出汗,走路的人反而感觉温暖得多,而冬日的雪风如刀一样割在脸上,停下来最好的是先烤一下火,再用热水洗衣一把脸,那才最舒服。名蹈与知毅洗了脸后,他俩一起走向了店外。
“知毅,我在回陈家沟的路上,有三个晚上是都做同一个梦,梦见你是女人,与我睡在一起,我跟祖德叔说我回去后一定要到你家看一看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结果是你亲自来了,也让我看到了一个真正的你,你说我哈不哈,与你一起睡了那么多个晚上,到现在才知道你是女人?”名蹈说。
“要是你早知道了我是女人,我们还会在一起么?你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说我为什么不知道呢?”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怎么知道。”知毅很有些含羞。他俩肩并肩地走在店外的小路上,风虽然在刮,他们也不感觉到冷,名蹈把知毅的手都握出了汗,知毅突然停下来脚步,含情脉脉地看着名蹈,名蹈一下子就有了想要吻知毅的冲动,名蹈正要去吻知毅,知毅头一侧,名蹈的嘴巴就撞在知毅的头上。
“在我心中,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在外面人家看到了那多不好,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我盼着早点我们一起呢。”
“在我心中,我早就说,如果你是女人,我一定要娶你,我们日日在一起,不管日后风雨雷电漩涡。”名蹈的话海誓山盟地掷地,知毅是一阵欢喜,这喜悦如天崩地裂,如爱你一万年那样沉重,又如仙女飞天那样轻盈。
“只是我爸妈那儿,我还得去说通他们,还要请个媒人。”
“我们两个还用请媒人吗?你看我们这样不是很好么?不要媒人我们两个就不能在一起么?”
“你说得好听,没有媒人我能把你讨到陈家里么?”
“知你知我,还要什么媒人哟,我看有人证明就可以了。有人出来了,快松手。”
“蹈哥,进来吃饭了。”陈名海的声音很大。
这天晚上的饭菜很丰盛,这是名蹈特意对店老板说的。加了腊香肠、腊瘦肉、聋猪儿肉,菜一端上来,那香气就飘进了大家的鼻子里,个别的等不及了,就用手抓了往嘴巴里吃,那叫先吃为快。
“还是老规矩,酒嘛该怎么喝就怎么喝,不能因为喝酒误了明日的行程,负责值守的人那就只能抿一口就算喝了哈,各人要自觉。”陈祖德说。
“知毅,你吃出来没有,这香肠的味道与我们那儿有些不一样,不麻不辣还有细丝丝的甜味和一股姜味,这细丝丝的甜味要仔细地回味才能体会得到。”
“我也正想说呢。”
酒还没有喝,一大盘的腊香肠已经消去了一大半。
“今天晚上我们一人只喝一盅,怎么样?”陈祖德叫大家举起杯,喝起耍一哈,等到了万县,大家才正儿八经地喝。这跑路的人喝起酒来,虽是喝起耍的,也是让常人自愧不敢沾酒的。名蹈和知毅都只喝了一盅,准备吃饭了,陈名海就说,为必你们就不喝了吗?不喝哪扪得行?来来来,我给你们倒一些,像祖德叔说的喝起耍嘛。于是,名蹈与知毅又喝了一盅,名蹈看知毅的红得不似桃花有点像鸽子花蕊,粉嫩粉红的,如一个将要登台唱戏的。饭后,外面也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悄悄地,让人不知觉的铺洒在大地上,所有的地方都是银白,只是在黑夜,是无法有一个全部的视觉。大家又围在火炉边向火,你一言我一语就吹起了骚龙门阵。吴来莫最先摆,从前有两个蠢媳妇,她们不知道那个东西是怎么硬起来的,一个说这是血冲起的,一个说是气冲起的,两个女人在家争论了一上午,也没有出去干活,到了吃午饭时候,她们的公公老汉儿回来了,看到她们饭都不有煮,就很气,就说老子看到你们鸡儿尖尖都是气,她两个不但不羞,一个说对了嘛,公公老汉儿都说,是气冲起的,我说是气冲起的嘛。这样的荤段听得知毅有些脸红,加上本来喝了酒,脸更加红了,只是有些昏暗,别人没有看见吧。她就悄悄地走了,回房准备睡觉了。名蹈听他们这些成了家的人吹,听得有些高兴,当他看到知毅走了,才说我也想睡瞌睡了,就走了。
14、燃烧亮驿夜()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让他们终生难以忘记的一夜。在名蹈的脑海里,始终有一个结,似是而非。他从汉口回来后,有一个晚上梦见自己与知毅*交融山崩地裂桃**夭尘埃落定,他自己醒过来发觉原来是一个梦,如果是真实的,他怎么没有记忆呢,他与她一起不是一个晚上,而是几个晚上嘛,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个房间有两个床,房间里没有暖炉,桐油灯星点的光甚至照不亮屋子的角落,知毅已经在左边的床上睡下了,她听到名蹈进来了,就坐了起来,微笑地看着他,也不说一句话,一直注目地看着他,看得名蹈反而有些胆怯了。
他定了定,就问,“你说你是女人我上次那么久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你是梁山伯,我是祝英台呢,所以你发觉不了。”
其实更深的一个原因,在家的时候,喝酒想喝个够喝个醉却不能因为有他爸陈祖仁管他也不敢那么大摇大摆地喝,所以几个晚上都是沉睡,未能发觉自己与一个女人睡在了一起。名蹈当然自己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我们真有那事了?”
“哪事?”
“就是我日了你。”
“一个大男人做了还不敢承认么,你做了就要勇于负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名蹈走近去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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