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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落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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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呀,要独立生存不容易,你洗脸洗脚,去睡吧。”
朱寡妇走后,黄士堆心里是空空的寂寞,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如此的孤单,似乎有些无助,原来他是想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蒋氏,不是那千百次毫无激情的往复,不是有力而是干瘪的感触,而是这个有着野性的女人。
赵范收到陈祖仁的便信,也不敢随便打开,直接呈送给了梁道,并且信上写着梁道亲启。梁道一看,不禁身子一颤,这个甄尚德太有些残忍了嘛,一下子让那么多无辜的人告别的人世,简直不是人。虽然他当天下午就走了,他没有亲自出手。梁道也听说了,这个案子要甄知县十天内破案,这怎么都无法解决的,他从哪儿去找那么多替死鬼。梁道知道,在陈祖仁心中,一定有什么重大的行动在酝酿。第二天早上,他如约地来到秦仙沟。陈祖仁早已等候在那里,梁道的出现,他便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上事镇事件的经过,看梁道什么想法。
“这样的人不能在世上久存,这是我们长财县最残忍的杀戮,旧尸加新亡,那十几家人是多么的悲惨呀,太不把平民老百姓的命当作命了,只有他狗日的锤子知县大人的命才是命。”
“人的命虽然有富有贵有高有低,但也不能如此草菅了事,我们该有行动了。”
“那你说怎么办,这样的人不收拾不足以安人心。”
“我的快枪也应该在这几天回来了,是从汉口洋人那人弄来的,回来过后我送十支给你,去把那个狗东西给收拾了。”
“陈大哥的想法与我的想法一致,我这回去就安排。”
盼望着盼望着如春天的小草伸出了头,黄够菊有些难奈,她见了陈家的人就问,陈名蹈哪个时候回来,他们都说他与伍管家出了远门,还不知道哪个时候能回来呢。这天,他把一筐嫩嫩的阿米豆送到了陈祖仁家,周氏知道她送阿米豆来是假,是想来看名蹈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她是想见到名蹈。这是她未来的儿媳妇,还未过门的儿媳妇,见到她的未来的婆婆娘,有些手足无措,但又不敢迫切地问名蹈为什么这么长的时候都没有回来,周氏也看透了她的心思,“蹈儿呀,应该就是这几日回陈家沟了,他们呀去了汉口,在我们这儿耍几天,就等得到名蹈回来,你今天晚上可以睡名蹈那间房。”“全听周姨安排。”一个上午一个下午,够菊就侍在周氏的左右,听周氏讲名蹈儿时的故事。
11、眼前陈家沟()
伍管家一伙人走到黑宝塔,天已经黑了,他想这已是长财县境内了,大家也累了,不如停歇一会儿,让大家歇圆气,一鼓作气走到陈家沟。陈祖仁已经得到消息,今天晚上伍管家等人就要回来。黄够菊有些饿了,天也黑尽了,星星也出来了,还不见开晚饭,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还只得忍着,也不敢问。她装着出来上厕所,从厨房边走过,看见里面的人还在忙乎着,显然不是只弄侍家里这么几个人的饭菜,像是要大摆筵席一般,再往大厅里一看,四张桌子。她一想,这么晚了,还要摆这么多桌子,难不成晚上还有很多人要来吃饭,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呀,她再一想,一定是名蹈他们今天晚上回来了,在等他们的归程。
周氏胡氏,还有胡氏的两儿一女都来到院坝前,看着从远方伸向陈家大院的路,这时陈祖仁也出来了,从油房里上头看到一队人影不断地往上移动,他知道是伍房们要到家了。他心里那高兴劲儿硬是不摆了,他马上又到厨房,看菜弄好了没有,给伍房他们烧好洗脸水没有,一样样的查看,一看到他们准备好了,他这才放下心来,在大厅正堂的太师椅坐下来吸他的叶子烟,云里雾里神仙般。大家听完了黑宝塔美女峰的传说,伍房说,大家快点,今天晚上陈老爷还在等我们回家吃饭呢,大家加快步伐哈。到了长财县境内,大家离家这么多天了,特别是伍房、陈祖德他们,更是想回到家中看一看,看一看他们想念的亲人,这两个多月有没有什么事呀,于是,他们箭步如飞,身负一天一夜的重量如鸿毛一般,射向陈家沟。
“老爷,我们安全回来了!”大院里是凌乱的脚步声,继之是伍管家的声音。
“爸爸,我们回来了。”这声音急切而洪亮,名蹈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爸爸妈妈。
“大哥,你在家可好,我们从万县回来是一刻也没有停留,终于赶到家了。”
“大家回来了就好,去洗个脸,准备吃饭哈。”陈祖仁坐在那儿继续吸他的叶子烟,内心的喜悦还是没有表露出来。
伍管家已带领大家把东西安放在正屋后面的储藏室里。名蹈把从汉口带回来的小玩意儿礼品分别给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他们高兴地拿去给陈祖仁看,陈祖仁说,哥哥好喜欢你们,从那么远的地方带东西给你们。其实,陈祖仁的内心是无比欣悦,伍管家办事他放心,终于弄了好东西回来了,他还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年轻人生龙活虎的样子,吸着他的叶子烟,若有所思,眼睛里装着穿过黑夜的地方。
“老爷,你看大家都坐好了,等你过去了。”周氏已经把大家领到大大的饭堂里,这才过来叫陈祖仁过去。
“大家辛苦了,请举起酒杯,陈某人敬大家。从万县到陈家沟,两天就跑拢了,不简单呀,今天晚上,大家吃好喝好,再回家睡一个安稳觉。”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牵起周氏的手走向饭堂。
饭堂里大家举起杯一饮而尽。这是少有的一个高兴的晚饭,年轻人都来给陈祖仁敬酒,他个个不拒,只是他喝得少一点儿,年轻人都是满杯,在年轻人开怀畅饮的时刻,他也让自己至少年轻了十五岁,狂笑与嬉骂,喝得兴致时,便对吴来莫说,你跟老子的为什么不把杯子倒满,还想掺假水吗,各个主动把酒儿倒满,不然罚你娃儿三杯。吴来莫听陈祖仁这么一说,带着笑意地倒满了酒。名蹈也知道他老子的酒量,也不劝这些敬酒的人,让他自由自在的喝。这时,他的心中有些淡淡的愁,要是知毅来了就好了。黄够菊与他挨着坐的,他爸也在同一桌。他说他这次出远门算是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也有了很多想法,他端起杯,说,这一杯我敬爸妈,祝你们身体好,健康长寿。酒喝了,又说,我明天再跟爸说我的一些想法,或许会改变我们的生活。他又敬了二妈。这下陈祖仁也发言了,我看你和够菊好久不见面了,今天我们大家聚在一起,我和你妈妈、二妈一起来跟你两个喝一个,祝福你们。名蹈与黄够菊相互对视了一下,手拉着手站起来,名蹈端着酒,黄够菊端着汤,黄够菊有些羞羞答答的,名蹈捏了她一下,“爸妈,你看你将来的儿媳妇还不好意思,莫不好意思,迟早是一家人,大方点。不如给你换成酒,喝点酒你更加美丽。”名蹈给黄够菊换上酒,与他爸妈一起喝了。把黄够菊呛得“啊啊呀呀”的直叫唤,名蹈赶快把汤端给她喝了。
陈家晚上进了东西,很多人都知道,尖峰山、肖家山也知道。不过陈祖仁不担心尖峰山,倒是有些担心肖家山,或其他地方的人,他在喝酒时还想着这些不安全的因素。他又把伍管家叫过来,问他安排好没有,他说没有问题防范上都做了安排。名蹈与名申亦是两个多月没有见,名蹈说起了在外面的见识,名申说起了他的奇遇,名申撩起衣把背部肩部的伤疤给名蹈看,他俩有笑有也泪,汩汩地喝着酒。这些年轻人没有了压力没有了紧迫,喝起酒来还真有个样子,陈祖仁也不管他们,任由他们自由自在地。陈祖仁叫来陈祖德与伍房,要去看一下那家伙,名蹈与名申也跟着出来,一个拿了一杆,在昏暗的月光下,陈祖德教陈祖仁如何用这个枪,先把枪膛拉开,放一颗子弹进去,再把子弹推上膛,就可以打了。长的短的,大家举起来,向天打去,巨大的声音在陈家大院响起。喝酒的人一惊,难道到家了,还会有什么事吗?吴来莫一看陈祖仁他们已不在桌子上,是他们在院坝里试枪,对大家说,喝酒,没有事,是老爷他们在玩枪呢,这新家伙呀,都想弄一两下,你们也不要怕,这东西迟早都会在你们手上过的。有的人都想出去看一看,吴来莫也不阻挡,想去看的就看少喝一杯酒,不去看的就多喝一杯酒。
12、知县狱中死()
赵范送来了消息。次日拂晓,陈祖仁还没有起床,由于昨天晚上多喝了些,还有些慵懒。听说是尖峰山送来了消息,他一骨碌爬了起来。赵范一个农民打扮。上穿对襟布扣衣,下穿宽大反扫荡裤子,脚上一双圆扣布鞋。这次他来,没有带信函,只是把梁道的话装在脑子里。他对陈祖仁说,梁老大已派人到长财县城打听甄尚德的行踪,听说你们的快枪回来了,就是想来借几支,好去收拾这个残暴的家伙。
名申听说赵范来了,特别亲切,问他山上这几天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事呀,又到哪儿去了等等。他悄悄地给名申说,过几天有行动,但没有说明是什么行动。陈祖仁对赵范说,我也正有些意,我送五个长五个短的给你们,你回去,叫他们今晚三更来取。名申送赵范出来,赵范边走边说,他们上前天晚上到马镇长家收拾了他一下,他强买了何家沟一家人的五亩地,比市场价要低了八成,本来是十个银元一亩,他硬是只给了两个一亩,五亩的钱,他只给了一亩,我们让他多的都拿了出来,让他出了一百个大洋,走的时候,警告他,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就不是一百个了,而是一千个,不出钱就拿你的手和脚,马镇长吓得脸菊青,一个兄弟顺手弄了他几下,这个人才不经打呢,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我们在昨天晚上又把那四十个银元扔到了那家人院里。
清晨的陈家沟,空气特别顺爽,鸟儿没有出林,阳光还没有影儿,一切的一切还是静悄悄的,名申有些不舍,赵范已加快他脚步,小路在树林中,一个拐拐过去,赵范已经在林中消失了,连脚步声都听不到。名申漫悠悠的走在路上,他想起刚才赵范说的行动,他能行动的时候,看他们练拳,全都记在心里,当伤一好,自己来舞居然有融会贯通之感,使自己的功夫又上了一个境界。
黄够菊比他们都起得早,已经把偌大的院子及走道打扫得干干净净,又与厨房的人在一起煮早饭。这是黄够菊在家早就形成的习惯,到了时候不起床反而觉得心理不舒服,生物钟到了,不起来做事硬是不得行。周氏起床一看,这个还未过门的儿媳妇这么勤快,打心眼里安逸。
十天一晃就要过去,上事镇的连环案还是没有长进,甄知县急得也没有办法,无论有没有办法,对上得有一个交待,对下也得有个说法,不然发生在你县境内的案子,不可能不了了之。他的师爷这几天是忙上忙下,可是还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也没有任何的实质性进展,仅从五洞桥上的那几滩血来看,也不能看出什么来呀。眼看到了第八天,师爷说,现在还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线索,这可怎么办呢?不如找几个人来顶替,反正死牢里有几个人,抵了也可以。甄说,“这些人虽是判了的,还没有到杀的时候嘛,把他们杀了,他们的家人要来看他们怎么办呢,他们要见最后一面的,到时出了差错也没有办法。”“不如把街上那些讨口子弄来,把他们化装成土匪,找五六个讨口子还是容易的。”于是衙役门在晚上三更半夜抓了七个沿街睡的讨口子,把他们投入到大牢。经师爷的手,再给他们化装成肖家山的土匪形象。于是,师爷就草拟了向绥定府的破案经过,在第九天由快马向绥定府报告。当天长财县大街小巷都知道了破案了,在明天就要砍死那些杀人犯。
这些要饭讨口的,本来就是一个个身体虚弱,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抓了进去,给他们穿了好衣服让他们吃了一顿饱饭,就开始收拾他们了,皮鞭楠竹块块夹指器灌水桐鸭儿凫水全用上了,开始一个个都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在师爷的教导下,都知道了是从肖家山来的,在金山寺脚下抓到了他们,当时他们正在吃晚饭。这样的理由让绥定府的人一看,还是那么回事,就信了长财县的报告,知府直夸甄知县有能力有智慧,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样的大案给破了,理当奖励。这些害人虫不能久地留在世上,要尽早地处死他们,就在最近几天把他们处死,地点就在夹柏树,你们长财县经常杀人的地方。知府这样一说,甄是巴不得马上就把这七个人杀掉,不然,多搞几天还不知道搞出什么名堂来。当天晚上知府与知县一起从绥定府赶到了长财县,他到狱中看这些杀人犯。一个个蓬头垢面,他只看到一个人眼中有凶光,其他六人都是要死不活的。这个人看到知府,知府也怕几分,这眼光中有一股死亡之气,让他看了以后就有一种难以忘记的感觉,阴森森的牢房,在这种眼光下也有几分恐怖,知府就出来了,他相信这就是那些杀人犯。可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眼中的凶光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那是在临死之前一种愤怒一种控诉一种揭发,只是他们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用眼光来表达,他们都吃了哑药。他们身上的血已结成血块,伤口向外翻着,他们都麻木了,痛得麻木了,连喊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县衙的海报早已将处决人犯的消息告知民众,第二天的夹柏树,人山人海,刚刚冒出头来的小麦,被汹涌的人群踩成了死饼饼,正午时分,这个七个准时出现在刑场,宣判台上巍然坐着知府和知县大人,一声令下,七个行刑人手起刀落,七个脑袋在地上象球一滚动开来。这些在街上为人们所熟悉的讨口要饭的,到了刑场上,却没有一个认得出来了,他们已经没有一个完整的脸,一身全是伤,又说不出话来。本来就是弱者的他们,这下子就成为替死鬼。他们刚刚死去,就有了一股话传开了,说这几个是长财县城的讨口子,真正的凶手,根本没有找到。这个话有人专门传到上事镇来看的这些人口中,于是又有人带头一起涌到宣判台下,他们一起跪下,他们说这几刚刚处死的人不是什么凶手,而是县城内的讨口子,哪个叫什么名字都说得出来,这下,刑场一下子就乱了。有人在底下吼叫,“草菅人命,锤子知县,打死他。”打死他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在声音刚起时,衙役们就拉起知府和知县向后逃去。当他逃到县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后面被激怒了的人群也到了,还有人提着被杀死的七个讨口子的头,人们洗净了死都的脸,大家一看,这不就是那些讨口要饭的么。在县衙内,甄跪在知府的面前,头也磕到地上,不敢抬起来。“你娃儿,有个?掠茫?斓阆氚旆ㄓΩ豆?ィ?蝗晃颐嵌嫉盟涝谡舛?!蓖饷妫?殉闪朔绫?jσ?谡飧龉丶?氖笨淘俅纬闪颂孀镅颉c娑苑绫┑娜巳海???米磐晾?人担?げ葡氐睦杳癜傩眨?耸掠沙げ葡厥σ?髦鳎?哉兄虏葺讶嗣???淼备涸穑?慈搜剑?孟率σ?jσ?谥谌搜矍氨焕a似鹄础?墒牵?绫┑娜巳夯故遣辉敢猓?腥怂担?挥兄?氐闹甘梗?σ?姓饷创蟮牡ㄗ用矗??厥侵魇梗??灿Ω孟掠?3げ葡匾话俣喔鲅靡郯汛蟮读恋妹骰位蔚模?墒钦庑┤褐诨故窍蚰谟咳ィ?劭醋啪偷植蛔x耍?馐敝??阎?匾哺苛恕u馐狈绫┑娜巳翰派4ァ?p》 第二天,大街小巷都知道了,还传得很有意思,说甄知县和师爷当晚死于牢中,以至于传这些话时,人们都有一些怀疑的眼神,这两个怎么会死于自己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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