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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维密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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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除,浅沟中竖起防火板……”
我正在安排工作,突然出现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我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那是一句很奇怪的语言,我根本听不懂。我说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这样形容还不是很准确,那种声音的感觉是直达大脑的,有时有人凑近耳朵便说话会有这种感觉,可又不完全一样,那感觉应该说是有人直接影响了我的大脑,将这句话传到我的大脑神经处。
只有一句话,而我根本不熟悉这种语言,我从小就有许多外籍的家庭教师给我授课,所以我精通英法德以及拉丁美语,甚至略懂印第安语和阿拉伯语,而这种语言根本不属于以上任何语言体系。
我记下了这句话的发音,心中的震惊难以形容,我想起查博士之前和我提过那东西也许可以跟我交流,它们也许有思想!
我似乎听见身边有人在跟我说话,这次是真的“听见”,而不是那种奇怪的“感到有人说话”的感觉,跟我上山的那些人,领头的是个年轻小伙子,正仰着头奇怪地看着我。
“刚才,是你在跟我说话?”我问。
“是啊,你一直没理睬我。”他说。
我刚才的脸色一定很苍白,神情迷惘,我问:“刚才你跟我说什么了?”
那小伙子说:“我刚才问你,这屋子这么漂亮,干啥要烧了它?”
“除了这句之外,你还说了什么?”
“没了。”他说话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显然刚才我听到的那句话不可能是他说出来的,而且在场的人除了我之外没人听到。
“你想拆屋子,我叫我们兄弟上来帮你拆,比这费劲挖沟省事儿多了。”那小伙子十分天真。
我冲他招招手,他凑了过来,我故作神秘对他说:“万万不能拆了这屋子。”
“为啥?”
“那屋子里有鬼!”
“啥?”那小伙吓到了,“你刚才说这屋子里有……,有那什么……”
“这间屋子是鬼屋,你要是强硬拆了屋子,里面的鬼就都放出来了,晚上就一个接一个来找你!”
小伙子明显被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姐,姐姐,你别吓唬我,你说的是真的?”
我很肯定的点头:“是你把他们的住处拆了嘛,它们不来找你找谁去啊?”
小伙子赶紧摆手:“我,我不拆屋子了,我听你的,烧,烧了它。”
在所有措施都做好,我让人把十几桶火油往屋子上泼去,点燃火苗一瞬间蔓延开的时候,看着那美丽妖异的色彩在火焰中翻腾消失,我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往下沉去,我心中还有许多疑问,可此时我不得将它们跟随这些美丽的火焰一同埋葬。
这件事件始终,或许永远是个不解之谜,但我不愿让这危险的东西再次酿造悲剧,彻底销毁是我对它们的惩罚和选择,但愿此事就此了解。
(七)八卦新闻()
虽然在我感到事情已经被我解决了,可我的心情却十分不快乐,甚至极其沉重,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走进客厅就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沙发上,我家的沙发极大,那人歪着身子看杂志,茶几上还有一杯喝剩的咖啡,这种姿势躺在沙发的确很舒适,但极不优雅,能把我们家当自己家,毫不在意别人眼光只有一个人:罗云。
我当作没看到他,径直走到沙发的另一边坐下,闭上眼休息,不是我不想理他,实在心中有太多不舒服,让我懒得开口说话。我感到耳边罗云的呼吸,甚至知道他不断用手在我闭着的眼前挥动,可我就是不想睁开眼睛。
“你要是还在生气,可以骂我,别这样行不行?”罗云高声说。
我缓缓睁开眼:“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觉得太累了,懒得说话。”
“懒得跟我说话?你还是在生气。”罗云有点负气。
我拉起罗云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手心,他的手比我的手大许多,我没法完全覆盖住,我把他的双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我跟你保证,我绝对没有生你的气。”我们这个样子有点像吵了架又想合好的情侣,可我和罗云从小就这样,彼此好得像左右手,几乎忽略了性别的差异,我们关系像是兄弟、好友、亲人。
罗云眨眨眼,我知道他相信了,因为每次只要我做这个动作,就表示我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绝对不会欺骗他。
“你这一整天都跑去那里了?”
我说了那个地方的名称,罗云说:“你去哪个地方做什么?”
“我把屋子烧了。”
“什么?那,那些鬼东西呢?”
“一起烧毁了。”
罗云称那东西为“鬼东西”,而我骗那小伙子说那是“鬼屋”,可现在想来这样形容倒也十分贴切,一旦鬼屋拆除,鬼魅就会从里面逃散出来四处祸害人间。
罗云瞪着我:“松松,干这么伟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叫上我?”
“我叫了。”
“你……”罗云顿时发现的确是自己没有参与进来,而我也的确曾经打过电话给他,他从我手中抽出双手,坐直身子,表情极其认真:“松松,我保证,以后只要是你让我干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以你为先。”
我冲他微笑了下:“罗云,其实我倒觉得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如果那个艾琪真的不错的话,你可以考虑带给罗叔叔看看。”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
罗云满脸沮丧:“你是不是以后做事都不带我了,你不要我啦?”
“真的没有,你看你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材,要是身边没个像样的女朋友,以后出去怎么社交?早点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定下来挺好。”
“你说我?我比你还大一岁,你自己呢。”
“我要是有天遇到自己真心爱慕的男人,我就会不顾一切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我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语气十分肯定。
“你在等待那个对的人,我就不可以吗?”
“你还没等到?那你这段时间跟那个艾琪打得火热,我以为你们在正式交往呢。”
“那个不算?”
“什么?我告诉你罗先生,我最厌恶玩弄女孩儿感情的渣男了,咋们家虽然有钱,但做人不能这么没节操。”
“我哪有,我是认真的!”罗云表情十分夸张,“我跟她,一直是她主动,我觉得她看起来还不错,就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儿感觉,所以我想暂时先培养培养感情吧。”罗云还怕我不相信,信誓旦旦说:“这些我可都跟艾琪坦白的,是她说没关系,她愿意先跟我培养感情的。”
“好了,我相信你。”
说着,我的眼睛就被罗云刚才放在茶几上的那本杂志吸引住了,那是一本以八卦著名的娱乐杂志,里面充斥着大量娱乐明星和商界名人的各种绯闻纠葛,实在无聊至极,我对这类杂志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而刚才吸引到我的是杂志封面上的大幅照片。
照片上是失踪的名模玛丽性感照片,旁边是汤米微笑着的照片,两人被电脑软件极不自然得合成在了一起,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我在封面下方的一角看到一个人影:那竟然是我!
我平时生活十分低调,尽量回避和媒体直接接触,而我父亲为了保护我,出入一些必要的商业活动时也会有保镖保护,但还是防不胜防,被狗仔抓拍到了一些零散的照片。那照片虽然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侧面,但我还是能认出那就是我自己。
封面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连锁集团公子、某集团陈姓小姐和选美皇后的爱恨情仇!
“某集团陈姓小姐”指的就是我!
罗云发现那本杂志正光明正大地躺在我的眼皮底下,而我眼睛已盯着那显眼的封面冒出了怒火,他飞身上前想抢过杂志藏起来,却迟了一步,杂志已经到了我手中。我飞速翻开杂志里面的文章,越看越气愤,双手不自觉得颤抖起来。文章完全歪曲事实,各种臆想猜测,文字里极尽艳魅庸俗,甚至捏造事实,以完全推测偏激的语言把我写成了个性格恶劣,嫉妒成性的女人。
我气地将那本杂志合起来,用力扔进了茶几,嘴里恨恨地说:“那个记者写的?把他给我找出来,我要抄他满门!”
罗云赶紧抓住我的手:“松松你冷静点,咋们家虽然有钱,但也没权力抄人家满门。”
我简直气疯了:“这完全就是诽谤!诬陷!”
“就是个娱乐新闻,别人看看娱乐一下过几天也就忘了,你别跟一本杂志过不去。”
“我为什么平白无故给人娱乐?这样不负责任的媒体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一定要告它!”
“行行,我们可以给杂志社施加压力,让它们出面道歉,辞退捏造事实的记者,你别生气,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办好了。”罗云劝说。
“我一定要告得杂志社倾家荡产,倒闭关门!”我怒气不减。
“这个有点难度,这家杂志属于宇力传媒集团,我们陈氏金华跟宇力的关系一直不错,你真要这么做,也得等晚上陈伯伯回来后商量了再说。”
我还想接着发飙,罗云的话让我为之一震,瞬间恢复清醒:“你刚才说什么?”
“刚才?我们陈氏金华跟宇力传媒的关系不错……”
“不对,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这家杂志属于宇力传媒……”
“也不是这句,最后一句。”
“你真要这么做,也得等晚上陈伯伯回来后……”
“就是这句!”我拍了下手,按住罗云的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睛问:“我爸爸要回来了?”
“嗯,陈伯伯下午的飞机,晚上回来。”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从早上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可你的手环无系统回应,电话根本打不通,我也不知道你去那里了。”罗云委屈地说。我这才想起早上我为了独自行动免打扰,就脱下手环放进了自己的随身背包里,而手环一旦离开我的手腕就自动关闭系统,任何人都别想联系到我。
“航班到达时间?”
“七点左右。”
“现在几点?”
“快五点半了”
“还有两个小时,完了,我还没洗澡呢。”我急得原地打转,从那边回来,我浑身都是熏人的木灰和汗水,这个样子无论如何是不宜出现在父亲面前的。我丢下罗云,飞速跑上楼,冲进自己房间的浴室,我发现瑞姨早已经替我准备好了衣物,我脱下身上沾满了灰尘汗水的t恤牛仔裤,把自己完全沐浴在水蒸气里。
烦躁的心变得平静,父亲回来我就要变回那个乖巧娴静的女孩儿,可这并没什么不好,至少现在,木屋事件到现在短短几天,却接二连三地发生悲剧,汤米疯了,玛丽失踪,两位研究人员牺牲,我毁去了木屋却毁不去内心的各种疑惑,那种矛盾时时折磨着我。
瑞姨给我准备的是一条天蓝色的真丝连衣裙,我皮肤很白皙,是缺乏血色的那种白,我172公分的个子却极瘦。我洗完澡瑞姨替我吹干头发,我本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平时都马虎地束成一条马尾,打理过后散在背后,称上天蓝色的裙子,高挑的个儿倒显出了我淑女优雅的风范,连罗云看到后都眼前一亮。
他悄悄在我耳边说:“你说你乖乖当个淑女多好。”
我望了他一眼,回道:“要是我每天日子就是吃饭睡觉装可爱,那我跟个宠物有什么差别?”
“你的追求就是整天像个野小子东奔西跑?”
我瞪了他一眼:“你说话的样子怎么跟我爸爸似的。”
父亲回来后并没有过多的责问我什么,只是问下了我即将入学“霍浦学院”的准备情况,我一一作答,我们一起吃了个饭,父亲大部分只跟罗云说话。而接下来的几天,我确实像父亲眼中那个乖巧的孩子,每天都在为入学做预习工作,父亲则忙于各种应酬和生意。
罗云偶尔来陪我,但更多时候会被艾琪叫去。
(八)来自南美洲的声音()
父亲回来后,我每天都在预习“霍浦学院”的入学功课,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月,我并不是为了在父亲面前强装乖巧,而是希望借用工读书来转移我心中时不时冒出的莫名思虑,那间木屋以及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已经被我彻底销毁,那片山林已招标了新的合作商重新投入开发,这件事也早已结束,我希望我能渐渐淡忘过往的伤痛。
可那句要命的听不懂的话,却一直困扰着我。
这日我再也忍不住了,早起就去了处于西部的一所著名的私立学院,在父亲眼里,我最近求知的欲望特别强烈,或许在他心目为我这个女儿感到极其自豪。
陈氏金华集团是这所学院的股东之一,里面有不少教授均曾经是我的专属家庭教师,对于我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学生,学校是敞开大门欢迎的,但父亲则认为这所学校过于标志化,处处标榜自己是贵族学院,缺乏严谨的学术氛围,因而为我选择了对学业要求极其严格的霍浦学院。
霍浦学院与这家学院不同,他的收费虽然也极其昂贵,但对学生生源的要求极高,每次招收新生都必须经过严格的测试评估,对于极优秀却没有足够经济支持的学生还会主动伸出橄榄枝,在通过考试后为学生先填补学费,但需要学生在学校期间通过研究或外出实习来偿还学费,等到学费还清才能给予毕业。
所以说想进霍浦学院并不是家里有钱就可以办到的,财富、才华、刻苦努力缺一不可,而我也没有让父亲失望,在入学考试时取得了优异的成绩顺利成为霍浦学子之一。
杰弗森教授是一位典型的加拿大人,拥有深棕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珠,身为文化系教授的他精通诸多国家,甚至不少印第安和伊立安岛一些土著的语言。他一看到就高兴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松松,是你想要来我们学院了吗?如果是这样,我会不顾一切将你收为我的学生。”
我笑着说:“如果我父亲同意的话,我没问题。”
“哦,你父亲他真固执,我不止一次跟他提议让你来这儿,可他总是固执地认为霍浦学院比这儿更好。”
“父亲认为我不应该总是在周围都是富裕家庭孩子的群体中去体会生活,生活是多元化的,我们眼光不应该太单一。”
“或许他是对的,但我始终认为你不能成为我的学生是多么令人惋惜的一件事。”
“您不能成为我的导师也是我遗憾,可人生总有遗憾的不是吗?”
杰弗森教授发出爽朗的笑声:“既然你不是为了入学而来,那让我猜猜,你一定是遇到了语言上的难题?告诉我,你最近在读那个作者的著作?”
“教授,其实……”
“在你八岁的时候我就为你授过课,我对你的语言天赋十分了解,现在的你起码精通八门以上语言,还有什么语言能难倒你?”
“教授,全世界的语言种类加起来超过数十万种,光中国内地一个省份,包含的方言可能就有几十种,我怎么可能都懂。”
“我不认为会有人用冷僻的语言文字来写书,除非为了某些组织或宗教需要对文字进行秘密传播。”
“不是书,只是一句话。”
“一句话,那究竟是什么话?”
我模拟着那句话的发音说了一遍,教授说过我的语言天赋极高,我自信模拟得跟我听到的发音不差。
杰弗森教授认真思索了一番,并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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