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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维密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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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打开灭火净化系统”一位成员说道,不一会儿水像下雨般从顶部洒下,排烟系统启动,大量浓烟被抽出。各处乱窜得火苗逐个熄灭,浓烟渐渐散去,查博士不顾一切冲进实验室,而眼前情景却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所有易燃物品全成为了灰烬,剩下一些焦黑的固体则是一些金属器材,也被烧的滚烫。而我带去得两件东西早已不知在何处,满地被烧焦的碎屑碎片根本无法辨识。在一处的角落里卷缩着两个被烧焦的形体,不用猜那就一定是王大春和金杰米。
想起一个小时前还露出明朗笑容的两个年轻人,如今变成了眼前这两具焦黑尸体,我一股难以抑制的悲愤情绪涌上,五脏器官都在翻腾,忍不住趴在罗云肩上抽泣起来。
查博士双手掩住了脸,使劲揉搓自己脸部的皮肤,强制克制自己的悲痛情绪,可以想象他此时痛苦,两位极优秀的年轻人科学家,刚刚加入查季研究所还未大展拳脚,就惨死在一件不知明的事件中,这样的损失让极其爱惜人才的查博士不仅仅是痛心可以形容的。
“通知他们的家人,做好善后工作。”查博士吩咐,语气中充满着悲伤和无奈。
这起悲剧全因我带去的两件物品引起的,我和罗云自然不能全然不管,可接下来的一些处理工作我们却全然无能为力,我只能跟查博士提议:殉职的王大春和金杰米家属的抚恤赔偿和善后工作所需的费用全都由陈氏金华集团负担,毕竟这件事情我们有相当大的责任,这么做也让我的内心好受些。
尽管查博士安慰道说:“意外的实验事故不是谁都能预测到的”,但我的内疚与悲伤却不能平复。
(五)它们是活的?()
我回到家疲惫不堪,想到那些东西也许具有极大的危险性,便挂了个电话给席正刚,嘱咐千万不要弄坏屋子里的任何东西,以防“那东西”跑出来。我说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法相信,可悲剧摆在眼前,让人想起就不寒而栗,“究竟发生了什么?”席正刚问,我将那两位优秀科学家殉职的事情告知,席正刚沉默了片刻,说:“知道了,尽量不弄坏东西。”
我太疲惫了,心情又如此的沉重,此时已经不愿意再多想这奇怪的色彩片刻,再加上两天一夜的奔波,便倒头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到手环有消息传来,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是席正刚发了两张图片给我,我点开查看只是两张木屋的内景图,那样的照片我自己也有很多,并且看过无数遍,不知道他发这些给我是什么意思,我实在太困了,倒头又睡去了。
等睡醒时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间,瑞姨一直在门外关注我,看到我醒了就把在准备好的鸡汤、米饭端了进来。
“瑞姨,现在什么时候了?”
瑞姨有些责备看着我:“还问,你睡了一天一夜,差点以为你昏死过去了,我每隔半小时就来看你一趟,终于醒了。”
“我睡了那么久?那现在到底几点了?”
“下午三点左右。”瑞姨把饭菜都放在窗口的书桌上,“一天都没吃东西,快吃吧,早上就给你炖好了。”
我突然想到件事情,拿起电话准备播号码,一边对瑞姨说:“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打完电话就吃。”
陈氏金华集团名下有一家小公司在我名下,是父亲为了锻炼我的能力投资成立的,不过我本人对做生意并不感兴趣,幸好有一位很能干的职业经理人在替我管理公司,每年也都有良好的利润。所以身为这家公司的名义董事长,我自然有权处理旗下资金。我挂了电话给我的经理人,通知他立即转一笔钱给查季研究所,我要求的那笔资金数目不小,经理人虽然心中有异议,但无奈我是董事长只能执行。
挂完电话我呼了一口气,喝过鸡汤就躺在阳台的摇椅上思索着发生过的事情,从汤米与玛丽约会那晚,玛丽突然消失,汤米就疯了,不断说“美丽的光、活的”,那时只是单纯的认为汤米在胡说,光只是一种能量传播,根本没有生命。那木屋原先并未有任何异常,却在之后某晚上出现了那些绚丽的色彩,那些色彩怎么进入的不得而知,我带着染有色彩的物品去查季研究所检测,王大春两人说要切割开检测物品,后来听到他们呼叫,像是在跟什么人说话,接着就是惨剧的发生。
我脑中突然一亮,那东西或许真的是某种生物!这世上并不是没有会发光的动物,比如萤火虫和一种发光的水母,如果大量萤火虫聚集在一起,可以点亮夜空。
我的思路像是被什么冲击了一下,我突然想起席正刚发给我的两张照片,我慌忙点击打开仔细查看,看到关键之处倒抽了一口冷气。
原本放置茶几和瓷瓶的地方,已经被那些奇怪的颜色填满了!
如果那东西是死的,就一定是静止的,挪走的地方原本留下了两块空白,我再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是那两个位置的照片,如今那两块空白已经找不到了,填满的地方与旁边的色彩衔接的十分自然,连最高明的工艺家也做不到。
我背后恐怕在冒冷汗,那东西的确是活的!
我又播了电话到查季研究所,请查博士告知引发实验室火灾的调查结果。查博士说道:“火灾是王大春两人故意引起的,实验室本就容易引起各种事故,所以在建造大楼的时候就做了完善的灭火以及逃生求救系统,可是这两人在发生火灾的时候非但没有启动求救系统,反而将大门设置了内置密码,这就是我打不开门的原因,是他们又设置了一重新密码。”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查博士说:“或许那东西极具危险性,他们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外面人的安全,我认为他们是真正的英雄,人类科学家。”
“是,他们值得我们尊敬!”
查博士又说:“陈氏金华集团转入的资金我们已经收到,我替王大春和金杰米的家人谢谢你。”
“不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承担的。”
我准备挂断电话,查博士说:“等等!”
“还有什么事博士?”
查博士沉默着,电话那头传来犹豫不决的喘息,过了大约十秒钟,查博士才说话:“本来做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一个只相信科学事实的人不应该说这样的话,我,我,我……”他一连说了七八个“我”,最后才说出来,“那天我在观赏那两件物品的时候,突然感到那东西在,在……,哎,我不知该怎么形容,我感到那东西也许是有思想的,甚至可以跟人沟通,那感觉真的很怪异。”
“博士,你是说那些东西在跟你沟通?”
“没有,只是感觉到有什么在影响我的脑神经,当时我第一反应是那东西是什么妖怪?可,可那只是一团鲜艳的色彩……”
博士的这番话让我震惊却也感觉意料之中:那东西是活物!
挂完电话,我脑子又开始思索,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可却没有一点推测的思路,不过不管那东西究竟是什么生物,却有一点可能证明:它确实具有很大的危险性,不然王大春和金杰米不会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开门逃生,一定是他们的知识推测到了那东西可能带来的灾难。
一想到这里,我跳了起来:那间木屋里面还存在大量“那东西”,如果那东西真的有思想,自己想要跑出来,那后果不堪想象,我必须在悲剧发生之前阻止这一切,想到这我再也坐不住了,播了电话给罗云。
罗云接到我的电话时语气里还带着睡意:“松松,我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
“我们昨天回的家……,你去哪儿了?”
罗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昨天上午开始艾琪就不停打我电话,五十多个,我一直没理睬,回来就出去陪她去了。”
“艾琪?”我想了一下,这个名字好像出现在不久之前公司的某次商业活动中,我问:“是那个平面模特?”
罗云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虽说罗云不像汤米那样风流,也是长相英俊挺拔的公子,罗云的祖母是个欧洲人,隔代混血的他称得上相貌堂堂,况且他生性温柔,品格豁达,所以身边也总不乏一些美艳女郎的缠绕。
从小罗云总像我的小跟班一样,我也习惯于什么事情都呼和他,却不想有一天我们长大了,长大就意味着我要学着尊重他的生活,我心中略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理智告诉自己罗云应该有自己的生活选择,我破天荒地对他说:“你好好休息吧”,接着又添了一句,“注意身体,别纵欲过度。”没等罗云回应,我就挂断了电话。
(六)奇怪的语言()
我清晰地记得王大春和金杰米在实验室里面发生事故时,曾喊道:烧死它们,那情景我永远都忘不了,我毕生都敬重那两位令人惋惜的科学家。
所以我想“那东西”一定怕火,木屋引火最容易不过,但是屋子处在山林中,火源极容易引发山火造成极严重的后果,所以在开始之前必须做好周围的隔离防护。
罗云暂时享受自己的生活,想到我必须一个人行动时,心里还是有些空荡。
我打了电话给席正刚,询问是否可以借助他的人力,席正刚笑着说:“小姐,警局出警力是需要上级批准的,不过我个人倒是愿意给你提供帮忙。”
我说不用了,接着又询问是否收到他发的那两张奇特的照片,我答复已看过,席正刚沉默片刻只说了希望我小心,我挂断了电话,决定自己行动。
当我开着自己那辆红色新款法拉利california到那山下镇上的时候,着实引起了一阵骚动,许多居民都过来围观,却又不敢靠太近,有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上前摸了一下车门,我按下车窗冲他们微笑一下,却吓得他们跑开了。
我车停在镇上一家规模中等的专营木材企业门口,下了车从随身取出一张名片,那是陈氏金华集团高层人员的专用名片,用特制纸质印刷,上面有陈氏金华的烫金标志,我虽不参与集团下任何业务,却也有着执行董事的虚职头衔。
我把名片交给前台,然后等了十几分钟,就有几人匆匆从楼中出来,领头的那个大约四十岁年纪,穿着十分正式西装衬衫,头发略有些凌乱看得出出来的十分匆忙。那人像是企业的领导,气质却略感庸俗,不过这镇上的居民多数为农林业工作者,而本地企业大都是本地人任职,有些颇有能力才干,或是多读了几年书的人便容易升为企业管理者。
那人走到我跟前,打量着我,似乎有些不相信我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会是陈氏金华集团的高层人员,不过他也不敢怠慢,毕竟每年的林业开发企业都是由陈氏金华评估指定的。
“您好,我是xx企业的总经理钱生发。”说着递上一张名片,我一看那名片上的名字,就忍不住笑出来,钱生发,估计那人的父母取名的时候希望借着他生钱发财,不过显然他没让父母失望。我笑得有些唐突,钱经理惊慌失措地看着我,却不敢接话询问,生怕说错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跟你没关系。”我赶紧解释,看钱生发额头渗出的汗水,心里也不想再作弄他。
钱生发松了一口气,说:“陈董事,您这次来是突击视察吗?我们的工作相当出色,今年的营业额……”
“行行行,先别说这个,我这次来……”
钱生发一拍脑袋,说:“瞧我这脑袋,怎么能让陈董站在这里听汇报,陈董,这边请。”
一群人自动分开站两边,中间留出了一条“贵宾通道”,我忍住心里的笑假装严肃走过去,一群人在背后拥簇着。
一间看似豪华,装修品味却不敢恭维的会议室,走进我就闻到了一股新装修还未散去的油漆味,这股味道让我很不舒服,我想借口离开这里,钱生发却快速拉开一张沙发椅请我坐下,然后自己和其他几个人在周围一圈整齐围坐下来,我颇感尴尬,却暂时无法拒绝,只得忍住坐下。
“陈董事,不知道李秘书最近好吗?”钱生发小心翼翼地问。
李秘书是父亲的私人秘书之一,平时替父亲维护业务的运作,这些厂商就是平时就是李秘书负责沟通和委任的。
“哦,家父目前在美国洽谈业务,李秘书在公司替父亲管理业务运作。”我平时对公司业务并不怎么了解,正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钱生发突然瞪大了眼睛,头往上仰:“原来是陈董事长的千金,您今天能来我们公司指导,我们实在是太荣幸了。”周围也开始窃窃私语,氛围里满是幸运和自豪。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原来是借着问候猜测我的身份,我突然调皮起来,故意扮出认真的样子说:“谢谢大家这些年来的辛苦,我这次来呢,是我父亲想锻炼一下我的能力,所以特地让我去几家重要的合作商处走走,了解一下业务。”我特别强调“重要”二字,可事后我才后悔莫及,钱生发显得受宠若惊,接着就翻开文件开始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汇报工作,而我又不得不假装对此极感兴趣,还得忍受那难闻的气味。
可钱生发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故意看了下时间,说:“钱经理,我看时间不早了,长时间的会议不利于大家下午的工作,我们以后还可以……”
我还没说完,钱生发就站起来,毕恭毕敬对我说:“陈董第一次来我们公司,今天务必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我已经定了镇上最好的酒店,到时我们公司所有的管理层都会出席,欢迎陈董的光临……”
我心里叫苦连天,忙说:“不,不用了,我下午还有事,今天听了钱经理和各位的报告,我对我们公司的前景充满了信心,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不辜负陈氏金华对你们信任,不过我今天确实还有事情,而且需要钱经理提供一下协助。”
“陈董,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钱生发说。我呼了一口气,心想:总算可以说正事儿了。
“我只需要你出一些人力,带上铁锹等挖掘工具,还要隔热防火材料以及灭火工具,跟我上山去。”
“陈董,您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去烧毁一间屋子。”
“啊?”钱生发听了吓了一大跳,“要烧了谁,谁的屋子?”
我忍不住笑了,这个钱生发以为我是去雪恨报仇去的,我说:“放心吧,是我自己的屋子。”
“哦”钱生发松了口气,“您要是想拆毁自己的屋子重建,可以交给我,我手上有最好的建筑公司……”
“不!必须烧了。”我语气严厉。钱生发楞了下,眨眨眼睛,努力思索也揣摩不出我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带着工具上山行程必然减慢,我心里骂着钱生发那无聊的汇报和会议耽误了我许多时间,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那屋子周围的警员已撤离,木屋安静地坐落在风景秀丽的山林间,闲静幽雅,表面的色彩在柔和的阳光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那真是一幅美轮美奂的摄影画面,美得让人忘乎所以。
我怔怔地望着眼前那美丽地让人窒息的画面,深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回想发生在查季研究所的惨剧,一咬牙吩咐道:“围着这间屋子,你们挖一条半径十五米的浅沟,附近所有的草皮树木全部铲除,浅沟中竖起防火板……”
我正在安排工作,突然出现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我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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