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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那罗-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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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备很重,卡伊西的行动是在无声中快速进行的,他是一个做事很干练认真的男子,就连包裹放置时的位置他都处理的非常到位。
从细节可以看出一个人做事的态度,尤其是细微之处,连细节都可以处理的干净利索,多半这样的人是放到哪里都是非常让人放心的,在团队中这样的人也是极具存在感的。
风很冷,我将双手插在衣服的口袋中取暖,在那里还藏着殿下的束发发针,场景懒散,悠然半惬意。身体直直的,不失作风严谨的站在缆车中,脚边不远处就是装满装备的包裹,样子足足就象它们的忠诚侍卫。卡伊西身影忙碌中安置好装置包裹后转身下了缆车,他说要到不远处的控制机房中启动缆车,不置可否,自己象个无事人似的站在开着门的缆车里,看着卡伊西忙碌的背影,心情很好。
夜色清朗,连黑色压抑的山峰放眼看去也深陷寂寞深邃之中,少了恐慌匆忙。反正都是黑暗,无论怎么样的黑暗,最终都是黑暗,那么为什么不让它变得有趣些,哪怕是用暧昧的味道打发掉这无聊的时光。
这也是种力量吧,卡伊西真是一个绝好的人,和他在一起面对任何事情时心情是稳稳的,除了他个人能给人有时带来压力外,和他一起搭档,几乎什么事情都很放心。
原来是没有了压力,莫名,散发着微笑的悲哀,由此悄然爬上心底弥漫开来。原来,原来一指被指望的人就是自己,只是自己并没有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或是说没有发觉中的不自觉,就成为了这样,真是悲哀。
只有和他在一起时,和卡伊西大人在一起时,自己才能感觉得到什么叫指望别人,原来,他是在某种程度上如此的可以被人所依赖。只可惜,不是‘凡那’的人,风吹着面孔,凉的令人不由阵阵发寒,不是施泰德的人,而有这样的人存在,对于‘凡那’或是施泰德来讲,不知道是幸事,还是麻烦。但,最少在这刻,自己在享受指望别人时的愉悦
拉法拉,施泰德曾讲过在团队中,拉法拉是最具有存在感的人,虽然他所处的位置并不耀目,处事风格也并不锋芒毕露,但他是团队中最不可少的人,几乎所有的人在某一方面都处于对他的依赖感。施泰德很喜欢他,他不用说自己也看得出来,况且象他那样喜欢隐藏感情不露声色的人,也只能靠自己感觉去发觉。他喜欢他,喜欢的让人,让人好妒忌
心情真是好微妙的东西,有时可以莫名的就失落了起来,有时又会莫名的变得格外的好,如果说天色是非常容易变化的,那么情绪更是天色中的天色。就在远离撒城的路上,自己还是心情低迷,没有什么精神,现在却很是轻松,呼呼吹来的夜风原本该是寒冷多变化的,却因为大好的心情就变成了清风明月夜。
抬头,空寂的天空,静得连风都懒得发出声音。
“我们都是这样过去的”迷惘中,我好似很非常认真的讲着,他口中答应着‘嗯,嗯’弯身就要跨进了飞行器。其实自己,说的就是真的,他,也真的当成就是真的,但飞行器仅开了一半的窗口,还是将他卡在了那。
是自己的语速过慢吗,仅把一句话切成了两半来说,还是缓和的口气中存在了玩笑的成份,变得模棱两可起来。
‘凡那’飞行器在进入机修库后是不允许任何无关人员再接近它的,尤其是非本机的机师和机修师。只是飞行器在封闭窗口后有时里面会有很浓重的燃料的味道,于是多数会在飞行器入库停飞时将驾驶舱的窗口开启留下一小半通风,刚刚好有人喜欢就直接这样进入驾驶舱,不过得视身材是否合适不会卡在那里。
雷纳卡在了那,在窗子与机身间进退两难,是因为我的话只说了一半他就快速采取行动的结果。在一旁,我想笑,又怕被认为是始作俑者,无辜那。这是‘凡那’的飞行器,这样的窗口缝隙对熟悉环境的自己来讲小意思,只要侧侧身就可以轻巧的滑身进去,这不乏,是象中尉这样的懒散人的一贯作法。只是,对不熟悉情况的雷纳和他自身高大的身材来说,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的距离。
“其实,我们一般情况下也喜欢这样做”,站在旁边既然无法成为恶人,那就只能适时的成为好人吧,看着他眼睛,我忍笑上前一步,伸出手来也没有十分的用力,要知道飞行器宝贵的讲,在他无辜的目光注视下,就势往飞行器窗口的边缘轻轻一砸。
“这就打开了吗?”被卡在窗口那的雷纳看着我,等待着。“你也是机师啊,飞行器的窗口怎么能在这样简单的外力的作用下砸开那?”我只是想先运动一下手腕罢了,雷纳却很认真以为我会一拳打开飞行器舱的窗口,真快要败给他的头脑简单了。
真不忍心,让他看到事情就是这样的简单,因为他的头脑是可以在‘斑’成为二号领导人物的层次,灵魂人物,却区区卡在了‘凡那’的飞行器窗口边。真想还在和雷纳开会玩笑,因为这样的机会不多,尤其是现在,俩个人单独在一起,他显得,挺可爱的。“能站出来吗?”他侧身试了下,不错还可以,退身又站在了窗口缝隙旁的起点。
还是看看‘那凡’专业人员的技术吧,我过去伸出手臂伸进飞行器的窗口内,摸到那个小小的控制窗口开合的机关,按下去,插梢轻微的发出一声声响,机舱的窗口弹了开。“其实,我们一般要是进不去机舱的话,都是把它的窗口完全打开后再进入机舱内的”我闪身正立,继续用认真口气讲完完整的一段话。
那会,我都快相信雷纳是这辈我遇到的最相信自己话的人了
飞行器窗口的缝隙哪怕是用目测,以他的身材怎么想也是无法通过的。
他只将将听我讲是可以进入飞行器的方法,就开始,不假思索的开始实施。如果他是一个非常不爱动脑的人,自己还可以理解为头脑简单后的麻木执行,可他是飞行机师,是‘斑’要塞的雷纳指挥官,其的头脑不次于任何一个‘凡那’的机师,甚至他们在他面前还会较显青涩逊色。
害得,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夸他的头脑了。
“谢谢你,迪玛”他边说着,边坐在飞行器的机舱内仔细研究起由我们的安东,新近开发出的安在飞行器上的夜视辅助系统。佯佯的,我站在飞行器之外,象个局外的人,只是,在听到他的话语时令自己的心微微一颤。
微笑,发自于心,“是施泰德,他并不反对你对夜视系统的兴趣,恐怕,还是拉法拉的那个人情,让他念念不忘吧”我即半开玩笑即半认真的讲,语句中偶尔散发着一点点微酸的味道。我不喜欢嘲弄别人,就算是有可能故意去嘲弄一个人,那么也是很喜欢的人吧,喜欢到无法认真的去表达。
“如果没有你迪玛的关系,恐怕施泰德指挥官也会有所保留,所以还是要感谢你迪玛,认识你,真的很好”突然的雷纳就转变了口气,还是那个雷纳,语话中含着一丝特殊的温暖的成份。在机库微暗淡薄的光线中,我眯起双眼,将他的身影放在自己视线的中央,凝视着这个有时会变得并不善于言谈的男子。
不是‘斑’的指挥官雷纳,是那个曾经站在满是阳光的机场上被自己重重打了一拳后,非常郑重认真的伸出手来请求和解的雷纳。
还象昨天,我们的初次的相遇,在蛮还是青色的青春的岁月中,站在空旷的风中,我,看着他的开心微笑,一如既往
没有,给过他好的脸色,从开始,总是冷冷的不屑的冷淡与莫然,象个就喜欢血液冷冷的人,任他的热情次次总是,撞在冰冷的墙上。无足轻重吗,从开始他对于自己真的就是无足轻重般的存在吗?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严肃到让人无法来认真的回答它,或是去认识它,为什么不去承认它,承认它的存在那,着实严肃的问题那。
空洞的站在那里,一抹淡淡的微笑现于唇边,慢慢,就在视线中,雷纳的身影和着微薄的光变得开始有些的模糊起来,我不会相信,那是泪水,淡淡的浮现在双眸前挡住自己眼前的景物的,会是久久没有再流过的泪水。
以至到很久以后
“本来没有做什么,却让你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自己用半笑的口气讲着,双眼中却是空洞洞的,不用去费心掩饰,因为,他看不见,看不到那里的空洞。以雷纳那么耿直性格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好意思的人反尔是自己。我将自己的渐变模糊的视线飘移向机修库的上方,空洞洞的看着那里,那里什么都没有,就是空洞洞的,暗暗的一片。
呼吸着淡淡的燃料味道,就象是生命许久以来一直被深浸的气息,无法改变,无法逃避,生命被浸透后,满满的,好似,连稀薄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难怪,施泰德指挥官会以很平淡的态度,允许‘斑’的雷纳指挥官来探寻‘漫步者’的夜视辅助系统,要是换成是其他的人有这样的想法也许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吧。他并没有疑义,甚至说是分毫的犹豫保留,或许能被施泰德喜欢上,并认同的人并不多吧,而雷纳正是。
施泰德并不会直接或是过多的与雷纳接触,除去他们的背景不同还有其他的原因,多余的自己懒得去想,他一定有着自己的理由,甚至是毫无理由。而自己,却是两者之间可以进行间接接触的,适宜人选。
也许,到目前为止,能遇到不假思索就相信自己话的人,仅有雷纳,也许,到目前为止,需要不假思索的说话的人,也仅有雷纳。
从机修库出来的时候,天晚了,风也很大,一个连‘卡特’丘陵上的白鸟都懒得飞行的阴沉天气。
他跟随在自己的背后,几步远的距离,也许这刻,我的身影正嵌入在他的双眸中。空旷的路上,低短的草被夜风吹得左右摇摆,灯影飘忽中,一切象渐睡前失色的昏哑。今夜的风,吹去着今夜,也许,也许这样的风与夜晚,在我们离开这里后,将不再有,象无数的记忆中淡淡的一抹尘埃,时间久了细得象粉尘一般,碎了,渐渐,灰飞烟灭。
“风很大,不冷吗迪玛”他突然的说话,是啊,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忘记了寒冷,空灵的伫立在夜风中,他撑开他的双手,这时自己才注意到,在他的手中张开的是自己的制服上衣。夜色,又一次的掩饰住了自己的一抹微笑,他一直拿着自己的上衣,我忘记了,是自己递给他的,还是他从自己手中接过的。出来时,他就一直细心的以两折的方法将自己的上衣搭在他的手臂上,其实,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也不想告诉他,不是自己忘记了,而是,自己喜欢看着雷纳拿着自己上衣,将它小心的搭在自己手臂上,一路默默跟随的样子。于是,心就那么的,宁可冻着,冷着,也愿如此,变得多健忘
“我都忘了”说得很自然,也很自然的伸出手臂,雷纳已将自己的上衣轻轻打开举得与肩同平,让自己的手臂正好可以不费力的伸进去,然后他轻轻松手,很是礼貌,也恰到好处。面带着微笑,许久前的那天,从基地的餐厅出来时,雷纳也拿着自己的衣服站在自己身边,也是这个举动,轻轻张开衣服举平让自己可以很方便的穿上。只是,那天,在一旁施泰德与安东都在,那是一次意外的偶遇。
我和搭档安东在基地餐厅刚刚简单的吃了些晚餐,正巧施泰德与雷纳一起走了过来,这是两个很难凑到一起的人,虽然没有问过,不过我想那时一定是因为‘凡那’与‘斑’之间正在进行接触的原故。
四个人的相遇有点沉默,仅仅礼仪的招呼,一向狡洁的安东,老师施泰德,‘斑’的雷纳指挥官,自己在他们的中间,似乎连呼吸都变得谨慎起来。不想,被发安东发觉自己对施泰德微妙的态度,不想,被安东发现和雷纳间超越同僚的友善,不想,让施泰德觉出自己对搭档安东的维护,也不想,令雷纳觉得,只有他一个人,是‘凡那’的陌生人。
没有过多的言语,天色淡淡,无风,我们四个人一起走出了基地的餐厅,期间,所有的人都一言不发,也许暂时是找不到此刻共同的语言吧。
雷纳,站在施泰德的左侧,自己站在施泰德的右侧,在自己的身旁是搭档安东,我和施泰德并肩位处在四个人的中间,雷纳与安东各处在两侧无人的位置。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巧合,安东是不会站在施泰德的身边的,在安东的右侧,没有人,是他的最自由的天空。看上去,貌似,四个人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紧紧相邻。
同一幕,雷纳的手臂上搭着我的上衣,之前,它一直被自己随手就搭在餐椅的靠背上的。就在我起身准备离开时,一旁站着的雷纳已经将它从椅背上拿下来,自然而然,也是仔细的折成两折,搭在了他的手臂上。雷纳,一路很仔细的将手臂放在胸前,上面搭着我的上衣,默不做声的和大家一起走出基地的餐厅。
分离时,站在餐厅前的台阶之上,谁也没有先说话,四个无法相关的人在一起就是有些尴尬的站着,是雷纳做出的举动,令四个人的关系又陷得微妙再微妙。
他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展开一直搭在他手臂上的我的上衣,默默无声中帮自己将上衣穿好,举止中也根本没有在意避讳身边另两个人的目光。在一旁的施泰德指挥官半避开视线,神情中没有显出任何的意外之色,依旧态度平平的不置可否的淡定。反应强烈的,却是另一旁的搭档安东,那样子虽然满是不想正视,却怎么也没有能移开他的目光。头一直是向一边半扭着的,但眼睛却根本没有离开雷纳这边,他非常非常的诧异,诧异的有点看的,快要,快要,吐血
天空黑黑的被夜色包围,被珍视的人,更多的时候却是静默,简单固然的天色,一半是阳光一半是月光。自己在静静的微笑,两次,会记得的,两次,是同一个人在为自己拿着上衣。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着卡伊西的背影时,会想到雷纳,想起很久的以前。
也许,这就是朋友吧,会不假思索的就相信对方的话,就算是很聪明的人。如果,做朋友可以简单到这样,应该是高兴,还是应该悲哀那,高兴的是人生如此的简单明了,悲哀的是这样的人在自己的生命是如此的稀少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空气清新而凉爽,令人信心满满,缆车就象铃兰的花蕾半吊在空中,忽忽悠悠,有风吹过时轻轻摇动。光线太暗,已看不清被周围杂草掩住的路上伙伴卡伊西的身影,我守在我们的装备前,等待着他的归来。内心没有恐惧,没有惊慌,就那么突然间的发觉,自己已不再莫名的恐惧,忐忑不安的心似乎在这刻就平静静止下来。
卡伊西返回的速度很快,在他跳上缆车时我注意到,他的动作异常的敏捷轻得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他真的是文官幕僚吗?头上绞盘带动钢索发出‘吱吱’的声音,不觉我抬起头向上望去,缆车体正缓缓的开始启动起来。
他的信心满满,在我再回望卡伊西的表情时,我的直觉告诉自己,似乎一切正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没有将缆车的门关上,而是半侧身站在缆车的门口好象,正在吹着山风欣赏着夜景。
一阵阵的寒意袭来,好象随着缆车的启动风也渐大了起来,似乎越接近天空,越会觉得寒冷,不由,我暗自打了个冷颤。
缆车被牵引索拉着,缓缓在黑色的夜中,沿着索道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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