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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那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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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默默的觉得很难过。
“迪玛,你是我的朋友,我只知道这些。”我怔怔的看着雷纳,笑了,这大概算是他说过的最让人不好意思的话吧。“我走后,恐怕再没有会对你挥拳了吧。”我和他开了一句我们之间的玩笑。
离开它时是在它最动荡的时候,再归来时旷野天空一切看上去就象是昨天一样好似一切都未曾改变过,只是那些曾经只是空留有的追忆,于是记忆的清晰就变成了残酷,残酷得让这些曾经的‘卡特’的孩子们已流干眼泪,憧憬已变成了苍凉。
我还是很喜欢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淡淡的我看着他笑了。这个自己深深的喜欢着的男子,虽然在对面,他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有时候说起来一些事情就是很微妙的,没有一个绝对的意义,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听过一句话,就是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邪恶,这听起来这句话本身就是非常极端的,不过怎么去想去挑却又找不出这句话的问题来。在怀疑中我们渐渐长大,突然就这么一天就突然的明白了这话句也许是有它的道理的。施泰德给我和安东还有拉法拉下达指命后,他们俩个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自己足足的诧异了一会。
出去的时候在空地上我拦住了安东,那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竟然明知故问的问我有什么事情,他是非常故意的,因为他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很暧mei的笑着看着我,一般这种情形下安东这家伙一定是知道并了解了很多。‘施泰德为什么让我们去卡特’我总是喜欢用最直接的方式提出自己的疑问。‘我们?指谁,我和拉法拉嘛,那么迪玛你那,我们这里没有你,迪玛。施泰德那个人心眼总是坏坏的,什么事情总是不说在明面上,明明是这样,他却要那样,看你急的,迪玛。还是我最好,什么都喜欢告诉你。’看着他的笑脸,这些聪明的人那,和他们在一起活的得累死。
‘好吧,我告诉你,不过可不要让那个施泰德知道,如果他知道我这要直白的告诉你一切,他一定会不高兴的,让人看穿心事,不是太好的事情,尤其是他那样狡猾的人。我们的‘漫步者’是当初从卡特带出来的,机械总是有磨损故障,时间久了在这么满是沙土的地方更是厉害,‘漫步者’绝大部分大型部件都是卡特制造,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没办法用正常渠道从卡特再置换成新的,你们的那个施泰德法子关系到是很多,他与现在卡特的‘斑’之间达到了某种非官方协议,‘斑’缺少可以试飞并会机械维修的机师,我与拉法拉帮‘斑’给他们的‘漫步者’做维修,‘斑’给我们提供大型机械部件,是一场等价交换。只是嘛,‘斑’官方不会对外承认这些,因为承认这些就等于与叛军联盟是很麻烦的事情,而施泰德也会保持沉默,‘凡那’是背离卡特,‘斑’早已把这个定了性,真好笑,明里敌人,背里偶尔合作的人们。施泰德那个家伙总是把事情想的过于的周到,迪玛你也在他的精心中成了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这样的合作施泰德并不完全放心,如果‘斑’在这次合作的过程中出了意外变故,迪玛你就成了他最好的盾牌,我看,他就是偏爱他的拉法拉还有他的飞行器部件,完全不顾我和你的死活,你说是吗,迪玛?你也被他算在了其中,因为他知道你和那个什么,对了,现在是卡特‘斑’领导层中的那个雷纳的私交不错,我们好象还一起见过那个有头无脑的男人,施泰德把你也安排在此次任务的队伍中,我看就在想在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时你可以起到你的作用,我奇怪,施泰德明明可以直接的告诉你他的想法,可能,他不好意思说出他想利用你和雷纳的想法吧。这个人真是可笑’。
看着安东的笑脸,我没有去和他辩驳,他说的已经够直白也够明白了,真是个聪明的人,他早就看出了施泰德的意思而故意的不去点破他,笨蛋,难怪拉法拉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为什么人都活的这样聪明,难道,他们不会累吗。
安东以为他的话引起了我的心理波动,我不再说话,于是他开始将暧mei的笑容变成了一种冷冷的暧mei的笑,那意思分明是,‘你要往哪边站,施泰德,还是我这里?’我没有再理他,转身一言不发的走了,换个人也许他是不会告诉我这些,安东和别人是不一样,他有自己的想法,同样我喜欢他的直率与真实。‘可是安东,有一点你弄错了,施泰德是在利用我,这一点是没有错的,只是你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的说出来,因为,他不是你。真正的原因是,他从来没有直接承认过他知道我和雷纳之间的私交很好,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好都方便,他不说是在爱护着自己,如果他说出来,恐怕自己会处于一个非常难堪尴尬的地步,同时也会令自己承受着一种有些痛苦的有可能要利用雷纳的心理暗示。这次,他只是选择最适合的人去完成最适合这个人的任务,并保证这个任务可以正常安全的完成罢了。这个,只是施泰德的用人之术而已。’背后的安东还会去想什么,我已无从知道,很多时候我并不大的明白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的辛苦的活着,为什么很简单的事情要想的那么复杂,而复杂的事情又往往的被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嘁,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那,只不过是懒懒的那个。
这可能也是我不想见雷纳的原因吧,当看到雷纳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其实一直都在思念着他,如果说我对他没有感情的话那不会是真的,因为自己实在是非常的喜欢他。我不想让他看出这些,还有自己已经开始变得有些起伏浮动的心情,因为不久我们又会再次分开,走向各自的完全不同的两条路。“那孩子在你们这怎么样”我岔开了我们之间的话题,他坐在我的身边,俩个人并着肩的坐在丘陵的草地上,享受着吹来的季风,象是一对熟悉了很久的恋人,“升的很快,聪明的年青人,怎么,你不会是想把他也带到‘凡那’去?”我想了想,“他在卡特‘中心’做线人时就很胆大出色,不过,那孩子让我觉得有一种隐隐的可怕。”我笑了用手轻轻揉了揉身边的青草,“不过越是这样的人就越适合这种生存环境。他让我觉得可怕,无论是什么他一学就会,他有着极好的潜力与天份。这些能够成就他,也可能会毁掉他,于是我有些怀疑起自己。”
我的记忆,又回到了很久以前。
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扫了进来,暖暖的,飘浮在空气中的细微灰尘快速的在阳中浮动着。他正站在一棵树下与两个人聊着什么,远远的不要看得太清楚我就知道那就是他。于是沿着走廊的窗子我快速的向楼梯跑出,有着几分想要与爱人约会般的急切。一道道阳光从一扇扇窗子照射进来,我不让他从自己的视线中失去,仅有牢牢的盯住他,让他逃都无法逃掉的执着。
最后的几十米我停止脚步平静了一下才快步走过去,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我,这样平坦的视线中一个目标是很容易就被轻易的发现的。他有意的等在那里,不动声色,树阴挡住了他头顶的阳光,让他很好的很安逸的站在那而不考虑是否太晒了。“早,迪玛中尉。”雷纳表现出极有优越感的高昂着他的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你不能把我的带的学员这就样的打法了。”我盯着他高高抬起的头非常直接的大声的冲他说着,“这是这里的规定,见习机师是没有资格在这里做飞行,你应该很清楚遵守规定。”他好象并没有在意我的气愤,完全的用没有情绪的官腔说。“规定是规定,但是,凯恩是非常有前途的见习机师,我认为以他现在就有这样的能力。”
于是,我们又开始了象是惯例似的争执,如果换成是现在也许我会更成熟些,可是那时好象总是很大的火气,一丝一毫都不让他,而他那总象是喜欢与自己作对一般的应付着自己。想想雷纳故作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是可气。要是在现在我会微笑着告诉他那是自己带的学员怎么的也要放过去,而他那面对温柔的微笑应该是不会狠下心来坚持什么规定的。是啊,最后的结果在现在看来都是一样,只是经历的过程却是完全不同的。最终,雷纳算是卖个人情给我收下了那个孩子,时过境迁,现在凯恩已成为了‘斑’中的一员,而自己却成为了背离者。现在的自己很想再和雷纳争执,却怎么也再回不到从前,我们已变得彼此客气,客气的有些的象是相互有好感的男女,小心翼翼的说话,衿持的举止,若有所思的各怀心事。
这是很好的休息,在安东与拉法拉还在忙碌的时候,我与雷纳在一起。聊了聊‘卡特’,又谈了谈现在的‘斑’,在他的言谈中为施泰德收集了些情况,偶尔的也给他透露一些他所需要的东西。我们交谈的很轻松,本来这是很好的怀旧时光,不过慢慢我们发现一切都已经改变,我们在回忆过去的同时都并不渴望回到过去,他是无理由的,我也是无理由的。好残酷的过程,这过程平静残酷到如此,突然的我想到了施泰德,这种淡然的气息正是他以前所经常带有的,而自己也为此曾茫然过,为什么,为什么在雷纳与自己的身上也会有这样淡淡的气息。
直到分手时雷纳从制服内侧的口袋中拿出‘漫步者’银色的徽,那一瞬间我侧头已不能再直视他,‘迪玛,如果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只要我在这。’它是上一次我决定要远离‘卡特星’时,在丘陵上将自己左肩上曾最珍视的银色鹰徽章取下留给了雷纳。我只以为他会收起,放到一个地方,偶尔的看看,也许会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却没想到这么久,他一直随身带着它。‘还是放在你这里吧,你是最适合它的人,它属于‘卡特’,至于我’我没有再说下去,在离开‘卡特星’后已经很久没有再流过眼泪,我不希望我们的重逢也要染上伤感的色彩,看到我的眼泪雷纳一定会难过,那我更宁愿的是让他看到自己无心无肺的样子。于是,我伸手很随意的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虽然他的个子高高的看上去有些的吃力,不过我喜欢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他。‘迪玛,夜色真美。’他说了一句老的、假的、过时到早已无人再用的台词打发掉伤感气氛的袭来。‘是啊,美的一片漆黑’我顿时讪笑起来,原来说谎话也是这样好玩的事情。
汗水早已消失,那冷冷的感觉却还潜藏在心底,隐隐的提醒着自己那鬼魅可怕的力量与无声的潜力。无意间我看到了身边的卡伊西,他的面孔上淡淡的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他并没有专心的开着车子,而是在想着什么。“什么高兴的事情。”也许过多时间的沉默不易于搭档间的沟通,就在刚才自己一直在想着先前的一些事情,无意间忽略了身边的伙伴,于是我打破这沉默。“可以说吗?”卡伊西很绅士的轻声说,这和以前大不相同的声音与语气让人感到意外,“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卡伊西还是稳稳的开着他的车子并没有转头看向我,默然中他轻声的干咳了下,然后空出一只手轻轻的在他自己肩上触了触,并没有说什么。我看着他这微妙的举指,然后又看向自己,一条隐形肩带不知何时已滑向一边,可能是换装时太匆忙一时没有注意的细节。我想冲他大叫,可是不知道要叫什么,想向他挥拳,可他不是安东更不是雷纳。这个家伙,这个卡伊西,这个,这个,这个,气死我了。在他帮我拂平丽娅娜服肩处微翻起的衣领花边时就应该已经发现这个问题,可这个卡伊西,不过这样的事情是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指责他的,他做到的只是他能做到的,再帮忙就比较暧mei了。
无止境的黑夜,静静袭来,淡淡的总是透着一股莫名伤感的味道,闪过的灯光将车内的卡伊西的脸淡淡的撒上一层薄金色,从侧面看上去就象是微微有些发旧的雕像,我诧异的看着他
六十三章 —帏幔重重中—携手()
卡伊西的思维,一刻也没有放松下来。
在无奈的岁月中,只有无奈的选择,或者说,他是没有选择的,他区于的处于的位置只能是顺势就势。如果她还在,派克还在,他无法再想去下。更多的时间里卡伊西并不回忆过去,从离开维尔堡起,那个曾经的卡伊西指挥官就已不复存。有的,只是,藏的卡伊西。
藏没有再让他无奈过。他们很好的在一起,彼此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对方,于是藏已变成卡伊西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渐渐的,卡伊西发现他的全部的目地就是与藏在一起,而他也变成了为此而再活着的人。他也曾想控制这感情,控制自己,不让事情发展的太快,但一切仅是徒劳的想,并不会能停止什么。
那天清晨,卡伊西照常的走在路上,在这条路上他已经走了很久,有时候藏也会和他在一起,心情好的时候藏也会露出开心的孩子般纯净笑容,每每这个时候卡伊西会有种莫名的轻松感。那象是在弥补,弥补沉睡在他心底的那俩个身影。渐渐,所有的心情都在空洞中消失,于是,他又开始变得沉默。
就在那一天,一个人走在同一条路上,卡伊西突然明白一个道理,那是一片‘赤石花’的花瓣不知何时落在还散发着露水潮气的地面上,桔红色,火烈灿烂的生命,就连飘落时还是这样顽强的霸道。他俯身拾起它,微微泛着潮的花瓣象是刚刚才脱离花朵依旧保持着鲜活的生命。他想起她曾经的笑容,在‘赤石’之花中的笑容。一瞬间,就在一瞬间卡伊西的泪水没有任何预兆的掉了下去,他没有哭,泪水没有让他来得及哭泣时就已先落了下去,以至半天卡伊西都不明白,是不是泪水比他还要具有人情味一些,那么,他已经麻木了吗?还是,他想去麻木,只是他的泪水无视他的麻木或是所谓的坚强,毫不客气的一扫他的坚强,去吧,不要哭,绝不要哭,但是你在落泪。他还是那么的深爱着他们,何时何地,他是卡伊西,他们永远的卡伊西。
旧藏让他的‘赤石’之花盛开在他的花园中,藏没有过多的问卡伊西什么,看着这个男子抱着一束花枝面色凝重的将它埋入泥土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中卡伊西都很关照他种下的‘赤石’花,好象非常怀疑它是否能在这片陌生的土壤中存活下去,一连三季,‘赤石’一直没有长出绿色的叶子,青灰色的枝条只可以维持着没有死掉的假死状态。他安慰他,藏告诉卡伊西,它是很顽强的生命,卡伊西明白旧藏的好意,他只是觉得他和这‘赤石’之花真的有几分的相象。藏把他带到了这里,他把她的‘赤石’之花也带到了这里,他希望它能活过来再次绽放出最美丽的生命,而藏,所有心意卡伊西深深的明白,只是挥不去的终是挥之不去,他并不坚强,他想告诉藏,可是藏是那么的需要他,他不可以,不可以让旧藏失望。
花在绽放的时候终会绽放的,任你满怀期待,或是没有等待,它不以任何人的意志而改变自己的变幻。
那季,旧藏正式取得正式机师的驾照,在卡伊西的全力协助下并以全优的成绩资格成为当届的优秀学员,藏虽然对这些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愿望与期望,可卡伊西却真切的从心底为藏的成绩感到欣慰骄傲。不是藏不可以,只是他不愿意而己,这一切都在卡伊西的意料中,旧藏的实力是可以取得这一切,只是他并不喜欢也不是他的兴趣所在。阳光柔和温暖的午后,在旧藏的后花园中,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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