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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那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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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做。因为他能够明白无论你道不道歉都已经很难过了,那么他并不希望这个过程让你更加的无所事从,于是在这之前他就帮你简化掉了它,那么下一次每个人都会做得不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重复,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凡那’的人这样的爱戴着他的原故吧。他细心的明察秋毫的关爱着‘凡那’的人,而他的人也都在各尽所能的维护着他与他的‘凡那’。

    此时,我发现自己在什么时候和卡伊西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起来,也许我可以很礼貌的向他表示歉意,他接受还是不接受那全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可以不去考虑他的心情,不也可以不用考虑这给他所带来的后果,这样做在很多时候都是如此,是很简单的事情。但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这变得很难,难到不知在何时我们之间已经变得无法道歉的这样的难。

    ‘我真怀念从前’他说,‘从前,从前怎么样了?’我笑着无心无肺的说笑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就是在一个路口,向着不同的方向距离越来越远。‘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不可能有从前’静静的看着没有边际的暮色早已陷入一片空旷的苍茫,这是我不可能正面给他的回复,就让冷清的风卷着它也随着暮色远去吧,你无法去理解,你无法去明白,任其去追忆‘从前’,只是这就是自己。

    “腮红”在我转过身去时卡伊西及时的提醒我,“你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的苍白。”他接着说,“是吗?”我应对着他没有用腮红刷顺手从化妆盒中用指尖沾了些红色的腮红轻轻的点在腮边又用手指轻轻的揉匀。“好了,我们可以走了。”我回身走向卡伊西,他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没有显得焦急,这和他的性格很有关,很难看到卡伊西的脸上有什么复杂的表情,他是一个不把喜怒带于表面的人。卡伊西起身,我看着他,壁灯暗淡的光线将他修长的影子投在墙上,我等着他发话,因为是他一直在等自己,此刻自己说什么好象都是多余的。面对面的他走近过来,在这个远离‘凡那’的地方,莫名的孤独在一瞬间袭来,这是一个莫名的陌生的环境,除了这个好似已经熟悉但却很难了解的卡伊西外,就只有自己了。他伸过手来,我看着卡伊西的脸没有明白他的意图,直至他将丽娅娜服肩处微翻起的衣领花边拉平整理平整后,我才勉强想到说了声“谢谢”。“还要配披肩”他边说边回身从床上包礼服的包装纸中拿起一条纯白色的丝织披肩来。

    我走在卡伊西的身边,从我回来到现在他没有多说一句话,也并没有提到的迟到事情,甚至让我怀疑连那句生硬的‘这是纪律’话是否是今天他刚刚说过的。他一直保持的很衿持很绅士也很沉默,真的象是参加酒会一样关照着他的女伴,就连在我们走出客馆在下台阶时他还帮我拉了一下裙摆,并且很礼貌告诉我丽娅娜裙摆很长在下台阶时很容易被自己高跟鞋踩到滑倒。

    车子拐过一个弯道后,“我迟到了”我的声音并不大,虽然一直想了很久要怎样对此事对卡伊西表示歉意,但说出来时却这样的简单。与其这样的大家谁都不提这件事情,我想还是自己承认自己的过失比较好,也许卡伊西不说什么或是默认了这件事情,但是也许是自己不能够原谅自己吧。我的双手交叉的放在裙身上,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沮丧,虽然心情确实有些的起伏复杂。“你已经尽力了。”开车的卡伊西话很简短,车窗外闪过的灯光一晃一晃的,我们都沉默了下来。

    ‘做为,为同一件事情努力的搭档,彼此间的理解与信任很重要,随着时间身为其中的一部分的人,会渐渐明白,自己的力量远远没有团队的力量来的强大且持久。’

    “好冷”我打破了寂静,卡伊西很淡雅的笑了,“丽娅娜服饰是我的主意,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么多苦恼。”他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我们俩个,都笑了。

    一瞬间,那种莫名的压着自己的压力被释放掉了,我们又回到了开始的状态,只是碍于这正规的使彼此看上去都象先生淑女装束,我忍住没有把这玩笑再开下去。不过,开车的卡伊西看上去很乐观,“是啊,你还是那套大堂侍者。”我拉了拉披肩希望用它来抵御这个灰暗的没有生气也没有风雨的‘艾撒’的冷夜。其实寒意一直没有离开我,冷冷的一直将自己陷在它冰冷的氛围中,只是卡伊西的话驱散了它们,但部分的寒冷却是从心底泛起的。

    在最后半条街我想出了如何来对付跟踪者的法子,只是我没有绝对的把握,而最大的问题就是出在绝对的把握上,拉法拉在一次闲聊的时候曾和我说过‘在做一件事情时,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最好不要去做。’拉法拉说这就是雇军法则中的一条守则。理论上对付跟踪者的法子是可行的,绝对的把握的问题出在因为我从来没有去实践过。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有实践,而没有实践过的事情多数就都是没有把握的,就象是有自信是好的,有绝对自信也是好的,只是绝对的自信有时候就是绝对的自负,成也是此,败也是如此的。

    衣服的口袋中有一件小小的战术光源,那还是安东送给我的,他给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当成是什么好东西或是什么宝贝。以前我们用过这东西在夜晚的旷野上设定目标或是放在水下做引导光源。安东把缩小了几倍后并改变了形状的战术光源送给我的时候,我问他这东西有什么用处,安东说你可以把它放在口袋中,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当手电照明用,如果用到什么紧急情况时可以伏击对方。我还是不解,后来安东的解释就是这种战术光源非常小巧很适合放在口袋中,但它开启时一瞬间所暴发出的强光可以灼伤对方的眼睛,使其的双眼发生暂时性的失明,所以也可以当成武器来用,而且改进后的保护设置可以让使用者自己本身不会受到强光的损伤,它的光源变换线在一米内是不会伤人的钝光,一米以外就是非常微细的强光,并还可以人为的进行光线的调节。我笑问安东为什么想起送这样古怪的东西给我,‘安东说这是他改进后的战术光源他不希望别人来分享他的成就,不过迪玛你总是例外的。’安东好象从来没有送过人什么东西,虽然我很珍惜他的柠檬。表面上我没有什么表示,将战术光源抛起接住然后放进了口袋中,心理却有着一种很特殊的心情,我想自己会是一直珍藏着它的。

    后来,很偶然,某一日一个人坐在丘陵的草地上正准备打发掉一个宁静的夜晚上时,突然有了一种想要试一下安东改进后的战术光源的力量的想法。想了想,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试验它,正好的有几只紫色的冥蝶飞了过来,看看被安东称为宇宙最强生命力的冥蝶会对安东的武器的伏击会有什么反应,这突如其来的略带邪恶的念头突然的跳起令人格外兴奋。看准了一只还不知道危险正要到来的正在飞舞的冥蝶,我按了一下小巧的战术光源的开启,强光象是一颗美丽眩亮的光弹一样的暴了过去。再后来,我花了相当的一些时间来安慰那只受惊的落地的冥蝶,它在飞舞中象在一瞬间被速冻冻僵了一样重重的摔在草坪上,溅起的淡紫色荧光粉散的到处都是,然后就是楚楚可怜的在地面上找不到方向的盲目挣扎了半天,要不是知道冥蝶这种东西是极难死掉的我真的会比较难过,为自己的好奇使被尊为宇宙三大美色之一的冥蝶负伤而感到歉意。终于,那只冥蝶再次展翅逃也似的东倒西歪的飞走了,我也决定再也不拿伏击冥蝶来作试验,安东的技术是不容质疑的就象他本人一样无可厚非。

    那个有老式门廊的老楼房正是我要选择的目标,如果没有计算错误的话,我先进入漆黑的门廊内然后再推门进去,对方有一段时间也会跟进去,因为黑暗会在让对方的眼睛一时的适应不过来不会发现走廊内有人,那么这时我就机会用战术光源直接从正面对他进行伏击。对方的眼睛被战术光源灼伤后大概能有两三分钟左右的时间会暂时失明,那么这两三分钟的时间可以足够自己跑出去从而甩掉他逃脱掉。

    只是有一个问题没有弄明白,背后的人是‘艾撒’的人吗?为什么,这件事情几乎‘艾撒’是没有什么关系的。那么除了‘艾撒’外还会有其他的什么人吗,为什么,在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近处低矮的门廊就在眼前黑洞洞的,只要再走上几级台阶就可以直接走进去,衣服口袋中的战术光源一直就被自己紧紧的握在手心中,隐隐的我能一直感觉得到那个象鬼魅一样的身影也一直就在背后。无论怎样这已不是试一试的问题,是怎样解决掉他的问题。

    快步走上台阶门廊中黑黑的凭着本能我用手向前推开了一侧木门,随着门轴转动时发出的低哑的声音,我快速的闪身走了进去。

    面对着前面漆黑的走廊,四下里静静的象是一个已经被寂静密闭了的空间,我站在原地没有回头也没有动,连呼吸好象都已停止,一切贸然的行动或是举动全是不明智的冒险且是徒劳的。我的手还放在口袋中握着战术光源但却无法再动一动,因为那个鬼魅的身影就站在我的背后,我们之间可能只有三四步的距离,或者要更近一些,任何盲目的举动都会得激化。来者的速度与身手快的惊人,就连跟进来时自己都没有一丝查觉与听到一丝声音,此时他就真切的站在背后,他是跟着自己一起进来的,他身形之快速根本就没有再次开门,伏击已变成了危险的陷阱。

    有那么几十秒的时间,他就站在自己的背后,他没有任何话语或是行动,因为他的能力已经让自己足够知道他的实力,我们保持着静默,好似都在等待着什么

    身后木门发出轻微的响声,我能感觉得到外面的夜风一瞬间袭了进来。当木门再次被推开后,象是已经很久都没有呼吸过,站在空荡门廊的台阶上我复活后再次深深的呼吸。外面左右的街道上依旧是满是寂静的空荡荡,干净的连一片树叶都看不到

六十二章 —也想不出来—判定() 
季风阵阵袭来,吹来熟悉的气息,又将它们带去,远远的,卷向旷野,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的太多,脑子会变得太烦乱,于是让它暂且的停止下来,享受一下季风吹来的味道,耳边也会有风的声音,单调的,很难以去改变的自然的低吟。我站在那里就象是一个早已定型了,有这个不太良好的习惯的站着听风似乎不是一个大好的习惯,只是自己很难去发现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什么人存在吧。我发现他了,其实在他悄然到来的时候,我不大的明白他还要多久才会现身,于是,姑且先不要理会他,他总会走过来,没法子这就是他的性格,不是我太了解他的性格,是他的性格太容易让人了解罢了。

    我想笑,但怕吓到他。想他正是想着怎么要来打这个招呼又想不出什么太好的法子,要么他就象这风一样的,径直的过来,要么就让他再站上一会想一想避免直白产生尴尬的法子。也许他会用上一个笨蛋的法子,象是初次约会,站在你的后面说句‘你好’之类的假的要死的开场白,再或者活生生的逼着你先要和他去打招呼,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你的背后故意的轻咳上一下,让你故意的,好似刚刚的发现他,然后和他去先说话,他那就顺理成章的可以和你去攀谈。嘁,这不屑的早已过时的手法他也能想得出来,真不愧是

    “你好,迪玛”终于他现身了,说出了我一直在为他想着的开场白,准得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恐怖的地步。“啊?啊!啊?”我接连用了三个语气词故意装的十分惊讶的转过身,用满是惊异稀奇的眼睛大大的看着站在背后已经困了很久的那个人,为了照顾他的情绪只能装作才刚刚发现十分吃惊的样子,不过十秒钟后以自己的性格我笑出了声来,虽然有些让人很没面子,不过这么好笑的事情如果不笑是不是太压抑自己了?他挺直着身子站在那,还是十分出众的庄重,就连他那套制服都是一尘不染的板正,他已经被我弄得不知所措起来,站在那一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是些难为情的样子。不过越是这样,就越发的想让人去调笑他。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突然,我良心异常发现。

    “迪玛,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他故意的板着面孔目视前方不敢看我的双眼,虽然我知道他非常的关心着自己,也许正是这样他才越无法去看自己的眼睛,象他这样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很容易在自己眼睛中就完全的暴露他的想法,尤其是在我看他的目光中,他无路可逃。“这辈子你都别想了。怎么,长官大人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我还是离开的好,我们这样身份差异如此大的人见面很容易让人去误会的。”不去理他我转身假意就要离开,慌忙中突然的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看样子他是真的是被逼的急了,本来吗,嘴笨的人就是要吃亏的,他无法用最及时的语言改变他所处的处境。“迪玛,说什么那,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终于的他被逼迫的慌乱中说出了一句真话,我轻轻甩开他的手侧身一步保持与他面对面的站着。“身为‘斑’的领导长官,与‘凡那’的人在一起,这会影响到您的威信的,对于您的仕途更是不利的。”我郑重的很认真的说。风从我们俩个人中间流了过去,吹动着我们脚下,身边的花草。空气中有一股很好闻的芳草的气息,淡淡的透着一股清凉的微微有些甜的味道。“迪玛你这样说,我会很难过。”他站在我的面前,突然让我觉得很不忍心起来,看来玩笑开过了让他认真了。

    是啊,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不过,好似看上去一切仿佛就象是昨天那么清晰明朗。于是,我伸手向前在他的胸口的制服前按了按,然后又将手变成了拳当肩给了他一拳,他站在那还是象以前一样适合挨打。我想笑,还好,他没有变。

    “你好雷纳”我轻轻一欠身很婉约的说,“我以为你来‘卡特’我们会见面,不过看样子如果我不来你就悄悄溜走了。”他的这句话说得让我很伤感,风又不失时机的从我们的中间穿过,好象在不时的暗示我们的中间还存在着距离,它象是想要填满着无数的缝隙一样围绕着我们轻轻旋转。本来我是想回到这个丘陵自己一个人怀怀旧,然后就悄然的离去,就象是未曾来过一样的了无痕迹的消失。可,可能在心底我也一直在等待着这个身影的出现吧。这是种复杂的心情,沉沉的让人透不过气来,任你是再清凉的风,也无法了去这黯然。

    “象我说的那样,你现在是‘卡特斑’的长官,您的部下会看着您,而您的高层也在看着您,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您和‘凡那’的人有过接触,这都会影响到你,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如果我是你的朋友,那么我就得为你着想。同样,在来‘卡特’前我一直没有想好要不要见你,毕竟我曾是‘卡特’中心的人,但现在这个这样子出现在你面前,总感觉自己已经飘得太远,再见到你时,没想好要和你说什么。”看着身着制服的雷纳,我觉是有些感慨。有一段时间雷纳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是想说些什么,不过他就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迪玛”他终于说话了,其实在这个无言的过程中,自己一直默默的觉得很难过。

    “迪玛,你是我的朋友,我只知道这些。”我怔怔的看着雷纳,笑了,这大概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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