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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那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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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行中。这个平时话几乎少的可怜的家伙居然在空中这样的傲气散漫,就象是在休闲散步中一样,也许这就是他,安东,一个有时实在让人看不透的家伙。“迪玛,你为什么不试试摆脱这种飞行,‘漫步者’的机师”通话器那面突然的传来了他的笑声,那是一种很暧mei的笑声,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飞行状态中他居然可以用这样的声音笑出来。也许他根本意识不到,或许他根本没有把这当成是飞行,而只是当成了一次空中散步,以生命来游戏的空中散步。
“迪玛,你在想什么”那面又传来他的声音有点象刚睡醒的口气还加杂着漫不经心的状态。“想怎么样打落你的飞行器”我冷冷的顶了他一句,他飞的离自己太近了,飞行训练中有没有可能这样离距离摆脱飞行器的说明,我想着,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没有,只有一种可能对方打算用自己的飞行器与‘漫步者’一起坠毁,但这只有实战中才能遇到,而在实战中能遇到的机率又是多少那,3%还是4%?安东,你这个飞行中不要命的笨蛋,我恨恨的想着。“想出来吗,‘漫步者’的师机”那面又传来他散漫的声音,就象是他正在与一个人在聊天晚餐吃什么一样的轻松。“这样吧,还是我教你吧,不过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怎么样,迪玛?”他用一个反问句让我给出他回答,“就算欠你一个人情吧”我冷冷的说。
“可行吗”我大声的说,时间不允许我多考虑什么,“信不信由你”后面的‘漫步者’中安东依然用那他特有懒懒的似乎漫不经心的声音说着。如果用他说的方法去做会怎么样,完全越超了飞行训练时所学的还有这些年来执外勤时所处理的危险状态。相信他?不相信他?手中的燃料推进器猛然向回收到了底,然后将操纵系统完全收起,一瞬间所有的仪表盘上的指针都快速的回转起来,‘漫步者’在一瞬间失去了动力,处在了快速的掉落状态,直线下落近似于完全失控。时间如死了一般的寂静,失落状态的下降中耳中只有一种嗡嗡的声音,“飞起来”他的声音传来的同时我将燃料推进器向外推至了极限,操纵器全力拉向自己,在那刹那间我似乎看到了地面,那是种绿色与天空蓝色的不同的绿色,‘卡特星’的绿色离自己的视线是那样的近,近乎于可以触手及到。正在失控中旋转着的仪表盘上的指针猛的开始快速回升,‘漫步者’与我被猛的一震,“迪玛,你升太快,稍微收一下燃料推进器,然后再推进一次,‘漫步者’已到了极限”。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要命的笨蛋”我恨恨的说着,‘漫步者’已进入了正常的飞行状态。我看着此时已飞在了前面的安东的‘漫步者’对着通话器说。“这不是很好使吗,你现在摆脱了我的追击而变成了你追击我,迪玛”。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的语气,我才刚刚从死亡线上将自己的‘漫步者’又一次的拉回到空中,他却依旧保持着几分钟前的口气,有些冷冷的声气中那样的懒散,就象是一场与己无关的飞行训练课。突然我看见前面‘漫步者’中的安东举起了双手,随后他转过了头,他在向我示意,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但我看到了他的笑与他那特有的眼神。有什么可以说的,也许只有象安东这样的家伙才会用这种完全没有被写入飞行训练手册驾驶技术来摆脱追击。谁会想到在紧紧的追着对方飞行器完全处在一种高速飞行状态中,对方的飞行器在一瞬间失控而坠落了下去。当自己飞过那片空域后转头想看一下那架已坠毁的飞行器落在地面上的样子时,却看到的是那架应该是完全坠毁的飞行器不知何时又一次的飞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同的是,自己从追击者被成了被追击者,对手利用了飞行器坠落的瞬间让过了自己的飞行器,随后他再一次拉起飞行器时便正好落在了追击自己的飞行器后面。更可怕的是要是这果对手在后面使用一小颗的飞弹,那么天空中将多一颗冒着火光的流星。这也正是所说的,狩猎者有时会在不小心中变成了被狩猎者吧。
而能用这样的战术的家伙大概只有安东这样的家伙吧,如果动作做小了对方的飞行器也跟着追降下来,那么这个战术就失败了。或是动作大了真的变成了自杀性的坠落,或是拉起飞行器时没有掌握好对方飞行器的位置而正好撞在对方飞行器的中间或是尾部,那么这一切的后果似乎都是无可挽回的。能做到这一点不仅需要足够的经验,也需要相当大的自信,或许还有一些亡命的色彩在里面吧。突然间一种莫名的感觉,安东与我的‘漫步者’此时已降慢了速度,‘卡特星’绿色的大地与蓝色的天空中我和安东并排飞行着。难道,我是与安东一样的人吗?这个想法突然的跳跃在了脑海中。是的,安东这样的飞,我也是这样的飞,难道我们是一样的人吗,可是,可是,我并不赞同他,可为什么可以做出这样的飞行动作。
“成长的很快”他又露出他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又是简短的几个字,又是那双看似还有些挑衅般,很露骨的,大胆的,盯着人的眼睛,又是那种散漫的似乎总是漫不经心的口气。听不出他是在表扬我还是多少有些暧mei嘲讽,这个家伙。
他又走了,我并不想知道他的晚餐上哪去吃,反正他是这不合群的家伙,他不会象我一样与飞行基地的人员们坐在一起吃上一顿晚餐,如果有一天真的他会与我们坐在一起会怎么样?也许大家都会非常的不自然吧。谁都搞不清楚在飞行结束后他能去哪,但这一次我没有象以往一样转身离去,而是站在‘漫步者’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一直到他的身影嵌夕阳的余辉里,随后逆着光漫漫的淡去,直至完全的消失在夕阳的余辉里
第三章 卡特星——凡那的基地—泰德()
象以往一样我站在地面上看着空中的‘漫步者’做着一个个飞行动作,而此时与以往不同的是我感到了压力。我又将目光似乎是不经常的看过去,安东站在不远处脸上浮现的不是表情很怪,带着一种特殊的微笑,微笑?在这样的时候,他居然还带着微笑,不是我不相信他的改进技术,而是我有些的怀疑在他这样的亡命者的手中刚刚被改进过的‘漫步者’,会出现怎样的事故。安东是以他的标准来改进的‘漫步者’,而跟他一起飞的时候从来没有感觉过有安全感这个词,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机师无论从飞行技术上,还是从纯技术角度来讲,他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机师。记得也是在几年前在接受训练时,也就是那个现在进入配电系统的阿亚,就是他说的,‘一名好的机师是会驾驶飞行器,但是一名优秀的机师是不仅驾驶飞行器,同时并能够调整、适应、改时飞行器。能准确掌握几种飞行器的飞行原理、试飞新型的飞行器时能够敏锐的找出其的优缺点这是才是最优秀的。’换句话讲就是做一名师机的同时还要是一名飞行器机修人员,再用阿亚的话来讲,就是‘能将一大堆飞行器零件准确的安装起来的人要比把它飞过来的人更出色,能在试飞中找出新改进的飞行器缺陷的人更加的伟大’。
他还在微笑着,这种微笑如果是换成别人一定会认为是一种挑衅,他太散漫了,在基地的空地上他就那样的目无旁人的微笑着站在那里。这个自信的家伙,在他到基地的八个月时间里他差不多完全成为了一个人,没有任何一名基地成名愿意与他接近,而他似乎也更愿意亲近孤独。就在我走神的盯着东安的瞬间,一团光在视线的一角猛烈的燃起,等再将目光投向那个方向时一团银色与桔色已交织在了起,在背景是蓝色的天空中落了下来,随后绿色的大地上溅起来一层桔色。就象是一枚蛋落在了地上,蛋黄飞溅而起,而‘漫步者’的碎片就如同那破裂的蛋壳,瞬间撞在地面上被击的粉碎。“锐克”身边不远处一起在看着这次试飞新改进的‘漫步者’的机师们发出了呼叫同伴已失了声的声音。我的心被猛的一震,然后就是窒息,我从没有这样近的看过同是‘漫步者’机师同伴的死亡,就在昨天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餐时锐克还在那里为能试飞新改进的‘漫步者’而格外的兴奋。而现在我什么都已看不到,眼前只有桔色的火焰正在吞没着球星的绿色,将它们变成灰与焦土。猛然我将目光又一次的投向安东的方向,我看到的是安东正轻轻的将手指放在唇边,然后轻轻的碰了碰双唇,这是一个很诡异的动作。但最令我吃惊的不是他的动作而是他脸上的表情与眼神,那样的平静,他陷入了一种思维的状态,就象是一个数学家正在破解一个公式而陷入了沉思中一般,平静、安静,一个生命就在他的眼前消失,可他却是这样的平静。忽然我的直觉触到了什么,这个直觉压得我用手压住了咽喉上,努力的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才缓解了些。安东,安东也许早就料到了这次试飞会失败,所以他并不感到意外或是震惊,他在等,他就是在等着,等着看到‘漫步者’从空间落下摔碎在绿色的星球上,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意外,而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是你杀死了锐克”一名愤怒的机师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面无表情隐在沉思中的安东的衣领,“你说什么”他就象被人从睡梦中叫醒了一样淡淡的听不出任何语气的说。“你这个混蛋,是你杀死了锐克”,我认出了抓住安东的机师正是锐克最好的朋友达尔森,他愤怒的眼睛没有一滴眼睛却布满了快要被血液充爆的红色血管,“你这个混蛋,是你的设计使得‘漫步者’坠毁”发哑的声音从愤怒者口中喊出,可就在那声音还没有完全喊完时达尔森的身体就倒向了一边。“真没礼貌”又是那熟悉的淡淡的懒懒的多少听上去还有些任性似的口气。修长的手指轻轻理了理被达尔森弄皱的衣领,安东依旧用他平时最常用的眼神看着面前已围上的一群愤怒的机师们,而那样子好象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的确就在刚才他出手的刹那,不仅是快,而且是稳、准、狠,达尔森在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被安东一拳打中此时倒在了地上。安东的举动激怒了在场的正处在失去同伴悲伤中的机师们,他被围在了中间,孤立的被围在了一群充满敌意与愤怒的人中间。
“飞行器的改进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试飞‘漫步者’的机师不能准确的掌握飞行技术与处理不当造成了飞行器的坠地,所以如果你们一定要打上一架的话,那么我只能应战”安东的口气换了一种声调,在那听上去有些怪怪的语气中多了一种含着冷冰的挑衅。我看到了他的眼睛,怪怪的冷冷的就象是一只要在黑夜中狩猎的饥饿的狼一般凶狠。“我相信安东的话”一个声音冲破了一触即发的局面,围住安东的机师主动让开了一块位置,飞行基地总指挥官施泰德走过来站在了安东与机师的中间。“我相信安东的话,刚才的坠机时的确‘漫步者’的机师犯了一个飞行上的错误,虽然在未改进前他这样做是对的,可是在驾驶改进后的‘漫步者’如果这样操作是错误的,是误操作,完全会造飞行器坠落的后果”。
“你怎么样认为,中尉”在施泰德与安东边变成沉默起来的机师中一个机师大声说,我看了一眼安东,这家伙突然将看向我的目光又转成了一种暖味的微笑,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形势,他居然象是安全处身于事外的人,这个家伙。“我相信施泰德指挥官的判断力,在事故鉴定结果未出来之前,我保持中立,一切等调查报告出来以后才能做出最后的结论”。做为中心指挥基地的特派人员我知道自己不可以轻易的做出回答,‘凡那’要塞的飞行基地指挥官施泰德此时正站在这里。
“为什么帮我说话”,在人群散去后安东还站在那里,“我有帮你说话吗?”我愤愤的说完转身离去,他竞然用一种象孩子一样的呆呆目光看着我。
我又一个人坐在了后陵上,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飞行器坠落时的景象此时还不时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还有的就是片片断断的昨晚与锐克他们一起吃晚餐时的情景。为什么今天我会做出这样的回答,是因为安东吗,是因为安东我才说‘保持中立’吗,或许是,或许不是,哪一面的成份多一些那。几只白色的大鸟从头顶飞过挡住了阳光将一片阴影撒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又是阳光照在脸上、眼睛上,温暖,溶和了‘卡特星’最温暖的气息。也许是因为施泰德吧。
十几年前的大战在一片城市的废上,一个小女孩站在被战火毁坏的废墟上,她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周围的废墟,在她的身后被损的建筑正燃着大火。马上用不了多久她就将被战火与战火中的城市所吞灭,她在等待着,茫然的等待着,她感觉无论走到哪里跑到哪里都是战火与废墟,身后火焰正向她逼近着,而她已不想再逃亡,或者说是已放弃了逃亡。不远处入侵者的飞行器与保卫‘卡特星’的飞行器正激烈的在空间交战着,小女孩还呆呆的站在那里随都有可能被破碎的飞行器碎片击中。直到一架飞行器落在了离她很近的一小片空地上,一个人从驾驶舱内跑出来,跑到到她身边将她抱起然后又抱着她跑回飞行器时,小女孩在他的肩头看到了她曾站着的地方已被倒塌的建筑墙壁所堆积,燃起的火焰将建筑的断破碎壁笼在了一种桔色的柔和的光中。她已什么也感觉不到,她麻木了,她也许想哭,却忘了眼泪是什么样子的了。
又过了些年那个小女孩终于实行了童年的梦想穿上了制服,成为了一名见习‘漫步者’机师,那时当还是‘凡那’基地最出色的‘漫步者’机师出现在他们的队伍前时,小女孩认出了他就是那个从战火中将她救出的人。她看着他,她知道他已根本认不出当年他救了的那个小女孩,此时已成为了一名见习机师就站在他的面前,可她却记住了他的名子,施泰德。是的,能够成为‘漫步者’机师为保卫‘卡特星’而战是这个女孩的理想,同样也是因为他,是他给了她全部的动力与信心,因为她想过有一天要驾驶同样的飞行器飞行在‘卡特星’的天空中。于是她默默的关注着他,一直保持着沉默,有时又在静静的欣赏着他,或许就是在童年他已成为了她最欣赏的人。
一种温热充满了眼睛中,好象应该是眼泪吧,可为什么要有要流泪的感觉。
第四章 卡特星——安东的兴奋—困惑()
“迪玛中尉请将这份报告转给安东”从施泰德的手中接过报告时还是不自觉间的看了一眼指挥官。他的样子几乎和当年没有什么两样,只是更加的成熟而沉稳了,但他与卡莫将军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更显的激进一些,而卡莫将军更多的是沉默。“怎么迪玛,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他看着我的眼睛有时会在他眼中显出的那种特有的温和正含在他的眼睛中,让人感觉不出距离感。“安东是对的,是吗”,不知怎的我与施泰德私人交谈时从来感觉不到压力,有时说话可以很随意就象是与普通的师机们在一起时的交谈方式。“是的”他的语气那样的温和平静,阳光正从他身后的窗子外照进来,将他笼在了一团光芒,慈爱而温暖。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和施泰德,淡黄色温暖的光中在瞬间有时感觉。这样温暖的光,就象是十几年前的那天他抱着我奔向飞行器时,在他背后将脸贴在他的肩上看着背后被大火吞食着的城市的废虚,没有恐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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