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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夏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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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熊整天就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满桌子使着筷子,跟李虎就是两个极端。不知怎么的!看着李熊的样子,江野只想到四个字——能吃是福。
一桌子的人,江野看看张莠,又看看李熊;张喜财看看江野,又看看自家孙女;白玉萍眼里已经没有了别人,都是江野的影子,白起生着闷气,李虎一个人静静的吃着饭,李熊也是一个人专心吃饭,但比起李虎来多了一丝生气。
生活如此简单;生活如此复杂;生活如此平淡;生活如此精彩。
江野自然知道张喜财叫上张莠一起吃早饭的原因,只是可惜了了张老头的一番好心思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李熊,江野还是没能想通昨晚就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问题,这就是妥妥的一吃货,外加敦厚老实的外貌,咋就有人看上了呢?难道真的是天注定的爱情不需要理由么?
“李二哥!吃好了么?”连着江野自己的开场白都被注定了这么苍白无力了。
“吃好了!少爷!”李熊一副老实人的样子。
“咋叫起我少爷来了,你以前不都是叫我宋家小哥的么?”大脑暂时短路的江野也只能问这么粗浅的问题了。
“哥哥跟我说了,以后见着少爷都要叫少爷,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真够老实的,一句话就把自家至亲哥哥给卖了。
“那你都听你哥哥的话,听不听我的话?”
“听啊!”李熊都怀疑是不是少爷的脑子坏掉了,问这种白痴的问题。
“那好吧!咱们三个一起从村里出来,咱们就是同命相连的好兄弟,以后你爱怎么称呼都无所谓,别去管你哥哥!”江野一副带坏老实人的样子。
看着一直站着的李熊,江野上前把他拉了到椅子上坐好,自己坐旁边:“李二哥,还知道出村的时候咱们都说什么了么?”
“你说要给我找媳妇的!”看来每个成熟或者正在成熟的雄性物种对于雌性物种都有一个执念,无关种类。听到了李熊干净利落的回答,江野如是想。
“那你觉得张老头家的孙女怎么样?”江野说完,又加上自己的注解:“我觉得不错!”眼睛看着李熊,一副你们两个很配对的样子。
“少爷说不错那就不错!”
江野一口老血顶到嗓子眼了都:“这个得你觉得不错,那才是不错!”
“哦!我不要她做我媳妇。”
江野喝了口茶,压了压:“好!没事了,李二哥先下去吧!”
看着李熊出去的背影,江野才发现事情大条了,不喜欢的以为喜欢,喜欢的又不喜欢,江野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
东厢,张喜财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孙女一副小女儿神态,暗自想着那宋家小子倒是好福气,有自家这么好的孙女喜欢着。分神的张喜财依稀听到张莠说了一句话,又没大听清。
“九儿啊!你要是真喜欢那小子,爷爷也就成全了你俩,倒时候把咱们家全部的家当作为你的嫁妆,也好让你结婚以后还能富余的生活,只是那小子现在还小,比你还小着那么几个月呢!咱们要不先让那小子把他姨娘请来,咱们两家先把亲给定了。等过个四五年,那时候在结婚也不迟嘛!”张喜财都把以后安排好了。
“谁小了?他比我小?他看上去不都二十多了么?”张莠马上意识到自己和爷爷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马上追问:“爷爷,昨晚那封信,你给谁了?”
“宋小哥啊!”张喜财下意识的回道。
“啊······”张莠大叫一声,这都什么事啊!丢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意识到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的张喜财终于是知道了自家孙女喜欢的人是谁。心想,这误会闹的!都不知道怎么去跟江野说了,更甚的是自己还把孙女写的信给江野看了个遍,这不是打人家脸么?都没脸见人了都。
屋子里尴尬的气氛被一个童声打破。
“张爷爷在家么?我家少爷说您昨晚落了一件东西在他房里,叫我给您还回来!”进来的白起一身短衣打扮,把昨晚的信交给了张喜财。
张喜财打开折叠好的纸笺,在张莠的字下面多了两行小字。
姑娘情深,家兄缘浅。红娘不负,织女牛郎。
张喜财不知道这说的是啥意思,想着这宋家小哥年纪轻轻的还会作诗,不错,只是可惜了了,自家孙女看不上人家。
张莠接过纸笺,看到江野写在下面的两句话,见自家爷爷在哪里一探究竟的神情,也就把江野的意思给自家爷爷解释了下。
见宋家小哥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张喜财心下大宽,但接着感觉味道就不对了,什么牛郎织女?这是让自己孙女倒贴给他那个护卫做老婆啊!心中又怪起江野来。
张莠看着这两句话,是了,那呆子不喜欢自己,自己就不会让他喜欢自己么?牛郎也没说一开始就喜欢七仙女的!最后不也结婚生孩子了嘛!本姑娘也要做七仙女,你个呆子就做好你的牛郎吧!
李熊从江野房间出来就被哥哥叫了过去,等把跟江野的谈话原原本本的跟李虎说了一遍,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李虎拎着衣领推到墙上,想打,又没下手,骂了声呆子,出门就往江野的房间赶去。
等李虎到的时候,江野把自己写在信上的两句话给李虎写了一遍,
“出来的时候我就说过的!要给伯母带两个儿媳妇回去的,现在搞定一个,李大哥得加油了哦!”江野看着一脸严肃的李虎,上前拍了拍李虎的前胸:“李大哥,春天都快要完了!你怎么还不发和谐情啊?”
第十九章 张莠()
人们总有这么一个习惯,会自然而然的把对某些事物的认知作为这件事物的唯一认知,而后会通过各种办法让别人放弃别人自己对该事物的认知,转而接受自己的认知。江野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给张莠的暗示在江野看来就是对李熊的欺骗,特别是一大早被白玉萍叫起来,说是李熊被张莠堵在院子里了,而自己却和白玉萍两个人再楼上看戏,这种欺骗的心理又加重了一分。
“你是熊二哥么?我是张莠!我喜欢你!”江野真真的没想到张老头养出来的孙女思想这么开明,开篇点题,开门见山,主旨明确。
“我不叫熊二,我叫李熊,他们都叫我李二哥,叫名字也行,我不叫熊二,我不喜欢你!”老实人回答别人问题都是这么老实的,看来以后得教教这熊二怎么说话了。
“你家少爷不都叫你熊二哥的么?凭什么他能叫!我就不能叫!我就要叫你熊二哥。”这丫头不错,知道最终目的不能达成的情况下暂时转移目标。
“哦!那你就叫吧!”一点自己的立场都没有。
“熊二哥!你老家哪里的?”张莠得寸进尺,马上就开始盘查起了李熊的家底。
“熊二哥!你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啊?”
“熊二哥!你家里有多少亩地啊?”
······
二楼上的江野再也看不下去了,丢大脸了,这货不会是真是熊二吧!别人一口一个熊二哥就把自家老底掏得干干净净,江野现在要是下去在院子里走一圈,都觉得自己是光着腚的。
关了窗子,在白玉萍的伺候下先换了衣裳,洗脸束发,得先下楼去把李熊救出来再说。要是再问下去,搞不好把自己小时候几岁尿床的事都给抖了出去。
东厢的张喜财也看不下去了,一大早起来爷俩正在屋里说着搬家的事情呢!这丫头突然就跑了出去,原本自小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张喜财也没在意,等发觉不对站起来出去看情况时,才发现是自家孙女把李熊给堵在院子里了。在看看楼上宋家小哥的房间,开着的窗户上依着江野和白玉萍,俩人正笑嘻嘻的看着院子里两人。张喜财想着把张莠叫回来的心思也没有了,甩甩袖子,回了里屋,听着自家孙女在那现世丢人。
江野带着白玉萍下了楼,叫上李熊,说是要到街上买些菜蔬,晚上自己做得饭吃。也是,江野确实是吃不惯这南京的吃食,总觉得少了些家乡那边吃食的气力,就好像原本都习惯了和几个好汉兄弟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下子换了婉约女子过来,和你调了羹汤,蒸了素酒,不时还要和你对上两句诗词。所以江野决定今晚还是和好汉兄弟们大口吃肉的好。
张莠自来了南京城,一直未能出去,现在听说江野一行要出去,跐溜一下早就到了前院,声音慢慢传来:“熊二哥!快点啊!”
江野看了看东厢关着的房门,带着白玉萍和李熊,尽自出了院子,汇合了早些出来的张莠,上街去了。
江野原本打算一行人先吃早饭,吃完早饭直接去菜市买了食材,而后回家,和张喜财讨论下搬家的事,催促下王守宇、王思诚正在编辑的字典,检查一下张龙、赵虎四人对白起的课业···,晚上让白玉萍做一桌子家乡菜,犒劳一下自己的胃,一天就这么充实的过了。
张莠用一顿饭的功夫把白玉萍从江野身边夺了过去,两人在前面是店就进,是铺就逛。东家买根簪子,西家买件披肩,前街买条裙子,后街买件手镯。不多时跟在江野身后的李熊也被征用过去成了拎包的小厮。最后剩下江野一个人坠在后面。
再一次从一家成衣铺子里出来的张莠三人正打算朝街对面的铺子里去,却发现跟在后面的江野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三人急忙往回走,希望能够撞见跟上来的江野,但之前三人在成衣铺子里呆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哪里还能遇得着!白玉萍知道自家少爷自从进城那天在外面逛了一下午,其他时候都没怎么出门,这么大的南京城要是少爷真的走丢了,自己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能赎罪了。交代李熊陪护好张莠,白玉萍急忙顺着来路往回走,希望能撞见江野。
张莠见出来的四人现在就剩下自己和李熊,心里欢喜,虽然也担心江野的安危,见李熊陪在自己身边也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逛街的兴致顿时没了许多,想着是不是也回去找找江野。
来回渡着步子的张莠甩着手臂,却把藏在袖中的纸笺甩了出来。看着上面江野写下的四字短句,定下主意,搀了站那的李熊,继续逛街。
李熊也很想回去找江野,但一边又是白玉萍交代自己要陪护好的张莠,见张莠搀了自己继续逛街,也没了主意,跟着张莠的步子,慢慢融入到了人海中。
白玉萍一直走到家都没能找见江野,李虎带着白起在前院和张龙们一起上课,隔壁是在编写字典的王守宇二人,连忙把李虎叫到后院,说了江野失踪的事情。李虎性子沉稳内敛,是几人中最能体会江野意思的人,想起昨晚的那些话,在结合以前少爷的行为做事,想来失踪也该是少爷故意做的。再有自己明着是跟白起一起上课,实则监视王守宇二人的意思更重一点。二人虽然慑服于江野的手段,要是突然听说江野失踪,必定会另起心思。他们手中的东西有多大的能量,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李虎和他们都很清楚。想通了的李虎也不懂安慰白玉萍,说了声没事,就继续回去上课去了。
白玉萍又去找张喜财,希望张喜财能和自己出去找少爷,而张老头前后脚的跟着江野一行出门,整个院子里空荡荡的。找不到人的白玉萍突然一阵心悸,晕倒在院子里。
江野实在是累着了。见着前面三人又进了一家铺子,连忙在一边找了个墩子,好好坐下休息,揉着发胀酸麻的双腿,江野算是领教了女孩子逛街的能耐。
酸麻的双腿因得休息而渐渐转好,起身上前,想看下怎么大半天还没出来的三人却没了影子,问店家老板,都不知道走了多久了。江野就这样被落下了。
依着前世经验的江野一直往前,张莠三人却在没了身影。身乏体疲的江野依着脚步,随意上了一家酒楼。店家小二见着江野一身锦衣,想来是哪家的富贵公子,急忙帮选了楼上靠窗的包房,上了四色点心,茶水,本想在一边伺候,见江野摇了摇手,店小二出了包房,在外间的走廊上候着。
得到休息的江野推开窗子,见窗外就是秦淮河,河对岸就是十里香楼。收回眸子,耳中是窗里窗外,四下传来的各种声响。
“人身熙熙,秦淮淼淼,看王朝路,几经寒暑。
船行靡靡,南音徐徐,听秦楼馆,**尤唱。”
“好一番忧国忧民的心思,不知是哪位公子?可否拨冗一见?”忽然高起的声音打断了江野的诗性,回转身来,包房里已经多了两位士子模样的翩翩佳公子。
第二十章 方以智()
少女情怀总是诗。
不解风情的李熊木讷的跟在张莠后面,或许对于他来说,现在在做的只是听从了白玉萍的话,看护好身前身后胡转的少女,无关其他。
**眼里出西施。
春风扬起了鬓角未被束住的散发,在张莠的眼中,身边沉默的男子就像一座山,高大而沉稳,就像爷爷一样。总能在风雨来临之前替自己遮挡,在山的阴影里,自己可以安静沉睡。再无其他。
山就水势而活,水就山势而动;山因水而郁翳葱茏,水因山而轻洁灵韵。这才是爱情,这才是张莠的爱情,这才是张莠和李熊的爱情。水早已经先知先觉,山依旧沉默,或许要等到下一个转弯的地方,山才会导引出泉水叮咚响。
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张莠终于是乏了,在出了这条街上最后一家首饰店之后,使了个摔倒在地的计策,骗上了李熊的背。落日余晖的背景下,一个木讷的男人背着一个娇俏的女孩,脖子上挂着好些个袋子,一步一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知道,这一刻山谷有回响。
进来的二人将近二十六七的年纪,一人壮而高,身上的士子服遮掩下的是强健的体魄,手上是一把不知甚物事做的扇子;另一人矮了同伴一个头的样子,身体瘦削,同样做士子打扮,手上也是一把想通质地的扇子。
壮而高的年轻士子声音宏大响亮:“这位小友,如皋士子冒辟疆有礼,敢问你家公子可在此间?辟疆携桐城方密之特来拜访。”
江野见着眼前二人拱手为礼,学了两人的样子,回了一礼:“小友就是公子,公子亦是小友,你二人欲寻公子,或是欲寻小友,有甚区别?”
方以智二人见着江野和他们开起了玩笑,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感情方才诗句乃是小友所做!因为诗中多了些世事浮沉,又见小友年少,所以才有了误会,还望小友见谅!”
“尚未请教小友名号?”冒辟疆二人见着江野拿了茶杯,续上茶水,顺势在江野的上下首坐下,把江野堵在了靠窗面门的主位上。
“贱姓秦,因少时家难,至今未有名号!”这是江野在人前第一次承认自己姓秦。
“可有师承?”
“未曾!”
“可有入学?”
“未曾!”
“冒兄可是县官?”
“不是”
“冒兄可是差役?”
“我乃读书知礼之人,岂可做那不入流的差事!”
“冒兄不必动怒;只答是或不是即可!”
“不是!”
“冒兄可是街头青皮?”
“不是!”
“冒兄不是县官,亦不是差役,更不是街头青皮,那敢问冒兄,为何盘查小弟?”说完话,拿起茶杯,也不喝水,放在手中来回捻动。
“秦小友好一张利口,我们的冒大才子却是输了一成,当罚!”方以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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