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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夏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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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朱由检改元崇祯,帝星灭而复明,此乃皇明中兴之兆;皇太极会盟蒙古,一统北方,南下中原大势已成;东林党清算阉党,铲除异己,朝堂乌烟瘴气;山东济南府,秦家大院,诞一子。故事,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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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祭友人()
千里蓝天之下,万里荒原,突兀的立着一根白色“扬钱”(1)。
三柱清香已经燃烧大半,焚烧过的纸钱随着过路的疾风飞舞,几个瓷碗里的祀食上横铺着几双筷子。
苍凉的男声来自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落魄男子,就着疾风旷野,传得深远。
维闻汝殁之期月余矣!伤心悲怀,车驾千里,然未能如面,惜哉!惟以此文,尚飨汝魂。
呜呼!悲哉!汝尝言于吾曰:“恨前生难改生地,感来世死不回滇。”吾笑汝曰:“岂不闻落叶归根耶?”而今汝殁于藏地,尸骨不得存一二,呜呼汝言,今成谶矣!
汝生于公元一九八七年农历闰六月十七,得父姓江,满月得名野,四年而学,与吾同窗,而又六年,升中学,而又三年,至此已十又三年矣。总角之交,堪若此也。
汝年时七,汝母出奔;汝年时十又一,汝父殁,是后二年,汝已无事师之资矣。时十又三年,重逢他乡,汝孑然一身,潦倒邋遢,言命之多乖,如汝是也。
时年十四,汝就学职校,欲就一技傍身。汝言于吾曰:“三年寒暑,知情一字。”三年肄业,情人离远,汝走他乡,奔命生活;时年十七,汝居穗,职传销,时年十九,见淫于室,奔命就警,得回;时年二十又一,汝居湘,职保险,又二年,言上司妾事而辞,时年矣二十又三矣。而后居蓉城,职厨师,得妻宋氏,名嘉怡,有女爱怡。又两年,妻病不治,卒;同年,酒楼大火,女夭。尽家资以偿债,身后无有一物,时耶?命耶?呜呼!悲哉!吾友。
晨昏倒转,春动秋移,他乡重遇,汝鬓霜华多矣。酒深言转,情浓心恸,言之过往,千杯难度男儿累。汝言于吾曰:“今生而人,不知所来,身而舛,不知所止,悲哉!”吾体尔心,愤懑甚巨,言于汝曰“汝心魔难除,唯我佛法光大,或可行藏地,涤荡汝身。”然吾当时笑言,未知汝身已成行。惧一言而召汝祸,呜呼!皆吾之过也。
而今聚也少!别也急,生不知汝之所思,死不知汝之所愿。吾唯寸心,恐不待汝意,汝若有灵,告知吾呼?
呜呼!无常,今就尔以香钱,祈吾友于行间;呜呼!吾友,今尔行就九幽,吾唯祭汝于四时矣。
旷野上,孤寂的背影渐行渐远,最后随着一声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消失在远处。
风急,烧成灰的纸钱被狂风绞碎,和着越来越低的云层,天地间逐渐成为单一的颜色。
香案旁边的“扬钱”依旧矗立着,不动如山,香烟逐渐汇集,缭绕在“扬钱”上。
有声音传出来。
“还真有人来!给钱吧!”声音冷冽。
“这人谁啊?害老子耽搁了这么些天不说,还输了银钱。”声音满是抱怨,不情愿。
“是我朋友,自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声音留恋,不舍。
“走吧,已经耽搁很长时间了,早入地府早投胎”冷冽的声音复起。
“是么?投胎么?……。”话未说完,黑色业火附着的勾魂铁链穿过胸腹,前后打结,而后从铁链上分出四股,分别锁住手脚,穿过胸腹间的主链一前一后分别落在两个勾魂使的手里。
随着在前面的勾魂使手中一根“号丧棒”不停的击打地面,地面上出现的裂缝愈来愈大,之前伫立的“扬钱”倒向裂开的地缝,缭绕在其上面的香烟包裹着两个勾魂使和早死一个月的江野,影像逐渐模糊。
“难道你不想投胎继续做人么?我们是没机会,你小子却是不想?”之前满是不情愿的声音抱怨加深,看来怨念不轻。
“你别打岔,愿赌服输,赶紧的把钱拿来?”
“你说你这朋友也真抠,都不多孝敬点,这点香钱根本不值老子多耽搁这么长时间!”
“拿钱…”冷冽的声音夹杂着被忽视的怒气。
“你朋友叫啥名?干嘛的?看得出来他命火好硬啊!”依旧不理。
“嘶………。呜…。!”前面的勾魂使见同伴依旧不理自己,发力扯着铁链,忽地绷直的铁链业火大炽,灼烧着本就痛苦不堪的江野。
“他么?就一穷酸秀才,没啥本事,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声音因痛楚而发颤。
“你们阳间都这年月了还有秀才?”看来这哥们是一个满心好奇的话唠。
“是啊!他就是一个秀才……!”
“磨蹭啥?速度给老子走!”最后还是没能要到钱,最弱的江野成了撒气的对象。
居后的勾魂使转向身后,默念咒语,裂开的大地重新合起。
最后天地间风驻,云开,“扬钱”依旧突兀的伫立在旷野上。只有,香燃尽,烟消散。
注释:(1)扬钱:用素纸剪成的纸串,挂在坟前,用以招魂,俗称挂青,扬钱是作者老家俗称。
这不凑字数老子西班牙能写够2000字啊!每办法了,新夏颂是我第一部,之前本来想要一个很牛气的名字,比如帝王本纪啊啥的?谁知道被别人给用了,你说这不是浪费么?他能有我写的好?想了下,想了下,公元前2070年,夏王启在华夏大地上开启了封建帝制的新篇章,那本部作品写的是一个叫秦复华的年轻人带着一帮兄弟姐妹,给这个叫华夏的地方一个新的活法,那书名就叫新夏颂得了,关于本书的话,要说的就是这里没有好人坏人,没有正义与邪恶,只有每个人为自己而活,或是为自己的亲人而活,或是为自己的家族而活,要不就是为自己的朋友,为自己的部族,为自己的民族,他们或者活的精彩,或者活的壮烈,或者活的麻木,活的悲哀。
这本书是一个喜欢文学的年轻人的第一部作品,希望能有很多的书友。这本书是一个喜欢历史的年轻人的对历史的一种希望,希望能够成为更多人的臆想。这本书是一个想要证明自己的年轻人给自己的一个机会,难道你们就不能给他这个机会么?
第二章 逃逸(上)()
黑青色条石铺成的路看不到尽头,路上是已经死了快近一个月的江野和俩勾魂使。
因为打赌赢了却没能要得赌资而贪墨了江野的朋友祭奠给自己的香钱,江野把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个叫吝啬鬼;而自知道自己朋友是一秀才就开始纠结怎么二十一世纪了还有秀才等各种人间见闻,烦着江野聊天的走在江野后面的,江野叫他唠叨鬼。
因为吝啬鬼的一毛不拔,没能搭上不时消逝的流光,那里面搭载的都是死了的有钱人,江野们的十一路车速度慢得实在,将近一个月了还未能看见鬼门关的影子。唠叨鬼在跟江野唠叨的谈资中也因而增加了一个项目——谈前面吝啬鬼的过往。
勾魂铁链上的业火随着阴风摇曳,江野直到现在都没弄清楚这东西灼烧在自己身上为啥痛感十足,忍受了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未能习惯,再加上吝啬鬼不时虐待自己而加大业火。江野愈发的希望鬼门关尽快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管将要如何判定自己的死或是自己将要在枉死城中领受多大的折磨,总应该好过现在吧。
前面的路未能看见尽头,身后的路复又被雾气遮盖,置身荒野中的三个黑点向前移动着,江野看着吝啬鬼手中的不灭引灯,思考着自己将要面对的或者说希望面对的问题。
再次投胎做人是不用在想了,自己绝望的前生不堪回首,有病没病的都不会让自己受虐第二次,所以人道是不会去了;天道对自己同样遥远,对权势的切身体会想来自己跟神仙是头发丝的机会都没有的;阿修罗道太寂寞,还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也不能去;要不畜生道吧,虽然名声不好听,但自己前世看着那仅靠卖萌就能活的舒服自在还有人爱的熊猫,对头,就做投胎做熊猫,这一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身体突然加重的灼烧感打断了江野的乱想,原来是慢下来的自己又给了吝啬鬼捉弄自己的机会,看着前面的背影,老子不做熊猫了,直接不入轮回,在地府混个百八十年的总能出个头,然后把这该死的吝啬鬼这些日子加在自己身上的痛楚十一二分的还回去。
江野目光追随着不灭引灯的光亮,机械的向前移动着。四周的雾气因为一阵疾风忽地散去,引灯的光亮瞬时急剧扩大,随之扩大的江野的瞳孔中出现了一座雄关。
和地面一色的雄关,女墙后面燃烧着**个巨大的火盆,照耀着城头悬挂的幡旗,幡旗上是隶书所写的“鬼门关”三个大字。拱洞下是敞开的城门,自里而外的火盆照亮里城关的一亩三分地。城门五十步外是护城河,青色的河水潺潺而过,三座拱桥连接两岸,桥两边分别驻守着一十六个作武士打扮的鬼差。
江野一行过桥,前面的吝啬鬼把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一方纸笺交给了城关下一穿将服的军将,军将查验完毕复还给吝啬鬼。而后一行过拱洞,面前出现了一个有一十六跟立柱的广场。算是真真切切的入了地府了。
吝啬鬼撤除了束缚在江野身上的勾魂铁链,主动给江野介绍起了铁柱上形态各色的雕饰。雕饰虽然形态各异,但统一的凶恶外表,手中所持拿的是束缚自己将近俩月的铁链,江野有理由相信,前面说话的这货绝不是好心的向导,而是在向奴隶展示自己对待逃奴的刑具的奴隶主。
广场尽头分前左右各有一条大道,前方大道的尽头依稀是一座更雄壮的建筑,江野一行过广场,不时就到了雄壮建筑的跟前。
抬头看着不知其所高的城墙,相比前世见过的各类城门,再加上刚刚经过的鬼门关,江野第一次真正理解了啥叫威势。
城头徐徐降下数十朵明亮的光团,江野随着光团下降的过程中看到了城墙上自上而下三个隶书大字“天子城”。光团落地后变成了明铠持枪的将士,也不说话,自行把江野围在当中,原来两边的勾魂使者不知何时退避半边,在那里不停的磕头叩首。
持枪将士重又幻化成光团,包裹着江野向城头飞去,还未能从刚刚的威势震慑中回过神来的江野被眼前所看到的又震慑了一把。
方圆百里的城墙四角上方悬着四个巨大的光体,四个光球之间有光线连接,四个光球各向中央大殿上方射出一条光线,汇集成一个光球,熠熠光辉照耀着它们下面的天子城。
通往大殿的直道是白色的大理石,两边是不知名的青绿色树木,夹杂其间的天然行成的花坛里是或淡或艳或红或紫的花草,要是再有几只蝴蝶就完美了。在震惊中鸟瞰完天子城的江野心中如是想到。
裹挟着江野的光团并没有在殿外停留,直接飞进天子大殿,复幻化成持枪军将,在丹墀下方分两列而站。
左首领头的军将向前一步侧身,其身后众军将伏枪下跪,左首军将向坐在王座上的阎罗天子回禀道:“天子城接魂使王放叩见天子陛下,亡魂江野带到。”
孤零零伫立在大殿里的江野看着王座上的天子,突兀的问道:“|你就是阎罗王?与凡间的画像却不是十分相符!”
不知何物事所造的王座流光辗转,一身黑色常服的阎罗天子端坐其上,面白如玉,剑眉星目,鼻梁挺直,白色长发随意束着。确跟人世界的画像不甚相像。
“好甚放肆的亡魂,还不跪下拜见天子。”左首军将侧身旁走出一个糟老头子,手持笏板,拜了阎罗王一礼,转身面江野而立,指手画脚。“左右军将,速将此大胆亡魂押下殿去,着有司问罪…。。”
江野看了看这个最先冒头的老不死的,好一条好狗,主人尚未问话,你到先吠上了。走上几步,低头与老者对视。“好一个老不死的恶狗,你且听好咯,老子阳寿二十有七年,双膝只跪爹妈,而今身死,也不是你这老狗说跪谁就跪谁的!”
江野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说完就后悔了。但看着被自己几句话气得胡子老抖的糟老头子,心下却又有些许欢喜,终于有人能让老子欺辱欺辱了。感觉不错,遂打算乘勇追寇,不想心中一股威压传来,双膝下跪,磕头捣蒜。此时才有耳中声响,寡人当得你一跪么?
江野声泪俱下,跪地求饶:“当得,当得,小子无状,冲撞阎王,死罪,死罪。”
“再死可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了,永不超生啊!你还要死么?”心中威压还在,江野再不敢放肆,跪在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更别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起来说话。”没了戏谑的声音传到了江野的耳中,江野顺势而起,却不敢再抬头与阎罗天子对视。之前出列的糟老头看着站起来的江野,长长的胡子乱抖,指着江野就骂:“真个不知礼的混账,吾家天子叫你起来了么?还不跪下!”
江野看着怒骂自己的老狗,却发现老狗眼中不只有自己的身影。江野扭头向后看去,原来在自己刚发呆的时候身后又来了俩鬼差,此时正向阎罗天子见礼。
左手边的鬼差是一年过半百的老妇,半旧不新的罗裙,脚下是黑色缎面白底鞋,左手提着一坛子,却不知里面装的是何物事,右手挂着一个箩筐,上面盖着一块碎花布,遮住了框里的东西。右手边的鬼差面白,无须,身上一套黑色公服,同样的黑色缎面白底鞋,左手执一书,书里夹一笔,右手抬一印台,里面不是墨汁,却是血红色的朱砂。
“堂下所站乃今日新到亡魂,既然你二位已到,那就开始吧!”说完话的阎罗天子看着堂下的江野,眼中戏谑之色复起。
第三章 逃逸(下)()
江野四下环顾,心中想着这不就是电视剧中县官开堂审案的架势么?不一样的是高坐其上的是阎王,而丹墀下跪着的是自己。
阎王座下左首一司差出列唱名:“丁卯年润六月十七新魂重归地府,现着拘魂司清楚核实,另诸司堪问。”
话说完,两侧分别站起数十鬼差对阎王深稽一礼,而后入座,而后之前唱名的司差复立身而起,手中多了一账本般的物事,面向江野,其身后一司差提笔铺纸,应是负责记录的。
面向江野的司差对堂上诸司又是一礼,而后翻开手中的物事,对着堂下的江野说道:”本司乃阎王殿前拘魂司掌生判官;今就汝旧世生平诸事勘问如下;汝需念转旧世;心映生平;不得有丝毫隐匿;须知地府炼狱千百;汝须得细心考虑。”
掌生判官主要负责未死之人在人世的一言一行;从出生记事到魂归地府;所说;所做;所言;所行;皆有记录;为的就是在现在这种时候;论功记过;而后由阎王天子核查清楚;并亡魂签字画押;而后转掌死判官依功过;或转诸道轮回;或转诸般炼狱受苦。当然;有时候也可以入诸鬼司担任鬼差;但入司任差后就不可能再去轮回转世了。
此时的阎王大殿里;阴火随风飘摇。掌生判官所说诸事;江野一一供认不讳;回想自己旧世种种;或悲;或喜;或苦;或乐;或为活命;或为钱财;或为‘‘‘‘‘‘‘‘‘‘‘‘‘‘‘‘
看着书记差司递过来给自己签字画押的毛笔;朱红色的笔迹;这就是自己旧世的一生的;难怪都说命如纸薄;这不就是一张薄纸么!
淡然一笑;执笔签下自己的大名;并在签名下面按上自己的手印。书记差司见到已经签字画押;遂收起纸笔;转回;交给掌生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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