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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奇才-第5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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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神色丝毫未变:“依魏将军之见呢?”
魏屈道:“交出皇帝,天策军撤出京城!”
哈哈哈——沈风放肆地狂笑几声道:“让天策府撤出京城,你有这个本事吗?!”
魏屈挥剑振臂,针锋相对道:“难道我三路大军联合起来会不敌一个天策军!”
沈风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挑眉道:“那试试!”说着,摆臂一挥!
魏屈、褚年纵脸色蓦然剧变,惶惶地吊马环顾四周,四周经历短暂的宁静后,忽然一阵阵冲喊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喊声越来越大,震震有声!
经历一年蛰伏齐地的天策军终于来到它应有的舞台,无数骑兵步兵连列奔来,银光闪耀,直令人睁不开眼睛,连战马也是披甲戴冠,可谓威风凛凛。
经过一夜暴乱的京城,再次不宁静,天策军分三面将褚家军、魏家军、汗天策军包围住,虽然兵力不及三军之合,但所呈现的气势却是三军无法匹敌。
天策府的骑兵战马是柔然最彪悍的战马,天策军所配备的铠甲则是经过改良过的炼钢技术冶炼,冶炼金属的技术已远远超出这个时代,经过壶酒顾碧落的反复试验,已发明领先世界水平的铝合金,天策府的铠甲轻盈而又坚固,普通刀剑枪根本刺不穿,与铠甲配套的还有铝合金武器,各方面技术的提高,简直是一个小型范围的工业革命。
这一年来,天策府上下士兵除了训练,便是开采矿山和制造军器,再集合天下万千工匠之力,才得以使装备升级,不过也耗费了大量财力,除了自主研发,天策府还向外买进先进的原料和武器,如果天策府不是许自置,这一行为可以算是走私了。
凶悍的士兵配备上最精良的装备,兵力早已不可以人数来算,造成的视觉震撼,已盖过百万大军!
褚年纵与魏屈皆是久经沙场之将,虽未近看天策军身上究竟是何铠甲,但只看那些骑兵步兵的速度便已震撼,更不用说,还有一列列从未见过的器械。
这简直是一场阅兵!
亦是在向不服者的示威!
魏屈握着缰绳的手微微颤抖,神色惊惧道:“你竟然设下埋伏!你分明早已存有异心!你早就想造反!”
沈风驱马细踱几步,双目逼视魏屈,凌然持傲道:“造反又如何!你们何人要驳我,何人可逆我!”这句话猖狂至极,沈风并不是低调之人,他只是对以前所处的位置没有半点骄傲,但当有一天他走到一个巨大的舞台,他便会倾其所有,彻底宣泄!
魏屈在他的逼视下,竟然退却了几步,面对这支从未见过的军队,心中半点战胜的把握。
沈风忽然举起手,簇然见此,魏屈和褚年纵瞬间吓得脸色煞白,手下三军也乱成一团,正在他们慌乱间,远处一架巨形龟状之物发出一声巨响,然后便见一颗巨大的炮弹破空飞来,炮弹竟然朝着城墙飞去。
轰隆隆隆!
众人惊愕间,城墙在一声巨响后被炸毁,京城百年青石墙竟在弹指间塌毁,巨大的声音以及气流冲过来,褚屈与褚年纵纷纷被卧身躲避,后面那些士兵也纷纷居高盾牌。
烟雾渐渐驱散,众人惊恐未尽,惶惶地望去城墙,只见城墙已被炮弹轰破,这一幕震慑了所有人,也让所有人忌惮沈风,这可是京城的城墙,他竟然摧毁京城城墙,说轰就轰,如此儿戏,儿戏!!!!
魏屈惊恐地望着沈风,胆怯道:“你!!”他竟敢轰破城墙,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昨晚轰炸皇宫,此时轰炸城墙,沈风一旦彻底张狂起来,天下为之震动,幸好城墙上的士兵及时撤走,当然这一切沈风故意安排的戏,这出戏当然是做出褚年纵、宋行军、魏屈三人看。
沈风邪魅一笑道:“不好意思,我自置天策府不到两年,经验不足,没有交代清楚,致使手下人胡乱开炮,其实我只是想拿件东西。”
此时,魏屈颤颤道:“沈——将军,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沈风冷厉一扫,从铠甲中拿出一道金色诏书,横吊诏书令其自然卷开,众人惊愕间,猛然大斥道:“下马!”
魏屈、褚年纵与宋行军下马跪拜下来。
沈风直接将圣旨扔过去,神情冷峻道:“念!”
魏屈惊地俯身取来,摊开圣旨于手中,目及四个大字,骇然失声道:“退位诏书!”
第七百七十六章:走上世界舞台()
魏屈拾起的竟然是一张退位诏书,在古代历史中,退位诏书并非稀奇,但那些退位诏书多是禅让,而那些禅让的皇帝很多是被逼的,而今光武皇帝是退位,既非传位,也非禅让,乃是历史罕有之事。
“五运更始,三正迭代,驭物资贤,登庸启圣。昼夜更替得以续乾坤,天命传承乃是大统之道,自古明王圣帝,焦思劳神,惴若纳隍,坐以待旦,莫不居之则兢畏,去之则逸安,朕在位二十有五载,已至天命之末,自知身体难安社稷,而太子无贤以继,故此在尚存一神之隙,命天策将军为辅政大臣,代朕行立君之德——”
念至此处,所有人无不震惊,诏书上老皇帝只说退位,却没有说传位给谁,而是让天策将军行立君之德,也就是说,立君是假,只是想给沈风一个缓冲期,这个缓冲期随便立一个皇帝,等到沈风稳固了朝政,随时可以罢黜称帝,这其实就是想传位给沈风,在场所有人已然窥晓其中!
从天策府这个超然的位置,如今作为辅政大臣,亦是超然于古今!
魏屈震惊道:“这!!这不可能!”
此时一众大臣从城门列行而出,其中不乏朝廷元老,沈风凝目微阖,神拾四周,转向一位大臣道:“诏书是不是假,大臣们皆可作证,太史公,本将军未免京城又生祸乱,先行将诏书取来,非常时期,望太史公赎罪。”
太史公已是一位九十高龄的老臣,专门负责史书典籍一事,望着眼前这位少年将军,心中感叹万千,在瞿楚贤的搀扶下,苍道:“沈将军是辅政大臣,皇上已将国事交于你,事急权当从。”
魏屈再次询道:“太史公,这封诏书——”
太史公道:“诏书乃皇上亲自所下,老夫与一众大臣皆亲眼所见,如今京城之乱尚未平息,柔然大军将至,皇上既然命天策将军再代国事,必有其睿意,我等便该遵从皇命!”
太史公呈上一块玉史与兵符,躬身道:“天策将军,圣上命老臣将玉玺交给你,圣上命你暂代皇命职理京城!”
闻言,魏屈与褚年纵颓然坐地!
一个金色盒子里面放置着闪烁晶光的玉石,一个黑色里面放置着雕刻威严的虎符,一名礼官将玉玺和虎符呈过去,沈风下马接过玉玺和虎符,斜睨望去,语气冷冽道:“魏将军可还有疑问?”
魏屈脸色煞白道:“老臣遵命!”
“褚将军,你呢?”
褚年纵长叹一声道:“老臣遵命!”
沈风忽地翻身上马,巍然坐于马上,凌然环视一众大臣与三军将士,猛地振臂高举玉玺与虎符,大喝道:“三军将士、一众大臣听我号令,柔然大军将至,京城并非理政之地,传我命令,三日之后迁都升州!京城作古以战柔然!”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他,他的声音仿佛穿透千里之地,震撼九州!
三军将士、一众大臣齐齐下跪,至此刻,沈风终于走到世界舞台,站在小草儿对面。
——京城西北一处地方,一架形状怪异的马上,一个柔然女子从睡梦中睁开眼眸,脸上泛起感伤怀愁的苦涩笑容,轻声自语道:你来了——
沈风目光环顾众人,慷慨激昂地吼道:“至今日起,天策军不再有蜀汉之分,归于天策府,无论蜀人汉人,身上皆是流着同样祖先的血液,寒冬已至,我们应该放下成见抱团取暖,天策军中还有僰族、巴族和其他少数民族,民族之见乃是国家繁荣安定的阻碍,纵观历史大国,哪个不是由多民族组成!我们的祖上不正是从征服一个个部族开始走向强大!”
这番话震开所有人的心房!于今时今日,由沈风所处的地方说出这番话,更加有震撼力,而这一切,皆是他蕴藏许久的抱负,也是舒如姒、舒望归的心愿,从一开始知悉舒如姒的毕生心愿,心中感触,民族之见确实会成为大国的阻碍,所以沈风也致力于民族的统一,为了这个目标,他不惜在天下人面前愚弄皇帝,在天下人故意说自己的蜀人,成为天下唾弃厌恶之人,为了这个抱负,他在朝廷濮阳宫百姓夹缝中求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
这番话已太史公不谋而合,他激动道:“沈将军身具雄韬伟略之才,一语言重大华结症所在,老夫盼着这一日已有七十年了!”
再而沉声道:“无论蜀人汉人,抑或其他民族,皆与我们生在同一片土地上,身上与生俱来守护这片土地不受侵占的责任,而我也是一个蜀人,我们民族的人将会以生命为代价,去保护家国!”
天策府的蜀人发出一股震天般的喊声:“保卫家国!保卫家国!!”
与此同时,一个妖娆女人站在远处注视着他,眼眸痴羡地凝视着,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滑下,她的嘴角却是挂起夙愿得偿的笑容。
沈风目光落回魏屈和褚年纵身上,喝道:“魏屈、褚年纵听令!”
魏屈和褚年纵浑身一震道:“在!”
沈风目光冷厉道:“我命你们二人交出兵权,一切听从我的调配!”
魏屈和褚年纵神情颓然无色,颤颤地双手抱拳,道:“魏屈、褚年纵领命——”
左右将士将二人兵符呈来,见此,一旁宋行军神情十分复杂,沈风并没有卸下他的兵权,反而继续让他统帅大军。
沈风举着两个兵符道:“褚家军、魏家军退至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天策军入城安抚百姓,所有大臣暂且回城各事各宜,不日之后还有任命。”
大臣与将士领命应声,沈风挥臂喊道:“回城!”
这一日终将被历史铭记,一个不世出的奇才走上了世界舞台,真正属于他的舞台,如今沈风所拥有的兵权已经到了极致,唐、燕、魏、褚四大军系尽归于他所有,还有皇城禁军,本身已有僰族、巴族、蜀族组成的天策军,这个天下,他可以做到任何事情!
第七百七十七章:濮阳策之殇()
有人出生于将相王侯之室,还有世袭于天子皇族之脉,当然也有人只是普通老百姓,而像沈风这种一无所有,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如果想要成功,往往要付出比常人多十倍百倍的努力。
而他这一路走得比任何人都艰难,亦比任何人都传奇,因为有他的存在,密谋三十年的濮阳宫埋于废墟之下,树立百年的朝廷面临重新洗牌,且将大华分散的兵权集于一身,这是百年来没有任何人做到的事情,更不用说他还将倭寇、高丽、波斯、拜占庭帝国的野心扼杀于摇篮。
从民族统一的角度上,他毫无疑问已做到千古浩史中少有的丰功伟业。
也只有他,方可对抗柔然族!
方才看他号令三军时,顾碧落心神已处于激动之中,眼眶微红忍不住落下泪水,作为一个旁观者,连她亦感觉眼前的人走到今日不可思议,此时城外仅剩几个将士与二人,她也感慨许多,目光怔怔地望着沈风,脑中浮现的是往日情景,从庙里那个身负重伤的古怪人到假扮瞎子的卑鄙之徒,然后从军名震一时,文人将士无不仰慕,但也有身败名裂远走他乡的落魄,但他却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继而选择一条无人开辟的道路。
古来如此人物,皆是枭雄,兼备奸诈与无情,一将功成踏在万骨之上,而他却是有血有肉的人,不会为了一己之力滥杀无辜,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举步维艰,不过他以过人的智慧,在重重困难中总有找到一丝寻常人无法窥探的缝隙。
三军各领其命,大臣暂回城内处理事务,沈风坐在骏马上,目光眺望着远方的云彩,神情与方才判若两人。
顾碧落一直在他背后凝视,似乎感受他心中所想,轻声道:“该回城了,城中还有许多事务须你来决策。”
“决策?”沈风神色迷茫道:“要么令立新君,要么铲除异己,无外乎如此。”
他说得没错,接下来如果想要稳固政权,必须要施行一番雷霆扫合,否则他日必会酿成后患,顾碧落叹道:“去做你的应做之事,我只求你宽恕忠良之臣,莫要赶尽杀绝。”
一些力保皇室的大臣一定会竭力反对沈风,这样一来,沈风就无法顺利地将天府的人安排进入国政,眼下这个时期,根本没有时间与这些大臣打政治战,只能通过暴力手段将这些人一一铲除。
“放心,这些大臣深受百姓爱戴,杀了他们只会招来民愤,适得其反,我会以妥善的方式去处理。”沈风调转马儿,双腿一夹马背进入城内。
顾碧落也驾马跟随其旁,问道:“你准备如何布置这些兵权?”
沈风简单道:“褚家军与魏家军太过疏散不适合用来和柔然军对阵,与其去送死,不如将他们编为预备军,而且军饷加一倍,不过要让他向天策军一样,不仅要加大训练量,还要参与制造军器。”
顾碧落赞同道:“如此甚好,褚家军与魏家军刚收编,军心不稳,须好好训练才是,不过你用银两收买他们,会否天策府亏空?”
沈风笑道:“羊毛长在羊身上,褚家军与魏家军的军饷当然是从褚家和魏家身上取,我会先加封他们,然后给他们一年有职无权的考核期,如果做得好,兵符便交回给他们。”
如此办法,也就只有他想得出来,顾碧落噗嗤轻笑一声,神情倒是颇是愉悦:“你便不怕褚家与魏家不从吗?”
沈风道:“人在老年时,已没有年轻时候的胆魄,能安固家室守住祖宗基业才是最重要的,我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一定会竭力把握。”
顾碧落微微颔首,她从沈风身上学到一些各层各龄人的心理,这倒是她一直欣赏沈风的地方。
沈风转而对着手下将士道:“鬼谷之人的可已带到?”
“回禀将军,人已带到。”
“将那些人带去乐府,该是亲人相见的时候了。”沈风忽然道:“乐府里面可有棺材?”
“棺材——并无此物。”将士道:“将军可是想收尸?那属下立即去备来!”
“别别别——”沈风急忙道:“你去做你的事情。”
“是!”
顾碧落此时才想起小草儿留下的画,画中濮阳策躺在棺材内,如果今日是濮阳策的死期,而他没有死在棺材内,那便小草儿的画便没有应验,想到此,立即道:“你此时可是要找濮阳策?”
与濮阳宫斗了这么久,今日便要了结,心中莫名感慨,时至今日,仍无法评判濮阳策,他是一个极端主义者,怀有一颗悲悯之心,只是走入另外一个方向,如果他早年的时候没有被朝廷抓去当矿奴,也许他的性情就不会大变。
——乐府▪梨园——
乐府外,天策军已将乐府彻底包围,乐府外显然是经过一场厮杀,红砖墙上染着一片未干的血迹,地上有一个个各种图案地狱鬼面具。
乐府戏台上,此时戏台戏幕是一片灰色的幕景,布景上,有一只疲倦的鸟儿已无力展翅坠落在岩壁上,鲜血淋漓,形状令人动容,
此时濮阳策怡然自得地坐在一张圆桌前,桌上煮着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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