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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危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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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深,哪一个不是权倾朝野,但都逃脱不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他们在还活着时受到了审判,并被处以极刑。中国老百姓历来就有仇恨贪官污吏,崇尚清官廉政的文化传统,这一点仍然是我们今天反腐败来自民间的力量,尽管这种传统力量往往很苍白。
  想到这里,陈虎微笑着说:“何先生,历史上那些树大根深而最终变成粪土的人,我们见得还少吗?你是不是还有些话要告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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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处长,如果你我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我倒很希望有你这样一个朋友。焦东方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但当他知道我着手调查我爸爸的死因时,竟然在我们去骑王俱乐部骑马时,买通了骑师,在我的马楼上做了手脚,险些要了我的命。他的目的就是除掉我,因为我们的利益已经不一致了。以利益为基础的朋友,在利益出现分歧时,差不多都这样;但想杀死对方的并不多,焦东方就是其中一个。我怀疑焦东方与我爸爸的死有直接关系,但我拿不出证据,我知道,你在帮我寻找这些证据。现在你我的利益,在这方面倒是一致的,所以我才把雇用的私人侦探拍下来的照片送给你。陈处长,你知道焦东方运出市委、装入集装箱的木箱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吗?”
  “我们已经知道一些。”
  “我虽然没看见,但我知道,木箱是市委和市政府保存的国际友人赠送的礼品。很早焦东方就想把这些珍贵的礼品偷出去,让我跟我爸爸说。当时由我爸爸对这些礼品总负责。但我爸爸没同意。没想到,焦东方现在自己干了。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没有证据。”
  “我们会找到证据的。”
  陈虎边在笔记本上记录边回答,何可待拿出一瓶XO。
  “喝点吧。”
  “谢谢,我喝茶。”
  何可待给自己倒了一杯,饮了一口。
  “我还可以提供一种推测,导致宋慧慧自杀的那盘录像带,肯定是焦东方偷偷录制和偷偷寄出的,因为我听焦东方跟我说过,地平线饭店在兴建时根据他对日方提出的要求,在一些房间安装了秘密录像和照相的设备,并有一个总控制室。但他没让我进去看过,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在哪个房间。”
  这个情况引起了陈虎的注意,他在记录下来的这段话上画了一个大的问号。
  何可待又喝了一口酒,拿着酒杯。
  “陈处长,焦东方有一个功夫特律的女保镖叫朱妮,我用一种特别的方式问过她,是她供出焦东方害我的阴谋,她知道焦东方的事情不比杨可少。”
  陈虎的手摸着刀疤。
  “朱妮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香港我一个朋友家里,我出钱养着她。”
  “你认识一个叫张芝兰的女人吗?”
  “认识,他是被处决的易新的妻子。”
  “你给你爸爸开追悼会的那天,张芝兰在灵堂里和你说了些什么?”
  “她是来找我要钱,她说我爸爸生前欠她十五万块钱,这不是天下奇谈吧,我爸爸怎么可能欠她的钱?我当场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
  “张芝兰在你拒绝之后,说了些什么?”
  “她威胁我,说我要不替父还债,她就要拿出一封信公布于众。”
  “什么信?”
  “她没说,我也没问。我才不怕她什么信呢!后来她也没找过我,显然是破鼓万人捶,她趁火打劫罢了!”
  陈虎在这几行的记录上又圆了一个大问号。
  “何可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何可待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来日方长,下回我主动去找你,可以吗?”
  陈虎台上本子,站起来。
  “谢谢你,再见。”
  陈虎离开何可待的办公室,驱车来到公用电话亭。下车后走到亭前,用公用电话呼04焦小玉的BP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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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费老头生硬地说:“四角。”
  陈虎掏了四个一角的硬币交给老头,这时电话响起了铃声,他拿起电话。
  “喂,是小玉吗?你在什么地方,我立刻去找你,我们去张芝兰家。”
  汽车停在新华书店门口,焦小玉上了车的第一句话就是,“有收获吗?”
  “有,还不小呢!何可待说张芝兰以有一封信为要挟,让何可待替父还债十五万元,显然,张芝兰并没有和我们说实话,我们去张芝兰家,把这件事搞清楚。”
  “她能在家吗?”
  “现在是中午的时候,她应该在家。只是,我们又吃不了饭啦!”
  “早给你想到啦!工作狂。你停下车,我开。”
  陈虎把车停在路边,两个人下车后交换了位置。
  她从手提塑料袋拿出两个褐色的纸盒和一听可乐。
  “你吃了吧,一个巨无霸,两个麦香鱼,麦香鱼是我特意朝服务员要了一个巨无霸的纸盒装的,还有可乐。”
  陈虎打开巨无霸的盒子盖,拿起来咬了一口。
  “是好吃,其实也就是面包夹馅,你吃了没有?”
  “刚想起来问我呀!吃你的吧,我在店里吃的。”
  “那我就如狼似虎,大吃大喝啦!”
  “你本来就是一条虎。”
  陈虎刚吃完美国快餐,车子已经停在张芝兰住的楼门口。
  “谢谢你的巨无霸,还有可乐。”
  “你就不谢人,只谢东西?”
  “谢谢我的小玉。”
  “这还差不多。”
  张芝兰对陈虎和焦小玉的突然出现吃了一惊。
  “你们还找我干什么?”
  陈虎站在门口,通视着对方的眼睛说:“你不是让何可待子还父债,要那十五万块钱吗?我们来,就是了结你与何家的这~段恩怨。”
  张芝兰只好请他们进去。
  在沙发上坐下后,陈虎单刀直入说:“张芝兰,上次我们找你,你态度不老实,编造出一个什么你丈夫的朋友托何启章把钱给你的谎话。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那我们就换个方式,请你到反贪局去谈。”
  张芝兰的脸色骤然灰白,低头不语。
  “你上次参加何启章的追悼会,跟何可待讲了些什么?”
  “我…我去找他要钱,是让他替他爸爸还钱。”
  “什么钱?”


  “何启章欠我的钱。”
  “何启章跟你借过钱吗?”
  “没有……没有……”
  “既然他没跟你借过钱,你为什么让何可待子还父债?”
  张芝兰神态慌乱,语无伦次。
  “没借……借是没借过……但他欠我的……”
  “何可待给你钱了吗?”
  “没有。”
  “你遭到何可待拒绝后,你又说些什么严
  张芝兰的头低得更低了。
  焦小玉冷笑说:“张芝兰,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于是你就要挟何可待,提到一封信,对吗?”
  张芝兰突然放声大哭,“易新!易新!你死得冤呀!
  陈虎和焦小玉敏捷地交换一个眼色,焦小玉把坐在地毯上哭天抢地喊着的张芝兰扶到沙发上坐好。
  “让我们母子以后怎么活呀…你们保护官大的,欺侮官小的,他何启章,副市长,就是欠我们的,他欠我的是一条命的钱呀!易新要不是用命给他扛着,他何启章能当上副市长?他早进了大狱啦…好,钱也要不回来,瞒也瞒不下去,我就全告诉你们…伤处长,你是参加了案件侦查的,不是差三百五十万吗?那三百五十万根本没在易新手里,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我把那封信找出来,你们自己看吧。”
  张芝兰流着泪,从里屋抱出一个装针头线脑的糖果盒,她当着陈虎的面,把杂物倒出来,取下底层的一块硬板,露出一张横格纸。
  张芝兰小心地取出信纸,交给陈虎。
  “这是易新死前托人从监狱偷偷带出的一封信,你们看吧。”
  陈虎展开信纸看。
  芝兰吾妻如面:我案情太重,肯定是要被处决的,连累了你和孩子,这是我死前惟一不安的事。我是罪有应得,但你和孩子无辜,以后你们好自为之吧!为了你和孩子今后的生活,我隐瞒了何启章局长接受了我三百五十万赃款这一事实,他把这三百五十万作为投资转给了一位在我市挂名政府投资顾问的香港人何先生,干什么用了,我不知道。作为隐瞒这一事实的交易条件,何局长答应在我死后照顾你们的生活,并给你三十五万元。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不如留给你们一条后路,就应承下来。但你要切记,不要拿此信作为凭证去找何市长要钱,那样只会对你不利。我相信何局长是讲信用的人,给你露个底,是让你心里有数。芝兰爱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生前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太多,请你原谅吧。我死后,你要尽快改嫁,但不要对新夫提这件事。三十五万就作为你的私房钱,以后供孩子上大表结婚用。切记,此信看后烧毁。别了,爱妻。
  吻你,替我向孩子祝福。
  易新于临刑前夕
  陈虎把信放进他的公文包,啼嘘地说:“张芝兰,你能出示这封信,态度还是好的。根据你丈夫生前这封信,何启章给你的二十万属于赃款,应在追缴之列。请你不要再动用那笔钱,怎么追缴,我会通知你的,不打扰了,再见。”
  回到汽车里,焦小玉坐在驾驶座上。陈虎坐在她的旁边。
  焦小玉从心底深处冒出一股凉气,“真没想到,死刑犯在死之前又做了一笔交易。陈虎,你对三百五十万元的判断是正确的。张芝兰说的对,如果易新当初如实交待,何启章也就当不了副市长,也就没有现在一个亿的损失。”
  陈虎狠狠吸一口烟。
  “何启章是用人头换乌纱,尽管易新是死有余辜。”
  “不过看了易新的信,我挺难受的,倒不是同情他,张芝兰母子怪可怜的。陈处,咱们把二十万要回来,她以后的生活怎么办呢?”
  陈虎看看焦小玉。
  “你还是个感伤主义者呢,建筑在赃款上的幸福生活本来就是靠不住的,赔偿时,倾家荡产的并不少见。追不追缴,以后再说吧。”
  第二十九章 女干警酒店失踪 男劫匪街头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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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反贪局了副局长与周森林同乘一辆车来到市委门口,丁副局长先下车,打开车门请周森林下车。上级给下级开车门“这一反官场习惯的举动,富有象征的暗示,使每一个看见的人都明白这是真理对真理的支持。
  焦鹏远、林先汉、千钟,到停车场迎接中央来的小组。
  焦鹏远迎上,握住了副局长的手说:“欢迎,欢迎,中央亲自坐镇我市,我也能松一口气了。”
  周森林伸过手,焦鹏远没有理睬。
  焦鹏远、林光汉、张广大、孔祥弟、千钟、周森林、蒋大宾等十几名干部依次进入市委会议室。
  丁副局长在助手陪同下进来,坐定。
  丁副局长拿出红头文件放在桌子上说:“中央决定,方浩同志出院工作,并协助我主持何启章一案的调查。焦鹏远同志为首的三人小组,立即解散。请同志们执行中央的决定。”
  市委市政府机关干部都觉察到了风向突变,又是东风压倒西风了。沈石被重新投入看守所,丁副局长亲自坐镇,这个讯号使人们懂得反腐败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陈虎办公室内非常忙碌,增加了不少人手。焦小玉晋升为组长,领导一个小组。
  在反贪局会议室里,几十名检察官听了副局长作报告,他动作有力,言词激烈,从听众庄严的表情看出来,一场反腐大战拉开序幕。
  丁副局长、周森林、陈虎、焦小玉和十几名检察官到医院迎接方浩出院。
  方浩出院的第二天,焦鹏远住进了医院的高干病房。而千钟被安排到党校学习。
  住院治疗与去党校学习这两件事对没有经过官场磨练的老百姓来说难解其中立机,但对于干部特别是中高级干部却完全明白它的内涵与外延。在某一政治事件中突然住院治疗,并非生理疾病所致,是政治帕金森综合症。强迫你住院是“自动请假”,暂时中断你的政治操作,意味着你出了问题,虽然这时还不会有任何政治结论;要是自己决定住院,目的是保留对变幻莫测的事件一个观察而不介入的合理借口,以待局面明朗后再作出表态。
  焦鹏远的突然住院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市委市政府的中高级干部看法不一。有的认为焦书记大势已去,被“自动请假”了;有的看法则截然相反,焦书记怕是躲进白云中观察人间烟火,不知什么时候也许就在明天早上会带着上天旨意下凡,又坐回到他的第一把手的交椅上。
  对千钟去党校学习也有两种不同的议论。一种是千钟出了问题,到党校学习实际是冷冻起来,待查清问题时再作处理,持这种看法的人能举出许多例子,先进党校学习而后变为降级使用,甚至停职查办的人并不少见。对立的看法认为千钟的地位会提高,因为去党校学习一段时间,“镀金”后高升的人更多。
  只有对郝相寿的看法是众口一致,这个人是彻底的完了。
  甘蔗园里,郝相寿在露天厕所把他身上推一值钱的一块劳力士手表和写好的信交到司机手里。司机是当地人,他随手把信和手表放进裤兜。
  郝相寿赶紧走出厕所,超过时间就要遭到一顿暴打。他把一捆捆的甘蔗举起来,由卡车上另一个苦工接住,往卡车上装。
  卡车装满后,司机上车,把卡车开出了警戒森严的大门。
  望着卡车逐渐消失的背影,郝相寿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我早日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吧!
  褐色皮肤的监工举起杖鞭抽在瘦骨嶙峋的郝相寿背上,用土话喝道:“猪!干活去!”
  第二天,郝相寿的信寄到驻在国的中国大使馆。拆阅后发现情况紧要,立即用电子邮件发回国内有关部门。
  在方浩办公室,陈虎从了副局长手中接过从电脑下载的郝相寿的信。
  方浩坐在旁边欣慰地笑了,
  丁副局长说:“这是我国驻外使馆发来的,看来他叛逃后的下场并不美妙。”
  市委领导:
  我希望这封信能尽早转到你们手中。我是一个罪恶深重的人,为逃避应有的惩罚,我到香港后,经焦东方与香港人打中信的安排,被骗到拉美一个甘蔗种植园做苦工,每天十四小时的奴隶一样的重活和随时的鞭打使我痛不欲生,求死不成。我渴望回到祖国,宁肯站在被告席上接受审判,也不愿意沦落他多异国为鬼。我有许多罪行要交待,也有许多问题要揭发。市政府原秘书葛萌萌在香港为何启章物色女人,得到何启章利用职权分给她十套房子;而何启章把五千万港币划到香港作为妓女丘思雨的投资又打回来,买下了新月饭店的股权;以市政府投资顾问名义出现的香港商人何中信与焦东方有重大的经济往来。市长助理千钟,在五彩广场的批准过程中,与焦东方、何启章都曾接受过王耀祖的贿赂;我接受过二十万元的贿赂,这些王耀祖都能证明。除此之外,关于李浩义、沈石、孙奇等人,我都掌握他们贪污受贿的材料,我愿意彻底坦白交待,只盼着组织早日营救我出去,赐给我一个坦白交待、接受法律给我任何裁决的机会!你们再晚来一步,我可能已经死了!
  罪人郝相寿泣笔
  陈虎看完后把信交给方浩,方浩把信送到在一旁的焦小玉手里,“你也看看。”
  方浩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又吃了两片药。


  丁副局长把通缉令的复印件交给大家传阅,他说:“经上级有关部门研究决定,由红十字会与国际刑警组织相配合,把郝相寿从甘蔗园解救出来,引渡回国,接受审判。国际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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