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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革命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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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这么久,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她越发憎恨卿恒这个草菅人命的帝国主义者,急忙唤来太医。
太医还以为这位金贵娘娘哪里不适了呢,紧赶慢赶的带着药箱和小药童就来了,谁知不适的不是娘娘,而是娘娘的婢女,老太医虽不是特别情愿降低身份去医治一个小小宫女,但是看到潇宛如急迫担忧的样子,太医不得不认真起来。
“怎么样?她的状况如何?”潇宛如急急的围着心楠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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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背叛的庸能皇帝⑹()
“什么?”潇宛如简直不敢相信,什么叫成了瘫儿?心楠的腿……
“正是,这宫……姑娘的双腿已经断了,盆骨碎裂,抬回来后又只是简单包扎,并没有消毒处理,伤口发炎溃脓,脊椎也受了些影响,以后只怕是之能卧病在床了。”太医摇摇头,他已经尽力了,诊治的时间实在是晚了些,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娘娘不必如此自责,您已经尽力了。”太医叹气,有些同情起这个宫女来,宫里这种事屡见不鲜,无非是被打了板子,比这严重的比比皆是。但是为宫女诊治的倒是不多见,不由得觉得这个娘娘不似他人那般心机深沉,比较良善近人。
“怎么会这样,只是挨了几板子……都是卿恒那个王八蛋!真是……”她是从现代来的,自然比太医更懂断了腿的情况,若是在现代,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但是在这里却是好似药石无医了一样。
她有些抓狂古代的落后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改善现状,可偏偏她自己并没有一技之长,都是依赖系统的帮助才行的,系统一走她就有些无助了。
太医见娘娘竟敢如此大胆,正想好心提醒她此举太逾越了,就听见潇宛如道:“行了!我不管你能不能让心楠的腿起死回生,但是我明天必须看到她下床!别跟我说什么无能为力,不然到底要你何用?”
太医一听急了,这是要逼死微臣啊!
正在气头上的潇宛如可不会管这些,她正要去卿恒那里问问他,是谁给他的这个胆子!看看他干了什么好事!
“娘娘!娘娘您不能进去!圣上正在正在和虞相商议国事!”
“你给我让开!你什么身份,凭什么拦住我?”
“娘娘不要为难奴婢了!实在是圣上的旨意啊!”
潇宛如狠狠皱着那张通红的小脸,几乎想一把推开拦着她的婢女,她气的太阳穴一下一下的跳动,卿恒居然不见她,这个白眼狼渣男!
“卿恒!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打心楠?你知道她的腿断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她!”推搡中潇宛如直接对着殿内大喊。
抱住她的婢女们都慌了,先不说她们失职,这可是正殿,皇宫最威严严肃的地方,岂能容她这般无礼?
“你现在躲着不敢见我那你以后都不要出现了!你这个暴君打她的时候没想过问一下自己的良心吗!心楠她做错了什么,就要你这么对她?你说杀就杀说剐就剐也不怕别人有一天全部还给你!”
潇宛如在门外叫嚣不停,若笙在门里捏断一根又一根的笔,看着在对面坐着脸色难看的虞相,若笙觉得有点get不到原主的点了,不得不感叹一下原主口味别具一格。就这女人这作风,说好听点叫真性情豪迈直爽,难听点就是泼辣妒妇母夜叉。
她觉得隐隐有些肉疼,扯了一下嘴角:“不好意思,让老师见丑了。”
虞相铁青这一张脸,道:“这是……?”
她摆摆手,扶着额头:“正是孤的宛傛华。”
虞相欲言又止,看若笙一脸温和的无奈和包容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开口道:“圣上,实在不是老臣多掺和内事,只是臣以为,这傛华娘娘有些坏了礼数了,这大殿之上,庄重严肃的地方岂能让一个妃子在哪里瞎吆喝,简直是胆大包天!”
早前他在上朝时觉得不对劲就回去暗地调查了一番,这个宛傛华,很受圣上宠爱,圣上为了她,连皇后等人也不顾及了,也不知给圣上灌了什么迷魂汤。圣上整个心都扑到她身上,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这样的无礼妇孺,如若不是看着卿恒的面子上他早了侍卫的剑出去了。
不止无礼,还如此不敬!胆敢直呼圣上的名讳,而且还是一介粗使婆子生出的卑贱野种,此等妖妇,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宠爱的狐媚子罢了。若是形影响社稷,拖出去千刀万剐都是便宜她了。
他自诩忠肝义胆先皇对他有知遇之恩,他绝不容许此等小辈成为圣上荣康大业的绊脚石。
“圣上,切记不可沉浸美色,红颜祸水,这可是大忌啊!”
虞相双手拱揖义正言辞道。
不用虞相说若笙自己也受不了了,自己不去找她茬倒是她贴着过来作死,她稳稳的走下龙椅,垂下眼帘,语气有隐隐的不耐:“孤知道了,虞相不必再多言。”
他这哪里是知道,敷药未免太明显!“老臣以为……”
若笙打断他:“抱歉,孤去处理一下。”说罢就绕开虞相大步走向殿外,虞相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开始翻腾,这圣上明晃晃的不想多提这件事,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卿恒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啊,本还以为他开了心窍懂得权衡利弊了。
……
“爱妃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若笙双手背后缓步看着面前满脸怒容带着锦绣玉步摇的女子,她穿着明黄色的罗莎外裳,内里是雄黄的襦裙,系着一抹墨绿色的绾青绸带子,绚烂而夺目,好似百花绿叶中翩翩起舞的黄色蝴蝶,煞是好看。
只是……穿在她身上,也算是鲜花插在了驴屎上,黯然失色。
纵使她的外表再美丽动人,里面仍然是那个虚伪丑陋的灵魂。不过是占用了别人的躯体罢了。
“你还真有脸说!现在敢出来见我了!刚才怎么乌龟似的缩头?”潇宛如到古代从事至今还没被这样晾在门外过,卿恒真的是碰了她底线了,不过是个顽劣的纨绔子弟罢了,比别人的出身高贵点而已,别人怕他恭维他我潇宛如可不怕。
“哦——宛儿是在吃醋孤前日和众美人花前月下么。”
若笙漫不经心的说道,眼睛瞟向一边的宫女,宫女聪明的退下去了。
“我管你?你为什么打断心楠的腿?那日我被皇后堵在那里挑衅,你和宫里那些女人在那里寻欢作乐不说,还把报信的心楠杖责了!你不想救我就直说,我还不稀罕呢!可是你!……心楠的腿,你能如何补偿?”
潇宛如一股脑的把压在心里头的话统统倾泻出来,若笙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却升起火来,这原主卿恒过的可真憋屈,连和自己的后宫吃顿饭都不行了。整日还得巴结着这个女人,难道堂堂一个皇上天天对着她的脸才算不昏庸,好心好意把心捧着给她,她还不稀罕,亏的最后她还把原主逼的走投无路,天下厌弃。
还眼巴巴的盼着你回心转意,直到死去在灵魂之流徘徊不止,怨气慢慢堆积最后成为怨灵,无法轮回转世才忽而发觉自己倾尽一世的迷恋不过成了他人的垫脚石。
“哦?心楠?什么东西,喔,那是个贱婢啊。”若笙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突然上前一步离潇宛如很近很近,勾起嘴角一笑。“补偿?我为什么要补偿?一个卑微的贱种而已,难道宛儿觉得我的惩罚不够?觉得我应该把她手脚都砍断,再把皮剥了挂在宛儿的芙蓉殿前供你端赏是吗!”
“你!你……畜生!”潇宛如瞪大眼睛咬着牙指着他,又惊又怒,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还不够?那把她的一对双眼剜出来做成玛瑙珠子给宛儿戴上好吗,把她的脑子捣成裹饨冻吃。骨头呢,熬成汤吧,肉质虽然差了点儿,不过你一定不介意的是吧,毕竟她可是你好姐妹呢!”
若笙越来越癫狂的语速让潇宛如听不下去,她想后退,却被紧紧抓着手臂,怎么挣都挣不开:“你,你疯了!来人那!放开我!”
放开你?做梦。若笙一用劲,拧的潇宛如吃痛一叫,双手下意识的防御去推开若笙。
推?呵——若笙由着那股劲向后狠狠倒去,用格斗技里的巧劲在脚下做了一个缓冲,弓膝用肌体之间经过训练可以瞬间爆发的肌肉张合力弹起。
这绵绵的软劲根本不构成任何威胁,可潇宛如一睁眼就看见被推的腾空而起甩出去的若笙。她吓得不由自主出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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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怒发冲冠?虞相不知道,但是他此刻觉得每一根头发丝都竖起来了,噼里啪啦的下一秒就炸成烟花。什么叫暴跳如雷?他也不懂,但是他觉得浑身沐浴在炸弹岩浆里,轻轻一个转身就要爆烈开来。
他的理智都要被这燃燃怒火给吞噬了。
“大胆!你……你这孽妃!!!”虞相每一个字儿都带着颤音,手指头颤巍巍的抖着,肝儿也跟着颤起来。“你怎么敢!?”
殿外不到十米的汉石雕虬栏边,被吓坏了的少女用青葱般玉手捂着嘴巴,看着她面前几十步开外穿着玄衣袖衽上细细缠绣着复杂金丝图案的男子躺在地上,那男子脸上渗出细腻的汗珠,脸颊因痛苦微微抽搐着,双手反撑着地,本该狼狈的仰躺式,脑壳儿着地摔倒姿势。但此刻加上他那强忍着疼痛,还偏着头想要说什么的坚毅表情,让虞相快抓狂把自己的头发抓下来。
“不……不是的,我只是轻轻推他了一下,不会这么大………”不会这么大威力的。潇宛如有些好不容易从茫然呆滞的情形中缓和过来,下意识摆着手解释。
虞相的高声呼喝遮住了她的声音:“护驾!护驾!太医!”
若笙想说我还没死,还可以稍微发挥一下,“孤没事……虞相不要为难宛儿。”他撑起腰站起来,左腿却传来阵阵刺痛感,让他又不得不放弃扑腾,只能直起身子靠在汉白石玉栏上。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腿部肌肉瞬间拉伸八成是拉伤了,抽筋般的绞着疼,像千军万马踏腾在脆弱的伤口上,一时堵住人呼吸。
周围被声响惊动而来的宫娥太监惊讶的跪成一片,都说不出话来,有几个懂事的大宫女激动的磕头:“奴婢死罪!没有看护好圣上!请圣上降罪!”
其他跪着的宫女脸色苍白,这可是要砍脑袋的失职,怎么会出这样的差错!原本奉命守门的一对宫女魂都要吓散了,是圣上让她们下去的,可是谁知道会摊上这样的事,追究起责任的话谁会在意是不是你的错,圣上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肯定没人逃的了,迁怒起来可能连自己家人亲戚都保不住了,总得有个人担上罪责。
想到这里,那对宫女互看一眼,咬咬牙。一冲就想往墙上撞,想要以死谢罪,独揽罪名。幸好被太监们给拦住了,眼看着死不了了,只好赶紧跪下。
“都是奴婢……都是奴婢们的错,请圣上赐死。”守门的一对宫女面如死灰头不停的在地上磕。
此时都没有人敢接近若笙,都怕自己成了炮灰,虞相亲自去把若笙扶了起来,除了他的一条腿隐隐作痛,胳膊有点酸麻之外,其他倒是没什么伤。
若笙的青丝已经散乱下来,锦衣上满满都是灰尘土垢,冷峻的脸上有些狼狈,但眼睛依旧炯炯幽深。
虞相实在忍不住了:“圣上,你这!……”
若笙摆手让虞相把话咽了下去,但仍不能消退他脸上的愤愤不平之色。
潇宛如觉得其他人的目光越来越奇怪,还有虞相那似剑一般的眼神,她觉得他们误会了,连忙说:“是真的,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我不知道他会受伤,我不是故意的。”
“嗯,是孤不小心跌的。”他任由右边的虞相掺扶着,睫毛遮掩下湖水一般的眼睛底部是锋利的刀芒。
宫女们窃窃私语起来,但凡有个脑子的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圣上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跌倒,殿前一个石子台阶都没有,凭空的圣上难不成自己绊住自己?
潇宛如也太恃宠而娇了,吃了豹子胆了去推圣上,圣上还护着她,再看那虞相大人发黑的脸色,真是……
这听着是维护她的话却感觉越描越黑了,宫女们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潇宛如,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不由得开口辩道:“你们不相信吗?如果不是他忽然说什么要把心楠的眼睛腿什么卸掉的渗人的话,我也不会推他啊。不信你们问他。”
她倔强的抬头看着若笙,心里却有些发虚,别人都好像在怪罪她一样,潇宛如压下上下打鼓的不安情绪,对着跪成一排的宫女太监们义正言辞道:“就是他,把心楠的腿给打废了,现在还躺在床上没醒过来,心楠的下半辈子都要毁了。一个人,虽然为奴为婢,可她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啊!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任人折辱没有自尊的奴隶啊!”
“说打就打,说杀就杀,你觉得你的良心在哪?你算什么圣上?滥用职权,欺压百姓,却口口声声说是一代帝王,这样的人,有资格做皇帝吗?有资格被人民崇拜敬仰吗?”
潇宛如越说觉得底气越足,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看着下面跪成一排看人脸色、每天吃糠咽菜伺候主子的粗使宫女太监们,她的声音不由得放柔了几分,圆圆的杏眼里像有一汪春水:“你们也都是可怜的人,从小就被送进宫里来吃尽了苦,费心费力的伺候别人还讨不到一点好处,难道你们就觉得自己活该被欺压吗?活该生来就低人一等吗?”
说到这里,她抬起手一指若笙所在的位置:“他就该天生比人富贵好命万人之上吗!受点伤怎么了,谁没有受过!你一摔倒就这么多人围着你转,心楠呢?她发烧到鬼门关过了一遭,却连一个太医都请不到,她就活该命贱被人踩在脚下命若草芥吗!”
“放肆!!!你这大胆孽女!!一派胡言!出言不逊……”虞相听到一半就气的浑身哆嗦了,半长的胡子也跟着颠簸,这一声是吼着出来的。
“好好好,说得好哇!”一道清爽凌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慵懒拍手的清脆声音,只闻其声不见其来人。却让这边的人都停顿住去看他。
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双麂茸短貉的金狴靴,然后是深褐红的锦衣,衣袂翻飞,翩翩袖香。
暗红色的祥云细纹盘虬在衣摆上,带起阵阵清风,右衽的交领处镶嵌着金色的丝线辉珠,再往上就是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同那双犀利有神的丹凤眼,还有那对直入云霄的剑眉。
“凛王爷。”
“凛王。”
周围跪着的宫女在震惊冷汗下给他行礼。
潇宛如看到他微微一惊,心里划过一阵欣喜,脸上也泛滥桃花:“凛王。”
凛王微微一挑眉,像是对潇宛如调皮的挤了挤眼睛,看到她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便执起扇子放在嘴边,笑而不语。
虞相没由来心中警铃大作怎么看都觉得这是情意绵绵眉来眼去。
若笙一眯眼睛,“三弟来了。”
此时原本狼狈颓唐的若笙不知怎的就散发出一种强势的气场来,叫旁人都一屏呼吸。就像是野兽本能感觉到威胁而蓄势待发守护自己领地的神情。
凛王放下扇子,挂着笑容拱手作揖:“臣弟拜见圣上。”
卿恒可平时可不会这么亲切殷勤的呼唤他三弟,往日都是以君臣互称,不过既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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