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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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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没有。”

    “而且你们双方父母不是认识吗?我想,她邀请你,应该是出于这层关系吧。”

    “嗯。”

    “所以啊,我觉得可以去。”

    “我也觉得该去,不过我跟你的理由不太一样。”

    “哦?”

    “我得露露面,让那帮人精知道闫家还没夸呢。”

    这话让吴端莫名有些心酸,他问道:“以前的朋友,疏远你了吗?”

    “那些人不重要。头疼的是有人趁机调动资本,想在闫氏的股价上做文章的。

    也正常,资本市场嘛,哪儿有什么人情味。

    主要是,一些跟我父母有交情的长辈都会出席,我应该去这样的场合多露露脸。”

    提起父母,吴端又问道:“那你妈呢?她还不知道吗?”

    “前几天就回郊区老房子陪我爸去了。”

    “你不去看看?”

    “算了,尴尬,我妈夹在这破事儿中间,最尴尬。”

    吴端犹豫了一下,道:“按说这事儿我不该多嘴……”

    闫思弦立即给了他一个“你说什么都不算多嘴”的眼神。

    “连案子都快结了,无论张雅兰曾经做过什么,她这个旋涡中心的当事人都死了,你也该放过自己了。

    现在无论你有多别扭,总好过父母去世后再后悔,为什么当初不迈过这道坎,抓紧时间对他们好。”

    闫思弦笑道:“吴队,你给人做思想工作的水平突飞猛进啊。”

    知道闫思弦是在故意岔开话题,吴端不想把他逼得太紧,也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那这一回我说服你了吗?”

    “让我想想吧。”闫思弦道。

    “好,那继续说前女友婚礼的事儿……听你说那意思,好像是鸿门宴啊,要实在嫌自个儿去撑不住,你就叫上貂儿陪你呗,貂儿什么场面没见过,放心,关键时刻帮你撑场子没问题的。”

    闫思弦乐了。

    “还撑场子,你当拆台去呢?”

    吴端耸耸肩,“我不是怕你形单影只,到时候看见人家成双成对的,再哭出来。”

    “你滚!”

    闫思弦可不敢让吴端滚,他自己拿起桌上的水杯去倒水了。

    吴端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小闫你别哭啊!别哭啊小闫,单身狗不丢人啊!”

    闫思弦:“戏精你够了!”

    一个月后。

    吴端为他给出的提议感到无比懊悔,因为最终陪着闫思弦去参加婚礼的是他。

    貂芳原本想去的,可就在婚礼前一天,疯子团伙的最后一处埋尸地点被发现了,大量尸体运至市局,貂芳肯定抽不出时间了。

    刚刚拔了管,能够稍微出门活动的吴端当然并不适合去人多的场合,不过他对闫思弦的前女友还是有些好奇的。

    吴端随口提了一句,没想到闫思弦却痛快地答应带他去。反倒让吴端有些手无足措了。

    “这……不太好吧?”

    “带大侄子去有什么不好的,大不了我红包多包点。”

    “滚滚滚,你才大侄子。”

    闫思弦认真道:“我没打算留那儿吃饭,露个面,给了红包,咱们就撤。”

    “啊?”吴端有点摸不着头脑,“你不是要去做戏吗?见长辈什么的……”

    “那不重要,今天还有别的事儿。”

    “别的事?”

    “你的伤恢复得不错,我跟主治大夫聊过了,西医能够解决的问题,已经到头了,接下来无非就是继续用抗感染类的药物。

    你这次元气大伤,最好能配合着中医的调理。

    我托了好多人,找到一位很厉害的中医,是中医世家,祖上当过御医呢……”

    吴端不禁咂舌,“真不用这么麻烦,没你想得那么金贵,不值当的。”

    闫思弦可就不乐意了,对着桌子瞪了下眼道:“我说值就是值。”

    桌子:你瞪我干什么?有本事你瞪吴队啊!

    闫思弦:“反正,费了好大劲儿才约到老中医的时间,今天就得带你过去,好好瞧瞧。”

    吴端拗不过,只好坐上了闫思弦的车。

    两人先赶往婚礼场地,到了地方,只远远一看,吴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土豪。

    婚礼地点并不是酒店,而是某处古建筑内。

    那建筑雕梁画栋,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乍一看,像是一座古代酒楼。

    停车时,吴端注意到周围都是些豪车,有些车里还坐着司机,想来参加婚礼的人非富即贵。

    闫思弦有些担忧道:“要不我自己去,你在车里稍微等一会儿。”

    吴端想了想道:“来都来了,去看看吧,我还从没进过这么漂亮的地方。”

    “那你可别瞎跑。”

    “我跑得了吗?”

    两人的谈话虽然轻描淡写,可闫思弦却绷紧了浑身的神经,巴不得拿玻璃罩将吴端罩起来,但凡有人走到吴端周围两米之内,闫思弦便如临大敌。

    两位新人立在门口迎接宾客,大红的中式婚服,汉唐风格。

    也不知是衣服和妆容选得好,还是两人本身就好看,反正很像一对从画卷中走出来的璧人。好看。

    闫思弦上前跟新娘寒暄几句,吴端注意到,新娘给新郎介绍闫思弦时,只说了闫思弦是自己的发小儿,好哥们儿。

    看来新娘并未跟新郎说起过自己跟闫思弦的那段恋情。

    闫思弦很配合地以朋友哥们儿的身份送上祝福。

    新郎对闫思弦非常客气,握着闫思弦的手,不断到:“哎呀呀,闫氏的太子爷啊……久仰久仰,以前老听我媳妇提起你。”

    闫思弦微微皱了下眉,他并不喜欢“太子爷”这样的称呼。

    虽说有吹捧的意思,但吹捧得十分敷衍。熟悉的人开玩笑这样叫还说得过去,初次见面就这样称呼别人,有那么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意思。闫思弦并不喜欢这样。

    闫思弦试图用目光询问新娘:“什么情况?你确定嫁给他没问题?”

    新娘也不知是没意识到闫思弦的意思,还是故意不接茬,只是看着几乎被闫思弦用手臂圈住的吴端道:“这位是……”

    “我朋友。”闫思弦拿出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寒暄得差不多了,就在闫思弦想要告辞的时候,一个伴娘打扮的女孩跑到了新娘跟前,凑在新娘耳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新娘的脸色十分不好看,问那伴娘到:“你们哪儿都找过了?”

    “真找过了。”伴娘十分焦急,又低声问道:“太贵重了,要不要报警?”

    这次两人说话的声音没那么小了,吴端和闫思弦都听到了。

    吴端看了闫思弦一眼,那意思是“问问吧,肯定出事儿了。”

    闫思弦知道,吴端是听见“报警”二字,破案的瘾被勾起来了。

    闫思弦无奈地笑笑,开玩笑地对新娘道:“你忘了吗?我就是警察,出什么事儿了?”

    新娘看了一眼正在一旁招呼其他客人的新郎,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还真碰到一件难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说说看。”

    “我的项链丢了。”

    “项链?”

    “嗯,是我妈送我的结婚礼物,本来打算婚礼上戴的……”

    一个做珠宝生意的女人,送给女儿在婚礼上佩戴的项链,恐怕其价值根本没法用钱衡量。吴端又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能理解,小老百姓对价格还是十分好奇的。

    于是闫思弦换了个委婉的问法,他道:“前阵子看拍卖资讯,一颗埃及法鲁克国王的红宝石拍出了2700万的天价,我记得有将近30克拉,不会是你妈妈买给你的吧?”

    “就是那个。”

    闫思弦几乎要喷血。

    他只是随口找了个话题,想要问出那项链的价值。

    好家伙,现在不用问了,反正就是老值钱了。

    闫思弦犹豫了一下道:“你还是报警吧,我今天的确有事,就不多待了。”

    说完,不顾吴端一个劲儿的使眼色,他硬是搀扶着吴端离开了。

    走远了几步,吴端低声道:“那么值钱的东西,咱们得……”

    “跟咱们一毛钱关系没有,”闫思弦道:“你没看见吗?人家当事人都不慌,婚礼照旧,你急什么?”

    “可是……”

    “别可是了,看病重要,先看病去。”

    待两人上了车,闫思弦问道:“你说,项链丢了这个事儿,她跟新郎说了吗?”

    吴端想了想,摇头道:“我觉得没说。”

    “她为什么不说呢?”

第二章 独钓寒江(2)() 
老中医的住处位于老城区的一座古宅内,是个四合院。来时的路上,吴端还问闫思弦:“那片的老宅子,我记得都做为什么文化遗产,被政府保护起来了啊?”

    “他那间除外。”闫思弦道。

    “哪儿来的特权?”

    “也不算特权,是那个特殊时期……”见吴端饶有兴趣的样子,闫思弦便解释道:“至少有20年了吧,那应该是咱们国家最早的拆迁,当时圈定保护老宅子的时候,大家还没有’拆迁就能变暴发户’的概念,人比较朴实。

    我有个朋友,以前家里有个四合院,被圈进文化遗产范畴了。

    那会儿的政策哪儿有什么规范可言,你知道不规范到什么程度?你去办手续,就是凭领导批条子,给你补偿几套房子,条子上随便写,你啥也不送,领导可能就给你补偿两套房,你送条烟,送瓶酒,就给你补偿个三五套,你要是跟领导有关系,那可就没边儿了。

    我那朋友家里,就属于跟领导有点关系的,补偿了十几套房。后来补偿给他们家的房子又拆迁,一下子好几千万,瞬间完成原始资本积累。”

    吴端不禁咂舌,“我们这种无房可拆的人,还真是……不敢想不敢想。”

    闫思弦继续道:“咱们这位神医,就属于跟领导特别有关系的,领导的命就是他给救回来的,这种情况下,他想保一套四合院,当然有办法。”

    “原来如此”

    提起房子,闫思弦问道:“你不是买了市局的集资房吗?”

    “嗯,积蓄全付了首付款,每月还贷,我算是体会到当房奴是个什么感受了……”

    闫思弦道:“呃……我其实还有个更坏的消息。”

    吴端咳嗽几声,闫思弦给他递上保温杯,他喝了两口,才问道:“还有比我现在更差的情况?”

    “承建市局集资房的地产商,破产了。”

    “破产?”吴端似乎明白了闫思弦的要表达意思,但又不甚清楚。

    “总体来说,就是你的钱有可能要打水漂。”

    “握草!”吴端大骂,骂完转念又问道:“承建商不是你家?”

    这次换闫思弦咳了。

    “我家破产对你有什么好处?”

    吴端岔开话题道:“所以……钱……真的就……?”

    吴端心痛啊,心痛得话都说不囫囵了。

    “首先,集资房短期内肯定是没戏了。

    即便还有戏,市局要追回那笔工程款,还颇费些工夫,好多债主都向法院递交了相关材料,等着清算分钱呢。

    一套程序走下来,就算钱能追回来,你的房子能重新动工,也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

    然后就是,万一追债的事儿黄了,你交的首付款能不能追不回来,能追回来多少,也都不一定。”

    吴端如同五雷轰顶。他愣了片刻,抚着自己的胸口道:“我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破财消灾……对对对,一定是破财消灾,能捡回一条命,就是因为破财挡灾了……”

    闫思弦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探了一下吴端的额头,“怕不是傻了。”

    接着他又道:“你也别太担心,我家在墨城有好几个已经开盘的小区,我让助理把户型图送家去,有空了你选选。”

    知道吴端会拒绝,闫思弦便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道:“没办法啊,谁让我家出了这档子事儿,我现在见人了人就推销房子,能卖一套是一套吧,兴许以后真破产了,空房子被清算多可惜……”

    吴端立即道:“呸!谁说你要破产了。”

    闫思弦眼含笑意,“是啊,也不知道刚才谁说的。”

    吴端知道闫思弦是好意,为此这个骄傲的人还故意摆低了姿态,再拒绝就太扭捏生分了,便答应下来。

    “不过先说好,我可不能让你赔钱,我现在的钱肯定不够,我就……”吴端认真想了想,“给你打欠条吧。”

    闫思弦未置可否,只给了吴端一个“你说了算”的眼神。

    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终于到了老中医家的四合院门口。

    院门没有关,两人刚一下车就听到了笑闹声。

    一进院子,只见角落里有只泥炉,一个老人正指挥两个年轻人用那泥炉烤地瓜,三人皆是满手炉灰。

    老人已到了耄耋之年,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下巴位置蓄着胡子,胡子用一只小皮筋束了起来,一侧脸上有三道黑手印,像只花猫,可爱极了。

    仔细看这老人,吴端发现他脸、脖子,还有手上露出的皮肤,一丁点老年斑都没有,腿脚也很灵活轻便,有蹦有跳,并无暮气沉沉之感。

    看那两个年轻人的样子,应该是老人的孙辈,不,也有可能是重孙。

    单看眼前的画面,吴端便知道,老人定然十分懂得调理身体,还很有生活情趣。能找到这么一位奇人,看来闫思弦是真的费了大工夫。

    见到访客,老人并不打招呼,而是叫正在摆弄泥炉的一个后生,给闫思弦递了一块烤地瓜。

    吴端看着闫思弦不知所措的样子,忍笑忍得很辛苦。

    闫思弦愣了一下,掰开地瓜,也不去撕皮,直接就着断口咬了一点。

    “真甜!好香!”

    这称赞倒不是虚的。

    于是老人放心道:“看来熟了,可以出炉了。”

    闫思弦:“……”

    吴端:“噗……”

    开完这个玩笑,老人狡黠地冲两位客人眨了眨眼,这才招呼道:“进屋吧……你们就是来找我瞧病的?”

    闫思弦赶忙恭恭敬敬地答道:“是我托人请您,实在叨扰了,还请您给我朋友瞧瞧。”

    进了屋,老人一边给吴端把脉,一边道,“治病救人,分内之事,你言重了,只不过……老啦,我自己也才大病初愈,五感不准,怕有什么差池,所以才闭门在家,不再行医。”

    闫思弦道:“您真是医者仁心。”

    “我是听说患者受了外伤,只需要调理,这才应承下来。”

    闫思弦忙道:“没错没错。”

    老中医依旧把着吴端的脉,道:“伤得不轻吧?五脏皆虚弱,尤其以脾、肝、胃最为虚弱,脾气不顺,肝火淤积……”

    可不是,吴端正是这三个器官受了伤。

    闫思弦有些紧张地问道:“您有调理的法子吗?”

    “虚,但还不算糟糕。”老中医道。

    闫思弦的紧张缓解了些。

    “肾乃是先天之本,只要肾脏无碍,其它的都可以调理,不过要费些工夫,你胃受了伤,只可用性温的药,效果没那么快。”

    闫思弦忙道:“只要能调理好,多久都行。”

    老中医冲闫思弦点点头,“你们有耐心,那是最好不过。我去抓药,两位在此稍坐。”

    待那老中医走了,吴端低声对闫思弦道:“我还是头一次让人把脉呢。”

    闫思弦挑挑眉,“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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