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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果然有问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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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杜公因为只剩下半个脑袋,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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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十二。
杜公此人,贪口腹之欲,且吹毛求疵。
以粉面为例,我向来对粉面的粗细、烹饪的步骤没有留心,但杜公却斤斤计较。
入兰州拉面店,则求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五黄,周一大宽,周二韭叶,周三二细,周四毛细……
入湖湘面店,则大呼轻挑二排扣汤免青过桥加码……
我:杜公这些驳杂之学何处得来?
杜:自然是平时积累啊。
我:积累这种平时生活不会接触的东西,总得有与之关联的契机才是,这许多契机又从何来?
杜:待我示范一番。
杜公取出手机,搜索了牛肉拉面,然后从百科开始,一路跳转,经历了一条兰州、烧饼、面粉筋度研究、华南小麦种植、黑角病、孟德尔遗传学、欧洲科学辉煌期、最后直到宇宙始源粒子分析文章的跳跃之路。
我:吃面吧,等会你还得去码字。
杜公凝视手机,头也不抬:不急不急,今日断更,与读者老爷说我在取材便是。
那天杜公七窍均被灌入辣椒油,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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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十三。
杜公宿舍素有尚武之风,好弄兵刃。
饼公善双节棍,陆公使双铁拐,中公舞棒球棍,又购入指虎、甩棍,十手若干。
唯独杜公赤手空拳。
我:你看,你室友三人,皆有兵刃傍身,宋某虽不才,亦有拔刀术及日本长刀随身,杜公何不选一趁手兵器习练?
杜公冷笑:这群鼠辈,买来一堆兵刃,弄了一件,又取出一件来弄,弄来弄去,便不是杀人手段。
我则只一双铁拳,便可教他三人束手求饶。
时陆饼中三人俱在,尽怫然,一番推举之后,陆公先行发难。
陆:口说无凭,室座可敢试我双拐?
杜:呵,不自量力。
言罢,杜公左手探出,势如狂龙取珠,一瞬便夺下陆公手中双拐,更生生将那铁拐捏出裂痕。
陆公面白如纸,立时仆街。
中:陆公不过一时大意,室座可敢试我大棒?
杜:不意汝竟出此粗鄙之语!
言罢,杜公拳出如电,猛击中公棒头,空心劣质球棒立刻碎裂,碎片余波中公旋即仆街。
饼:室座可敢试我双节棍?
言罢,饼公耍起棍术,一时间室内罡风呼啸,棍梢如蟒乱扫下盘,旋即击中饼公不可言说之处!
饼公立瘫,为仆街完毕之陆公、中公抬去男科。
杜:哼,穴中蝼蚁,自取灭亡。
我:杜公可敢试我长刀?
杜:汝破铜烂铁之刀不堪一击,焉能及我无产阶级铁拳?
言罢,杜公运起拳意,然宋公刀上一道符纸瞬间化作金光,陡然镇住杜公。
我:你当破魔驱邪宋公岂是浪得虚名?
那张符纸上写的只有两个字。
更否?
杜公面露决绝,右手覆左拳,猛然一握,咔咔作响:宋兄,方才用力过度,指骨碎了!
于是,那天杜公被封在了镇魔电饭煲里,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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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十四。
这一部短剧的演员们,皆有一四字雅号,皆为机甲操作系在读时所取,例如饼公五龙抱柱、陆公春心荡漾。然则杜公毫无节操,全面丧失,表现多样,四字实难全之。宋公亦为此烦难过。
我:杜公变化多端,该当如何以四字概括之?
杜:不求四字,但二字常变常新,以彰与时俱进之意。
我:善。
于是杜公便以杜伯光、杜志平、杜无花,杜中鹤等匪号流窜作案,变幻不休。
我有一次提刀催更,见杜公宿舍房门闭锁,故呼叫之。
杜:我乃杜藤甲,来者何人?
我:宋火杀。
门没有反应,看来暗号不对。
我便退在了一旁,观察着其他人的叫门。
杜:我乃杜仁德,来者何人?
饼:饼咆哮。
于是饼公进入了。
我又试了一次。
杜:我乃杜奸雄,来者何人?
我:陆天香。
然而门没有反应,看来问答规律并非是能形成配合。
杜:我乃杜制衡,来者何人?
中:中克己。
于是中公进入了,于是我又试了一次。
杜:我乃杜国色,来者何人?
我:陆固政。
然而门没有反应。看来规律也不是相同势力。
杜:我乃杜观星,来者何人?
陆:陆铁骑。
于是陆公得入,我迅速尾随其后。
在提刀逼问下,杜公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陆饼中三公都是只会玩标准包的初级玩家,因此暗号绝不会来自扩展包。
那天杜公被人以三国杀卡牌割喉送医,没有更新。
第五十九章 炎发灼眼和长岐的雪()
秦野收回双手,周遭的一切已成血海。
天花板,水晶吊灯,地面,长桌,木椅……乃至瓷碟和碟子里的草菇虾球都染上了浓得化不开的赤红色。
丧心病狂的恐怖分子在我家投放了装满番茄酱的云爆弹!
这就是秦信心中此刻的感受。
在枫红光焰聚成的浪潮过后,除了志得意满的罪魁祸首秦野,客厅里所有人都被染上了一层火焰似的红。
左凌仔细打量着自己变成红色的手掌,皮肤的质地没有改变,表面也没有附着异物,就像它生来便是红色。她从脑后拨过用发带简单束起的马尾,本来的黑色发丝也都像浸透了红酒一般。
炎发灼眼的左凌伸手扯着猴子的衣领把他拉了过来。
她双手捧着秦信的脸摆成不同角度观察,连眼睫毛和虹膜都变成了红色。
“张嘴,伯父您是怎么做到的?”左凌的赤色眼眸中映着秦信红色的牙齿,闪动着好奇的色彩,“刚才从您双手里放出的红光是基于……”
还没等她问完,从楼梯上传来洛玉的声音。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我一出卧室就看到这滩令人作呕的红色。”洛玉依然是不急不缓的语速,一字一句却像用森寒的利刃砍在冰块上,“我当初花了整整半个月搭配好家具,是为了在每天早晨第一眼看到让我心情愉快的颜色,秦修文,谁给你的胆子。”
秦野一口吞下碟子里剩下的虾球:“我去上班了!”他双手一按桌面,袍袖猛地鼓起,如同大鹰一般向外掠去。
秦信看到还在楼梯上的母亲洛玉伸出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骤然微亮,戒面染雪枫叶的纹饰前方一点清冷寒光浮现于空中。
秦野的身影,也凝固在了半空,与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一起停在了某一刻的位置。
那点光芒的颜色与洛玄指尖的粹芒如出一辙,但更为深邃,秦信凝视着那点萤火虫大小的寒光,想看个清楚,却发现微小的光芒深处又有更微小的光芒,宛如镜中之镜,永无尽头。让人禁不住去遐想,那一粒光尘之中是否藏着恢弘广阔的世界。
洛玉翻转手掌,五指合拢握住了那点寒光。
秦野像被拉住了后衣领狠狠扯了回来。
秦信、左凌和秦礼在那一刹那仿佛见到了自己落入洛玉手掌的幻象。
像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缠上了操纵傀儡的钢丝,旋即又像是被扔进了无重力的太空。
不由自主地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权,甚至丧失了自身存在的实感。
三对下垂的脚尖离开了地板,三人的身体羽毛似的漂浮着。
随后,他们和周围被染成枫红的天花板,地面,家具一起,迅速褪去了那层异样的颜色,回归本来面目。
当秦信、左凌,秦礼三人恢复知觉,一切已经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根据失去意识前对位置的记忆,秦信迅速抬起右手,在握住左凌的手后才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
“刚才就像小时候妈妈带我去坐过山车时一样!”左凌握紧了他的手,眼眸里少见的欢快闪光让秦信看得一怔。他这才发现,左凌的眼眸和头发还是火焰般的赤色,本来苍白的皮肤也抹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绯红,让她看起来了健康开朗很多,不再那么阴郁。
“刚才他吼‘叶染秋红,群森尽赤’的时候,你们都全神贯注地盯着吧。”洛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背后,被团成一团悬在空中的秦野呜哇哇哇怪叫着像洗衣机滚筒那样转个不停,变成了一个蓝底红条的古怪大球。
“真是……明明忘记了那么多事,偏偏还记得年轻时恶作剧的招数。”
洛玉抱怨着,背后空中的大球旋转得更厉害了,但秦信似乎看到母亲眼底藏着怀念的微笑。
“眼睛里的红色大概要七八天才能消失,就当戴了红色的美瞳,为了看起来不那么奇怪,我留下头发的颜色没变来搭配,小凌和小礼的皮肤上我也留了一点红色。
所以,我们家本周的主题色就决定是红色了!”洛玉打了个响指,身边女儿小礼红得发亮的短发浅了一些,随即,洛玉的头发和眼睛也染上了淡淡的枫红,“继续吃早餐吧。”她微笑道。
一家人——除了还在空中打转的某位——重新坐回了餐桌前。
“是小信想了解粹芒和十二家的武学啊。”
洛玉的目光在秦信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对长子体内气血的状况有所把握后,道:“高山的思路,我大概明白了。你现在不适合接触心法诀要之类的东西,否则会不由自主地突破凝粹,白白浪费你老师的多年筹谋。
不过你只需要知道十二家的凝粹武者有哪些手段来考虑应对之策,这样的话……你可以玩玩《群森志》。”
“《群森志》?”
“一款十二家内部制作的历史模拟类游戏,小信你以前也挺喜欢玩游戏的吧,特别是《群森游侠》,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还参加过职业级的竞赛。”洛玉笑道。
“嗯。”秦信点头,“要是能一边玩一边掌握情报再好不过,要去哪里下载?”
洛玉打了个响指,在空中打转的秦野终于停下,咚地一声砸在实木地板上。
“把你的掌机拿给小信。”
秦野不情不愿地从直裾袖袋里拿出准备带去上班的掌机递给秦信,同时大声嘱咐道:
“不许删我的存档!”
“存档是懦夫的行为,我本来以为父亲大人这样的绝世强者是不会存档的。”秦信接过掌机揣进外套兜里,顺便调侃道。
“逆子你知道什么!秦野的智力只有68,想走剧情通关比登天还难!不存档根本没法儿玩!”秦野拍案而起,“聪明人都知道用秦野这蠢货不存档就是找死!”
父亲大人你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去上班了!”秦野气呼呼地站起身。
秦信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叫住他:“那个,父亲大人,我能借阅蝶事厅的资料用来查询京山市附近的缚灵级蝶灾分布吗?”
洛玉接口道:“京山市的蝶灾我知道很多,等会儿我写一份清单给你吧,小信你需要多少呢?”
“嗯……”秦信愣怔了一下,一时之间想不到要如何拒绝母亲的善意。
他不能依靠母亲制造的蝶灾修复概念性虚弱,但这一点他没办法和她解释。在不暴露蝶的存在的前提下,他连如何发现当日的京山枫火是母亲的手笔都无法解释。
“伯母。”左凌突然道,“这段时间他一直忙着比赛,我也一直待在京山的实验室里。
离下场比赛还有三天的间隔,我想和他去京山以外的地方旅行一次,当作放松和休整。
有什么地方既可以旅行又有合适的蝶灾吗?”
“旅行啊。”
望着炎发灼眼的左凌和秦信,洛玉脑海中闪过一道回忆,向这对年轻的恋人微笑道:
“现在是十一月末,又有冷空气南下,长岐森林附近的山谷应该开始下雪了。”
第六十章 雪国列车和本格推理()
秦信疑惑道:“长岐县?那儿纬度比冬名县还低一点。我做早餐的时候看了冬名地区的天气预报,冬名还没下雪,长岐应该也没有吧。”
洛玉竖起食指摇了摇,道:“因为一种特殊的蝶灾,群森真正意义上的初雪其实是在长岐。你和小凌到了那儿就明白了。
坐高速列车从京山到长岐不到一个小时,也可以选择旅游列车,从容地在长岐落雪的山间游览。或者我让朋友安排一条甬道给你们?”
“甬道,就是那种从一滩黑泥里陷下去,踏入黑色河流迅速移动到另一个地点的方式?”秦信问道。
“嗯,长岐和京山之间也架设了一条甬道,两三分钟就能到达。”洛玉答道。
“原来叫作甬道啊。”
秦信对这种交通方式并不陌生,他曾经通过“甬道”进入中央蝶事厅,又从中央蝶事厅穿过“甬道”抵达大型蝶灾玄龟的事发现场,不过是第一次听说“甬道”这个名字。
他考虑了一下列车和甬道两种方式。
左凌是为了让我在妈妈的视线之外退治蝶灾才提出旅行,她对风景观光不会有兴趣,而是会想尽早回京山继续研究。所以甬道更适合。
“我和左凌就……”
“搭列车过去吧。”左凌道,“一个小时并不是很久,看看风景也不错。”
秦信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跟着点了点头。
两位高阶蝶士在寒冷季节的三日短途旅行,连随行衣物都不用带,直接洗个澡换套衣服出门就是。
洛玉让秦野给他们订好了旅馆,万事俱备,上午九点左右,秦信和左凌就在京山站乘上了前往长岐县的雪谷号旅游列车。
左凌坐在临窗的位置,却一眼也没看窗外经过的风景,她围着一条米色的针织围巾,两头颜色略深,印着一只奇怪的乌鸦图案,右拳靠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想到你会选择坐旅游列车去长岐,不过也对,走甬道虽然更方便,就不像要去旅行了。”秦信道,“但……”
“但我应该也知道,伯母她明白我不是要去旅行,所以选甬道也无所谓。”左凌斜了他一眼,“我选择乘坐雪谷号有别的原因。”
秦信想了想,道:“难道是这趟列车会经过出产珍稀生物的区域,有机会取得对你的研究有所帮助的素材。除了染秋剑我没有携带其他装备,不过普通的潜入狩猎还是可以完成……是哪个级别的禁猎区?”
左凌翻了个白眼:“果然,你完全不明白长岐县是什么地方。”
“长岐位于叶脉河中游,毗邻野阜县、岚阳县,当地的森林大部分是亚寒带针叶林。”秦信的长岐县地理信息播报还没结束,就听见车厢内一声带着稚气的尖叫!
“红头发姐姐你的围巾是乌鸦侦探林可洛的那条吧!”一个戴着猎鹿帽,手里拿着玩具烟斗的小男孩惊喜地跑了过来,小手指着左凌那条米色围巾,“可以让我看看吗?红头发姐姐!”
左凌解下围巾,俯身递给了兴奋的猎鹿帽小男孩。
“果然是林可洛的弹孔围巾!”小男孩双手举着那条米色围巾大声道,在围巾的中间部位有两个不规则的圆形破洞,边缘还有一些黯淡的红色,“在山狼与高中生事件里,林可洛就是用这条围巾给受伤的助手小费包扎,结果小费因为这个又中了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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