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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因来袭-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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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闻路的咽喉处渗出了丝丝鲜血,战战兢兢地问道“我儿已经被你取了性命,你为何还要向涿州百姓下手!楚聂云!你这个疯子!你杀了我你也逃不了!”
闻言之后,楚聂云抬手一挥,曹闻路身首异处,他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疯子!你说的对!早在她死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个疯子了!我要这天下为她陪葬!”
就在他大笑之时,城外传来了千军万马的奔腾声,城墙上有人大喊起来“蛮人杀进去城来了南蛮子来了!”
“楚聂云!你这个疯子!竟然引了蛮人入关!”曹闻路的副将立刻就飞奔着立刻了城墙,倒不是害怕楚聂云杀他,而是蛮人入侵,他必须要去带兵守卫,不然不仅仅这涿州百姓不能幸存,就是涿州之后的中原大地上也不知有多少百姓会死于战乱。
楚聂云一人在城墙上疯狂的大笑着,就是他身后的土匪们听见蛮人入侵了,心中也是一惊,哪里还管什么楚聂云的威胁和自家妻立刻就离去,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楚聂云身子已经化成了一道残影,数十人在几个呼吸间就被楚聂云全部杀死。
杀死这些土匪之后,楚聂云的双眼已经变成了血红之色,一身白衣被震碎,里面露出了一身血红色的长袍,他喃喃道“寒烟,你最喜我穿白衣,今时今日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故而,我不会再以白衣示人。”
话语说完,楚聂云跳下了城墙,冲入了涿州城里,手里的长剑已经变成屠杀机器,一挥一动都会带走一人性命,而此时蛮人也已经攻入了涿州之内,满城之中尽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而凡是出现在楚聂云眼中的人,都已经被他杀死,没有一个活了下来。
三日之后,涿州城中除了楚聂云外,已经没有了一个活人,涿州守军和蛮人交战之下两败俱伤,剩下的残军被楚聂云一人屠戮了个干干净净,最后留下的几千蛮人竟是被楚聂云一人给吓破了胆,马不停蹄的逃回了剑门关。
此时的楚聂云哪里还有人样,身上所穿的红衣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味,一身红衣更加的鲜红,不过,其上不是染料,却是人血!披头散发,头发上尽是碎肉血污,他每跨出一步,脚下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血红色脚印,活脱脱一个地狱修罗!
“寒烟,害死你的人,都要死!曹伯斯对你意图不轨,我已经将他千刀万剐。哈哈哈!我足足杀了他三天三夜他才断气,他该死!”
“寒烟!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曹伯斯的九族我都要给他杀的干干净净!不仅如此!他的朋友!主君!下属!凡是知晓他姓名认识他的人,我都要杀的一个不留,我要让他在世间的痕迹荡然无存!如此才能够称得上灭族!”
“寒烟!你死了!那么我便要活着,而且要活得健康无比,我活着的每一天都会念着你,想着你,让你永远活在我心里。凡是害死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要将他们的亲友、属下、朋友,甚至朋友的朋友都全部杀掉。一天杀不完,就杀上一年,一年杀不完就杀上两年,就这样一天一天杀下去,若是有朝一日都杀干净了,我就再杀所有会武功的人,或者那些喜欢争权夺利,不顾他人生死的人,甚至包括我所有认识的人,若是这样的人都杀尽了,我就杀所有我看到的人,只要我活着一日,就不会罢手,如果有人武功比我高强,我就避开他,等到武功比他强了再去杀他,如果有人拥兵百万,地位高崇,我就和他的敌人一起对付他,除非是无人可杀,或者是我死在别人手里,否则这整个天下都要给你陪葬。”
“寒烟,我想念你。”
孽云记,终
归墟记()
古老相传,世间极南之地为南海,南海之内,有一处漩涡,名为归墟。
南海之地,自古便为穷苦蛮荒之地,在此居住的绝大多数百姓,都以海为生,靠着出海打渔来维持清贫的生活。近海之处,有一户人家,只有兄弟二人,兄长大牛在一次出海之时染上奇疾,至今未愈,每日只能在房屋之中干些简单的零活,而维持生计的任务则是落到了弟弟二牛的身上。
二牛握了握手里的钱袋,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他和兄长父母去的早,大牛如同父亲一般把他拉扯大在他心中,大牛不仅是兄长,更像是父辈。多年的出海劳作,大牛也曾经积攒下了一笔颇为丰厚的积蓄,本已经足够将邻村的一位姑娘取进门来,但患上奇疾之后,便不能出海劳作,每日又要以药物为食,一来二去之下,积蓄已然见底,那姑娘的父母便一口否决了这门亲事。二牛知道哥哥的心思,十三岁开始他就随大船出海,数年下来也是重新积攒了一笔财富,这些钱当提亲的聘礼已经足够,再过些日子,二牛就打算为哥哥去提亲,把那姑娘娶进门来。
那邻村小户也嫌大牛身患奇疾,虽然没有大碍,却是没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领,所以要求的聘礼也就多了不少,为此,二牛数年来拼命的赚钱,越是远越是难他便越要去,几年下来,他已经跟随着大大小小的船只出海无数次,去过的险地不计其数,年纪轻轻已经是南海有名的博浪儿。今日,他打算和俞家的大船去远海捕鱼,路程远,条件苦,故而,工钱也就高。
“小兄弟,你可知晓,近来有何船只要去远海?”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拦住了二牛去去路,向他询问道。
二牛指了指海边抛锚的一艘巨型船只,说道“先生若是要去远海,就请跟我来吧,那艘巨船是俞家的,在南海也就这么一艘船近期会去远海,先生若是错过再要有机会可就难了。”
“如此,多谢小兄弟了。”中年男子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碎银,递给了二牛,二牛心中喜悦,脸上也带了笑容,这些年他也受过别人的赏钱,像这中年男子一般大方的可是不多见。
二牛带着男子穿街过巷,很快就来到了那一艘船只的登船处,二牛上前,对着一位白发老者说道“明叔,这位公子要去远海。”说完,也不管中年男子,独自上了船清理起甲板来。
“老朽俞天明,是这龙吉号的管事,不知公子意欲往何处?”老者放下了手里的账本,招呼起了面前的男子,每次出海都会有要求跟随出海之人,自然也会视情而收取一些银两,眼前这位男子神色气度都是不凡,若是他要跟随这龙吉号出海,又是一笔额外的收入,俞天明自然是乐意的。“在下邓弄青,此次,不知你们可去望墟岛?”男子轻摇手里纸扇,神色中看不出悲与喜,明明是三十的年纪,却让人看了有种沧桑之感。
“望墟!公子既然知晓此岛,想必也了解个中利害,不错,此次我们是要去那望墟岛一行,若是公子执意前往,老朽便应下此事了。”俞天明虽然说答应此事,但脸上还是有着一丝碍难之色,却哪知那邓弄青已经甩出了一个钱袋,其中分量颇为厚重,他更是自顾自的上了船。
俞天明心中疑惑非常,这男子对于人情世故了解的很,刚才他只是露出了一丝难色,男子便立刻拿出了大量的金钱,这个男子,他,看不透。
邓弄青独自站在甲板之上,长身直立,白衣如雪,任凭海风轻抚而过,若是离的近,还可听到他口里还在喃喃自语的说着“俞家”“龙吉”“第九次了”等字语。
入夜,几个船员在船上钓鱼,二牛也在其中,他默默的想起,他的一位先祖曾经随船游遍南海,更是在一位奇才手下做事,伴随着那人去过南海的每一处海域,更是到过归墟海眼,归来之后,那位奇才写成了南海图志一书,名噪天下,二牛的先祖也以此为荣,就是时至今日,二牛也以自己的祖先曾经游遍南海全域而自豪,他的家中还有一幅先祖和那著书奇才的画像,今天他看见了邓弄青,却是隐隐的觉得,两人有着相似之处,型似,而神异,不过他也就是觉得像罢了,那人是数百年之前的人物了,断不可能和现在的邓弄青有什么关联。
“小兄弟,你可到过望墟吗?”二牛没有察觉,邓弄青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手中提着一壶酒,时不时的往嘴里灌上一口。
二牛发了发呆,就在刚才,他几乎以为邓弄青就是画像里的男子了,那画像中的男子也是提着酒壶,只是眼前这人比那画像更多了一丝沧桑的意味,他急忙说道“望墟我知道呢,上次我和一艘大的商船到了远海,看到了望墟岛,不过那船上的人害怕了,不敢往前走了,不过这次我们的船可比那商船好多了,听俞叔说这次会上岛呢。”
邓弄青又往嘴里送了一口酒,望着海面上的月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了句“归墟,是归墟啊。”
龙吉号又行驶了数月,已经来到了远海,距离那望墟岛,仅有数十里之遥,再有一两个时辰就可以到达了。
“大家都小心着点,已经祭过了龙王,我们要上岛了!”俞天明大声的对着船上众人说道。
多日以来,邓弄青和二牛接触的颇多,虽然邓弄青每次都是寡言少语,往往只是一两句话就不再开口但这却让二牛长了不少见识,海中涌现的各种奇异鱼类,各种奇观,邓弄青都是了如指掌,仿佛自己这个经验丰富的水手才是初出茅庐的新手,邓弄青时常自言自语的说着一些话语,其中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第九次了”,闲暇之余,二牛也在想着第九次了到底是什么,只是终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邓公子,这望墟岛真的和你说的那样吗,那为何我们还要登岸?”二牛一边拉动着帆布,一边向邓弄青询问着。
邓弄青却是没有回答他,望着那个乌云密布的望墟岛,沉默不语,许久之后才说道“归墟是世间海眼,海水流入归墟之中便被吞噬,无人知晓去了何处,而望墟,则是海之边界,过了望墟,就是归墟海眼虽有水,却已不是海。”
转眼间,龙吉号已经靠近了望墟岛,刚才在外还是晴空万里,入了望墟岛之后,天空之中尽是乌云密布,云层之中电闪雷鸣,而岛上,则是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一颗树木,也没有一个生灵存在,唯在中心之处,有一石碑,上面刻着一个字“墟”。
上岛之后,船上的水手都在忙碌着,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捕住那些奇异珍贵的鱼类,而在这望墟岛周围,无论什么奇特的鱼都能找到,所有的鱼,到了望墟岛之后,都竭力的往回游走,一股无名诡异的吸引力自远处传来,把它们生生吸走,四周面对着捕鱼者的渔网,它们也毫不退缩,仿佛被那一股吸引力吸走是更为可怕的事情。
二牛就亲眼看到,一条硕大无比的鲸鱼,拼命的往北游去,即使是撞上了他们的渔网,也是丝毫不惧只是那吸力太过巨大,鲸鱼连同着渔网也一起被那一股力量吸走,若不是船员们放手快,也会被那一股力量所吸走。
“望墟之前,就是归墟了,世间的海眼,吞噬着无尽的海水。”邓弄青的声音响起在二牛的耳边,二牛仿佛看到了,远处的海面,慢慢的出现了一个漩涡,那漩涡深不见底,无穷无尽的海水往其中倒灌了进去,却丝毫没有见底。
“传闻,那归墟之中,其尽头就是时间!通过归墟,便能。。。。。便能”邓弄青的声音有些激动,他的手里拿着一只羊毫笔,在那石碑之上写下了一个字。
二牛虽然没有读过书,但也认识石碑上的几个数字,他看到,石碑之上有着九个数字,最上的“壹”字已经十分模糊,而最下的,就是邓弄青刚刚写上的“玖”字。
邓弄青的身影,已经慢慢的消失在了海面上,二牛看见他的身躯,随着海水被那归墟海眼吸去,转瞬间就进了归墟之中,再也不见踪迹。
这时,二牛仿佛想起了,那个和其先祖游遍南海的人,也叫做邓弄青。
归墟记,终
流熙记()
夜深,微凉,一缕琴音在姑苏城里响起,久久回荡,不曾散去。
“小姐,定是吕公子又在弹琴了。”画舫之上,一位侍女轻举灯笼,站立在另外一名女子身旁,那女子轻装淡抹,浑身上下,唯有发髻之上有一支金步摇,其余再无装饰。
那女子举起了手里玉箫,轻启朱唇,伴随着远处的琴音响起了一阵箫声,箫声中,是无奈,是淡漠,悠远的箫声透过了冰冷的涟水河畔,幽幽的,向着琴音所在的地方传去。
被涟水河所围绕的姑苏城是江南有名的水乡,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说的正是这如诗如画一般的所在,箫声随着水声,缓缓地流向了城中,城中最高的楼阁之上,一扇窗户打开,窗内没有一丝灯光,唯有一双明亮的眸子,仿佛照亮了夜空。
“昔日在这烟雨江南,司马相如以一曲凤求凰博得美人卓文君芳心,今日吕某同样弹奏的是凤求凰,却唯有这寂寥箫声相伴。”那一双眸子眨动了一下,再次出现,眼中,少了几许期待,多了几分凄楚。
江南美景,如诗如画,多少文人雅士至此地流连忘返,每每明月当空之时,河畔的画舫便会点亮漆黑的河道和寂寥的夜空,舞女歌女,儒生士子,便是画舫之上纵情声色之人。
寻常商女,一曲一舞,不过百两缠头,还须得强颜欢笑,以声色示人,或有才色双绝者,当为花魁之尊,一杯清茗,三两话语,也值得上万贯腰缠,为江南带来许许生气和灵动的便是这类女子了,或许,足迹踏入江南,让人魂牵梦绕的,不仅是触动心弦的景,更是咫尺天涯的人。在姑苏城中,花魁有三,其首,便是水月坊上的徐雯柔,“水流月不去,月去水还流。”,每当皎月横空,看落花流水、镜花水月乃是一大乐事,水月坊其名正是由此而来,徐雯柔是其闺名,此女祖籍嘉兴因战乱流落至此,故而,自名徐佳。
三月之前,自楚地来了一位富商,姓吕,名流熙,吕流熙年纪轻轻已经是楚地有名的茶商,三月前来江南游玩,自此在水月坊之上一宿宿醉之后便在此地流连不肯离去,时至今日,他苦恋徐佳之事已在姑苏城里人尽皆知,于是涟水河上又是多了一位寄情歌舞声色的浪子,姑苏城里又多了一位不肯还乡的游子。
初初相见,是在水月坊之上,一曲“高山流水”,一只荷叶舞,徐佳俘获了吕流熙的心,在“高山流水”中,他听到了知音难求之意,在那荷叶飘舞之间,他看到了徐佳眼里的凄凉。那一夜,他包下了水月坊,只为不愿他人见到她的舞姿,不让他人亵渎她的娇容。
曲终人散,吕流熙久久不肯离去,徐佳一曲缠头足以让平常人家一年衣食无忧,而那日吕流熙的重酬也终于让她现身一见,徐佳以为又是一位风流多情的富家子弟,本打算敷衍几句就退下歇息,只是在她见到吕流熙的一刻,芳心不由一动,吕流熙眼中丝毫没有淫邪之色,有的是清明和疲惫。
年少多金,风流倜傥,吕流熙这般的男子本是世间女子理想的情郎,其人又是饱读诗书,博闻强记,谈吐之间让人如浴春风,加上近年足迹踏遍大江南北,见识不凡,毫无富家子弟的轻佻无礼,徐佳只是初初一见便是心动不已,只是她混迹红尘多年,见多了负心薄幸的男子,故而守身如玉,就是遇上了心动之人,也不肯轻易吐露心事。
二人一见如故,只觉得有着无尽的话语要向对方倾诉,不知不觉,已是天亮,离去之时,吕流熙留下一语“既你思故乡之荷,那我就便许下一事,三日后,这涟水之上,就是你所说的接天莲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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